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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故意又淋了一身雨回家,也不管安逸那烦人的狐狸精在不在呢,打开门挥舞起手里的“小雨伞”:“我回来啦。”
谁知道刚进门就被人一下按倒,连带着湿透了的衣裳啪唧摔在地上。
木质的地板上摔溅出一大片的水来,邢星的脚踩上他的背:“别乱叫。”说完后拎起他的衣领,向卧室的方向拖拽。
“啊,痛,慢点,慢点走,邢星。”江北来不及爬起来,整个人手脚并用地爬了几步,挣扎着站起来踉踉跄跄地,被她推进屋中。
他摔在柔软的床上,邢星一只手握住门沿,看了眼墙边正对着床的衣柜,淡淡地说了一句:“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江北拍拍手臂站起来蹦哒了两下,“老子才不后悔,唔……”他机灵着呢,“你要先说好,那次数到底怎么算的啊。”
邢星当着他的面将半湿的衣物一件件地脱下,因为不习惯裸着,她走到门前拿了件全新的短袖,打开衣柜的门,安逸双手抱膝乖乖蹲坐在衣柜里,头的上方就放着她日常穿戴的贴身衣物和饰品。
她撇了他一眼,像是没有看到这个大活人似的,弯下腰拿起一件黑色的短袖,只穿着内衣的双乳被挤压出洁白深邃的乳沟,随着她弯腰的动作夹杂着幽暗的奶香和湿气,扑腾到安逸的脸上。
他不自在地缩了缩下身,目光游离。
邢星看见他的害羞反应嘴角勾起一丝不屑的笑,直起身子利落地穿好衣服,又拿出穿戴设备慢条斯理地固定好位置。
她转过身,指着床边,“今晚就算一次,趴过去。”
衣柜门不再受到外力,嘎吱一声依靠弹簧慢慢合拢,也许是因为力道不够没有被彻底关死,浅浅地留下了一道细缝。
安逸深呼吸一口,调整姿势后从缝隙中悄无声息地看了出去。
江北听见臭女人的保证后有种阴谋得逞的快意,他没空再想别的,洒脱地把上衣和牛仔裤一脱,仅穿着一条内裤赤裸裸地站在房间里。他的脚撒娇般地晃荡了几下,上前乖巧地背着她跪在地上。
他回头问道:“唔,邢星,要不要,我去穿点什么啊。”臭女人虽然在以往的情爱中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爱好,但是他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十分自信,盘靓条顺的他穿上那些美丽的内衣,一定比赤裸的他更适合躺在她的怀里。
反正房间里就他们两人,他撒娇地摇摆着圆润的屁股:“好嘛,我要穿件好看的,等一会你上我的时候还能拍个视频。”
刑星笑笑,表现出了兴趣:“行,我给你选?”
“好啊。”江北趴在床边,感觉受到了宠爱双脚晃荡起来,屁股扭啊扭的,肉棒的前端因为过于期待渗出了粘腻的清液。
刑星再次走到衣柜边上,刷的一声开了门,小安逸不知道是衣柜里空气稀薄憋的,还是实在是心脏跳动过快难以负荷,双颊绯红,眨巴着大眼睛楚楚可怜的让人想要戏弄。
她错开目光,手伸到他的头顶,碰到了他细软的头发。
“嗯…要穿什么样的?”近在咫尺的正经声音让安逸咬牙低头,他努力着把双腿更加并拢。
“都好呀!你喜欢的,刑星,给我拿你觉得我穿得最好看的那套就行。”
刑星毫无犹豫拿出了一套搭配好的衣饰,头也不回地甩到床边:“穿上。”然后盯着蜷缩在衣柜里的男人嘴角露出一丝坏笑。
江北被她甩了一身的衣服嗷呜一声,兴致勃勃地更换起她选的“战斗套装”。换衣服的时间不过几分钟而已,他抬头看着还站在衣柜前不知道稀稀索索做着什么的臭女人,叫了一声:“刑星,我换好了。”
刑星坏笑着将一件内衣塞进让她生气的男人嘴里,做了个嘘声的动作,随手半关上门后:“来了。”
安逸咬着满是她奶香的内衣痴痴地向外望去。
江北上身穿了一件到他腰部的普通黑色短袖,下半身穿了件边上有白色条纹的,仅到大腿的红色运动短裤。也许是尺寸不符,运动短裤被他的大腿肌肉绷到极限,三角区的一大团欲望尤其明显。奇怪的是他脚上穿着女士白丝,脚趾蜷缩着用手摩擦着自己的乳头。
他摸着自己的前胸,撅起嘴撒娇道:“臭女人,为什么要把那么好看的内衣穿在里面,都看不到了。”
刑星笑着摸他微微干燥后炸了毛的头:“咬你奶子的时候你就不抱怨了。”
他嗷了一声抱了上去:“刑星,好喜欢你啊,小兔子的屁股最喜欢被大灰狼透了。”
刑星捏着他下身,已经变得沉甸甸、又硬又软的海绵体,用力揉捏了几下就听见他嗯哼的呻吟。
她笑着问:“小白兔你怎么这么欲啊,我都没碰你呢。”
“这玩意怎么就像迫不及待要炸了啊?”
女人戏虐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清晰,安逸烧着脸悄悄低头一看,自己双腿中间也有一大包肿胀的东西。他嘴里乖乖叼着被塞进来的胸罩,入魔般地伸手揉捏着这不争气的东西。
江北被她揉玩睾丸和肉柱舒
', ' ')('服极了,他喘着气靠在她的肩上,拉起她空闲的那只手放在自己屁股上,“刑星…呼…刑星,也玩玩我的屁股。”
刑星重重地拍了下去,凶狠的手掌拍在充满弹性的臀肉上,发出了嘹亮的啪哒一声。
她踢了踢他的小腿命令他,“去老地方取东西过来吧。”
江北揉着屁股屁颠颠地跑去拿起一根常用的尺寸,却被她又嫌弃地推了回去。
“江北,就三次机会你希望我用这个玩意?”
习惯了的江北霎时间失神,他红着眼睛眨巴了两下,把手里3.5口径的放回原位,又打开另一个抽屉拿出一根更大的,回头小心翼翼的:“用、用这根嘛。”
安逸从缝隙中看到他手上的那根玩意屁股一紧,觉得以自己的本事吞不进身体里。
刑星淡淡地摇头:“再换一根。”
“啊…”口干舌燥的小兔子可怜兮兮的,又不自觉地春水荡漾,拿出一根新的。新的这根不是人的形状和角色,前段是尖尖的鹿角形状,中后段柱身上有十几道的硅胶软钩,安逸看着都能想象到女人用它进出通道时,那些软钩会如何残忍地带上他们体内的嫩肉,钩得他浪叫。
他吞咽着口水,听见江北音发怯:“刑星…这个…这个我会疯的。”
刑星笑着将他手里的阳具拿过来比划了两下,一只手掌的长度,不是多么过分,她没有正面回答:“你喜欢这个?也行,那就当作planb。”
没等江北反应过来,她从抽屉里一阵划拉,摸索出一根之前买了很久,却从没开过封的好玩意出来。
她把足有一只半手掌长度的阳具甩在他的脸上:“帮我带上。”
江北已经傻了,他看着甩在自己脸上,足有成年人一只半手掌长的阳具,怯怯地吞咽了口水,却还是怀着期待和害怕地将它固定在她的下身。
不等她掐住自己的下巴,他就乖巧地张口含了进去。
男人第一次吞这么长的肉棒,一开始的不适应让硅胶制的马眼总是抵到喉咙中部,隐隐作呕,安逸看着却觉得眼红。
在他的视角里,分明是刑老师拽着男人的头发,一脸满意地看着他讨好自己。男人灵活的舌头包裹着不算粗的肉棒上下滑动,因为她轻轻的挺弄动作,偶尔发出嗯哼的鼻音,他的手抱着她的大腿,而平日里不会露出那种微笑的刑老师,坏笑着从上而下,将开了盖的润滑剂滴在不停被吞进吐出的肉棒上。
透明的润滑液在他的努力下被打出密密麻麻的白色泡沫,江北一时不慎被口水和润滑剂的沫呛到。
他委屈地抬头:“刑星,我的嘴巴好疼。”
刑星拍拍他的脸颊,“乖,再多口一会,等会我踩踩你?。”
提起这个他又是一脸娇羞,伸出舌尖点在都是白液的马眼上,有技术地抖动舌头,含糊不清地看着她,“唔,那你踩踩我啊,臭女人。”
刑星笑着提起他的头发,把他转了个方向,让两人都侧对着衣柜缝上。
江北疑惑地抬头,含着龟头发问:“泥干嘛。”
刑星撇了衣柜一眼,拍拍他的脸颊:“换个位置舒服一些,你准备好没?别射得太快了一些。”话音刚落她光着的脚就不轻不重地踩在了他的鸡巴上面。
受到力的作用江北又爽又痛。她脚踩上来的一瞬间同时把阳具捅进他的嘴里,过长的长度让他不得不抱紧她的臀部,微微抬头呜呜两声,这才勉强地让阳具顺利塞满他的喉咙。
江北甚至微微翻起白眼,他控制不住。被踩着、揉弄着的鸡巴吃痛,他的屁股崩得死死的,脊椎不自觉地挺直,头却被她进进出出撞得扬后。
“呜呜呜!蛇了,蛇了。”塞满阳具的男人眼角流出泪来,随着她草喉的动作精液漏湿了内裤,腰部摆动。
“呜呜,蛇蛇了,图纸蛇了。”
“穹穹你了。”(求求你了)
刑星干得正是爽快,她心情不爽的时候这些家伙还要不知死活地招惹自己,怎么可能放着他这块软肉不吃进嘴里。
她不仅没有停下反而略微加快频率,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一只手抱住他的下巴,不让他有机会逃走。脚底保持着一重一轻的频率踩踏他的鸡巴,看着他含着阳具口水兜不住流满了衣襟,眼珠微微向上翻起,才满意地用脚趾去挑弄他的腹部。
她的脚踩在他硬邦邦的腹部上,一阵冲刺后拔出阳具看着他瘫软在地上。
她轻踩了下他红起来的大腿:“江北,喷吧。”
听见她的话后江北的身体像是痉挛般地开始颤抖,他死死地向上伸手抓紧了床脚柱子,然后伊啊伊啊地叫着,那是爽到极限的表示。他的腿抖动得尤其厉害,像是上了岸缺氧窒息的鱼,扑腾扑腾拍打着地板,快得让人惊奇,然后咻的一声停止不动,只剩下腹部浅浅抽动。
等到再把脚放在他的内裤上,内裤已经由干的,变得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的一样,她踩了一脚腥臭的粘液在脚底板上。
“啧。”刑星看向衣柜的缝,大声说
', ' ')('到,“1:0了。”
安逸从缝隙中看见了她灼热的目光,他将手从下体举起,散发着热气的白色黏液粘连在十指之间。
“1…1:1。”他小声地反驳,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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