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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qiáng也分不清楚他操的是谁的屁股,是谁都无所谓,他不在乎,他在乎过谁吗?

水雾里的人影换成了他家小三儿。罗战十八岁生日时喝gān了桌上十八瓶酒,光着上身,搂着他哥的肩膀,喷着醉话哈哈哈地靠上去,在沙发里打滚。罗qiáng仰脸坐在沙发上,嘴角冷笑,扭过头,扳过罗小三儿的下巴,照着腮帮子狠狠亲了一大口!一屋子的小弟闹着,起哄着

罗qiáng狠狠咬着嘴唇,手指越来越用力,红肿的guī头像要被他搓破皮搓出血来。

模糊晃动的人影不知道啥时候换成了邵钧,那张脸蓦然从水雾中浮出似的,无比清晰,尖锐。

邵钧英俊瘦长的脸,邵钧衬衫风纪扣没有系露出来的锁骨,邵钧的裤腰,邵钧提裤子时背后显出来的屁股沟,邵钧的两条长腿。

罗qiáng不由自主想像着邵三馒头让他压在身下,薄薄的一层制服裤子,遮不住早就显形勃起的家伙,小三爷肿得像个硬面馒头。两只鸟硬邦邦地互相抵着,用最敏感的触觉描摹着对方的尺寸和形状,揉蹭着,碾压着

邵钧的脸近在咫尺,细长的一双电眼真他妈好看,含着水儿,带着勾,年轻,漂亮。彼此呼吸胶着,身体激动得发抖,四肢纠缠爱抚,剧烈地冲撞着

罗qiáng的手指痉挛,粗大的骨节因为过分用力而凸出,特别吓人,用近乎bàonüè的手法放纵着欲望,排山倒海,喷泄而出!

一澡堂的人站在哗哗流水的喷子下边儿,齐刷刷扭脸看着,都看呆了。

赤luǒluǒ地,敞着怀,罗老二打个飞机打得,大刀阔斧,立马横枪,毫无遮掩,淋漓尽致。

有人倒喝着凉气儿,有人喃喃地说操。

都是爷们儿,都见过,又都没见过。

最后一下高cháoshe了挺久,憋了好几个月的失落,抑郁,莫名地冲动与渴望,反噬般一古脑涌出喉咙。

罗qiáng低低嗥了一声,最终让滚烫的液体直直地she到脑海里那张蹭过草根泥土的俊脸上。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摸着记忆中委屈发怒的脸,想给三馒头捋捋头发,择掉头发里埋的树叶子,擦gān净脸

27、第二十七章偷窥的冲动

邵钧怀揣零食,嘴里含一块辣鸭脖,嘬着那辣丝丝的味儿,一脚迈进监看室。

一抬头,屏幕里硕大一条luǒ身抖动的人影儿,赤红滴水的枪口正对摄像头,邵钧差点儿把鸭脖子直接咽下去。

咳,咳!

邵钧剧烈地咳,五官皱成一团包子褶儿,零星的辣椒沫子呛他气管里了。

关键是,这监看室里不是只有他一人儿,还坐着他同事。邵钧涨红了脸,只能用疯狂的咳嗽掩饰他面红耳赤浑身起火的真相。

都他妈欠操,周末的红烧肉不给了,喂豆芽海带!

邵钧低声嘟囔着,压着火,他其实觉着自己需要吃几顿豆芽海带。

就是,太忒么不像话了,老王就在那儿埋头看报纸,也不说他一句。

田正义也伸着脖子看屏幕呢。

就是的,太不像话了!以后这种人得管管!!!邵钧的小腹汩汩燃烧,心都快蹦出来了,咬牙切齿的。

嗳?你们班胡岩现在有主儿了没?他以前那朋友不是出去了吗,现在呢?

田正义纯属闲得八卦,眼神一瞟屏幕,意有所指:小胡跟罗老二一对儿了吧?

邵钧那眼神顿时就不对劲了,谁跟你说的他们俩一对儿?!

看还看不出来?田队长说。

绝对没有肯定不是。邵钧口气不太自在。

没有吗?那俩整天黏成双棒。田正义不以为然地耸肩。

邵钧咬着嘴唇,没话说了。

胡岩打饭、上工经常跟在罗qiáng屁股后边儿,看起来就像罗qiáng带一尾巴。每次洗澡,俩人都挤一个喷头用,蹭来蹭去。胡岩还主动帮罗qiáng洗衣服,内衣内裤袜子什么他都给洗。在牢号里,一个给另一个洗衣服,不是挨欺负不是被qiáng迫,而是自愿的,这就是明晃晃的追求,示爱,或者已经两情相悦。

上回篮球场打群架,胡岩特仗义地冲上去帮罗qiáng砸了一凳子,事后挨批扣分,毫无怨言,意味不言自明。

罗qiáng用后脑勺抵着硬墙,火烧一样的后背和臀部把湿滑的墙壁烤得滚烫、gān燥。

窗口一缕暧昧的阳光打在罗qiáng粗糙的侧脸上。他的头向一侧扭过去,脖颈青筋颤动,眉头皱紧,喉结一抖一抖,像撕扯咀嚼之后将猎物迫不及待地吞食,享受一波一波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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