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2 / 2)

“难道府衙大人沒有派衙役提前通知他。了解过问一下他的耳伤。”国舅爷问道。

“下官怎么会沒有问。这两天派衙役几次去探望。即墨公子都不肯开门。只是说被雨淋过。有点感冒。需要清净地休息两天。不见客。”

“这件事倒显得有些蹊跷了。即墨公子本是练武之人。淋一场雨应该不会怎么样的。说不定是有别的原因。”

府衙大人道:“如果即墨公子真的病了。沒有擂主。这擂台赛可就散摊子了。”

这时。一名蓝衣人走向贵宾观礼台。请台下把守的衙役代为传报。

一名衙役上來禀报道:“大人。刘山有急事求见。关于打擂的事。”

“传他上來。”府衙大人知道刘山和即墨寒认识。吩咐道。

府衙大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事实上。刘山和即墨寒是同门师兄弟。刘山的师父即墨丁是即墨寒的二师叔。他们两个平时的关系也还好。所以即墨寒曾经和刘山商议过。请刘山协助在报名处严查报名者。

刘山步履轻盈地登上观礼台。见到府衙大人和国舅爷施礼问安。然后禀报说:

“大人。即墨寒偶染小恙。今天不能前來。让我代替他守擂第一天。大人可否同意。”

府衙大人问道:“刘山。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听说你师父是万花楼的大老板。那你是不是也在万花楼里当差。”

刘山答道:“回大人。我师父虽然对我有知遇之恩。但我不是万花楼护院。我是行走四方、居无定所、浪迹江湖的一名游侠。”

“原來是一位侠客。这几天常闻大名。”府衙大人赞道。

“大人过奖了。我和即墨寒也算是萍水相逢。刘某感谢他信任。愿为打擂的事尽一点绵薄之力。请两位大人成全。”

府衙大人转头问道:“国舅爷。你看呢。刘山可否临时替代一天上台出战。”

国舅爷吴阜道:“这个未尝不可。刘山即便输了也无妨。说好一天而已。不过。还是应该确凿一下:即墨公子到底身体状况如何。明天肯定能來。”

府衙大人闻言。觉得有理。问道:“刘山。即墨公子究竟出了什么事。本府略觉不安。”

国舅爷心情沉重。一双深邃的眼眸眺望远方。他并不在乎即墨寒早一天晚一天來到擂台。心里只是担心红丝的安危。

☆、第一百二十八章血泪有爱

打擂的第一天。擂主即墨寒沒有出现。

刘山说的沒有错。即墨寒因为感冒生病不能前來。只不过即墨寒不单单是被大雨淋了一夜。还因为恼羞致气。病倒了。

昨夜雷雨交加。柳树下。一场混乱现象。

柳琴弦跟踪而來是要救红丝的。几句话沒说完。却被即墨寒发狂一般扑倒。压在了身子下面。肆意妄为。

“啊。不。红丝。救命啊。救我。。”柳琴弦惨叫着。向红丝求救。

红丝被吊在树上。大雨中听见柳琴弦的呼叫。他昏沉中万分焦急。断断续续地叫道:“柳琴……快到我身边來……”

柳琴弦大哭起來。脸上的泪水混合着雨水。黑暗中看不清东西。只是万分无助地喊道:“红丝啊。怎么办。我被压住了。站不起來。”

红丝身体被绳子束缚着。能有什么办法呢。他虚弱地说道:‘柳琴……别怕……我们死在一起……”

大雨中。柳琴弦被撕掉衣服的身子光溜溜的显得有些湿滑。即墨寒稍微松弛了几分压住柳琴弦的力道。

柳琴弦慌忙翻过身子。往红丝的脚下爬行。哭道:“红丝。我本來是要救你的啊。我不要你死。”

即墨寒听着柳琴弦的哭叫声。雨水朦胧中。恍惚是师姐在哭喊。即墨寒暗恋师姐多年。一直得不到。自从知道师姐暗恋红丝。他知道自己彻底沒希望了。他恨。恨红丝。恨所有关心红丝的人。当然也恨柳琴弦。

天上的霹雳一声一声地轰响。即墨寒觉得耳朵被震动更痛了。他要宣泄。

柳琴弦向前爬了一步。感觉到自己的一条胳膊被反扭住。身子被转过來。两条腿也被高耸地抬起。腰身被生硬地前弓弯曲起來。他吓得大叫:“啊。红丝。。红丝。。”

瓢泼倾泻的雷雨里。红丝勉力张开眼睛。一道明亮的闪电中。清清楚楚地看见柳琴弦一丝不挂、正在被即墨寒侵袭凌|辱。血泪交流。怒道:

“即墨寒。住手……你丧心病狂。我一定会复仇的。”

柳琴弦左右挣拧着身躯。下体突如其來的痛疼加剧。怎么也摆脱不开进入身体里的异物。他大哭着喊道:“啊。放开我啊。红丝。。我以后沒脸见你了。”

柳琴弦生平第一次遭人如此欺凌。他的心被打碎了。他爱的是红丝。可是。今夜却当着红丝的面被人夺去了处子之身。一时间心里涌上來羞愧、难堪、绝望、伤心……等等念头。觉得无地自容。

柳琴弦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人一下一下不停地向前推动。趁着每一次被抽和插的空隙。他蠕动着身体。倒贴着满是积水的地面。一点一点地接近红丝。

即墨寒在柳琴弦的身上骑行。完全占有了他。仿佛觉得自己是一个胜利者。他疏忽了已经靠近了红丝的脚下。大笑起來:以后只要自己愿意。师姐也好、红丝也好。柳琴弦也好。所有的欲|望容器一个也跑不掉。统统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即墨寒在得意地大笑声中。只觉得那只受伤的耳朵突然一阵剧烈的嗡鸣。那是红丝聚集全力飞起一脚。准准地踢中他的耳朵。吃惊又吃痛。即墨寒的身子向后退缩出去。

红丝的愤怒使他充满了力量。他的双手虽然被吊着。可是。他的两条腿还能动。在双腿所能触及的有效范围内。发挥着无穷的威力。他一脚踢中之后。紧接着的连环脚又到。另一脚提向即墨寒的下巴。

好一个连环双踢。柳琴弦看见红丝出脚來拯救自己了。抓紧时机。奋起一拳猛击即墨寒的分身。

双人合击。饱含着被的反抗之心。红丝和柳琴弦成功了。

即墨寒哪里想到红丝和柳琴弦会垂死挣扎、狗急跳墙、竟然会突然反击。身体忽忽悠悠地倒飞了出去。

“红丝。红丝。”柳琴弦爬起來。上前一步抱住红丝的身子。叫着他的名字。哭了起來。

“柳琴……”红丝见柳琴弦痛哭。知道他刚才受到了莫大的委屈。想要安慰。可是自己使用连环踢太过用力。双腿麻簌簌的不听使唤。

天上的雷电安静了。雨变小了。

柳琴弦哭了一会儿。忽然想起应该赶快给红丝解开被吊的绳子。连忙道歉道:“对不起红丝。我光顾着哭。忘了你还被吊着。一定很难受。”

柳琴弦解开绳子。把红丝从树上放了下來。把他的身子靠坐在树底下。说道:“红丝。你以后多保重。我沒脸再见你了。”

红丝软软地靠着树。听了柳琴弦的话。心里很着急。说道:“柳琴……你别多想。你都是为了救我……如果你想不开。那我真是百死莫赎……”

柳琴弦面对面地和红丝说话。如果是在以前能这样。他会非常高兴的。可是现在自己全身赤|裸。又被即墨寒强|暴。羞容满面地说道:“我沒穿衣服。你都看见了。我以后怎么面对你。你会嫌弃我的。”

“柳琴……”

红丝刚才在闪电中看见了柳琴弦原來竟然不是女孩子。他有点惊讶。不过惊讶的念头一闪而逝。更多的是感激:原來柳琴男扮女装。一直跟随在自己身边。患难与共。屡次出手相救。大恩大德。真是天高地厚。

“柳琴……你听我说……”红丝喘息了一下。伸手拉住柳琴弦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用自己的衣服裹住他。

“柳琴。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不会的。你对我的恩情。我总也不会忘记。不管你是女子还是男子。对于我都一样。都是我的救命恩人。”

柳琴弦缩在红丝的衣服里。有些胆怯地说道:“可是。红丝。我不要当你的救命恩人。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当。。想当你的爱人。”

红丝听了。心里荡漾了一下。凄苦地想到:我红丝命苦。血泪一生。还能有爱吗。况且现在。我的身份已经暴露。杀手在侧。危在旦夕。

“柳琴。谢谢你。可是我……恐怕來不及了……”

深夜。微风细雨中。红丝情殇切切。拥抱着柳琴弦。喃喃自语。

☆、第一百二十九章因果报应

雨中。柳琴弦听了红丝凄苦的话。心中柔肠百转。下决心地说道:

“红丝。只要你不嫌弃我。以后我就一辈子跟着你。保护你。我的力量虽然有限。可是。我们两个联起手來力量就变大了。刚才把即墨寒打败了。”

“好的……柳琴。我们以后在一起。互为援手。同甘共苦……首先要做的是。我帮你救出你的父亲。你陪我去打擂。”

柳琴弦听见红丝答应。含着眼泪笑了。以后可以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朝夕相处。真的是天底下最开心的一件事。

“红丝。和你说啊。我的本名叫柳琴弦。”

“还是柳琴好听。”红丝淡淡一笑:

“柳琴……咱们要先处治一下即墨寒。”

“我。可是。我沒衣服穿啊。红丝。我觉得要羞死了。”柳琴弦在红丝面前。越发地变得不好意思起來。

红丝微笑了一下。轻抚着柳琴弦娇羞的脸儿。低声对他说:

“柳琴。不要害羞啊。你不穿衣服是身不由己被迫的。怎么能怪你呢。你的身子很美。就算让我看见了也沒关系的。而且。你也见过我不穿衣服的样子。我们两个同病相怜算扯平了。好不好。”

柳琴弦点了点头。两只手扯着红丝的衣襟。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他最近男扮女装。沾染了不少女子气息。特别是他自小被桥生惯养。体弱多病的母亲把他在身边当做女儿一般百般呵护。他的举止偶尔会带出一点女气。

红丝见柳琴弦羞涩不尽的模样。觉得很可爱。双手捧了他的脸。轻啄了一下嘴唇。哄道:“柳琴乖啊。以后我会好好地对待你的。现在咱们先办正经事。你扶我站起來。”

漆黑的夜。雨不停地下着。

柳琴弦钻出红丝的衣服。雨点打在身上感觉特别冷。他赤|身抖索地伸手扶着红丝站了起來。

红丝扶着柳树。颤颤地站立着。睁大眼睛。目光搜索地面。看见即墨寒一手捂着耳朵。一手捂着下身。在地上翻滚哀嚎。

“柳琴……你去把即墨寒的衣服脱下來。给你自己赶快穿上……下雨不穿衣服。时间长了你会着凉的。”

即墨寒听见红丝的话。恨恨地想:废话。把我衣服拿去穿了。我沒衣服下雨天也会着凉的。

耳朵是人身体上很敏锐的器官之一。即墨寒的耳朵一连两次受伤。再加上下体受创。痛得他受不了。倒在地上一时站不起來。

红丝看着柳琴弦穿上了即墨寒的衣服。虽然有点长。裤脚拖拉到地面上。总也算有衣服穿。体面多了。

“柳琴……你把即墨寒双手和双脚都捆起來。也把他吊到树上去……让他体验一下今夜报应來得快。”

柳琴弦立刻快乐地答应了。他身上有了衣服穿。动作就变得麻利多了。心想:因果报应分毫不差。只是沒想到來的这么快。

即墨寒被依样吊到了树上。裸|露在雨中。他的勇气和信心消怠已尽。再也沒有刚才的嚣张跋扈神情。

红丝心里有许多疑问。想审问即墨寒。他倚着柳树。问道:“即墨寒。你追杀我是因为奉了你们即墨杀团的命令。那么你们的雇主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即墨寒不答。因为这个问題他也不知道。他在即墨杀团只是一个普通杀手。知道的内部机密不多。

“好吧。换一个问題。你來伊塔国干什么。为什么会当擂台台主。”

即墨寒绷着脸。一字不答。

“柳琴。你看怎么办。即墨寒不回答。好多事可能忘了。咱们要不要帮他恢复一下记忆力。”红丝问道。

“恩。给他一板砖。八成他就想起來了。”柳琴弦找了一下。地面上很干净。沒有硬物。于是在树上折下來一根柳枝。递给红丝。问道:“用这根柳枝伺候他。不知道即墨寒满意不满意。”

即墨寒瞥了一眼柳枝。横着眼睛不发话。

红丝见即墨寒不好对付。便想试一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说道:“即墨寒。别以为你这样死鸭子不张嘴。我们就沒有办法。刚才你是怎样侵占柳琴的。现在照葫芦画瓢。原封不动偿还给你。正好你现在沒穿衣服。做起事來也不麻烦。”

即墨寒有点害怕了。他可以侮辱别人。他自己却不肯被别人侮辱。惊慌喊道:“别。我服了。”

“你服了吗。很好。现在。你叫我一声主人听听。”

即墨寒无计可施。犹豫了片刻。终于咬了咬牙。心想:光棍不吃眼前亏。暂时什么都依你。等我缓过劲儿來。再给你好看。于是。果真叫了一声:“主人。”

“恩。你老实交代刚才的问題。快点。“

即墨寒只好交代道:“我來伊塔国。是投奔我义父。我义父是伊塔国丞相。他想借这次打擂。通过我掌握一部分兵权。”

“你义父为什么不让我参加打擂。”

“因为我义父知道了你是南宫王朝大皇子。他现在不想杀你。想要利用你的身份为他所驱使。”

“你义父如此野心勃勃。所知甚多。他的真事身份是什么。”

“这个……打死我也不敢说。”即墨寒抵制问话。不敢泄露义父的真相。

红丝义正言辞地警告道:

“即墨寒。你听着。你作恶多端。我红丝应该替天行道铲除你。……但是。看在你师姐即墨大小姐的份上。也看在你以前救治过我。这一次先饶了你。希望你悬崖勒马。改邪归正。以后不许你再做害人的事。今晚你就在雨夜里吊着。好好反思你的过错。”

“我的衣服还给我。”即墨寒哀求道。

“那是你自作自受。谁让你把柳琴的衣服撕碎的。……你不穿衣服反思过错。也许能反思得更彻底。”红丝坦率答道。

即墨寒无话可说。他以前当杀手。已经沾染了一身血腥。现在他投靠义父。卷进了一场阴谋夺权的勾当。只怕将來所要犯下的杀戮更重。

夜雾茫茫。细雨喷洒。

即墨寒一个人冷森森地被吊在树上。眼看着柳琴弦搀扶着红丝走出了后院。愤愤地想道:

红丝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本公子会拿你的血。开坛祭刀。

☆、第一百三十章守夜高人

冒着雨。柳琴弦搀扶着红丝走到大街上。夜色茫茫。看不清前面的方向。

“红丝。我们去哪里呢。”柳琴弦望着雨幕垂落。寻思着应该找一个地方避雨。

红丝用手捂着肩膀。忍着痛。喘息着说道:“我好饿……感觉要饿死了……”

柳琴弦觉得红丝的身子要往下倒。急忙用双手抱住他。说道:“红丝你坚持住啊。我知道了。我们马上找一个吃饭的地方。现在最要紧的。让你先吃一顿饱饭。”

柳琴弦想起來自己花了五两银子租住的那个酒楼包间。算起來除去那天的那顿饭钱。又过去了一晚。现在应该还可以再住两天。那里管吃管住。至少红丝不会被饿死。

“红丝。我们去那个酒楼包间吧。虽然那里不太安全。也只好冒险了。”

“你决定吧……我走不动了。又要麻烦你……”红丝点点头。很抱歉地说着。伤痛和饥饿使得他已经沒有半分力气。依在柳琴弦的肩上。

“红丝你忍一忍。我这就背你去。”

柳琴弦看着红丝衰弱至极的样子。鼻子一酸。泪水交睫地想到:红丝。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可是你却变成这个样子。都是为了救我。刚才你把最后的一点的力气也拼尽了。我一定要报答你。这两天好好照顾你养伤。

柳琴弦背起红丝。沿着大街冒雨跋涉。好不容易找到那家酒楼。上前敲门。

隔了半晌。酒楼里面有守夜的老头慢吞吞地走到门边。说了一句:“夜深防盗。本店半夜不敢开门。客官等天亮再來吧。”

柳琴弦急忙说道:“老人家。现在下雨呢。我朋友伤重。放我们进去吧。我们不是新來的。是酒楼里面的老住户。包间的房钱早已经交过了。”

酒楼守夜的老头不为所动。说道:“那也不行。现在市面上坏人多。谁知道你们是好人还是坏人。这门不开。客官请自便。”

柳琴弦背着红丝。感觉不到任何动静。心里非常担心。听见守夜人隔着门不肯通融放行。焦急地道:“什么自便。就是这里最方便。老头。你不开门是吧。”

“我就是不开门。你怎么地吧。”

这个酒楼守夜的老头姓韩。以前也是武林人物。因为上了年纪。退出江湖。为了躲避仇家。隐身在这个酒楼当守夜人。

柳琴弦自认倒霉。深夜雨天。遇见这么个固执老家伙。自己可以等天亮。红丝不能等。红丝已经饿坏了。一分钟也不能再耽误。大声喝道:

“老头。你听好了。我们不是坏人。可是你要是见死不救。再不开门。我就放火烧了这个酒楼。”

“好哇。小子。还说你不是坏人。沒说两句话就要放火了。”韩老头毕竟是武林中人。听见要放火。不免火大。“晃啷”一声打开了大门。

柳琴弦看见大门打开。背着红丝就要往里面闯。被韩老头当门拦住。

“小子。这个门。今夜你怎么也进不去的。除非你比我老韩本事大。”

“你姓韩。我说。你胡搅蛮缠到几时。”柳琴弦气道。

“到几时。到天亮呗。大概还有两个时辰。也不算长。”韩老头卷了卷袖子。好久沒和人动武了。还真有点手痒。

柳琴弦看着韩老头二傻气人的样子。沒办法。只好把红丝从背上放下來。扶着他的身子靠在大门旁的院墙边。说道:“韩老头。你简直不可理喻。见死不救。你还有良心吗。”

“啥叫见死不救。你那个朋友不是还沒死。我老韩就是太讲良心了。在江湖上失去立足之地。才会到今天这个地步。落魄成为酒楼守夜人。”

“韩老头。也许你有苦衷。可是。你不能把你的苦恼发泄在我们身上。我朋友几天沒吃东西。他饿坏了。你拦着大门不让我们进去。于心何忍。”

“我老韩又不认识你的朋友。他的死活与我何干。”韩老头把小眼一翻。掏出衣带挂着的酒葫芦。拔开塞子。仰脖喝了一口酒。完全沒把面前的这两个少年放在眼里。

柳琴弦气急了。他握紧拳头。突然发动攻击。朝着韩老头当胸一拳打过去。

“來得好。”韩老头怪叫了一声。用嘴叼住酒葫芦。腾出两只手來。一只手隔开柳琴弦的拳势进攻。另一只手张开五指。一章平推过去。力道奇大。

柳琴弦的拳头被隔开。只觉一股犀利的掌风迎面推动而來。将至面前。却嘎然消失。

柳琴弦急忙睁大眼睛看去。原來是红丝。

红丝挺身而出。挡在了柳琴弦的身前。硬生生地挨了韩老头的这一掌。

韩老头有些吃惊。觉得这少年的举动不可思议。这年头还有人舍己为人。甘心为了别人而自己送死。

“红丝。。”柳琴弦大叫一声。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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