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总。”德尔担心地望着裴瑾年。
“我没事。”有些事情他早就已经接受了,只是对这个的母亲喊道哀伤。
书房里,裴瑾年打开监视器,他要看看宋安然那个女人是怎么逃出别墅的,是怎么逃过那么多保镖的。
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有监视器,全天二十四小时录像。
监视器里,昨天傍晚。
一个女人偷偷摸摸地走出别墅,在别墅外转了一圈,然后停在了蔷薇花藤边,顺着蔷薇花藤爬上了墙,原来是这样逃走的。
也就是说她在外面带了一夜,是和温竞航呆了一夜?
该死的女人,果然是没有男人就活不了了吗?
裴瑾年走下楼,宋安然还拿着玻璃碎片对着四个保镖坚持着,保镖站着,谁都不敢上前。
裴瑾年优雅地走下楼梯。
“不好了,先生,别墅失窃了。”米拉跑出来,大呼道,眼神一直盯在裴瑾年的身上,爱慕而痴迷。
裴瑾年皱皱眉,失窃?
怎么可能!
“先生,刚才我在整理您的专属更衣室的时候,发现您所有的腕表都不见了。”米拉顿了顿,指着宋安然说道,“一定是她偷走的,从昨天到现在只有她离开过别墅,一定是她!”一字一句,她说的十分肯定。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宋安然冷笑一声。
“你还狡辩,就是你偷的,只有你在先生的房间睡觉,而先生的房间与他的专属更衣室是想通的,不是你还能是谁!”
“昨天你也进了那个房间。”宋安然看米拉对着裴瑾年的时候痴迷爱慕的眼神,终于明白,她喜欢裴瑾年,是她陷害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