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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这。”
“是,主人。”
阮庭买来的东西是一个高脚凳。高脚凳是圆形底座,正中间挖了圆圆的大洞,洞里探出带着疙瘩的粗长阳具,而阳具其实是一个炮机。
宣炀连续三天都被阮庭喂着药,身体无时无刻都处在兴奋的状态里。宣炀拉开臀肉,稍稍用力就完全将阳具吃了进去,他不敢乱动,疙瘩凸起将他的甬道撑得很满,他怕自己稍微一个动作就高潮。
“脚。”
“是…主人。”,宣炀的脚腕配合着被扣在高脚凳的硅胶环里。此刻的姿势让他的脚悬空,根本没有能够借力的点,他不得不用双手扶住凳面。
阮庭解开宣炀的阴茎锁,握着性器套进一个皮套,皮套尾端连接着一个透明窄口烧杯。阮庭看了一眼宣炀,又看了看门口,确认除非走到桌子后面,不然绝不会知道宣炀现在正经历着什么。阮庭撩起宣炀的衣服,把乳夹夹好,又将乳夹链固定在炮机的那根伸缩杆上,保证只要炮机一动,乳头也会受到拉扯。
宣炀紧张地绷紧身体,“主人,宣炀能恳求您一件事吗?”
“听听。”
“宣炀如果做得不好,求您别生气行吗?”,宣炀一只手攀上阮庭的手腕,“宣炀已经很久没被训练过,怕惹您不快,所以提前求您。”
“我不生气,受不了了就告诉我。”
“好。”,宣炀扬起下巴,“那…您现在能亲我一下吗?”
“当然。”,阮庭不仅亲了,还亲了很久,“啊~忘记告诉宣总,等下有几个人要来这里开会哦。”,阮庭揉宣炀的脸,“可别当众摔下来。”
宣炀无奈地轻轻笑起来,“…是。”
炮机是阮庭专门订制的静音款,但绝不是一点声响都没有。阮庭嘴角含着笑看宣炀在桌下颤抖着手将档位推到三,偷着乐却体贴地挪了挪笔记本的位置挡住对面的视线,“没事,我怕宣总看不见屏幕的数据,您接着说。”
“啊,好。”,对面的方芳顿了顿,继续一板一眼汇报,“这季度我们一共谈了35部影视合作、5场线下音乐会还有…”
“呃。”,阮庭突然把档位推到了4,宣炀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轻响。
阮庭用左手安抚地揉了揉宣炀的膝盖,向一众人解释:“宣总今天一大早就不太舒服,不用担心。”
方芳点了点头,“…还有几个新艺人等着签,还有就是最近有三场颁奖典礼,需要去外地。”
“好。”,阮庭认真地把这些事情都记录下来。
宣炀右手快把遥控杆捏碎了,阳具在他的身体里毫无阻碍地进出,即使是低档的2档都让他吃不消,可现在因为阮庭的游戏规则被强行推到了4。阳具上的疙瘩将他的穴口撑开得不留褶皱,还会时不时碾压过前列腺,叠加乳夹的刺痛,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想要被阮庭玩弄。
“宣总觉得这样可以吗?”,阮庭侧着脑袋看宣炀,问得一脸诚恳。
“准备签的艺人其中一个和我们公司的定位不太…呼…不太匹配,需要重新定位;影视剧和呃…”,宣炀弓起腰,膝盖顶在一起借力,大腿抽动数次,重新咬着牙挺直腰背,默默又提高了一档,“至于影视剧和音…音乐会,只要档期没问题就行。”
“好。”,阮庭知道宣炀已经到了极限,再玩下去免不了要出岔子,“各位,咱们宣总看起来实在不太舒服,今天就先这样吧,剩下需要商榷的部分等宣总身体好起来再讨论。”
“好。”
“好的阮特助。”
“辛苦阮特助。”
“宣总好好休息。”
“好的。”
阮庭等着人走空合上门,缓步回到宣炀面前,托起宣炀的下巴,“啧啧,宣总骚味太大了。”
“唔——”,宣炀想掐住自己的腰以延缓高潮的到来,可被阮庭眼尖瞧见提前攥住了手。宣炀失去重心栽进阮庭的怀里,流着眼泪边抽搐边射了,“主啊哈啊!主人…呃!”
“你作弊,得加罚。”,阮庭拿回两个跳蛋,一个缠在宣炀的阴茎根部,一个贴在了会阴处,又将宣炀一双手用胶带在他的背后捆好,“惩罚开始。”,阮庭最后用胶带封住了宣炀的嘴巴。
“唔唔———!”,宣炀的半个身子全压在了桌子上,他一秒钟也撑不住了,因为阮庭为了惩罚他的作弊,直接将炮机开到了最高档位。
阮庭垂着眼看被击溃的宣炀——宣炀扭动着身体试图逃离炮机的进攻,可阳具又粗又长,不管他怎么扭动,阳具还是一如既往在他的身体里进出;他的眼睛紧紧闭着,眼泪顺着脸颊流到桌子上,打湿了桌面的文件;两条大腿激烈地晃动,大腿内侧的筋也肉眼可见地跳动,就连小腹也在不断起伏;银色的链子被反复拉扯,每一次都让宣炀闷哼着配合地挺起胸膛。
阮庭隔着衬衫扇了好几次宣炀的胸,“任务完成我就放你下来,加油哦。”
“呜!!”
阮庭把自己的手机架着对准宣炀,“表情好看点,
', ' ')('不然我会一直让你录到满意嗷~阿炀,你太性感了,啧,我忍得也很辛苦的~”
“唔!嗯呃!”
“乖,我要去工作了。”,阮庭坐回座位开始对着电脑一通噼里啪啦。
“唔。”,宣炀闭上眼忍耐,身后的快感早已经变成了形若有质的痛苦折磨——连续高潮的不应期内被强制插入、多次射精后性器的尖锐疼痛、穴口肿胀麻木仍被反复刺激、无休止叠加的敏感度和快感…每一项都让他苦不堪言,更何况现在还加上了被禁锢的双手和隐秘私处的跳蛋。
“笃笃”
宣炀慌乱地看向阮庭,阮庭却恶劣地笑起来,宣炀闭上眼认了命。阮庭站起来走向门口,只开了一条门缝,“怎么了?”
“小阮先生、阮特助,求您悠着点,刚才丰坊打电话来说,新上任张局今晚组局,邀请宣总去参加酒会。”
“宣炀不去,让张聪和去。”
“宣总必须要去,点了名的。”
阮庭的眉头皱起来,“那就是非去不可了?”
“是。”,方芳把便签条塞进阮庭手里,“时间地点都在上面,别迟到。您少折腾我们宣总啊,今天可千万不能掉链子。”
“好,知道了。”,阮庭忽然就不太爽了,沉着脸坐在宣炀的桌子上,“怎么办?”,宣炀轻轻摇了摇头,被阮庭攥着衣领气呼呼地咬了一口宣炀的耳垂,“什么时候完成任务什么时候去,没力气了我就抱着你去。”
“唔。”
阮庭看了一眼表,宣炀已经被他玩了大半个下午,赦免般用脚踩住宣炀的大腿,“算了,今天放过你。”
宣炀配合地扬着下巴让阮庭撕掉了他嘴上的胶带,笑道:“谢谢主人。”,宣炀用下巴压住阮庭的大腿根,眼睛里亮晶晶的,“主人忍得辛苦,让宣炀帮您吧?”
“别惹火上身。”
“主人,奴隶希望被您这么对待。”
阮庭咧开嘴,拉下裤子拉链,扣着宣炀的后脑勺按到自己翘立的性器上。宣炀大张着嘴,将整根性器有些费力地含进去。阮庭的手指摸着宣炀喉咙处隐约凸起的性器形状,“宣总卖点力,咱们不能迟到。”
“唔。”,宣炀全靠着过去的训练和对阮庭的服从才撑到了现在,可当阮庭压着他深喉的时候,在唾液从口腔涌出、窒息感逼上大脑的一瞬间,宣炀呜咽着再也撑不住,像一个飞机杯,被阮庭抱着脑袋上下吞吐。
宣炀驯服极了:阮庭,就这么玩坏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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