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寒心中暗恋师姐。自愿跟随师姐來到了大草原。后來因为二师叔即墨丁带领众徒弟们來大草原上亲自督杀。即墨寒和师姐为了引开二师叔的追赶。离开了南宫明月。
经过与草原大狼群一场搏杀之后。即墨寒和师姐返回头來再找南宫明月时。发现他竟然像空气一样消失了。即墨寒奉了师姐的命令分头去找。不料。茫茫大草原。不但沒找到南宫明月。反而师姐也失踪了。
即墨寒急的要发疯。遍寻不到师姐的下落。他担心师姐遇到了草原上残存的饥饿狼群。师姐人单势孤。一个人对付不了狼群。会不会葬身狼腹了。
即墨寒沒有完成暗杀南宫明月的任务。他也回不去即墨杀团了。因为即墨杀团的规定很严格。胜者生存。对于那些完不成任务的成员。视同为叛逆分子。要被组织内部自行清理掉。
即墨寒变得无家可归了。
在大草原上找不到南宫明月。不能总是呆在西厥国。又回不去南宫王朝总部。即墨寒只得來义父这里暂时居住。
恰好义父正在谋划一件大事。欲夺王位宝座。需要先掌握一部分兵权。故而请即墨寒帮忙协助。担任本次打擂的擂台台主。即墨寒不辨是非。觉得自己责无旁贷。便一口答应下來。
今晚。即墨寒沒想到如此凑巧。竟然和南宫明月相遇在府衙。
即墨寒一眼就认出了南宫明月。恨得牙疼:
。。原來你这无耻的胆小鬼。居然自甘堕落。改名换姓。化名红丝。卖身到青楼。
。。既然你混进了青楼。就应该潜行隐蔽。混吃等死。你却不甘寂寞。冒头出來要打擂。对我义父谋划的大计碍手碍脚。
细数起來。即墨寒要杀红丝的理由很多:不仅是为了给师姐报仇;也不仅是因为自己肩负的暗杀任务必须要完成;更重要的是。义父准备谋取兵权的意图。不能被红丝破坏。
此刻。冤家路窄。即墨寒像一头饿狼。眼露凶光。恨不得把红丝撕得粉碎。
一场双箭对射。就要开始了。
国舅爷吴阜知道:即墨寒绝不会对红丝箭下留情。那么红丝呢。
国舅爷望着红丝飘飘欲仙的样子。心里不安起來:为什么红丝给人的感觉是那样的无怨无忧、超凡脱俗呢。高贵的气质、典雅的风范、俊美的容颜、这一切变得虚幻起來。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难道他……。
难道红丝想把心底里的绝望。变为生命的终结。
难道红丝想借这个机会。了结所有的红尘纷扰。
。。不。红丝。你别妄图自寻短见。小爷喜欢你。你的性命是属于我的。你如果想入非非。小爷会狠狠地惩罚你。绝对不会再手下留情。
“红丝。”
国舅爷这样想着。不由得一颗心提了起來。忍不住叫了一声。
红丝听见国舅爷的叫声。从來沒有这样婉转示弱过。能感觉到国舅爷对自己的关切是真实的。回过头來。看着国舅爷的方向。沒有什么话可以表达现在的心情了。唯有凄然一笑。
国舅爷望着红丝那凄凉的笑容。心里十分震撼。他不由得站了起來。遥遥地向红丝伸出一只手。竟然说了一句连自己也吃惊的话。他说:
“红丝。小爷不想让你比箭了。我现在想通了。只要你活着就好。打擂不重要。你的性命最重要。我只要你陪在小爷的身边就满足了。”
红丝的声音有些发颤。他轻轻地说了一句:“谢谢国舅爷……可是。來不及了……”
国舅爷再也坐不住了。他“腾”地从座椅上站了起來。走向正要比箭的二人。
府衙大人惊叫了一声:“国舅爷。赶快站住。不要靠近他们。危险。”
“不。停。小爷要他们停止。立刻停下來。”
国舅爷离开座椅。快步接近红丝。他想保护红丝。他想带红丝回家。他想和红丝共浴爱河缠绵。
即墨寒冷笑。本公子今晚不可能悬崖勒马、箭下留人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红丝只有一死。在劫难逃。
☆、第一百二十二章恩怨难明
红丝并不想杀死即墨寒。因为他对于红丝还是有恩的。
当初他们俩人。在西厥国一个王府里第一次相见。红丝被锁在一具石棺里。即墨大小姐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命令即墨寒锯断红丝手脚上的铁链。把他营救出王府。那时候。红丝真的以为即墨寒和即墨大小姐一样。也是自己的救星。
后來即墨大小姐带自己出城时。红丝藏在一尊瓷像里遭人暗算。进入萨珂大草原以后。即墨寒为红丝做手术。解除了红丝身上的银链束缚。
这些事。虽然都是即墨大小姐命令即墨寒做的。可是不管怎样。毕竟是即墨寒亲自动手。才解救了自己。他对红丝的点滴恩情。红丝沒有忘记。
今晚。红丝要和即墨寒双箭对决。即墨寒一副欲杀之而后快的丑陋态度。让红丝虽然非常反感。可是。并不怪他。只能怪自己不够强势。沒有站立在高峰之巅领袖群雄的气概。始终被人踩在脚底下。翻不过身來。
对于红丝來说。死亡并不可怕。但是。恩怨必须分明。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可是。最让红丝为难的是:即墨寒现在要对自己痛下杀手。而自己却不得不念及他过去的援手之恩、以及他是即墨大小姐的师弟。不想杀他。真是恩怨难明。
红丝看见国舅爷喝叫停止。朝自己奔过來了。
千钧一发之际。红丝再一次被国舅爷的真情所感动。可是。來不及了。也不能够回报这份情意了。因为。红丝曾经爱过梨泓王子。至今仍然爱着他。即使梨泓王子要和亲了。要娶和亲公主为妻。他们会幸福美满的生活在一起。
红丝想到:对不起。国舅爷。下辈子吧。我收回曾经许诺给梨弘王子的死后约定。不去奈何签上空白地等他五百年了。那只是一个梦。一个虚幻。他和沓娜公主之间。不需要我这个苦命的多余的人。
现在。梨泓王子在哪里呢。如果他知道红丝命悬一线。会怎么想呢。他会像国舅爷一样不顾一切地奔向红丝的身边。喝叫比箭停止吗。
。。会的。梨泓王子会的。梨泓王子也会不顾一切地奔到自己的身边。
想到这里。红丝笑了。
足够了。有这些……梨泓王子和国舅爷的真切关怀。我这一生也算沒有白活吧。
红丝这样想着。他紧紧地盯着即墨寒。看见即墨寒的手臂微微一翘。弓弦声一响。利箭如同千万匹骏马奔腾。呼啸而至。
來了吗。终于等到了这一刻。红丝虽然是恩怨难明。却也要当机立断。生死立判。
红丝毫不犹豫。沉着稳定。发射出手中的断箭。快如疾风。如同黑暗中一道闪电疾驰过去。仿佛长了眼睛。追逐着即墨寒的脸部左右不放。
即墨寒吃惊万分。自己明明是先出手的。抢先射出第一箭的。为什么自己的箭迟迟不到位。而对手的箭却步步紧逼呢。即墨寒想躲。自己的轻功沒有问題的。一只小小的箭不能把自己怎么样的。
可能吗。即墨寒怎么可能躲得过。红丝的箭有如神助。不是一般的发射。包含着红丝全部的信念和斗志。只是要给即墨寒一个教训。因为你最终要下杀手了。杀人者必遭报应。天理难容。
红丝射出了断箭之后。立刻扔掉了长弓。他张开双臂。迎向了对面飞射而來的长箭。
危急时刻。国舅爷來了。他奔跑过來。他的目光一直就在红丝的身上。红丝的一举一动都沒有脱离过国舅爷的视线。啊。。红丝。你要干什么。你要去哪里。你想抛开小爷一个人去死吗。不行。小也绝不答应的。
。。红丝。就算小爷以前对你表现得不够好。那也是因为收服不到你的心。始终得不到你的人。小爷的面子沒地方搁。小爷不服这口气。从來沒有一个下人可以这样固执不听话。
。。红丝。就算小爷错了。你不要这样决绝。你不要真的就这样撒手而去。
国舅爷吴阜千丝万缕般的思绪一掠而过。他伸出双掌。猛力朝红丝推过去。一股排山倒海的汹涌浪潮奔袭过去。势不可挡。
红丝沒想到国舅爷会像自己出手。他张开双臂迎接死亡之前。从侧面绵延而來的一股劲风。把他的身子一瞬间推了开來。
犹如劈山开石。力道迅猛。容不得半点含糊。即墨寒的利箭尾随而至。终究差了一点点。
国舅爷吴阜出手一击。忽然后悔不已。万一自己把红丝打成重伤怎么办。万一适得其反。把红丝更加进一步推向死亡怎么办。万一自己的出手毫无作用。已经來不及救红丝了怎么办。
“哦。红丝饶恕我。”
国舅爷吴阜心惊胆战。不敢去看结果。他惊叫了一声。伸手捂住眼睛。仓皇之间。心中担忧和懊恼似大海的波澜。起伏翻卷。
。。红丝。小爷爱你。
。。是真的。请你相信。
在生死关头。国舅爷心里喊出了从來沒有对任何一个男孩子说过的话:爱。爱是神圣的。爱可以感化一个人。可以不计较身份高低。只要活着就好。只要在一起就好。
红丝的箭沒有凭空虚射。他的箭好似复仇之剑。又好似报恩之箭。避开要害。准准地射中了即墨寒的左耳朵。并且。利箭并不停留。由于沒有箭羽的尾巴。直接射透了过去。
即墨寒的耳朵上留下了一个鲜明的窟窿。鲜血往外咕嘟咕嘟地冒着。他慌忙用手捂住耳朵。不敢相信自己会被射中。怎么可能呢。明明自己是先发制人。怎么会反而先被射中呢。
即墨寒迟疑间。向红丝看过去。见他张开的双臂慢慢地垂了下去。身子缓缓地向下栽倒。肩膀上赫然插着一支利箭。怎么。自己的箭法这么差。难道自己失手了。刚才明明是射向红丝的胸口。怎么却插在了他的肩上。
即墨寒流下眼泪。太丢人了。自己的箭法沒有达到目的。射偏了。刚才所说的要杀死红丝什么的话。不都变成吹牛了吗。而红丝。他说过要射中自己的耳朵。果然所言非虚。一箭准确无误射中。毫无悬念。
。。我输了。我输了。
即墨寒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他狂奔着跑了出去。
☆、第一百二十三章被逼圆房
国舅爷吴阜虽然是王室贵戚。身份显赫。在禹都边城算是一个跺脚震四方的大人物。但是。他毕竟年轻。对于爱不知道应该怎么正确对待。特别是得不到对方的心。他只会采用惩罚手段。
红丝并不是沒有被国舅爷所感动。只是因为红丝以前与梨泓王子患难与共。早已对梨泓王子心有所属。曾经情定三生。
自从听说梨泓王子准备和亲。红丝在心里已经放下了这段情。但是。国舅爷这样强势的喜欢。让红丝感觉不到爱。怎么可能接受他呢。
这一晚在府衙。红丝露出了一手神射。断箭后发先至。一举射中了即墨寒。
国舅爷听见脚步声。慌忙松开捂眼的手。看见即墨寒耳朵流着血。羞愧满面地跑了出去。心中一喜。快乐地想到:红丝赢了。红丝赢了。
国舅爷心底正欢呼着。定睛一看红丝:糟糕。红丝倒在血泊中了。
“红丝。“国舅爷大叫一声。扑过去抱起红丝。看见他肩膀上插着一支长箭。箭羽似乎还在摇晃着。
府衙大人也走了过來。问道:“国舅爷。想不到比试会变成这样。现在怎么算。红丝和即墨寒对射。互相射中了对方。算谁赢了。”
国舅爷抱着红丝。有些心慌意乱地说道:
“红丝伤成这样。算谁赢都无所谓了。小爷要马上带他回府疗伤。
不过。刚才的事。大家有目共睹。红丝的箭法绝对不在即墨公子之下。要是红丝狠心一点。明年的今天就是即墨公子的周年忌日。可惜红丝太善良了。他宽恕了即墨公子。饶了他一命。”
府衙大人不懂武功。看不出刚才比箭的门道。既然沒有出人命。已经属于万幸了。于是说道:
“国舅爷先带红丝回府去疗伤也好。下官明天一早派人去向丞相大人禀报。至于三天后红丝能否参加打擂。下官不敢做主。还要等丞相大人示下。”
“随你处理吧。小爷现在是沒心情了。”
国舅爷有些沮丧。命主事仲费和那名护卫起來。抱起红丝放进竹筐里。走出府衙。上了马车。
夜深。国舅爷的马车驶回到府中。那名护卫背着竹筐跳下马车。问道:“国舅爷。红丝怎么处理。是不是需要把他送回大堂。继续和阿琪绑在一起。”
“不必。跟我來。”国舅爷不想多说。简单吩咐道。
几个人一起來到国舅爷的寝宫。国舅爷命那名护卫放下竹筐。出府去请大夫來。
主事仲费问道:“国舅爷。今晚的事真是惊心动魄。沒想到红丝真的敢找死。竟然挺身往即墨公子的箭上扑。国舅爷打算怎么处治他。”
“小爷还沒想好。红丝竟敢寻死。不能饶恕他。可是还能怎么处置。他现在伤成这个样子。”
“国舅爷。今晚可以看出來红丝箭法一流。武功很高。国舅爷应该快刀斩乱麻。尽快收了红丝。生米煮成熟饭。”
“这个。小爷也曾这么想过。可是红丝不愿意。小爷不忍心勉强他。这便如何是好。”
“国舅爷。我有个办法。国舅爷考虑一下。看看可不可行。”
“哪个。说來。”
主事仲费进国舅府做事多年。却始终被压在大总管胡丹的底下。心里也是暗暗不服。总是处心积虑地想找各种方法讨好国舅爷。现在又是一个好机会。便不管好歹。一古脑儿把那个缺德办法搬了出來
“我有一瓶从万花楼里得來的春|药。给红丝灌几口。等到今晚圆房的时候。保证他服服帖帖的。”
国舅爷犹豫了一下。说道:“红丝伤重。那个药喝多了不行。给他少喝两口。”
主事仲费道:“喝一口也是喝。多喝几口也沒啥大关系。国舅爷总是心慈。体恤下人。”
国舅爷叹了一口气说道:“红丝如果能恢复他以前的身份。那他就不是一个下人了。相反。他的地位比小爷还要高。”
“那也要看他的造化。现在他的身份就是一个下人。国舅爷包养的男倌。花了三千两银子摘牌带回府里來。唾手可得的肥羊。国舅爷怎能不粘腥。”
“那好。这件事如果能有进展。也算你大功一件。这样吧。你在这里负责伺候红丝喝东西。不要过于强迫他。小爷去沐浴更衣。马上回來。”
“是。国舅爷请去沐浴。”
主事仲费看着国舅爷走出门去。打开竹筐的盖子。看着红丝一副病猫的样子。肩膀上还插着那支箭。觉得很碍事。伸手握住箭尾。用力一拔。
随着肩上的一道鲜血涌出。长箭被拔了出來。红丝痛得震颤不已。
“红丝你醒了很好。本主事有话问你。你的身子是属于国舅爷的。国舅爷为你一掷千金。你应该为国舅爷效力。圆房的事。你已经拖了很久。今晚你就从了吧。”
红丝坐在竹筐里。痛得说不出话來。只是摇了一下头。
“就知道你会死拧着不肯。红丝。你这样顽抗下去是沒有好处的。国舅爷带你不薄。你还想怎么样。不是我逼你。你该做的事必须要做。”
红丝仍然摇头。态度十分坚决。
“红丝。你要老是这么固执。让国舅爷一再失望。你的小命也就难保了。还是本主事帮你一把。今晚让你和国舅爷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主事仲费说完。把红丝从竹筐里提出來。把他的身子放在桌子上。附身对他说:
“來。红丝。喝一口。”
“不……”红丝拼命地扭动身子。果断拒绝。
主事仲费一手拿着药瓶。一手推了一把红丝的身子。说道。“你这家伙这么不听话。还是我替国舅爷先调|教你一下。”
主事仲费说着。用举着药瓶的那只胳膊肘把红丝的腰身紧紧顶住。另一只手在他的身上划动起來。画着一个一个的小圈圈。两根手指慢慢往下滑。。
突然。一下子全都进入了他的身体。
红丝吃了一惊。下体传來剧痛。身子开始猛烈地抖动起來。
紧接着。红丝的嘴巴被撬开。一瓶药水灌进了嘴里。呛得红丝连声大咳起來。
☆、第一百二十四章小受反攻
国舅府寝宫里。主事仲费为了讨好国舅爷。不择手段调|教红丝。灌他喝药。
红丝像一条被困在沙滩上的小鲤鱼。拼命转动身子。想要挣脱开主事仲费的那只魔爪。比起伤痛和饥饿。红丝更不能忍受的是人身羞辱。
主事仲费胆大妄为。毫无怜惜地强行入侵。那只魔掌向红丝的秘密领地再次用力一探。红丝顿时觉得眼前一黑。身子狂扭。咬破嘴唇。嘴角流出了一抹鲜血。
面对这种生平从未有过羞辱。唯有用死才能够洗刷干净。红丝拼命挣扎着。想要咬舌自尽。
房门响处。传來一阵敲门声。那名护卫带着请來的大夫走了进來。
大夫准备给红丝疗伤。说道:“伤者是他。请把他抬到床上。”
那护卫见红丝咳的厉害。有机可乘。急忙撸胳膊挽袖子上前。咋咋呼呼上前帮忙。拎起红丝的身子往床里面用力一扔。红丝的咳声顿时戛然而止。
主事仲费见大夫來了。不好再逼迫红丝。只得收手。并喝止那名侍卫不许动手动脚。让大夫上前为红丝诊治。
国舅爷吴阜洗浴归來。换了一身宽松的睡衣。。走进寝宫。看见大夫正在忙碌。也不惊扰。把主事仲费叫到一旁说道:
“仲主事。小爷这个月准备让红丝留在府里陪伴。阿琪不必留在这里了。你去大堂上把阿琪松开。直接送回万花楼去。跟万花楼老板说明情况。小爷不想独占万花楼双美。
主事仲费得令。答应着照办去了。
大夫为红丝疗伤。敷药包扎完毕。开了一个药方。需要熬中药让伤者内服。
国舅爷命那名护卫送大夫回去。顺便在药铺把药熬好带回來。
一切就绪之后。寝宫里只剩下国舅爷和红丝两个人。一站一卧。
国舅爷站在床边。看着红丝仰面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脸颊通红。便低头对他说道:
“红丝。不许睡。睁开眼睛。小爷有一件事要和你说清楚。”
红丝胸口起伏。喘息剧烈。他听见国舅爷叫自己不许睡。只得努力地睁开眼睛。目光有些茫然。
国舅爷俯下身去。在红丝的耳边。严肃地说道:
“红丝。你给小爷听好。小爷这是最后一遍对你说。你的命是属于小爷的。不许你自杀。如果你以后侍宠撒娇。胆敢不听话。又去寻短见之类的。忤逆不道。小爷绝对不客气。吊在府门口示众三天。”
红丝非常难受。对国舅爷说的话置若罔闻。春|药的刺激作用。使得他浑身热流滚滚。浪潮翻涌左冲右突。似乎要宣泄出來。他咬了牙。不呻吟喊叫。却忍不住想对这个伏在自己身上说话人做点什么。
红丝被灌下去的药水所控。一时间觉得视线变得迷茫起來。只觉得眼前有一个人在耳边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这是谁呢。还啰嗦什么。
红丝突然伸出双手。勾住了国舅爷的脖子。把他的身子拉扯下來。自己一翻身。两个人滚落到了地上。顺势把国舅爷压在了身下。
“混蛋。。小爷是攻。。”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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