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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星笑着再次把脚踩在小白兔的腹部上,他的腹部软下来不少,抽动的频率也不再那么高。
她笑着用脚趾按压他肚脐边上的小肉,从书桌边上拉过椅子坐下,双腿张开取笑他:“小兔子,吃不动肉了吗?”
“吃~”江北喘着粗气爬起来,他爬进她的两腿之间,都不需要提醒,就乖乖地将满是粘液的阳具吞进嘴里,上下摆动着头部,舌头在口腔中弹抖,发出咕噜咕噜的闷音。
刑星眼睁睁地看着他的鸡儿又立了起来,拍拍他的脸颊:“坐上来。”
江北咧开嘴站起来转过身子,小心翼翼地把后穴口和龟头对齐。
“不是。”刑星啪地一声拍打着他的大屁股,“我们今天换个玩法,不来这种。”
江北咬着唇转头,湿漉漉的龟头就抵在穴口,菊穴口的软肉迫不及待地想要吞下这根让他吃尽苦头的阳具,他的屁股将将就要坐下去:“不嘛,你先进来,我里面痒,要大灰狼的鸡巴捅一捅。”
刑星又用力扇了几个巴掌,将红色的短裤拉下,他两瓣屁股肉又肿又红,五指印深深陷在白嫩的臀肉里,香艳诱人。
“听话。”她耐心地,摸索着他的股沟劝他,“你不是喜欢我顶到最里面吗,听我的,这个体位一定让你把这根都吃进去,保证你快乐得要死。”
江北有些心动了,他转头看着那根长长的牛子,眼里的光茫闪烁,喉结滚动,然后装作随便的样子:“好啦好啦,你…你快点说,我要怎么做。”
刑星引导着他用新的姿势坐上自己的下身。
安逸嘴里咬着胸罩,他忍着呻吟浑身是汗地再次看去。
男人穿着白色丝袜的双腿慢慢地踩上了女人坐着的凳子。因为体型在那,椅子的坐垫面积又小,江北的腿踩在她的大腿两侧几乎就没有了空位。他双腿颤抖着将臀部悬空,以上厕所的姿势,面对面的虚虚地蹲坐在她的面前,从安逸的角度一看,蹲在椅子上的江北比坐着的刑星要高,女人整个人都被他挡住,不见了视线。
安逸听见他哭腔着喊她:“刑星,我小腿抽筋,这位置太小了一些。”
刑星自上而下地安抚着他颤抖的小腿和脊背。她将他紧张的上半身抱进怀里,让他将体重分散一些到自己的身上,幸好椅子的质量足够的好,稳固性和坚固程度都让她非常的安心。
她一只手背过他的身,将他半湿紧身的红色短裤勾下,慢慢地褪到大腿两侧,因为蹲坐的姿势裤子卡在睾丸那,皮筋勒得他生疼。但江北不敢伸手去摸,这椅子是滑轮样式的,他怕他向后一仰,刑星得跟着他摔在地上。
他快哭了:“呜呜呜,刑星,我好累啊。”
刑星掀起他的衣服让他咬在嘴里,“再坚持坚持,我马上让你开心。”说完后一根手指摸进了他滚烫的后穴里。
女人纤细的手指在这种体位时摸得格外深。
江北突地被她摸到一个软绵绵又充满弹性的凸面,叼着衣服嗷呜一声,双脚瘫软差点摔下椅子。因为发不出声音他死命地摇头,眼神里都是乞求她不要再碰了,那个地方让他的神志随着她的手指,飞到了天涯海角,飞到了不知名的天边去。
刑星坏笑着继续用手指咕噜咕噜地进出他的后穴,每每故意碰到那块软肉的面上。
她一只手抱住他的屁股,掂量两下后轻叹:“奇怪,怎么两根手指进去还那么轻松,这小穴看起来真的是有些没用。”
江北此时哪有心思和她斗嘴,他的头微微扬起,背部像是被撑开的皮筋一般绷着,因为G点被她连续点按,屁股就像是装了永不停电的马达,伴随着自己失神的呜呜啊啊乱叫,阴茎变成了大口径的花洒,淫水全喷溅到了她的身上。
江北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爽,而安逸也是第一次见到潮吹,心下只有羡慕和不能说出口的情愫。
他幻想着自己就是被她抱在怀里玩弄G点的江北,艰难地将手指伸进自己的后穴,却因为空间小、姿势难度高,只浅浅地伸入了一截手指头。
“啊……哈。”他看着蹲坐在她身上乱喷水的江北,狠狠撸动自己涨到青紫的阴茎,小声地疯叫:“刑、刑老师,好舒服,好舒服啊。”
现实是江北比他舒服多了。
他潮吹后的鸡巴不仅没有软下来,还来了排尿的感觉。他的腹部因为过绝的高潮和前列腺刺激卷成了一团,腹部又热又痒,迫切地想要边尿边被人踩踩。忍了一会后他松开咬着衣服的口,面色春潮地靠在她的头上,闭上眼睛勉强把气顺了过来。
“刑星…刑星。”他叫着她的名字。
“我的前列腺都被你弄坏了,以后尿尿就想起今天,又想射精又想尿尿,都是你这个臭女人害的。”
刑星抽出满是水的手,放进他的嘴里看着他用舌头乖巧地舔舐。
“狗鸡巴自己要发情,不要都说是我的问题。”
“哼。”江北缓过来点精神,他也不嫌弃吃了她一手的肛液,反正都是自己的,而且夹杂着桃子味的润滑液。刑星将他的
', ' ')('双手合拢饶过自己的头部放在背后,又马上用双手调整着他穴口。
“你、你你要干嘛啊。”又期待又害怕的江北毫无反抗的想法,看着那过长的阳具却不免心里打鼓。
刑星随手地把他大腿内侧的丝袜撕开,摸着光滑细嫩的大腿肉,将半个鸡蛋大小的龟头放上小穴口。
“干你,让你知道什么叫被干得花枝乱颤,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求着我狠狠干你。”
江北不服气地壮着胆子回怼:“你、你别嚣张,我才不怕呢,不就是长点吗,老子…”
刑星瞧着他说话间张开的“小嘴”,动作利落地冲了进去。
“啊——哈!”江北身上的汗难以置信地从身上瞬间冒出,额头上的冷汗滴滴落下,他轻摆着身子大喊:“混蛋!混蛋!”
“被穿透了啊!呜呜呜。被穿破了啊!”
刑星揉着他的屁股让他放松:“还没呢,还有一截,这才进去2/3的鸡儿。”
江北哭着乞求:“呜呜呜呜我不要了。”他分明感受到了阳具塞满自己整个屁股,这要是才2/3,全部吞进去他的屁股肯定要被捅破,说不定能被她捅到呕吐。他终于感到害怕,他的乳头立起将短袖前面顶起两个三角的空间,鸡儿被她的大拇指和食指套着,眼睁睁瞧着她用指腹在马眼来回打圈。
他求她:“大灰狼你就用2/3草小白兔屁股吧,小白兔的屁股破了以后可怎么办呀。”
“放心。”他的屁股那么大,她两只手都包不住多少,刑星耐心地将阳具往他更里面送去。“你可以的。”
两人贴合的肌肉分明没有之前那么紧了,她不再废话,抱着他的屁股一上一下。借助上外力的江北比任何时候都要痴狂,他的穴口麻木,只知道一根长长的肉棒,顶得他腹部凸起,女人抱着他的屁股毫不节制地圈住阳具用菊穴套弄。长长的肉棒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偶尔进去得顺利直直顶到他的穴心,偶尔用歪力气顶上他的肉壁。
他的肉壁被顶得血脉喷张,冒出了令人惊叹的淫液。肉棒在甬道中进进出出的声音从小声的噗嗤噗嗤,变成了响彻房间的噗噗噗噗,花蕊交合处顺着肛边的绒毛,淅沥沥地滴满了整个皮质的椅面。
沉溺在情欲中的江北没有发现衣柜的白色柜门咯吱一声,邢星笑着看了衣柜那一眼。
她松开双手扶着两边的把手:“想吃肉棒?自己用屁股吞咽。”
江北呜呜两声,跟着她将双手稳稳地扶在头枕上,上半身不动下半身做起伏地挺身。他不住地呻吟着,祈求着:“嗯、嗯哈。”
“肉棒好好吃,小兔子的屁股,呜呜吃进去了大肉棒。”
“玩坏我啊,臭女人。”
每讲一声骚气弥漫的,邢星就奖励似的拍拍他的屁股,从安逸的角度看去,男人身穿的红色短裤变成了完全的暗红,白色的浊液喷洒在丝袜上,看不见密度几何,但是两个人都穿了黑色的短袖,上面星星点点的,让人眼红嫉妒。江北的屁股看着已经被她打透得烂了,硕大的臀肉上找不到一丝好肉,重叠在一起的五指印记,让他的屁股变得通红。
而他每喷一次精就颤抖着双腿停下,等精液喷射而出落了个尽,才尽职尽责地扶着头枕,喊着“好爽”、“要死了”之类的用腰部力量将椅子摇起,房间里都是阳具进出后穴噗噗噗和椅子嘎吱嘎吱的关节扭动声音。
他闭起眼来跟着他们的交合声,心中默默念着:“四、四比三。”
“五、五比三。”却始终比不上江北的体质,在高潮的数量上对手一骑绝尘。
而窗外的雨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小了下去,江北最后一次高潮喊得特别瘆人。
他的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双手不再有力气抓住头枕稳定身形,双脚也慢慢滑下整个人倒了下去。邢星就势顺势保持着连接的体位蹲下,跟着他一起滑落到地上。将他双腿夹在肩膀后从上自下开始冲刺,有力的撞击让江北的背部和地板摩擦,生生地划出好几道红痕。
他是真的哭了,身处双手锤地想跑,“呜呜呜……啊!啊!”
“邢星、邢星。”他的哭声越来越大,“放过我吧,我错了啊,屁股里的肉都要烂了,呜呜呜。”
“死了死了,啊……哈……要怀孕了,肚子里都是臭女人的臭鸡吧啊,啊哈要死啦要死啦。”
随着他的嚎叫一阵白光在他的脑海中爆炸,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再醒来的时候躺在了一片水里,木地板上是他最后喷出的清液和尿液,还有不知名的液体。腥臭味和膻气混合在一起,江北的手脚无意识地拍打着地板,大腿肉抖动到筋挛。
他抱着自己的双腿舌头伸在外面,深深遗憾这么爽快的撞击发生在他的后穴,而不是他的子宫里。
邢星温柔地抚摸着他的额头:“累了?”
江北说不出话来只能哼哼,将头放进她的手掌心里拱。
邢星给他拿过条毯子盖上:“睡吧,明天醒来你又活蹦乱跳的啦。”
确认地上的人沉沉睡去,她走向那
', ' ')('个洁白的柜子。
蜷缩在里面的男人抬起头来,都是泪痕。
邢星冷酷地,伸手将他眼泪抹去:“哭什么。”
安逸吸了吸鼻子:“我、我输了。”说完后小心翼翼的打开双腿,丑陋的阴茎还又涨又肿,自慰卡在第三次就再也射不出来,任他又掐又捏,最后仍然输给了躺在地上的男人。
她点头:“输了?”
然后看向被他咬得变形的内衣和乱七八糟的衣服:”那别睡了,起来,把这些沾上你精液的衣服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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