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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被翻来覆去吃了个彻底,甬洞内被灌满白浊,小腹越隆越高。
顾映柳撩开少年濡湿的鬓发,吻了吻少年疲惫的脸颊,肉棒好似被吸盘顶在少年的甬洞内,舍不得拔出来。
温热,湿润,滑腻,还能仍由他在里面驰骋。
他摇了摇少年的腰,感受着宫腔内晃动的水声。
黏腻的精液吸附在内壁,少年的腿根肉被他拍打得红肿。
顾映柳遗憾地转了个位置,侧身从后面环抱住少年,肉棒依旧堵着晃荡的淫液。
“……热。”容絮迷迷瞪瞪地推着顾映柳。
青年身上全是汗,偏偏还要把他捞在怀里,连肉棒也欺负他,青筋随着心跳鼓动着骚他的痒处。
顾映柳没松开,他擦了擦少年身上的汗液,又给自己擦拭一遍,“好了,睡吧。”
容絮还想让恼人的肉棒拔出他的身体,这样插在他的甬洞中像是一直在轻轻给他挠痒痒,担忧挠不到实处,心被提得不上不下。
可他实在太累,没有多余的精力跟顾映柳说话,只能被插着沉沉睡去。
顾映柳又往前贴紧了少年,感受着肉棒抵进花穴的滋味,宛如少年完全接纳了他。
他又舔了舔少年的脖颈,手按在少年的乳尖,抱着他沉沉睡去。
这是顾映柳睡得最好的一次,罕见地比容絮晚起。
容絮醒来的时候,顾映柳的手臂还将他锁在怀里,花穴中充盈着被撑开的饱胀,不堪重负的小腹开始缠绵起轻微的痛意。
他推了两下都没推开,转头又想起青年近几日疲惫的模样,便任由他抱着。
顾映柳无意识闷哼了一声,手掌捏了捏少年胸前的小豆子。
“唔。”容絮被捏得倒抽一口凉气。
这个色胚!
他闷闷地咬唇任由顾映柳在他身上作乱,从乳尖到小腹,指腹上的薄茧轻柔地划过他的肚脐,摸到他的肉芽。
容絮不敢太大声,怕吵醒顾映柳。他这几天一直没睡过好觉,前天夜里更是一夜未睡,白天也没有休息。
容絮把呜咽含在嘴里,任由顾映柳乱摸一气。
等顾映柳稍稍松开手的时候,他眼眶里已经是水雾迷蒙,臀肉不安地扭动着去蹭青年的大肉棒,试图缓解自己的痒意。
少年蹭了两下后,被陡然翻转到床榻间,身后的顾映柳压着他直接顶撞到宫口深处。
“……唔。”容絮被顶得直接跪趴在床榻间,宫口被插得颤缩不止,疼爽齐涌上脑海。
顾映柳喘着粗气,跪在少年的身后,捏着少年的腰,开始早晨的挞伐。
容絮被顶了两下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你……是不是……唔嗯……早就醒了?”
“……”顾映柳否认,“没。”
容絮还想再问,可他的声音完全被顾映柳撞散,连完整的句子都读不出来。
硕大的肉刃破开湿滑的软嫩,晃荡的淫液声在营帐内异常清晰,少年全身都被插得发烫。
“……呜呜……不要了……”容絮不敢再往前爬,每次他往前爬一点,就会迎来更加疯狂的额顶弄。
顾映柳揉着他糜红的臀肉,无视掉少年的哀求,低喘着往少年的宫口处冲刺。
容絮被顶得缩起脚趾,脸颊贴在床榻间任由青年在他身上抽插。
顾映柳抿着嘴唇,额头青筋暴起,发狠地往少年的脆弱深处一撞。
他的小羊羔,鲜嫩又可口。
容絮的哭得越发大声,痛苦过去之后便是缠绵的酥麻和痒,暖融的感觉蔓延四肢百骸。
少年典型的记吃不记打,眼睫处泪痕未干,又开始舒服得哼唧。
顾映柳抱起他,下床站直了身体,赤着脚往门帘处走。
容絮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重心全落在顾映柳支撑他的肉棒间。
这个姿势让容絮拱起了腰,太深了,深到他的胃都被顶得想呕吐。
少年低低啜泣着,肉棒随着走动的动作碾得更深,青筋刮过敏感点,带动一串电流。
酥麻感顺着尾椎骨窜流而上,爽得他头皮发麻。
他被托起来往前走,眼前的帘帐让他恐惧到极点。
明知道顾映柳不会出去,少年还是不可避免地紧张起来,手指抓着顾映柳搂着他的手臂,整个人奋力往后退,连带着花穴都绞得更紧。
顾映柳被夹得皱眉,清了清嗓音对外面的士兵说道,“打盆热水来。”
“是。”士兵躬身应道。
脚步声渐渐远去,容絮缩在顾映柳怀里松了口气,隆起的小腹微微晃荡,小腿也随着青年的走动踢蹬着。
几息之后,他就被按倒在桌案上,身后的青年呼吸陡然粗重起来,压着他抽插不停。
冰冷的木桌贴在他的胸前,沁透他的乳果。
他被颠得喘不过气,“呼……呜嗯……”
下身随着青年的耸动摇晃着,木桌承受不起两人的重量被
', ' ')('晃得嘎吱作响。
容絮羞得面红耳赤,守门的士兵会听见的。
他被顶得吐着舌头,额头的热汗滴在木桌之上,整张脸涨红一片,瞧起来可怜极了。
在把少年蹂躏成一滩水之后,顾映柳终于大发慈悲,快速抽动欲根射在了少年的身体里。
射精的过程异常漫长,身下的少年被钉在桌案上抽搐不止,两条踢蹬的腿也停了下来,无力地垂在地面。
顾映柳抱着被肏得双目失神的少年,让士兵将温水放在屏风外。
肉刃抽出媚肉的时候发出啵的声响,白浊顺着少年的腿心蜿蜒到脚踝,滴落在地上。
他将少年放置在水中,由于没有玉势堵着的缘故,白浊顺着花穴流到了木盆里,清澈的水液瞬间变得浑浊不堪。
顾映柳伸出手指掏着少年的白浊,指腹划过少年的敏感点。
这对容絮而言无异于另一场甜蜜的酷刑。
他闭上眼睛,感受着积蓄了一整晚的淫液被青年掏出来,畅快得嘴唇都在抖。
同时敏感的媚肉被青年的指腹按压,娇嫩的凸起又不甘寂寞地往青年的手指贴,让他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顾映柳可由不得他如此,“沐浴。”
他强势分开少年的腿,抽动手指按压着本就酸软不堪的媚肉。
容絮快被折磨疯了。
他坐在盆里,哭得抽抽搭搭,“……呜呜……小絮儿……不想……要……呜呜呜嗝……不想要……宝宝了……”
他会被顾映柳肏坏掉。
顾映柳的眼神阴鸷得吓人。
容絮瞧着青年的神色,下意识止住了声音,抬起手臂擦了擦眼泪,随即哭得更加大声,“就不想……要……嗝……你打我啊……”
顾映柳无奈,“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打你……”
容絮扁嘴:“你昨晚就打了。”
顾映柳:“那不一样。”
容絮:“一样。”
顾映柳:“那小絮儿是想我现在用昨晚的方式再打你两下?是吗?”
容絮吓得摇了摇头,不再说话了。
顾映柳抱起他,依旧熟稔地给他擦身穿衣,喂完早膳后拍着他入睡,自己简单擦洗后出了营帐。
楼车的模型现在应该已经做好,他得去验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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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映柳走往军帐处理事物。
夏日的早晨,营帐外的木头沾上晨露,静静地立着。
顾映柳和同僚打了几声招呼,就掀开帘子进了军帐。
想要一个月攻下盛京城,要做的准备绝对不仅限于楼车。
盛京城经历过无数次战火,城墙修葺得高耸而坚固,想要攻下必定得各方面入手。
顾映柳蘸墨写下羌族王子的名字,拓木随。
按照他的推断,拓木随和霍澄私底下应该订立了某种协议,就是不知道究竟是拓木随佯装战败企图获得赔偿的财物,还是霍澄本可以一举歼灭却留着他们不杀企图以战养兵。
不管是事情的真相如何,他都该试试,好好利用这枚棋子。
拓木随的为人他有所耳闻,敏感多疑,曾经因为侍女给他端的热水里沾上两片叶子,便怀疑对方有异心直接斩杀。
顾映柳使用了南阳特质的南陵墨,模仿霍澄的笔迹与口吻给拓木随写信。
吾乃霍澄,给你写信实逼不得已,君主容絮困我于盛京,不能出。如今黎朝兵将皆调至盛京城下,盼君急救。
顾映柳写完之后查看几遍都没觉得有问题,又给信纸熏上摄政王容昔最爱的百花香,封入竹筒中。
他依照相同的方法做了三份,才放下竹筒。
“贺岭。”顾映柳唤道。
“在。”暗狼卫首领贺岭立刻现身在军帐中等候指示。
“将这三封信递送给拓木随,”顾映柳垂眸,“先用骑马送至边境,再用半饿的鸽子带着信件飞往拓木随的营地。”
“是,大人。”贺岭半跪在地毯上接过三枚竹筒,准备告退离开。
顾映柳叫住了他,“从盛京城里面绑一个人出来,能做到吗?”
“如果暗卫不多,可以在不惊动敌人的条件下将人绑出来。”贺岭回道。
“可以惊动敌人,也可以不必保证他的安危,”顾映柳望着墙上的地图,“我非常惦念我的那位弟弟,他在城中我着实难安,请你务必将他带出来。”
贺岭犹疑半瞬,但还是应了下来。
“尽快。”顾映柳挥了挥手让贺岭退出去,又转身同离羌族不远的郡县军备将议事。
不大的军帐内登时聚集起一堆人。
顾映柳环视一圈,“我叫你们过来,是有事情相商。”
众人对视一眼又低下头,他们可不会觉得面前这个青年人软弱可欺,说是有事相商,怕不是要他们去做冲城楼的炮灰。
顾映柳知道他们这些将领心中的小九九,无非是冲先锋的事情别人上,自
', ' ')('己等战争打到后面了捡便宜赚军功。
他说要围困盛京,剿灭贼子,这些郡县的将领来得这么快,大多都是觉得这件事不费工夫且得利颇多罢了。
“谁想回郡县,现在可以直接说,你们要是不想打,我也可以给你们这个便宜。左右攻下盛京城要不了这么多兵力,没得在这儿浪费米粮。”顾映柳敲了敲桌案。
天下熙熙皆为利往。
在明白这一点后,他的事情做得更加得心应手。
众人没有答话。
“那明日愿意出征的报上名来。”顾映柳一点也不奇怪他们的沉默,在官场混了十来年的老油条,没点脸皮可不行。
“我愿出征,宁远县守将愿意出征。”角落里一个身影站了起来。
顾映柳:“还有吗?”
军帐内雅雀无声,顾映柳嗤笑了一声,“宁远县守将,你回郡县。”
人群里发出闷笑声。
顾映柳直接无视掉男人的踯躅和丧气,“回宁远,有你的用处。”
“是。”
顾映柳又让剩下的将领退下,催促械备处将做好的模型给他呈送上来。
青年坐在书案前修改模型,眼神里藏着前所未有的笃定。
天边燃起火烧云,橙红交织,色彩绚烂。
顾映柳正打算回营帐去看容絮的时候,暗狼卫往他的营帐里面丢进来一个人。
来人身着绸缎锦衣,衣裳被划开几道口子,狼狈地躺在地上。
顾映柳蹲下身,俯视着他的脸。
青年打一眼瞧见他,便惊惧地往后缩,像是在看一个恶鬼。
“所以,你也重生了是吗?”顾映柳的语调平静无波。
顾易初躺在地上疯狂摇头。
他还当是哪位故交听说他被围困盛京所以来解救他,不然怎么不伤他性命要将他带离虎狼之地,没想到是顾映柳。
他该想到的。
“意初,我不喜欢旁人对我撒谎。”顾映柳语气亲昵。
“你……你也是……”顾易初结结巴巴地说道。
“嗯。”顾映柳点了点头。
顾易初咽了口唾沫,直接昏了过去。
顾映柳起身,“还是如此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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