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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庭开着车侧眼看宣炀,“你迷迷糊糊一晚上了,想什么呢?”
“嗯?”,宣炀如梦初醒,看向阮庭,脸上满是笑意,“我刚才没听清。”
阮庭也跟着乐,“你走神儿想什么呢?晚上吃饭的时候你就这样,大哥和你说话你也这样,现在还这样,怎么,中了彩票头奖想着怎么花呢?”
“不是。”,宣炀抿唇不好意思地笑,“我就是高兴,一家人能在一起开开心心吃餐饭。”
“啧啧啧,说得好像之前亏待你了。”,阮庭把脸沉下去,“是我亏待你了还是大哥亏待你了?”
“我没有这个意思…”,宣炀收起笑,“对不起主人,宣炀说错话了。”
“错哪儿了?”
“宣炀不该那么讲,没有人亏待过宣炀。”,宣炀有些紧张地用指甲抠了一下掌心,“…主人,求您责罚宣炀。”
“罚?”,阮庭踩下刹车,歪着身子捧住宣炀的脸亲了一口,“确实该罚,谁让你说得和我亏待你了一样。”
“可是…”,宣炀解开安全带,轻声问:“小庭,你能抱我一下吗?”
阮庭一愣,随即把座位后调,拍了拍自己的腿,“来。”,宣炀简直是迫不及待地坐进阮庭的怀里抱住了他。宣炀这样子让阮庭有些担心,“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是我特别高兴。下午在停车场的时候,大哥问我喜不喜欢念慈姐。”
“他问你?!”,阮庭一下就兴奋起来,“他就是这么问你的吗?”
“嗯。”
“太好了!宣炀,太好了!”,阮庭和宣炀紧紧相拥,两个人抱到呼吸困难都不肯放手,“真是太好了。”
“嗯。”,宣炀长叹一口气,“我以为大哥还是有点讨厌我。”
“必须讨厌你啊,你把他最疼爱的弟弟不费吹灰之力就骗走了,不讨厌你讨厌谁?”,阮庭乐不可支,“你早点和我说的话,我刚才就在饭桌上当大哥的狗腿子了。”
“我...太开心了没顾上。”
“好吧,宣先生。”,阮庭松开宣炀,“抱这么久也不嫌烦?”
“不嫌,还想再久一点。”
“那不行,美色误事。”,阮庭坏笑着把手顺着宣炀的后腰探进去,宣炀反拧着手去拉阮庭的手腕却被阮庭另一只手攥牢。阮庭如愿地用指腹按在穴口,挑衅似地顶进去一个指节,“你故意把手送来是为了方便我玩?”
宣炀快速地吞咽口水,“不、不是。”
“怎么还变成了结巴。”,阮庭的第一个指节顶了进去却动不了,“太干了,阿炀,进不去。”
宣炀浅浅地吸了一口气,软下腰,把重心压到阮庭的身上,“您亲亲我就会湿。”
阮庭逗弄般地凑上去亲宣炀不断滑动的喉结,宣炀极高地扬起下巴粗喘出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欢愉。亲了一阵,阮庭的一整根手指顺利进入,“阿炀,怎么湿成这样?”
“被您呃!”,宣炀完全贴在阮庭的胸口,手脚无力,呜咽着求饶,“主人,求您不要刮呜!哈啊!不、不要呃嗯!求您!”
阮庭捏着宣炀的手,用指尖轻轻挠宣炀的掌心,和他刮宣炀身体凸起的频率完全一致,“大庭广众的,宣总这是在干什么?”
宣炀另一只能活动的手攥紧阮庭腰间的衣服,“宣炀被、被主人玩弄得发骚了哈啊~呃~嗯啊啊~主人,求您、求呃!求您饶了宣炀。”
阮庭抽出手发令:“转身,抱住方向盘。”
“是,主人。”,宣炀转身抱住方向盘,脸正对玻璃外面,只要保安一抬头就能看见他红着脸被人按在方向盘上玩弄。
阮庭缓慢地解开宣炀的裤子扯下,并拢三指挤了进去,被夹得无法抽动。阮庭也不着急,缓慢地扩张,时不时用指腹按压在凸起上。
“哈啊~唔~主人唔~啊~哈啊~哈~嗯~”,宣炀的胳膊发颤,身体又酸又胀还有点痒,“唔~啊~主人~”
“怎么一碰就喘。”,阮庭像是终于想起被冷落的宣炀的性器,握住肉柱、揉搓小蘑菇头,“啧啧啧,前后都流了这么多水。”
“哈啊~求您~”,宣炀喘得太厉害,不得不放弃鼻腔改用嘴巴呼吸,“唔!求呜!”
阮庭掌心的液体全部蹭在了宣炀的口鼻处,阮庭坏心眼极了,紧紧地用手捂住宣炀的口鼻不许他呼吸,又在同一时间扶着自己的性器顶了进去。
“唔!!”,宣炀的脑袋向后仰着枕在阮庭的肩膀上,双手扒着方向盘分担难以忍受的折磨,“唔——”,快感一波又一波冲击上来,宣炀在阮庭怀里颤抖着、喘息着。
阮庭动作又凶又猛,顶得宣炀上下晃,性器也被阮庭握在手里玩。铃口流出的液体让柱身变得腻手,阮庭毫不在意地用三根手指夹着套弄。猛地,宣炀剧烈地痉挛后射在了裤子上。
阮庭松开手,刮了宣炀的精液塞进他的口中,让原本正在轻声咳嗽的宣炀更加难受。阮庭用手指夹住宣炀的舌头向外扯,问:“被人
', ' ')('看着到了高潮,爽吗?”
宣炀干涩地回话,“奴隶爽。”
“原来我们家阿炀喜欢被这样粗暴对待啊~”
阮庭随口的一句话让宣炀畏惧得无以复加,“主人,不是您想的那样...”
阮庭只是轻轻地亲了一下宣炀的侧颈,“我什么也没想,宝贝,我只是有点想和你玩游戏而已。”
…
自从那天阮庭说完,宣炀就一日三餐被阮庭喂一种白色的药片,只要吃完,宣炀就会变得浑身燥热,疯狂地想要释放欲望,可他的性器被牢牢锁住,就连撒尿都做不到。
“宣炀!”
“对不起主人,是宣炀分神了,请您责罚。”,宣炀上身衣着整齐,下半身却赤裸着跪在地上,“对不起主人,请您再说一次。”
“趴好。”
“是,主人。”,宣炀难受地趴在阮庭的桌洞里,小腿已经抽筋,可他强行咬牙忍耐。
过了很久,宣炀现实听见门被人推开,接着是阮庭指挥人搬东西的动静,没有多久又传来拆胶带的声音。
“过来。”
“是,主人。”,宣炀爬到阮庭身边趴好,没有阮庭的允许,他不可以抬起头看眼前的东西。
阮庭垂下手攥着宣炀的头发让他看面前的东西,宣炀的呼吸停滞,“主、主人。”
“喜欢吗?”,阮庭看向宣炀,“今天咱们就玩这个。”
“求您饶命。”
“不要你的命~”,阮庭蹲下亲宣炀的嘴角,“游戏很简单,用精液装满这个烧杯就算你完成~从最低档开始,高潮一次就提升一档,直到你完成任务~啊,对了宝贝,我不想听见你求饶,也不想看见你哭,懂了吗?”
“主人…”,宣炀有些害怕,那个烧杯的量让他头皮发麻,“求求您主人,求求您。”
“不喜欢这个?”,阮庭点点头,“那咱们换一个。”
“是,谢谢主人!”
阮庭用大拇指摩梭宣炀的喉咙,“去壁尻馆呆一天,替我照顾那些训练的奴隶。”
宣炀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奴隶没有资格和主人讨价还价,奴隶一定完成游戏让主人满意。”
“很乖。”,阮庭摸宣炀的脑袋,“来吧~我都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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