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锐很惊讶,在他的记忆里,那大半年,他一直在帮顾意处理生意上的事情,明明就是电话,视频十分的频繁。
“没有。那大半年你一直在休假,到处游玩,我并没有给你安排任何的工作。”
顾意肯定的道。
“哥,你确定你没有记错?”
“当然没有,景琛可以作证,那大年就是他替你分担了大部分的工作,他每天都怨声载道的。”
“有什么问题吗?你怎么地突然问起这些?”
“瑞瑞是我和暮缇的亲生儿子,暮缇是十八岁怀上的瑞瑞,那么也就是说我和她五年前就应该是认识的。可是我却完全没有关于她们母子俩的任何记忆。”容锐说道:“哥,那大半年你发现我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奇怪的地方?”顾意微微一顿之后,说道:“如果真要说有奇怪的地方,那就是你那段时间似乎心情不错,我们为数不多的几次电话中,你明显比之前爱说话,也开朗了许多。不过,你在生了那场怪病之后,却是性情大变。”
经顾意这么一说,容锐才想起之前遗漏的一点:在他生病之前,他是一个极为冷漠,沉默寡言,不苟言笑的人。而在那场怪病之后,他简直与之前判若两人。先前,他们都以为是那场怪病的缘故。现在看来,只怕未必有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