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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他抱到浴缸，把他的脚放到浴缸外，自己也挤进了放满温水的浴缸。虽然依旧是紧紧贴着彼此，可是我已经不会那么猴急了，不会硬起再把他按在浴缸搞一顿，就只是单纯和他一起洗澡。
我把他的头发搓地满满都是泡沫，泡沫掉进了他的眼睛了，他眨了眨左眼，突然就笑了起来，我第一次发现原来姐姐也能发自内心笑地那么甜，整齐的白牙露出来，嘴角勾成了好看的弧度。
我问他笑什么，他说：“就是觉得，你好幼稚。”
就幼稚怎么啦？
我把他搂在怀里，亲他滑腻的脖子，舔他有穿孔疤痕的左边乳头，把他的小阴茎和后穴都揉洗干净，又去玩他小小的肚脐眼。他手腕上清晰可见青色的细细血脉，像一颗蜿蜒生长的小树；他薄白肚皮上有或深或浅的烟头灼伤，星星点点，不知道能不能消去，如果把他的肚皮当作一张画卷，这就是很美的小星星。我感觉很神奇，为什么可爱美丽的一切特质会同时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
他注意到我的视线，移到自己的肚皮上，神色忽然就暗淡下来：“别看了，好丑。”
“一点都不丑！”我连忙反驳他，手指轻轻抚摸过那些暗色、错落无序的疤，如果不是浴缸太小不好施展，我现在就趴在他身上舔遍他所有的疤：那些点点滴滴的伤痛，磨损他的自尊心，可又让我更喜欢。
我冲掉我们身上的泡沫，擦干身体。想到他的脚伤我就直接把他抱到卧室床上了。他被我轻放在床上，湿漉漉的黑发贴着脸蛋，眼睛都湿漉漉的，充满水汽。
他的穴口已经很潮湿了，三根手指很轻松就能吃进去。我低头含住他的阴茎，他显然没料到我的动作，耳根红了。他的那玩意只堪堪戳到我喉咙，含着并不难受，男性的味道很淡。我试着用舌头包裹，舔啜他的马眼，他泄出愉快的轻哼声，细瘦的胳膊抓着床单，头颅扬起，漂亮的下巴尖扬起好看的弧度。姐姐的脖子还有些斑驳的青紫掐痕，像条畸形的项圈。
我不讨厌他的性器，不然也不会为一个男人口交：只是为了让对方爽一点。我刻意按着他穴里的敏感腺体，我清楚他每一个敏感点。
他射在我嘴里时我全部吞下去了，味道很淡，没有恶心的感觉。
我们从床头做到床尾，刚刚洗干净的身体又被情欲的汗水濡湿，我的肉棍在他湿热后穴跳动、横冲直撞，两个人的汗水和体液黏黏地沾在一起。我舔了舔他脖子上的汗水，甜的。他浑身散发一种熟透的香甜果子的气味，弥漫在初夏将至的五月末。
姐姐肠壁里层层叠叠的弹软肉质就是我的天堂。
我忍不住想也许他应该有个子宫，我该抵在他子宫口，在紧剧收缩的刺激下把精液悉数灌进去。他应该又是男人又是女人；他可以是男人也可以是女人，我会一样爱上他，这种感情与性别形态无关。我好像是个变态，但是我确实爱他，这是我反复承认的事实。
我和他接吻，他也尝到了自己精液的味道，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我觉得好笑，他吞吃其他人精液的时候眉头都不皱一下，可是自己的就觉得很恶心。他颧骨上的小痣在月光的照耀下也格外清晰，我舔他每一寸白腻的肌肤，舔他大腿根新鲜的灼伤。
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那些人往往喜欢玩弄他，伤害他，却从来不想如何对他好。我的姐姐分明是个很好懂的人，只要施舍一点善意，就能得到姐姐的正反馈，不过大多情况下都是恶意居多。
我在他消失的那几周完成了我的小说，一本不会给任何人看的狗血小说。小说的主角是个大正时代旧华族的女儿，因为家道中落被哥哥卖出，成了花街的游妓，供人戏玩。她的外貌描写参考我的姐姐，左脸颧骨上一颗小痣。她有个两情相悦的人，那个年代的妓女会切下小拇指私定终身。她切下了自己的小拇指送给那个人，那个人却为了家族的名誉，与体面的新华族的小姐订了婚。她在暗无天光的花楼里，终于选择了死，她在素不相识的男人身下承欢，用绳子勒死了她，而后上吊。里面血淋淋的性爱描写，庸俗又艳丽，可是免不了我给了这么个俗烂的结局。
不过现在我想重新写这个故事了，要给个更好的完美结局。美人不该郁郁寡欢，也不该因为爱跌破额头，他要肆意地活下去，要自由，要逃脱。
他可以画画，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我继续当我的编辑，他也可以画他想画的稿子，没有人会牵挂我或者他，我们都会是自由的。首都的繁华喧嚣也好，小城市的平静慢节奏也好，在哪里都是活着，只要姐姐依旧浇灌着我，我什么都不需要。
只在一方天地里，只看着一个人，有什么不好？
我和姐姐分享了一支烟，他没抽过，第一口就呛到了，不停咳，我大笑着教他吞进去呼出来，又含着口烟雾和他接吻，整个吻都罩地烟雾缭绕，他锤了我一下。他趴在我肩上帮我吹头发，手指插在我发缝里，吹风机呼呼地响，我应该庆幸陆明又出差了，不然一定得骂死我俩半夜扰民。
一直嬉闹到半夜三更，我才抱着他，整个圈在我怀里，伴
', ' ')('着下半生的甜蜜美梦安稳睡去。
只是我忘记了，我还没来得及认真对他说出一句爱、或者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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