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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以围城之计困住盛京,钱粮兵器尚可缓缓。
可如要一月之内攻下京都,这些事情便如火烧眉毛,耽搁不得。
顾映柳记下在宣纸上一一记下待办之事。
等攻城楼车做好便验收。
递信给羌族王子拓木随。
收拢南阳兵器与武力。
维持前线钱粮供应。
逼出顾意初前世所得记忆,以便应对容昔。
……
顾映柳写下桩桩件件的大事,旋即嘴角一勾,在心中念叨着最后一件:让小絮儿怀宝宝。
他的指尖跟着颤栗不止,心口泛起绵密的酥麻。
顾映柳整理好衣衫,一路穿过营帐来到刑房处。
刑房里,顾易初依旧瘫在地上,身体蜷缩成一团。
顾映柳唤守卫给顾易初松绑。他垂眸看着依旧瘫在地上如同死尸一般的顾易初,眼神酝酿上几许柔和。
不管小絮儿会怎样看待前世的事情,他早晚都要踏出这一步。
顾映柳搓了搓手指,望向顾易初,“顾易初,我昨晚梦见母亲了。”
顾易初略挪动了下被绑到僵硬的手指,犹疑地望向垂眸的青年。
寂静的刑房内,门扇处漏进来的光线搅动着尘埃。
青年神色柔和,眉宇轻皱,好似在忍受某种难言的痛苦,连着眉心朱砂痣的颜色好似都淡去几分。
“她,”顾映柳停顿了下,“她怪我没照顾好你。”
顾易初回忆起那个只见过寥寥数面的女人。
他一直怀疑父亲得了失心疯,好好的户部尚书,往前数也是官阶在身的人物。莫说娶个官家女子,便是娶个京都的小门小户也使得,谁知父亲竟然要娶个贫家农女,不然何至于与族中断了关系,连入狱都没人为他奔走。
这样也就算了,她还不识好歹和父亲过不去,好似父亲辱没了她,动不动对父亲甩脸子,到最后竟直接在府邸里建了间小庵堂,连父亲的面也不肯见。
可他知道,顾映柳与那位女人感情深厚。
他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只知道她的丫鬟叫她杏娘。
杏娘也曾关心过他,可惜她送他的东西实在上不得台面,都是些几文钱能买到的小玩意儿。
“我给你松绑了,前尘往事我既往不咎,”顾映柳长抒一口气,“你想走边走,想留便留。盛京现在是回不去了,等太平一些吧。”
顾易初便在军中留了下来。
他既无功名,也无官职,并不多费什么事,权当多养个闲人罢了。
日挂中天,夏风渐凉。
顾映柳正在军帐中用午膳,没料到容絮会此时过来找他。
“映柳,”容絮盯着顾映柳面前的菜盘,“你就吃这个?”
明显是被炒糊了,还有些焦。
“还行。”顾映柳蠢蠢欲动,细细吻啄着少年的嘴角。
他昨夜佯醉,都没好好和少年亲近。
容絮被亲得脸颊发麻,青年的吻带着莫名的缱绻,一点点渗透下来,叫人的尾椎骨都窜起酥意。
“别亲了……唔……”容絮尴尬地推了推身后的青年,“万一你的军帐中有人来了怎么办?”
少年还在变声期,声音带着些许甜糯,宛如新酿的酒糟。
顾映柳:“不怕。”
他本就是容絮的妃嫔,亲昵一下而已,谁敢说他们的闲话。
容絮愤恨地用手肘顶了一下青年的胸膛,“你不怕我怕。”
顾映柳喉头滚动,手指顺着少年的腿往下探。
“顾意初有没有欺负你?”容絮拨开青年手,拢了拢袍摆。
“没有。”顾映柳揉了揉容絮的脑袋,少年怎么总觉得自己会被欺负。
“你要和我说,”容絮板起脸,“他要是欺负你,我让小五再打他一顿。”
“真没有被欺负。”顾映柳捏了捏少年的脸颊,抱着他往后坐了坐。
他埋在少年的颈窝里,嗅着他身上传来的浅淡香气,手臂紧搂着少年的腰。
青年身上的热度源源不断地传到容絮的身上,使得容絮不安地动了动。
半息后,他就感受到顾映柳的肉棒硬挺起来,灼烫的温度抵在他的腿间,还轻轻蹭着他的腿心。
……
这个色魔!
容絮:“……别闹了。”
顾映柳眉头紧皱,发出一声难受的闷哼。
他把少年箍得更紧,硬到胀痛的肉棒在少年腿间难耐地穿行。
容絮被蹭了半刻钟后,花穴和后庭也分泌出潺潺蜜液。
青年呼出的热气就在他的耳边,压抑的低喘比直白的索要更让他身体发烫。
容絮想呵斥顾映柳,又呵斥不出来。
他听下人说顾大人的弟弟来了军帐,在和他弟弟谈完话之后,顾大人的心情好像很不好,他才来找顾映柳看看他究竟有没有事。
', ' ')('“映柳……”容絮转头睨了下青年的神色。
青年好似承受了极大的苦楚,脸颊憋得通红,眉峰簇得像小山。
容絮拉了拉顾映柳的袖子,“你要是想要的话……也……可以。”
少年咬住下唇,眸子里水波潋滟。
顾映柳的动作陡然放肆起来,湿滑的舌尖舔咬着少年的后颈,手掌放在少年的乳尖位置揉搓着。
他的小絮儿太好骗,好骗得让人更想欺负他。
“……唔。”容絮被青年舔得一颤一颤,“你快点。”
他盯着帐帘的方向,害怕有人突然进来。
“别怕。”顾映柳放低声音在少年说道。
他脱掉少年的鞋袜,手掌握着少年的足底轻轻揉捏。
“嗯……”容絮被摸得腰肢一颤一颤。
青年指腹的薄茧按住足心敏感的神经,让他痒得想往后缩。
少年被揉得水雾迷蒙,缩在他的怀里,“映柳……唔……好痒……不摸了。”
语调乖软得不行,让人忍不住心软。
顾映柳遗憾地收回手,将少年的衣摆堆到腰际。
少年今日也很听话,没有穿亵裤,让他一眼就能瞧见衣袍下风光,两条腿伶仃地被他分开,微张的小穴剧烈颤缩着吐出蜜液。
他闭上眼睛,手指划过少年的洞口,湿润的淫液立刻附着在他的手指上,颤颤巍巍地顺着他的指尖往下淌。
容絮紧张地抓紧了顾映柳的手掌。
他的下身完全赤裸,要是从帘子的方向来看,应该看不见他和顾映柳的下面是何等模样。
桌案上全是高耸的奏折和文件,完全能挡住下面的情形。
可他就是害怕。
“唔。”顾映柳撩开自己的衣摆,掰开少年湿润的穴口,缓缓抵进少年的身体里。
热。
容絮张开嘴企图散去热气。
少年被插得腰肢一抖,媚肉绞紧了青年的欲根,酥麻的痒意裹挟着热量蔓延四肢百骸。
尤其是他现在全身坐在顾映柳的身上,身体的重心全都顺着青年的肉棒往下压。
像是他在渴求他。
顾映柳托起他的腿根,慢悠悠地抬起放下。
一次比一次吃得更狠,一次比一次顶得更深。
容絮感觉自己被撑裂了,小声啜泣着。
下次他一定戴好顾映柳给他弄来的玉势,插进去的时候就不会这么疼了。
“不哭了,”顾映柳吻着少年的耳垂,语气温柔得让人沉溺,动作却和言语截然相反,“等下就不疼了……呼……”
容絮哭得越发厉害,花穴中的媚肉死死咬住青年的欲根,好似不容他进入半分。
“……嘶。”顾映柳倒抽一口凉气。
容絮被吓得赶紧放松下来。
青年依旧低低哄着他,“乖絮儿……不疼了……呼呼就不疼了……”
顾映柳趁着少年放松下来的间隙,强势而缓慢地刺进少年的最深处。
容絮被顶得失语,饱胀的痛感在花穴内蔓延,让他分不清是被烫的,还是被撑的。
狭小的甬洞被撑得满满的,敏感点被青年的青筋依次按过,榨出鲜嫩的汁水。
少年哭得满是泪痕,“不呼呼……不呼呼……”
顾映柳啄了啄少年鼓囊的脸颊,慢慢在滑腻的甬洞中穿行。
温暖的肉壁裹缠住他的欲根,悉心地包裹住他所有的欲望,肉棒上的神经兴奋得像是归家的旅人。
顾映柳在抽插一刻钟后,便不再满足这种浅尝辄止的抽插。
他将少年按在书案上,狠狠朝着少年的软嫩冲刺。
“呜……嗝……”容絮被插得浑身有如过电,被迫流出口涎。
他本想哭求着让顾映柳停下来,又想起他今日不高兴,便啜泣着任由顾映柳发泄。
少年乖乖地任由顾映柳摆弄,小腹被顶出浅痕,交合处的淫水淅沥沥地往顾映柳的身上淌。
不多时,两人都出了一身的热汗。
容絮抓着桌沿,指甲由于用力而微微泛白。
“顾大人,在下有要事禀告。”
军帐门口传来洪亮的声音。
容絮的心口一跳,按住顾映柳揉着他肉棒的手指,“你……快点回他呀……呜……”
少年的声音短促,明显有些气力不竭。
顾映柳在少年的身上蹭了蹭,恶劣地顶了顶他的敏感点,“不急。”
“顾大人在吗?”
此时声音明显小了许多,是在像守卫的士兵询问。
士兵没有回他,闭嘴站岗。
不止顾大人在里面,陛下也在里面,他可不敢乱说话。
顾映柳掏出手帕给少年擦了汗,调整了下气息,对军帐外的人说道,“进。”
容絮剧烈挣扎起来,又被青年按住。
滚烫的欲根压住他的敏感点往上破开,一
', ' ')('一推平甬洞内的褶皱。
容絮紧张地大口喘着气,眼睁睁地望着帘帐被掀开,亮光照进地板。
来人绕过屏风,走到正中站定,“顾大人,端水县的粮草已经在路上,不日便可以抵达盛京城下,不知别处是否还要调粮?”
顾映柳思忖半息,“不必。”
他望向和他汇报工作的耿茂,他似乎现在才注意到他怀中的少年,恭敬地朝少年问安。
容絮的脸更红了,手指抓着青年的衣摆,媚肉剧烈颤缩涌出一大股淫液。
他怎么能放人进来!
啊!
容絮张了张唇,“免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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