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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谢谢展教授。”,阮庭脸色不好,展屿有些担心。
“你最近脸色越来越差,我送你回去吧?”
“嗯?谢谢,我没事,可能是最近没有睡好。”,阮庭站起来又跌回沙发,苦笑,“抱歉,刚才突然腿软了。”
“来吧,我背你。”,展屿半蹲下去,开玩笑道:“我得把我的金主伺候好啊是不是。”
“谢谢。”,阮庭没有逞强,他实在不太舒服,“没想到展教授看起来那么瘦却这么有劲。”
“能让金主满意就行。”,展屿顶开门,往前台走,有个高挑的男人站在那里,像是在找人,视线相对的一瞬间,展屿察觉到阮庭身子变得僵硬。
“小庭!你怎么了?!”,宣炀不由分说从展屿背上把阮庭抱在怀里。
“原来是宣总。初次见面,展屿。”
“展教授。”,宣炀颔首,“很抱歉现在不方便和您握手。我是专门来接小庭的,不过还有另外一件事…我想我可能需要跟您咨询一下我的心理健康问题。”
“没问题。”,展屿笑,“小阮先生付过钱的。”
“那我先送他回去,稍后和您联系。”
“好。”
阮庭被宣炀抱着一直没出声,宣炀低下头看,发现阮庭已经在他的怀里睡熟,护着阮庭走到停车场,轻手轻脚将阮庭放在车的后座开车回了家。
阮庭久违地睡了一个好觉,睁开眼发现已经回到家,身上穿着睡衣,还盖着被子。阮庭伸了一个懒腰,推开房间门,发现宣炀在厨房里忙活。阮庭走近,斜靠在门上,“谁允许你碰我了?”
宣炀手里的动作一顿,拧小了火,跪在阮庭身前,俯下腰用额头压住阮庭的拖鞋,“奴隶求您的原谅,奴隶钻了牛角尖,惹您伤心,还让您失望,求您给奴隶一个机会弥补。”
“做什么吃的了?”
“…奴隶给您做了红烧排骨。您想现在吃吗?”
“不想吃呢,闻见是你做的,就觉得胃里恶心。”,阮庭走到灶台旁,舀了一勺,排骨已经炖得脱骨,可见做的人花了多少心思,“看见更觉得恶心了~”
“奴隶给您订餐厅的送来行吗?”
“一样恶心,只要是你经手的,就都让我觉、得、恶、心。”,阮庭松开勺,汤汁溅起、落在手背上。阮庭走回宣炀身边,将手递过去,宣炀沉默地伸出舌尖舔干净。阮庭垂着眼看地上的宣炀,“好吃么?”
“很恶心。”
“啪!”,阮庭打完就利落地收回手,“别在我这里自讨苦吃了,走吧。”
“小庭,就当是看在我生病的份上,能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吗?”
“什么病?精神病啊?”,阮庭挑起宣炀的下巴,“把一切责任推到病上能让你好受点?”
“我知道我做错了,可我跨不过去。我被按着给他们口交,他们故意羞辱我,要我全都吞了下去,后来觉得不尽兴,他们还用酒瓶操我,你进来的时候,那已经是他们换的第三支酒瓶。我不敢告诉你,是因为我怕你觉得我脏、怕你觉得我恶心,可最后你没有觉得我恶心,只有我一个人觉得自己恶心。”,宣炀膝行抱住阮庭的腿,“对不起对不起呜,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让你伤心失望的,是我对我自己太失望了呜呜,对不起小庭。”
“别哭了。”,阮庭蹲下抱住宣炀,“我一直在等你主动和我说,也试过逼你讲,可你总是不肯说。阿炀,你就这么无法依赖我吗?”
“不是的呜呜不是的,我怕你惦记这件事以后再也不碰我,我怕你为了帮我出气弄脏你的手呜呜可我没想到你已经弄脏手了呜呜呜。”,宣炀哭得打摆子,“呜呜呜是我该死。”
“不哭了不哭。”,阮庭没有一秒钟是不心疼的,宣炀一直以来宁可自己受委屈、受心理折磨也不肯和他讲这些事,可他想要陪着宣炀、和他一起面对,“你难受其实我也难受,阿炀,我们不要再互相折磨了,实在折磨得太久了,咱们都放过彼此吧。”
“不要呜呜呜不要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求求你,求你、我求您,主人!”,宣炀紧紧抱着阮庭,像是担心阮庭会推开他,“再也没有下一次了我发誓,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呜呜呜呜不要呜呜不要啊。”
阮庭闭着眼轻轻摩挲宣炀的后背,他的手在抖,宣炀也在抖,“明明是你自己求的不是吗?你又在这里委屈什么呢。”
“不要呜呜不要!是我错了,我不该钻牛角尖呜呜我不该那天喝酒不该遇见他们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小庭我错了呜呜。”
“别哭了。”,阮庭扯开宣炀的衣服,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咬下去、卯足力气咬,牙齿划开皮肤嵌进肉里,鲜血往外渗,阮庭吸吮着持续咬。
“呃嗯。”,宣炀侧着脑袋方便阮庭发泄。
阮庭松开牙,宣炀肩膀上一个极深的印记,“松开我。”
“呜呜小庭。”
“松开。”,阮庭起身,揉了揉宣炀的脑袋,“很乖,
', ' ')('在这等我。”
“是。”
阮庭很快就拎着一个透明玻璃瓶回来,“忍着,不许动。”
“呃啊啊啊啊啊——!”,宣炀脖颈间的青筋暴起,气息粗重,手攥得骨节泛白,“啊啊呃嗯!!”
“好了好了。”,阮庭轻柔地顺宣炀的后背,“好了好了,乖,松手,乖,好了结束了。”
“你…能原谅我吗?”,宣炀哭红的眼睛哀求地望向阮庭,“再也没有下一次了我真的保证,小庭,求求你最后给我一次机会,我知道知道错了呜,对不起呜呜。”
阮庭抱住宣炀的脑袋,“不要再有下一次了,我真的很伤心,我快要伤心死了宣炀。”
“呜——呜呜呜。”,宣炀一个劲点头,“我发誓呜呜呜我拿命发誓。”
“不哭了阿炀,不哭,我原谅你了。”,阮庭用手擦去宣炀的眼泪,“我给你包扎一下,你别动,乖乖坐这里等我。”
“是。”,宣炀哭得停不下,还在抽泣。阮庭打开药箱,又拿着棉签蘸了碘酒涂,虽然前面倒了酒精但还是有点不放心,最后用纱布贴好。
“换我的衣服吧,能让你安心点么?”
“那我能…穿你身上这件吗?”
“你想要我现在穿的这件?”
“嗯。”
“行,给你穿。”,阮庭脱下,罩在宣炀身上,“以后就这样,想要什么就和我说。”
“知道了,谢谢主人。”
阮庭把刚才拿来给宣炀的那件套好在自己身上,“吃饭吧,我饿死了。”
“能再等一分钟吗?”
“嗯…?”
宣炀把阮庭推坐在座椅上,走回玄关,拿回来一大一小两个盒子,单膝跪地,捧着大盒子打开,里面是那对对表,“主人,我能给您重新戴上吗?”
“嗯。”
宣炀给阮庭戴好又给自己戴上,打开小盒子,“小庭,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除了生老病死,再也没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
“我不愿意。”
宣炀狠咬下唇,“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受了委屈不和小庭讲、再也不会把事情藏在心里,也不会再轻易受伤。如果再做不到,以后自动消失,永远不会再出现在小庭的面前。”,宣炀可怜巴巴望着阮庭,“求你了,小庭,求你和我和好,可以吗?”
“不要。”
宣炀双腿都跪在地上,膝行、挤进阮庭的腿间,“我改,我真的会改,最后再信我一次,求求你…我知道我答应了你却没做到,我这一次真的会改,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呜呜。”,宣炀的泪晶莹剔透,让阮庭晃神,“小庭,求你了,最后一次,求你、求求你。”
阮庭扯着宣炀的头发,逆着水痕将眼泪舔净,“看你表现。”
“您说,什么我都愿意做。”
“也没别的,我就想问一个问题,你只要回答我就行。”,阮庭的左手搭上宣炀的右手腕,“你这手腕上的伤…是想求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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