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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记住教训了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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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结在掌心上下滚动,脉搏跳动明显变快——子规终于彻骨地害怕,在黑暗中睁大眼睛,规矩地应了是。

跟随秦彧宣十几年的奴隶向来心思剔透,这威胁浅显直白——什么样的处置一劳永逸,什么样的惩罚不伤脑筋,才挨过一次比肉体疼痛更生不如死的“赏”,他再清楚不过。

罚过的错不算,答案的选项骤减,游戏的难度却取决于捏在别人手里的评判标准。

离开主人温暖的胸膛,缺少了身后有力的固定,单凭脚掌的力量更难坚持,子规绷紧了自己小腿肌肉,涩声道:“奴隶最不该欺骗主人。”

身后只传来一声冷笑。

子规再不敢迟疑,连语速都加快了几分:“那天早上奴隶坚持要跟主人走,是因为云雀大人说主人要去的倌楼,是周氏……服役的地方。奴隶故意绊云雀大人的事儿,也是云……也是奴隶们事先商量好的。”

秦彧宣本来因为奴隶还算识时务的交代已经有些消气了,听到他这时突然改口,心头那簇邪火又蹿起来了。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向来深恨奴隶彼此勾连,在他背后做些小动作。这两人合谋瞒骗他在先,遮掩包庇在后,秦彧宣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转身就要去找一条绞了倒刺的长鞭!

正在这时,身后那个奴隶慌乱地带着哭腔道:“对不起主人,奴隶不敢为自己开脱,但是奴隶更不敢说谎……这个主意是云雀大人出的,求您信奴隶,求您相信奴隶一次吧……奴隶从来、从来也没有对云雀大人不恭敬过……”

他说得这样快,连一句多余的话也插不进去,像是生怕秦彧宣打断他。

秦彧宣转头去看。

奴隶哭得气喘不止,急切的陈情让皮肤涨红,玉势只在穴口露出一点剔透的绿,藏在被拍打得通红的臀瓣间,那全身缠满绳股的样子似曾相识……

记不得是哪次、或是哪几次,主人心中那杆衡量对错的秤总是向“自己人”倾斜。

总是无用的辩解、总是更重的惩罚,让奴隶一次次争取、一次次失落,终于学会了下意识牺牲自己,事事为他的“云雀大人”周全。

罢了。秦彧宣想,跟了自己十四年的人,何至于疑他到如此地步呢?

子规看不见。良久,哭泣渐渐平息,剧烈起伏的情绪稳定下来,才听到周围仍是没有一点声音。

他睁着眼睛,仿佛连眨一下的力气都失却了。脚掌就算不撑着地,也不过是让绳索勒进皮肉而已,也算不上有多痛。

就要渐渐垮塌的身形,却落入一个有力的怀抱,半撑半扶着,让奴隶站得稳当。

“没说不信。”是主人的声音吗……声音像,可语气太陌生了……

秦彧宣轻笑一声,接着道:“你看你,哭得这样丑。”

上位者手里不停,把绳结挨个拆开,大方地让奴隶倚靠在他身上。衣襟有些发紧,他低头一瞧,子规被绑在身后的手无意识地拽着一截衣料,微张着唇,一脸茫然无措,黑绸因为眼睫眨动而小范围地挪移着。

秦彧宣低下头,在他赤红发热的耳廓上亲了一下。

明明绳子已经全部解开,奴隶却像傻掉了一样站在原地。他像是想躲,又不敢躲。他像是不习惯这样亲昵,又本能地想挽留他的主人。

微微侧脸相迎,克制地停留在极小的角度。

秦彧宣看见他哭红的鼻尖,上面挂着一个不好看的鼻涕泡。

“还要靠多久?”

大梦初醒。子规慌忙脱身下跪,头磕到地上,声音颤抖:“奴隶僭越,请主人责罚。”

他又把自己弄成了主人不喜欢的模样……

秦彧宣让子规直起上身,把蒙眼的绸布摘下来,趁他适应光亮的时候卸掉了胸前的乳夹。

乳果兀自挺立,被乳夹定型成了两个奇形怪状的小尖,里面充满着血丝。奴隶一如既往地向他主人挺起胸膛,等待亵玩。

“前因后果我已经了解,如果刚才你对我有任何隐瞒……”话未尽,但秦彧宣相信子规能听懂,“幸好,你足够聪明。但你仍然要为之前的欺骗受罚,嗯?”

不意会被主人夸赞,子规又惊又喜,连受罚都觉得有盼头了,激动地连连叩首。

秦彧宣在他脸上轻佻地拍了两下,说:“去架子上挑一根鞭子,驮在你的屁股上运过来。”

下了命令,秦彧宣靠坐在椅子上,任由思绪放空。

政事初涉,后院不宁。最得力的云雀被发落后,仓促提拔几个小私奴到书房,侍奉上却都有欠缺,他精力不济,愈发焦头烂额。

子规刚才的哭得可怜,偏巧勾起了他的一丝怜惜,倦怠之下倒想直接给他一个表现的机会,毕竟忠心又聪慧……

一低头,只见子规大腿和小腿几乎成直角,腹部以上紧贴地面,规规矩矩地把一柄倒刺蛇鞭顶在屁股尖上,凑到他手边。

……正是他刚才怒极了想拿的那柄。

秦彧宣为这点巧合感到好笑,故意放慢了动作,握着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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柄提起来,让鞭梢沿着奴隶光裸的脊背一寸寸上扬,搭在纤弱的脖颈上,轻轻晃动。

子规害怕这支曾把自己抽得破皮流血的蛇鞭,但又很想让主人消气,顶着内心的恐惧,仍然选择了它。这会儿惶然咽下唾液,声音颤颤地开口:“请主人赐罚。”

颈上压力消失,子规听见空气被划开的声音,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咻——啪!身体一抖,预想的疼痛却没有到来。

秦彧宣把蛇鞭往地上一掷,笑骂道:“不怕死的东西!”

子规抬起鹿般的眸子,里面盛满了畏惧、庆幸和不解,惹得秦彧宣轻踹他肩膀,道:“去换个轻的来!”

“是,谢谢……谢谢主人。”

子规磕了头,用牙齿叼起蛇鞭,去刑架那边换了一柄轻质藤鞭,仍旧顶在臀尖,送到秦彧宣手边。

秦彧宣捏了捏那仍然泛红的屁股,手腕用力挥动藤鞭。常用的刑具,多大的力气打多重的伤心里都有数,一条条鲜红的檩子横陈臀上。

“一,奴隶知错,谢主人责罚。”

“二,奴隶知错,谢主人责罚。”

“唔……三十……”一鞭掠过玉势,把莹绿一截往深处送了送,雕凿逼真的顶端擦过敏感肉壁,子规气喘一息,接着道,“奴隶知错,谢主人责罚。”

秦彧宣这才站起来,用鞭梢点了点玉势,命令道:“把这个拿出来,扒开你的屁股。”子规在秦彧宣看不见的地方红着脸,把肩膀抵在地上,双手背到身后去拔出玉势,随即十指深深扣进伤痕斑驳的臀肉,用力朝两侧掰开。

那刚被器物扩开的小嘴被迫张大,无助地翕张着,却因为主人的意愿而无法合拢。

“啊!三十一,奴隶知……啊!三十二、三十三、三十……四三十五三十六……”

稍微一点停顿,短而硬的藤鞭就暴风骤雨般落在那个平日里不见光的隐秘之处,子规再也来不及认错谢罚,甚至来不及呼痛,只能勉强跟上节奏喊着报数。

太疼了……这处何等娇嫩,却被强行展露出来接受鞭打,子规手心全是渗出的冷汗,几乎要打滑脱手,为了不坏姿势,只得更加用力捏住臀肉,鼓起的檩子条条分明,手指压在上面不啻再次鞭打,自己都说不清哪里更疼。

可他疼成这样,腿间玉茎却翘得老高,几乎挨着小腹,顶端渗出的清液连接到地上,洇湿了当下一小块地。

“四十九五十五十……”鞭责停得毫无征兆,子规实在是半点多余的精力也无,数字脱口而出,才发现没了“五十一”,不由得暗骂自己。

这事儿可大可小,子规咽下几乎要流出口的唾液,老老实实把本该一鞭一句的话接完:“五十,奴隶知错,谢主人责罚。”又道,“奴隶不该走神,求主人加罚。”

二十鞭的数量不算多,只是几乎每一鞭都是重叠着抽下,穴口就那么点地方,肿成了一朵肉花,嵌在臀瓣中间隐不下去,好像要把它受到的委屈告诉看到的人。

秦彧宣用鞭梢点了点那处,看身下人一连串哆嗦,淡淡问:“记住教训了没?”

“记住了,谢主人教训,奴隶不敢了。”

“松手。”

“是……呜!”子规十指都捏得乏力了,听见命令如蒙大赦,急匆匆放开,却不想两片肉嘟嘟的臀瓣反弹着夹上穴口,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还是这么个蠢奴。秦彧宣在心里笑笑,语气仍然平淡:“去洗一洗,药自己上,今晚睡笼子。明天下午去书房伺候。”

秦彧宣转身离开调教室,把奴隶惊喜的谢恩声音留在背后。

子规目送秦彧宣离开后,到浣洗间收拾自己,水流冲上屁股的时候,疼得眼泛泪花,但还是咬着牙把软管挤进穴里,做了两遍清洁。

每走一步,穴口都被狠狠挤压、摩擦,堪称酷刑,子规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走回调教室,摸出柜子里的药膏仔细涂上伤口。药膏里面加了好几味神药,疗伤效果立竿见影,清凉安抚下,这才觉得舒服了些。

子规扶着墙呆站了一会儿,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按了按胸口剧烈跳动的心脏,挨个捡起房间里散落一地的玩具,各自归位。

秦彧宣牵他进来的银链挂在架子上,子规取下来,一头扣在自己项圈上,一头扣在笼子上,自己钻进铁门,又锁上门锁。

笼子空间不大,高度只够弯腰跪坐,长度只够屈膝蜷缩,子规心中默念着主人对他明天的安排,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大人,您别打我娘了,您打我,打我吧!”

“不,小羽,到娘身后来……啊……”

“娘,不要!大人,打我!我娘怀着弟弟,打不得的,求您了!”

“呸!老子从不知道罪人还有打不得的?!贱种!”

……

“何人喧哗惊扰三殿下,还不跪下!”

嚣张不可一世的看管侍卫立刻矮身下跪,连声请罪。

小孩衣衫被鞭子抽得褴褛,挣脱了女人的手,突然冲三殿下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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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着:“三殿下救命!他们要杀我娘,要杀我弟弟!”

秦彧宣被他突然窜起来的身影惊得后退两步,很快被下人们围起来护住,小孩也被按倒在地。

“三殿下容秉,这几个刁奴……”

“住口!三殿下面前,岂容你们放肆!”

侍卫们被太监喝止,很快周围安静下来,只剩下小孩的哭泣和女人的低声呻吟。

秦彧宣牵着嬷嬷的手,探出脑袋打量这个满脸尘土的小孩。他哭得抽噎不止,像极了前两天又为自己挨打受过的小云雀。

秦彧宣指了指小孩,说:“让他说怎么回事。”

小孩被搀扶着跪起来,说两三个字身体抽动一下,哭诉侍卫们用鞭子、用刀鞘打他怀胎八月的娘,秦彧宣转过头去,只见女人躺在地上,面如金纸,冷汗浸透了发丝,裙摆上是鲜艳的血。

小孩后知后觉地跟着看过去,不知哪来的力气,扭身挣脱了搀扶他的太监,扑到女人身边,嘶声喊:“娘!你醒醒!看看小羽啊……娘——”

“啊!——”

子规满头大汗,刚才梦中挣扎,臀上的伤压到了笼子的铁栏杆,生生把他疼醒了。

“娘……主人……娘……主人……”黑暗中,子规反复喃喃着两个称呼。

汗冷透了,又湿又黏。子规脱力地将额头抵上栏杆,把身体蜷缩到最小,就像还在母亲肚子里那样。

后来,得了三殿下的命令,终于有一个刚入太医院的年轻人提着药箱赶来。当时众人全部散去,只留下一尸两命的女人和哭哑了嗓子无法说话的小孩,太医摇了摇头,将随身的帕子盖在女人的脸上。

小孩牵住他衣摆,对着他磕头,张嘴只能发出气声:“求您,安葬,我娘。”

太医看着两人手腕上代表奴籍的刺青,摇头道:“孩子,我做不到,你得去求三殿下。”

“求您,带我找,三殿下。”

年轻的太医到底容易心软,帮了孩子一个忙。小孩跪在秦彧宣面前,连说带比划道:“求三殿下开恩安葬母亲,小羽什么都能做。”

秦彧宣惦记着趴在床上养伤的云雀,心里想:如果收了他,我就有两个私奴了,那以后太傅再生气,就不会只打小云雀了。

小殿下背着手,踱步到小孩身前:“那你从此就是我的私奴了,就改名叫子规罢。要乖哦。”

三殿下要个奴籍不难办,从此小羽毛就成了家养的子规鸟。无论秦彧宣如何对他,他始终记得母亲和未出生的弟弟那一口薄棺、一座简坟是三殿下所赐,是他将自己献给三殿下换来的。

“主人,奴隶永远属于您……”

子规呢喃着,再度沉沉睡去,这次一梦酣眠,终于睡了四五天来第一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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