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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外站岗的士兵听见这句话,心都挠得痒痒。
难怪顾大人如此黏着陛下,一国之君对自己撒娇,谁也顶不住啊。
顾映柳被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懵在原地,而后嘴角扬起浅淡的弧度,“不喜欢别人,只喜欢你。”
容絮闷哼着又躺到在床榻上,他的腰都直不起来了,“……疼。”
“我看看。”顾映柳殷切地盯着少年的臀肉。
白皙的浑圆上满布绯红的吻痕和咬痕,股缝间还冒着淫水,润湿着细小的绒毛。
“不看。”容絮捂住自己的后臀。
他不用抬眼就能知道顾映柳在想什么,许久没开荤,一开荤就想吃个饱。
自己这小身板根本不够喂他的。
“上药,要看。”顾映柳翻出木箱中的膏药,坐在床沿。
“我自己来。”容絮拿薄毯盖住自己的下半身。
“嗯。”顾映柳点头把药膏递给容絮。
容絮接过药膏,掀开薄毯,挑出药膏涂了两下才发现不对劲,“你为什么不出去?”
顾映柳的眼神落在少年的下身,幼嫩的菊穴被肏成细小的圆形,缓缓合拢后似乎又被疼楚惊到,翕张着往外扩。
从这个角度还能看见少年被肏得殷红的媚肉,蠕动着翻卷着晶亮的淫水。
“想看你。”青年腹下涌起隐秘的渴望。
想肏你。
顾映柳舔了舔嘴唇,喉头滚动。
“……嘶。”容絮皱眉啐了一声。
清凉的药膏碰到被肏熟了的媚肉,疼麻的凉感差点没让他当场哭出来。
“小絮儿,”顾映柳摸上容絮的腿根,“我来吧。”
容絮迟疑半晌,将药瓶递回给顾映柳。
顾映柳熟稔地掰开少年的菊穴,指腹缓缓推挤着药膏,状似不经意地划过容絮的敏感点。
“唔。”容絮舒服得溢出生理性的眼泪,涂药膏这种事情还是顾映柳在行。“映柳厉害。”
“哪里厉害?”顾映柳涂完药膏,揉捏着少年的腰肢。
“涂药厉害。”容絮趴在床榻间说道。
他自己涂药的时候可难受了。
“……”
少年完全忘记自己之前还在提防什么,后背和起伏的臀肉完全暴露在青年的眼底。
顾映柳俯下身,滚烫的鼻息喷在少年敏感的臀肉上。
他像是能提前预知到少年的动作一样,手掌禁锢住少年的腿,一口咬在了少年晃动的软肉之上。
“呜呜……”容絮踢蹬着腿,“映柳是色胚,色狼!”
顾映柳沉默着舔咬着少年的臀肉,覆盖上昨日啃弄出来的牙印。
容絮的羽睫上挂满了泪珠,气呼呼地鼓起脸颊。
他这一天都不要理顾映柳了。
“小絮儿……”
容絮撇开脸,闭上眼睛不看顾映柳。
他才不要看那张脸,一看就容易心软。
大骗子,就会装可怜。
“我错了,”顾映柳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少年的臀肉,抱起他轻哄着,“小絮儿大人有大量,是臣没定力。”
“哼。”容絮被搂在怀里,“热。”
青年身上菖蒲香清冽,像是凉爽的晚风。
他陡然想起自己前一秒还想过不理顾映柳,于是闭上嘴不再说话了。
顾映柳揉捏了少年一会,胸口的邪火越烧越旺。
他给少年盖上薄毯,起身出营帐。
-
顾映柳沐浴后到怀将军的营帐商议战略。
他今日并不打算攻城,应该说近一个月他都不打算同霍澄交手。
他的士兵人数众多,相比较霍家军而言却是实打实的乌合之众。
周边郡县的兵马各自划地为营,军备质量参差不齐,趁着士气旺盛的时候攻一下城池还行,长久战必定疲累不堪。
顾映柳让士兵休息,晚上严阵以待。
他有预感,霍澄今晚应该会突袭军营。
夜幕一点点暗下来,天边点缀上星子。
容絮半靠在营帐的木椅上,他这几日异常困倦,坐哪里都想想打瞌睡。
少年吹灭灯烛准备上床休息。
顾映柳说他今夜有事,让他不用等他。
容絮解开衣领,他被顾映柳亲得浑身都疼,布料摩擦过乳尖疼得他眼泪直掉,暗骂了顾映柳八百遍。
黑暗中,一只手捂住了少年的嘴。
“别出声。”霍澄用气音在少年的耳畔说道。
容絮心沉到谷底,霍澄真的来找他麻烦了。
他的营帐没人敢进,要是霍澄现在杀了他,明日顾映柳才能给他收尸。
容絮点点头。
青年的尖刀抵在他的脖颈,寒凉的刀刃贴在肌肤上,让人寒毛直竖。
“陛下,”霍澄说道,“您说过不喜欢顾映柳,是在骗臣吗?”
', ' ')('容絮心虚地躺在床上,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陛下说喜欢我,还作数吗?”
青年的重量压在他的腿上,容絮的大腿刚被啃咬过一遍,如今没有半点力气,又被霍澄这么一压,痛苦地呻吟出声。
薄刃贴在容絮的颈侧,立刻压出几滴血珠。
霍澄立刻收回刀刃。
黑暗中青年的眸子亮得惊人,他懊恼地压住少年的脖颈,飞速掏出一颗药塞进少年嘴里,然后抬起他的下颚,让他吞下去。
容絮一点反应时间都没有。
“特制的毒药,曼陀红,每月需要服用一颗解药,”霍澄说道,“所以不要出声。”
容絮呕不出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陛下说喜欢我,还作数吗?”霍澄追问道。
容絮吓蒙了。
如果他说不是,霍澄不会起手刀落就宰了他吧。
“我已经有映柳了。”
“陛下是君主,”霍澄摸着少年的脸颊,手像是受到蛊惑一般往下探,“天下都是你的,多几个嫔妃不算什么。”
???
霍澄也太猖狂了。
他是君主没错,可不代表他想戴绿帽子。
放霍澄入后宫,让他和顾映柳日久生情吗?
容絮想着霍澄喂他的那颗毒药,心下一沉。
“陛下若是愿意,霍家军都可以归你。”霍澄呼吸粗重起来,手掌不安分地往少年的乳尖上贴。“做嫁妆。”
???
容絮的大脑直接宕机。
要是答应霍澄,他就可以兵不血刃攻下盛京城,还可以免受性命之忧。
要是不答应,他可能就得直接交代这里……
“我可以考虑一下吗?”容絮轻声说道。
空气陷入寂静的沉默。
容絮咬牙忍受着霍澄的挑弄,疼死了。
“可以。”霍澄顿了顿,压下翻腾的杀意,顾映柳此人心计极深,他贸然和容絮告状的话,铁定会惹得他不喜。
如今的上策,当然是先保住性命,再徐徐图之,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容絮松了口气。
他这个小脑袋完全弄不懂他们的之间的博弈,还是让映柳帮忙拿主意。
霍澄闻着少年身上的甜桃香气,“臣也可以伺候陛下。”
“……”
容絮无言以对,霍澄这是想开后宫啊。
“三日后,陛下让顾映柳给我答案即可。”
霍澄相信,这样划算的买卖,没人能不心动,何况砝码里还加上了容絮的性命。
青年的身形隐匿在黑暗中,容絮连他怎么来的,又怎么走的都没看清。
-
容絮在青年走后,立刻燃起烛灯。
他拢好衣衫,对守卫营帐的士兵说道,“给孤找皂荚水来。”
能吐出来一点是一点。
顾映柳早就下过命令,关于容絮的事情,事无巨细都要向他禀告。
在士兵和他说陛下要皂荚水后,他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好端端的,小絮儿怎么会要皂荚水。
顾映柳立刻起身朝怀将军告退,赶往容絮所在的营帐。
他到的时候,正巧见到容絮蹲在营帐旁,往地上干呕。
顾映柳跑过去轻拍着少年的背,“发生了什么?”
“呕。”容絮压着腹部干呕着。
他嘴里一股皂荚水的味道,难受极了,根本没法回答顾映柳的问题。
等酸水都吐完了,他才擦了擦嘴,“霍澄来找我了。”
顾映柳抱起少年回营帐,“他给你吃了什么?”
“曼陀红,”容絮苦着脸,“一个月要吃一次解药。”
“他和你说了什么?”顾映柳没想到以霍澄的本事能出入军营如入无人之境。
他立刻要了小絮儿的命,显然是有所求。
容絮的脸青一阵白一阵,“他想入后宫,做妃嫔。”
少年纳闷,这又不是女尊社会,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想往后宫里面挤……
“他做梦。”
容絮拽了拽青年的衣袖,“他说可以用霍家军做嫁妆。”
“真能舍得下本钱。”
顾映柳哪里不知道霍澄的主意,无非就是想抱住小絮儿的大腿,再伺机除掉自己。
好个一石三鸟之计,保住霍家军和自己的性命,还拿了妃嫔的名分,又得了干掉自己的机会。
这事暂且放置在一旁。
顾映柳传唤军医给容絮看诊。
军医显然是半睡半醒间被抓来,眼睛都还没完全睁开。
他按住少年的手腕,皱眉沉思半晌,“陛下身体康健,就是房事须得节制一些。”
容絮尴尬地坐在原地。
“真没问题?”顾映柳不信霍澄赶来就为了给容絮喂个药丸子。
“臣并
', ' ')('没有诊出来别的问题。”
顾映柳挥手让军医退下。
容絮打着小算盘,“等我们拿回盛京,就给他封个澄嫔,打发他去偏远的宫殿,再架空他的兵权。就是你不许喜欢他。”
“没那么简单。”顾映柳说道。
这些事情他都可以做,但他连嫔妃的名分都不想给。
霍澄是霍太后的侄儿,她侄儿“幡然醒悟”,愿意入宫交出兵权,对霍太后而言百利而无一害。
霍家洗去叛党名头,她再在背后推一把表示霍家绝无不臣之心,小絮儿耳根又软,瞧着霍澄可怜,说不定就会让他钻了空子。
霍太后看着照顾他,可在儿子和家族面前也不会偏向他。
何况以容絮的身份,本就能享齐人之福,哪里都挑不出她的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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