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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连古今天按约好的时间去何俊家里,何俊是绳艺及边控爱好者,自从在o某s上订阅了他之后马上就跟林连古在线下联系上了。
何俊倒是一个不错的客户,但他对林连古有点小心思,林连古不知道应该是干脆拒绝了好还是先拖着,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家里一个房间被何俊改造成了健身房,他把多用健身凳调成上斜的状态,让林连古用绳子把他赤裸的大腿向两侧叉开分别绑在凳子脚架上,上半身斜靠,腰间一条绳绕了好几圈把自己牢牢固定在椅背上,多出来的绳子算好距离拉到上方,刚好能把双手绑在一起向后抱住脑袋和椅背。
何俊健身颇有成效,虽然没有八块也有清晰的六块腹肌,此时黑色的编织绳刚好嵌在他腹肌块之间的凹陷里。
他的胸肌练得尤其符合林连古的审美,因为何俊也不喜欢鼓得太高的胸肌,所以每周去游泳馆游几次长距离,久而久之胸肌宽阔但是不过分凸出。
准备工作做好后,林连古先在他前胸,腹肌连带着大腿内侧涂了一层婴儿油,摸得到处油亮亮的,然后才挤了些润滑液在何俊阴茎上,一手罩住他那包东西反复刺激,待勃起后再拿住上下滑动。
光是最简单的上下套弄就让何俊一柱擎天,他喉咙里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屁股也难耐地在凳上小幅度扭动。
林连古见此放慢手中速度,反手缓缓从他阴囊处往上摸,摸到龟头处刚好反手变成正手,从下往上掌心在柱体上旋转180度。
几次过后何俊难耐地想要夹起被分开的双腿,林连古一手制住他挣扎的一条腿,一手往下压住他竖起的阴茎。
待他稍微平复后,林连古用双手握住继续动作,左手抚摸阴囊的同时右手在茎体上滑动,没多时何俊大腿内侧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
林连古停了一下,在手里挤了些能让皮肤发热的润滑剂,这次他把手握得更紧些,每次还要刻意拢到龟头上,何俊没被绑住的小腿无助地向前方乱踢,林连古于是用两根手指圈住茎体下端,抑制他射精的念头。
此时何俊的那根东西已经硬到极限,一被放开就直直向上竖起,无规律地跳了几下,林连古一根手指把它掰住向下压,压到与地面平行又放开让它自行弹回去拍打到何俊的腹肌上。
每弹一次何俊就忍不住想挣脱绳子的束缚从凳子上跳起来,可是被绑得紧紧的他无能为力,看似移动的幅度很小,其实他很用力脸都憋红了。
几次过后何俊已经挣扎得有点脱力,只能眼看着林连古用双手叠成个杯状,罩在自己的阴茎上反复抽动,快要到的时候又停下来。
这个动作重复了几次,林连古看他已到极限,改用常规单手滑动的方式让他射了出来。何俊连连喷射了五股浓得像浆糊的精液,高潮过后他肌肉抽动,整个人瘫在了凳子上。
“爽了吗这次?”林连古去洗手间洗了手出来问他。
“妈的太爽了,我眼前都开始闪白光了。”何俊看着林连古给他解绳子说道。
“下次再给你后面放个蛋,估计你能尿出来。”林连古开始收拾东西。
“阿古,阿古哥,上次问你的事怎么个说法?”何俊当初就是想约炮才跟林连古联系的,没想到林连古真的只把他当客户,他暗示了好几次都没回应。直到上次他拉下脸来当面问了,结果林连古一直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嗐,我真的有比赛,要节制一下。”林连古有点尴尬。
“真没听说过业余拳击比赛还要清心寡欲的,那些国外的专业拳击手不是赛前还要专门打一炮释放压力吗?”何俊倒是不生气,林连古这样的他见得多了,不是假清高就是身边有人管得严,但是最后没被他勾到床上的寥寥可数。
林连古越是拒绝他,何俊越觉得有挑战性,一想到以后有天被他在床上干的样子何俊就兴奋。
“专业的我能比吗?”林连古收拾好东西跟何俊道别,他倒没有真的为了比赛节欲,只是何俊那个圈子玩得太乱太大,他怕自己一脚踩进去不好出来。
转眼又是一个周末,林连古回国以后就参加的拳击俱乐部联合本市的几个搏击拳击馆搞的业余拳击赛决赛日就在这个周日。
比赛起先是市体育局找上门来跟俱乐部老板商量的,他们要推广“全民健身”,老板也想宣传一下俱乐部多招些会员,于是一拍即合。
告诉段泽这事儿以后,他在自己工作的银行给比赛拉了个赞助,所以今天段泽不光是来看林连古比赛,还肩负着把凡是写了“XX银行协办”几个字的地方拍下来的宣传任务。
比赛结束之后,领奖,照相,和熟人寒暄耽搁了林连古好一会儿,段泽觉得自己待在里面有点不自在,给林连古拍完领奖照就早早出来等在车里。
“哥,你在场上真帅!疼不疼?”段泽问坐在副驾位上正在扣安全带的林连古,他脸上被头盔压出的痕迹还没来得及消,鼻子被对手打得有点红,还好没破。
“不疼,小事,鼻血都没流。”
', ' ')('“看着吓人。今天那个,那个多少公斤级别来着,牙齿把嘴里撞破了下场吐了一地血,血腥!”段泽想起来那个画面还觉得有点反胃。
“牙齿打飞的都有。”林连古练习格斗好些年,段泽这样反应的观众他看得多了。
“不过确实上头,你没听见下面的人喊得多疯狂。”段泽把车里音乐声调小了些。
“你喊了吗?”
“我喊了,加油声那么大!”段泽当时其实紧张的手心都捏出了汗。
“乖。”林连古用手背擦了一下段泽的右脸颊。
“我小时候在我哥家看过部漫画就是讲拳击的,叫,叫什么忘了,反正看完挺想学的。”段泽把车发动起来,准备送林连古回家。
“你怎么还有个哥?我不是你哥?”林连古知道这说的是他某个表哥堂哥,故意逗他。段泽母亲和他已经过世的父亲都有好几个兄弟姐妹,家族颇为庞大。每年过完年从老家回来他反而比放假前还瘦,就是因为从大年二十九开始,除了除夕晚上那餐,其它时候都是不同的亲戚轮流请客在餐厅吃饭,他吃到后面肠胃受不了,就只上桌不吃菜或者喝点粥。
“你是我哥,是我亲哥。”段泽把车滑出车位,转弯开出了地下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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