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1 / 2)

[古耽]禁脔作者:司马唯零

第21节

国舅爷沒料到红丝会突然发起床榻反攻。竟然被他压制住了。只來得及在他身下说了这么一句。

红丝压在国舅爷身上。也不说话。张嘴咬住了国舅爷的嘴唇。果断探舌冲了进去。在他的嘴里翻江倒海地折腾起來。一霎那只觉得天昏地暗。胡乱东舔西允。把国舅爷作弄的哭笑不得。

现在这个样子。能怨谁呢。国舅爷只有自怨自艾。他明白红丝只是被药力催动。迷乱了本性。但是。红丝在重伤之下。还能表现这么的强攻态势。让国舅爷大为惊讶。

红丝全身燥热。犹如置身于蒸炉之内。熊熊燃烧的火焰要把他吞噬掉。他的意识变得有些混沌。只想要发泄。至于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红丝一个鲤鱼打挺儿。翻身骑在国舅爷的肚子上。感觉到被压在下面的人不老实。竟然争崩不休。于是。不假思索地挥手一掌。“啪嚓”一声响亮。打了国舅爷一个耳光。

。。混蛋。敢打小爷。红丝。你是故意的吧。你一定是故意的。

国舅爷心里恼怒起來。自己被红丝偷袭反攻。被强行索吻。还被人骑在身上。挨了一记耳光。简直是宇宙乾坤颠倒。河水倒流逆转。红丝你好大的胆子。小爷只是看在你身上有伤的份儿上。让你三分。沒想到你竟然得寸进尺。给你一点染料。你就开洗染店了。

红丝重伤之下被强劲的药力一催。神志完全陷入昏沉。他顾不得许多。伸出双手按住国舅爷的两只手。趴在他的身上。咬住了国舅爷的脖子。急切之间琢磨着应该怎么掰弯他啊。

“红丝。你放开小爷。要不然小爷要打你了。”国舅爷显然有些气急败坏。吓唬道。

红丝迷迷糊糊地觉得被压制在身下的这个人好烦。好吵。叽叽喳喳地沒完沒了说什么呢。对了。最好能堵住他的嘴。

红丝咬了咬国舅爷的脖子。并不用力真的咬伤。随后松了嘴。吻住了国舅爷的嘴唇。缠缠绵绵地开始细致接吻起來。

国舅爷在红丝的身子下面。感觉到他的心跳乱糟糟地。他的吻变得越來越轻柔缓慢。他这是药力过了。

国舅爷本想闭上眼睛。好好地享受一下红丝主动送吻的温柔滋味。两个人这样的近在咫尺。这样的紧密无间。慢慢地升起一股难得的甜蜜暖流。

可是。有些念头出自于下意识的感觉。本国舅一向是高高在上。绝对的是直男强攻。不可能甘愿做受的。

。。红丝。小爷愿意等。等到你不被药物控制的时候也能投怀送抱。等到你回心转意能明白小爷是真心待你好。

。。红丝。今晚还不是时候。你只是被要药物控制。并不是和小爷两情相悦。我们两个还沒有达到情景交融相亲相爱的地步。我们还有时间。以后的路还很长。小爷需要你的陪伴。

。。红丝。抱歉。你这个小受反攻太弱势。今晚让你尝尝小爷的铁拳。

☆、第一百二十五章被擒破处

国舅府寝宫。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屋子里飘起一股淡淡的香气。有几分茉莉花的馨香味。

如果有人留意。会发现有一扇窗户被推开了一条狭窄缝隙。茉莉花的香气就是从那里被人吹进來的。

国舅爷被红丝压在地上。心思激荡矛盾。他知道红丝此刻是受控于药物。主事仲费给红丝灌药是自己同意的。虽然第一次看见红丝主动与自己缠绵也很惬意。可是。毕竟是被红丝突袭反攻。俨然他变成攻。自己成了小受?

不行的。国舅爷哪里拉得下这个脸來。他挣脱一只手來。准备对红丝挥拳一击。翻身做主。恢复自己本该在上面的攻势。

茉莉花香气充斥在寝宫里。味道越來越浓郁。置身于这种香气中。能人产生一种醺醺欲醉的飘飘然。

国舅爷握紧拳头。却发不出去。胳膊变得疲软起來。心里也越发地温柔和睦。他改变了刚才的想法。一点也不想去袭击红丝。

红丝压在国舅爷的身上。心里杂念丛生。幻觉中自己身下的人变成了梨泓王子。

此刻。红丝对梨泓王子是爱是怨。一时间无从分辨。梨泓王子要和别的女人成亲了。怎么自己还在想念他呢。

屋子里整个地弥漫了茉莉花香。在这种诱人怪异的香气里。红丝慢慢停了吻。软绵绵地把头伏在身下那人的胸膛上。想要昏昏入睡。

国舅爷暗暗吃惊。这古怪的茉莉花香出现在屋子里面绝不是偶然的。难道是有人正在偷偷地施加暗算、意图不轨。

国舅爷发觉情况异常有些晚了。他觉得自己仿佛飘浮在一片白雾里。头晕脑胀。倦怠说话。手脚都已经不听使唤了。唯一还能感觉到红丝倒在自己的身上一动不动。

门开了。一个人影走了进來。伸指一弹。挂在墙壁上面的两盏小油灯瞬间熄灭。

寝宫里顿时变得黑暗一团。窗外的月光不时地在云朵里穿行。偶尔月光照进窗子。模模糊糊地能看见一个黑影。向屋里地上的两个人走近过來。

。。是谁。

国舅爷在茉莉花香的熏陶下。眼睛已经变得有些睁不來。认不出來这个黑影。

那人影走近。立脚站定。似乎是冷笑了一声。伸出一只手。毫不费力地提起了红丝的衣领。

。。放开他。

国舅爷心里喝到。他开始为红丝担心起來。这个黑影想要对红丝干什么。

“啪”地一声。似乎那黑影重重地扇了红丝一个耳光。但是红丝沒有一点反应。即不喊疼也沒动弹。他已经在春|药和迷|香这两大药物的作用下。沉浸在深层次的睡眠中。

。。混蛋。不许碰小爷的红丝。

国舅爷心里很怒。这下子完全可以看出來这个黑影的意图了。。他是要对红丝不利。

国舅爷眯缝着眼睛。沒看清楚那条黑影的耳朵上包扎着一圈绷带。绷带上透出血迹。

屋子里的茉莉花香是一种很厉害的迷|香。国舅爷吸入了很多香气。进入了幻觉的梦乡:仿佛他看见红丝从远远地地方。向着自己快乐地奔跑过來。一边跑一边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一口气投入了自己的怀里。哦。红丝。。

美好的幻境往往胜于现实。把那些无法达到的愿望付诸于实现。

那条黑影不去理会国舅爷。单手提了红丝的身子。走出寝宫。來到院墙边。轻松一跃。带着红丝出了国舅府。

天气阴沉。黑夜中。路上行人稀少。

那条人影速度极快。风驰电掣一样。很快地來到一处宅院。进了院子。关闭大门。

这个院子是即墨寒临时租下來的。诺大的院子分前后两层。里面只有他一人居住。

这条黑影就是即墨寒。

即墨寒今晚在府衙后堂庭院被红丝射伤了一只耳朵。惊慌之余跑出了府衙。回到驻地。越想越气。决定把红丝抓來。好好地跟他算账。

即墨寒本是杀手出身。艺高人胆大。一个人夜闯国舅府。潜到寝宫窗外。看见屋里只有国舅爷和红丝两个人。竟然饥不择食地在地上鬼鬼祟祟。便点燃了一束随身学带的茉莉花香。从窗缝中吹了进去。

即墨寒沒想到今晚轻易地就把红丝抓回來了。心里恨恨地想:老天有眼。红丝今晚有的受了。

在后院里。有一棵很大的柳树。现在是四月初。柳树在春雨的滋润下。已经开始吐出了翠绿的新芽。

即墨寒把红丝提到了柳树下。掏出一根绳子。把他的双手牢牢地捆在一起。吊到一根很粗的横叉树枝上。只让他的脚尖堪堪沾到地面。

天开始下雨了。雨点很急。地面上很快地有了积水。

即墨寒也不去避雨。站在柳树下。注视着红丝。心里琢磨着怎么才能让红丝尝受到最严厉的打击。

雨越下越大。即墨寒和红丝的衣服很快地被淋湿了。

雨水洒落到红丝的脸上。一片冰凉寒冷的感觉。红丝慢慢地被雨浇醒了。

即墨寒看见红丝喘了一口长气。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在雨里仰起來。喝问道:

“红丝。你终于落到了本公子的手里。说。想死还是想活。”

“你……想干嘛。”红丝的眼睛张开一线。看见在雨雾里即墨寒一副不怀好意的神色。不知道怎么会落到了他的手里。

大雨中。红丝被吊在树上。已经感觉不到腹中饥饿。只有肩膀上的伤势痛疼一阵阵传來。

即墨寒恨透红丝。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冷酷地说道:

“红丝。你是想让本公子一刀杀了你。还是用你的身子抵偿。听说你还是一名处子。本公子沒接触过青楼男倌娼妓。不介意拿你开一次荤。”

“即墨寒。你卑鄙……即墨大小姐如果知道你想侮辱我……”

红丝体力衰弱。几乎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吃力地说着话。艰难喘息着。

“你还敢提大小姐。本公子现在就替大小姐报仇。”

即墨寒愤怒地喊叫了一句。伸手撕开了红丝的衣衫。奋力一掌把他的身子拍转过去。双臂勒起他的后殿來。

☆、第一百二十六章大雨失身

大雨中。红丝声嘶力竭地说道:“即墨寒……我承认一件事。”

“怕死了么。”即墨寒松开了手。不怕红丝拖延时间。今晚漫漫长夜。可以尽情陪你玩耍。时间有的是。

“不是怕死……”红丝双手被吊在树上。脚不沾地。费力地反驳了一句。

大雨倾盆而下。即墨寒感觉到那只受伤的耳朵被雨水弄湿。又在隐隐作痛。不耐烦起來。他也不想想红丝肩上的伤比他更严重。板脸催促道:

“快说。本公子的耐心有限。”

“我就是南宫明月……你不是一直想杀了我吗。现在大小姐不在。你可以动手了……”

“你想死。”

“是。杀了我。找你的主子领功去吧。”红丝知道今晚自己身陷险境。不想被辱。只求速死。

“可以。本公子今晚一定成全你。不过。本公子有一事不明。你是怎么來伊塔国的。”

“我不知道……就好像我不知道今晚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离开国舅府。來到了这里……”

“是么。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么你可知道今晚要了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吗。”

即墨寒哪里会相信红丝的回答。他认为红丝一定是挖空心思。千方百计为避难來到伊塔国。精选了万花楼这种混乱嘈杂的地方隐身。以为不会被即墨杀团的人发现。

“即墨寒。你太无耻了……”

“无耻。你见过无耻的人么。本公子的身份你是知道的。为了完成任务。再无耻的事也做得出來。用不着你特意指出來。”

“你……我宁愿你立刻杀了我。不要侮辱我……”

“红丝。也不看看现在你算什么。你想怎样就怎样。死活只怕由不得你了。杀你是迟早的事。不急于一时。况且。本公子嫉恶如仇。为了给师姐报仇。多留你这个仇敌苟延残喘几天。让本公子尽兴玩弄。你也只能认命。”

“就算你是为了报仇。也不能用这个方法。我是男子。你也是男子。这样报仇很不道德的。”

即墨寒认为红丝的话可笑之至。被逗笑了。冷笑了一声。说道:“什么男子。本公子沒看见。至于你。一个青楼卖身的小倌。还能算得上是一名男子么。恐怕连一个平常女子也不如。”

即墨寒说着。抚摸起红丝的一条大腿來。延伸到他的大腿内侧柔软的地方。狠狠地掐了一把。

大雨降落。夜色浑浊。红丝被吊在柳树下无法躲闪。身子被即墨寒随意猥亵。

“即墨寒。警告你……不要得寸进尺。以后我报仇起來。一定会四倍偿还给你。”

即墨寒邪笑一声:“四倍。这么精确。怎么计算出來的。”

即墨寒用双手分别握住红丝的一只脚。向后退了两步。拉直他的身子。把他的双腿大大地往两边拉扯开。让他的身体门户大开。保持仰天淋雨的姿势。问道:“这个样子舒服么。”

黑夜中。一道闪电掠过。照亮了四野。也照亮了红丝被羞辱的身躯。这样子太难堪了。光着身子暴露在雷鸣电闪之下。让天地共赏。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红丝流下了苦涩的眼泪。

“独耳贼。你放开他。”

一个声音在即墨寒的背后响起。

即墨寒正在专心致志地折磨红丝。忽然听见背后传來斥喝声。吓了一跳。慌忙放开红丝的脚腕。回头一看:

只见一个绿衣女子站在大雨里。沒有雨伞和雨衣。也是被雨水淋着。对自己怒目而视。

“哪里來的小丫头片子。找死。”

“独耳贼。你欺负红丝。不得好死。”那名绿衣女子毫不胆怯。

红丝被即墨寒松了脚腕。身子像打悠千儿似地。前仰后合地摇摆了几下。看见是柳琴弦來了。不由得为她担心。叫了一声:

“柳琴。别理他……他是杀手。心肠狠毒。不讲情义的。”

“红丝。你被吊着疼不疼。我帮你解开绳子。”柳琴弦说着。就要走上前來。

原來。柳琴弦自从离开红丝以后。一直追來。在国舅府外面徘徊。看见即墨寒半夜跳进院墙。把红丝带了出來。就跟踪來此。

“臭丫头滚远点。别在这里碍事。否则本公子要先拿你开刀。”即墨寒挡在他们二人之间。耀武扬威地喝道。

“柳琴。你快跑。别管我……”

红丝知道即墨寒说到做到。会对柳琴弦下毒手的。急忙一边叫他快点离开。一边蜷起双腿。然后。朝着即墨寒的屁股。奋力蹬出去。

即墨寒功夫深厚。一个倒栽葱向前打了一个趔趄。站稳身子。回过身來。抡起拳头。猛击在红丝的小腹上。

红丝几天沒东西吃。饿得瘪扁的肚子哪里还能被拳头痛击。身子痉挛了几下。就垂下头不动了。

“红丝。。”

柳琴弦惊叫了一声。被即墨寒发疯似地扑倒。气急败坏地说:“红丝死了。用你的身子抵偿。”

“独耳贼。你怎么可以打死红丝。你不得好死。会遭报应的。”柳琴弦一听即墨寒说红丝死了。怒不可遏地诅咒道。

“随你骂。”即墨寒脸皮比城墙还厚。心想:这臭丫头不知道和红丝是什么关系。竟然这么关心他。也不查看他到底还有沒有气。就信以为真。

雨地里。柳琴弦被即墨寒扑倒。感觉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扒去了。顿时飞红了脸。惊叫道:“住手啊你。我不是女人。”

即墨寒吃惊。不是女子那是什么。难道是狐狸精。调笑道:“你不是女人正好。就算你是一个狐狸精。本公子今晚也收了你。”

柳琴弦被即墨寒压住。惊慌颤抖地说:“快住手。我是男人。”

。。是男人。臭丫头竟然化成了一名男子。

即墨寒双手用力。把柳琴弦衣裙撕碎。果然。裸|露在眼前的是一具姣好的男子体态。

“管你是男是女。替红丝还债吧。”

即墨寒觉得耳朵更痛了。心中聚集了无比的怨恨。高高抬起柳琴弦的双腿。一用力。挺进去。闯入了禁区防线。

柳琴弦大声惨叫。被人李代桃僵。雨中失身。夺去节操。

☆、第一百二十七章打擂在即

时光飞逝。如织锦穿梭。两天过去了。

到了第三天。雨过天晴。艳阳高照。府衙门外的广场上人头簇动。人声鼎沸。熙熙嚷嚷地挤满了观众。

一场龙争虎斗的擂台赛。即将拉开序幕。

打擂要开始了。禹都边城的人们奔走相告。翘首关注。对于他们來说。打擂是一件新鲜事。以前从來沒有举办过。好奇心驱使大家早早地赶來。站在三丈高的擂台下等候观看。

擂台前面贴着一块很醒目的告示牌子。上面的内容大致意思是:

奉国王陛下旨意。设立比武擂台。广招天下英雄豪杰。选拔武学高手为国效力。

比赛规则是过三关:第一关抽签比试。在所有报名人员中抽签组成两人一对。上台比试。优胜略汰。第二关擂主出战。每一组的优胜者可以获得和擂主比试的资格。第三关。由丞相亲自面试。考察一下文功武略方面的才学。

以上三关的过关奖赏是:过了第一关赏银二两。过了第二关赏银五十两。过了第三关赏银三百两。

开擂的这天早晨。天刚蒙蒙亮。国舅府就变得热闹起來。府衙大人派來了好几批衙役。不断催请。提醒国舅吴阜按时前往擂台观看开擂比试。

国舅爷吴阜已经一连两天卧不安眠。沒有很好地休息了。因为红丝被一个神秘人、当着自己的面连夜虏走。不知去向。国舅爷心里七上八下。就想掉在井里的一只水桶一样。起伏不定。

两天來。国舅爷吴阜焦急万分。派护卫四处搜索打探。猜测可能虏劫红丝的可疑人。唯一沒有怀疑即墨寒。因为国舅爷认为即墨寒比箭受了伤。不是红丝的对手。怎么敢舔脸跑來劫走红丝呢。殊不知即墨寒是一个杀手。他的思维不能用正常人的想法來衡量。

那个神秘人会不会杀了红丝。国舅爷吴阜最担心这个问題。

两天过去了。红丝犹如石沉大海。半点消息也沒有。国舅爷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在书房里转來转去。坐立不安。

今天。打擂就要开始了。国舅爷吴阜作为擂台总监和裁判评比员应该先一步到场。

打擂事关重大。国舅爷吴阜深知轻重缓急。强打起精神。让丫鬟们为自己梳头更衣。整理完毕。乘坐了马车。带领主事仲费和十几名护卫提前赶到了擂台对面的贵宾观礼台。

府衙大人听说国舅爷早早來到。急忙穿了官服。带领几十名衙役。前來贵宾观礼台会合。府衙大人说道:“国舅爷到得早。辛苦。丞相大人刚刚派人传信。关于红丝要参加打擂的事。等丞相大人來了。再做商议。”

国舅爷吴阜点头。有些惊奇地问道:“丞相大人要來禹都边城。”

“是的。丞相大人不辞劳苦。要亲自光临这里。还要参与第三关面试。可见丞相大人对这次打擂给与了高度重视。”

“但愿打擂的事。丞相大人能够多为国家社稷考虑。一切秉公对待。只可惜。红丝被人抓走。已经失踪两天了。”国舅爷有些忧心忡忡。

“红丝失踪。这就怪了。谁会对一个青楼小倌感兴趣。抓他又有什么用处。”府衙大人不解地问道。

国舅爷吴阜叹了一口气。道:“红丝的身份很特殊。对他觊觎窥视的人不在少数。一旦他的身份暴露开來。只怕他还会有性命之忧。这些说來话长。等稍后有时间。细细地说与府衙大人知道。”

两个人寒暄议论着。眼看打擂的时间快到了。擂主即墨寒还沒有出现。府衙大人有些担忧。说道:“即墨公子怎么还不见影子。会不会他的耳朵被红丝射伤以后化脓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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