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底的时候林连古特别忙,连跟段泽见面都少了,虽然时不时地想起江明河,但也找不出什么正经理由见他,总不能自己还觍着脸上门提供服务吧,刚好公司事忙他也就把这事暂时忘了。
没想到他不去找,这天却在意想不到的地方见到了江明河。
事情说来也巧,通常很少有基金机构在年底这段时间来公司调研,偏偏这家基金公司不知是不是年初的计划没完成,趁着最后的时间赶进度,掐着大家最忙乱的时候上门调研了。
既然来了不能不接待,待接待任务结束,双方皆大欢喜,那边的人已订好高铁票准备直接去高铁站,但在林连古喊公司司机送他们去高铁站的时候才发现行政办公室忘了申请用车,林连古只好开自己的车送他们。
他去候车大厅送走客人后走到地下停车场取车,自动门滑开后停车场里冷飕飕的,林连古打了个哆嗦。
林连古去机器上扫了停车费,刚一扭头就在不远处网约车等候区的牌子下发现了江明河,今天降温,他只穿了件普通厚度的外套站在那儿看手机,背着双肩包手里没拖行李箱,不像是出了远门的样子。
“看什么呢?”林连古走过去不动声色地说,就如同猎人看到了目标不会高兴地跳起来只会屏住呼吸。
江明河吓了一跳,抬头看到是林连古毫不掩饰地睁大了眼睛,“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送人。你把叫的车退了吧,我送你。”林连古心想这种大好机会不把握住怎么行。
江明河的脸有点红,“不用了,司机都快到了。”他不大敢看林连古的眼睛说话,虽然林连古跟他说话的时候总是企图抓住他的眼神。
说时迟那时快,司机来电话了,“喂,你好,你现在在哪儿?”
“你好,我在地下停车场的网约车等候区。”
“这个高铁站外面的转盘太复杂了,我绕了几次都进不了地下停车场啊!”
“啊?”
“你可不可以走到外面马路上来啊?我刚开滴滴路不熟!”
司机估计是对着支架上的手机在免提讲话,声音大得站在旁边的林连古听得一清二楚,他从江明河手里抽出手机,跟司机说道:“师傅,你别绕了,我这边取消订单。”
司机嘟嘟囔囔地不知说了什么把电话挂了,林连古把手机还给江明河,耸了耸肩,江明河只好点了取消订单。
林连古带头往前走去,“我车在那边。”上车之后他把自己的羽绒服扯过来放到江明河腿上,之前帮客人搬行李箱下车的时候穿着厚衣服不方便他就脱了扔在后座。
“先盖一盖,车里暖起来就不用穿了。”林连古看江明河又要拒绝先抢着说。
“谢谢。”江明河悄悄地把冻僵的手捂进厚厚的羽绒服里。
“你去哪儿了?”林连古说着已经把车开出了九转十八弯的地下车库。
“身份证到期了异地申请很麻烦,刚好我外婆过生日,就回家了。阿嚏!”车里的热风一吹再加上羽绒服,江明河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还好他反应快提前用手肘捂住了鼻子。
林连古把温度调低了些,刚刚为了快速升温他点了28度,“学校没课吗?”
“我周四,周五,周一没有要点名的课,连着周末回去了四天半。”江明河在座位上不安地扭动了一下。
“这样啊。那我以后可以在不是周末的时候约你咯?”林连古貌似专注地望着前面堵起来的车流,语气故作轻松地说。
江明河没想到林连古这么直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个球,“我......”这时车开始慢慢往前移动了,林连古看似在心无旁骛地开车,江明河也不再开口,车里安静的只有车载净化器的嗤嗤声和隔窗传来隐约的喇叭声。
一时无话,江明河的学校到了,林连古把车停在路边,看江明河打算把他的羽绒服放到后座。他隔开江明河的手,“穿上,车里温度高出去冷,你不穿厚点肯定会感冒。”
“不用了。”江明河摇摇头。
“你是不是怕我用衣服的借口来找你?放心,你寄快递给我就是了。”林连古点出江明河的担心。
江明河脸涨红了,“不是,我......”自己想的什么原来林连古都知道。
“穿上,听我的没错。”林连古故作大方,其实他还真怕江明河硬是不要衣服,只要他穿走,自己自然能找机会再见面。
江明河不想再就衣服的问题跟林连古纠缠,而且他说得没错,到时候喊快递就解决了,拿着衣服和自己的双肩包下了车。
果然,一离开温暖的车内,还没来得及穿上羽绒服的江明河打了个冷颤,他把包放地上,穿上衣服再背上包,转身向车窗挥了挥手,车窗贴了膜其实他看不见林连古但他感觉林连古一定在看着他。
林连古在车里一直看他把衣服穿好才把档杆拨到D档,车子汇入车流开走了。
江明河在回宿舍的路上才想起自己居然忘了说谢谢,而且也慌得忘了问快递该写什么
', ' ')('地址。
第二天他发微信问林连古,却一直没等到消息,江明河找了个装被子的压缩袋把这件羽绒服装好,塞进自己的宿舍衣柜里,本就狭小的空间现在挤得满满当当。
周五的下午,江明河先去了教授办公室,胡刚给他的论文文献综述提了一些修改意见。
冬天太阳落得早,出来时天已擦黑,他正在心里盘算回宿舍点什么外卖,语音电话这时响了,拿起来一看竟然是林连古,江明河犹豫了两秒,还是点了绿色的圆点。
“喂,你现在方便吗?我刚好在你们学校附近办事,所以就顺便来拿我衣服了。”林连古那边听着有点喧闹。
“嗯,方便。”江明河想赶紧甩脱这个烫手山芋。
“我进不去你们学校,门卫说现在管得严。你出来吧,我在学校后门这里。”江明河匆匆赶到宿舍拿了羽绒服,却找不到足够大的袋子,情急之下只能撕了一个干净的大号垃圾袋把衣服装上。
这一来就耽搁了不少时间,江明河一路小跑到学校后门,却没看到林连古。周围一找,才发现他就在后门侧面的小吃摊旁边,正等着现炸的土豆饼出锅。
“嗨。”江明河挪过去打了个招呼。
林连古点了点头,“我要了两个,分你一个,马上就好了。”刚炸好的土豆饼根本下不了口,能把人嘴里烫下一层皮来,林连古左右手各提一个装饼的袋子,晃悠着往前走。
他用下巴指了指江明河提着的垃圾袋,“你已经把我衣服当垃圾扔了?”
“没有!没有!我找不到大袋子装,之前都是叠好放在压缩袋里的,压缩袋还要装被子,所以。”江明河连忙解释。
“跟你开玩笑呢。”林连古把饼递给他,想用空出的手接过衣服。
“我拿着吧,你拿着没法儿吃土豆饼,我怕烫,凉一下再吃。”江明河没松手。刚炸好的土豆饼呈浅碗状,边上一圈儿脆得掉渣,只能双手捧着吃,不然掉得一身都是。表面金黄里面软糯,凹下去的那面撒了层红通通的辣椒粉,又有几颗翠绿的葱花做点缀。
饼不大,一会儿林连古就吃完了,他掏出纸巾擦干净手上和嘴边的油渍还有辣椒粉,把江明河手上的黑色垃圾袋接了过来。
江明河因为经常能吃到,倒不像林连古那样稀罕,拿在手上小口小口地咬着。
“今天看见这个就想起我读高中的时候学校旁边卖土豆饼的摊了,好多年没吃过了。”
“你毕业之后怎么不回去吃?”江明河好奇地问。
“俗话说世事难料嘛。”林连古说,“俗话还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既然我这个时候来了,就请你吃饭吧。”
江明河遇到林连古之后,仿佛一直在被牵着鼻子走,总是连连做出自己一开始明明想着要拒绝的事情。
比如今天吧,他只想赶紧把衣服还给林连古从此以后两不相干,结果却跟他去吃了饭。
吃饭的时候,林连古说他的一个客户本来约好了今天,但是临时有事不能来,问江明河要不要再试一次。
江明河支支吾吾半天之后,又再次跟他进了酒店。
“你今天怎么这么不敏感?”林连古拨了拨江明河半软不硬的阴茎。
“我也不知道,就是硬不起来。”江明河刚刚自己给自己撸了半天,没什么效果。
“你不兴奋起来等会插马眼会很痛的。”
“那怎么办?”
“我帮你含含前面?”
“可以吗?”
“当然,要是今天开发不了马眼你不是白来了。”
“那你含吧。”
林连古咽了口口水,把江明河的龟头慢慢吃下去。
他舌头用力,和上膛形成了一个比整个口腔更狭窄的空间,江明河的阴茎被夹在里面反复滑动,没一会儿就硬了。
其实让他硬起来的心理作用还更大一些,看着林连古的头顶在他下身晃动,他心里就像被林连古蹭在自己肚皮的发丝扫过一样痒酥酥的,不光前面马上站了起来,后面小洞里也一缩一缩地蠕动起来。
林连古手掌圈起,握住江明河已经硬起来的阴茎,只留了龟头和下面一小截露出来,反复刺激。他的舌尖沿着冠状沟来回轻舔,又撮起嘴唇,小口吮吸龟头上除了马眼的其他部分。
江明河觉得自己有点想射,赶紧双手抱住林连古的头想要推开。林连古偏偏不放还故意加大力度捏住他阴茎的下半部分,江明河急得小腿搭上林连古的后背气急败坏地敲打他,林连古这才松口。
等江明河平复了一下把高潮的感觉压回去,他觉得自己准备好了。
于是林连古拿出今天的马眼棍,是一个塑料条,比上次的细,上面也只有简单的螺旋花纹,不过长度是上次的一倍还多,不算手拿部分也有三十几厘米。
林连古让江明河背过身去坐在自己怀里,拿起涂满润滑液的软棍慢慢顺着马眼口滑了进去。软中带硬的棍体没有上次的好控制,林连古手滑地差点儿捏不住。
', ' ')('江明河觉得这次的刺激比上次还大,也不知是因为先被林连古含了一次更兴奋,还是软棍比硬棍更容易碰到尿道里面的敏感点。
“啊,啊,不行,我不行了。”江明河声音颤抖着说。
“这还没上次进去的多。”林连古另一只手抚慰着江明河的阴茎,并没有把马眼棍抽出来的意思。江明河跪着的双腿分得更开,忍不住地向上挺身,期望凑得离棍体近一点马眼就能被少插进一点距离。
“慢慢来,我们慢慢来。”林连古嘴里温柔地哄着他,手上却毫不容情地把棍体塞得更深。
江明河的阴茎已经涨成了深红色,又可怜又淫荡地翘得老高,顶端吊着一段黑色的棍体,他想挣扎又不敢动得太厉害,生怕一不小心让棍子在马眼里送得更深。
“求求你,求求你。”
“怎么了?很痛吗?”
“痛,哎,痛。”
“要拿出来吗?”
“嗯。”
林连古抽出棍体,马眼里顺着流出一小滩液体。“流这么多,你不是射了吧?”
“没有,不过也快了。”江明河像经历了一次小高潮,边喘气边哼哼。
“再来一次吗?”江明河点点头。林连古这次插入得非常顺利,直到进去二十厘米左右才觉得棍体前端碰到了什么阻碍。
“这里就是尿道转弯的地方了,你还想我再进去吗?”林连古轻轻戳了戳不能再前进的马眼棍。
“不,啊,啊呀,不要!”江明河之前都是表示舒服地呻吟,这会儿听起来有点痛苦了,林连古不勉强他,反正下次再找机会,于是干脆利落地把马眼棍抽了出来。
“以后习惯了可以进得更深。”林连古丢开马眼棍,抽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手和已经一塌糊涂的江明河下身。
这时他才发现江明河不光是前面勃起漏精,后面的洞口周围也被他自己乱蹭刺激变成了红色,褶皱围着几乎隐秘不见的洞口在合拢绽开。
“我想舔你这里,可以吗?”林连古用指头摸着眼前的后穴问道。
江明河不懂为什么林连古先前吃了自己的阴茎现在又想舔后穴,这与当时说的只开发马眼完全不同。“你,你要舔吗?那好吧。”不过他也不抗拒被舔,只是从来没做过这事,完全不在他的概念之中罢了。
林连古让江明河跪着撅起来,上半身完全贴在床上,自己跪在他身后先细细欣赏了一番这个白中带粉又圆又有弹性的屁股,克制住了想上手捏的冲动,今天又口交又舔穴已经够了。
于是他手撑在床上,只把头凑了过去。说是舔,其实林连古一开始用的是牙齿,他轻轻啃咬着洞口周围,两排牙齿夹不起来的凹陷之处就用牙齿的咬合面轻轻刮过。
江明河觉得后面痒得厉害,还带了一点刺激的疼痛,他忍不住向后撅得更高,腰塌得更深,两瓣屁股鼓出来的半球形变得更圆更饱满,挤住了林连古的脸颊。
林连古改啃咬为舔吸,先舔得江明河后穴像过了电一样麻酥酥的,再吸得叭叭作响让他错觉前列腺液要改道从后面出来了。
几个来回下来江明河就支撑不住,屁股连着大腿根都止不住地打颤,林连古刚想抬头稍作暂停,他没了支撑浑身一软就向一旁倒了下去。林连古看他快到了,而且光靠舔后面也不能射精,就帮他用手打了出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