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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慈今天又是梦到霍临,又是遇见顾宁川的,他怀疑自己已经把这一个月的霉运给用完了,无论怎么说,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遇到顾宁川,都是他不愿意面对的事情。
晏慈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正想要缩回屋里,就被顾宁川给看见了身影,对方的声音温柔贴切,叫他名字时有些微微的延长尾音,他很喜欢听顾宁川叫自己的名字。
唯独不是现在。晏慈头痛的更厉害了,现在他想躲也没有办法,只好笑着朝顾宁川走过去。
顾宁川一开口他就知道今天势必得头痛到底了:“小晏,你怎么了?看你脸色差的,是不是没休息好?”
晏慈含糊点了点头,也没说到底因为什么,他本能想要贴近顾宁川,被他的理智狠狠拽了回来。他暗骂自己,别犯病了,顾宁川关心你只是因为你是他最好的朋友。
顾宁川伸出手探他的额头:“没发烧啊,怎么会难受成这样?”
不停抽动的神经传来痛感,晏慈要咬住牙关才能让自己保持清醒,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更贴近顾宁川一点,更靠近那点热源,可与此同时他不太想让顾宁川知道自己犯病了,他现在不愿意看见对方,每一眼都在提醒着他刚刚梦中的荒淫和现实的荒唐。
顾宁川却很快反应过来了:“你是不是偏头痛了?”
晏慈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来的,总归他拿顾宁川也没有什么办法,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他回家待着,顾宁川去给他买药了。
他瘫在沙发上,动都懒得动弹一下,脑袋都要炸了,晏慈五指摊开,合上,又缓缓张开,模拟着脑海里的爆炸感——疼痛都已经具象化。
顾宁川很快拎着药回来了,还顺便给他带了瓶矿泉水,晏慈半坐着艰难的咽下药,隔了半分钟胃里就开始翻腾。他长期依赖止痛药落下导致胃不太好,每次一吃药必定上吐下泻。
想吐,晏慈捏了捏鼻尖,视线错开顾宁川,一时间没有人主动开口,顾宁川过来大概是有事要找他,可他完全不想和对方待在一个屋檐之下。
他很怕自己做出什么理智无法原谅的行为,特别是在他现在这种情况之下,理智失控几乎是分秒的事情。
晏慈起身冲进厕所,撑着洗手池就开始干呕,他基本没这么进食,早上吃的那点东西早就被消化干净了,这会儿吐出来的全是苦水。
他眉头都皱了起来,不吐的话他会一直难受下去,可他胃里实在没什么东西能再吐出来的了,他无力的靠在墙壁旁,边上递来一杯温水,不知道顾宁川多久给他弄得,晏慈常用的水杯贴在他的手臂上,坚定而有力的传来温度。
晏慈有些崩溃的想,他为什么还是对我这么好,还是这么温柔?这让他怎么放得下执念?
他面上仍然看不出来任何情绪,垂着眸跟对方说谢谢,努力咽下去了大半杯温水,转眼间又吐的一干二净。
“你这样下去不行,”顾宁川突然开口,手掌搭在他的背上,轻轻的拍着:“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了。”晏慈神色淡漠:“我早就去看过了,其他法子更没用。”
顾宁川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才好,他只知道晏慈偏头痛难受起来很不舒服,但晏慈很少很少让他看见这么虚弱的时候,他的视线落在晏慈的腰上,那腰细的他一只手都能掐断,弯下去的时候骨头都是突出来的。
一个事实摆在他面前,虽然他在此之前从未注意到过,或者说注意到也并没有在意过——晏慈真的,太瘦了。
瘦到有些不正常。
晏慈这会儿只想让顾宁川快点离开,他不能容许自己以这幅形象在对面面前,刻意示弱一样,他才不要顾宁川的同情和可怜。
可他连下逐客令的力气都没有了,每一下呼吸都很沉重,彰显着主人不得不用力才能保持呼吸的稳定。而顾宁川更不是那种看着朋友难受,自己一个人转身就走的那种人。
不要,不要靠近我。晏慈在心里念道,顾宁川却离他越来越近,直到对方的阴影把他笼罩在其中。晏慈又开始干呕,反复催吐,甚至连胆汁都吐的差不多了,只能趴在洗手台上喘气。
他感觉到自己像一条狼狈的狗,而他心中的神明正在旁边注视着他,这让晏慈很难堪,骨子里尚存的一些傲气让他不愿再让顾宁川看下去,他低声,从喉咙里挤出来词句:“出去……别,别看着我。”
顾宁川最后看他的那个眼神很复杂,如果晏慈还很清醒的话大概能读懂,但现在的他是注定不能的,也就错过了这样唯一的一个机会。
顾宁川出去前拍拍他的肩膀:“我去楼下药店给你拿点药,你等我会儿,温水给你倒好了,可以直接喝。”
晏慈说什么都不肯去医院的毛病不知道是从哪来的,他没办法强迫晏慈,只好去询问药店的店员,等顾宁川再上楼的时候,晏慈已经收拾好自己回床上休息了。
这下他也不好再待下去了,给晏慈留了张字条,把他买回来的药和饭菜都放在桌子上,字条压在下面,他对着紧闭的房门轻声
', ' ')('说了句晚安,就悄声离开了。
晏慈根本就没睡,他躺会床上只是为了逼顾宁川离开,他脑袋里乱的厉害,什么都不想去处理,翻江倒海的胃终于好受了一点,能让他正常躺着休息了。
晏慈眼睛慢慢合拢,抽痛的神经也渐渐平复下来,药物带来的困意让他很快又陷入了梦境之中。
……
他又梦到了霍临。
他能感觉到梦里的自己很健康,只是这个姿势很奇怪,他跪坐在霍临的腿边,像一条乖巧听话的狗。
晏慈意识想要站起来,身体却牢牢的锁在地上,他这才发现在梦里他的行为并不完全受他的意识趋使,反正都是在梦里,晏慈类似于一种自暴自弃的想法,干脆就跪着不再动弹了。
他的视线稍微上移,想看霍临到底在干什么,还没等他抬起头来,一巴掌就落在他的脸上,声音脆响,并不是很疼,但羞辱性很强。
晏慈被这一耳光打蒙了,从来没有人这样对过他,现在在他的梦里,他印象中一向冷淡的霍临却做出这样的事来。
更可怕的是,他不受控制的身体正在轻蹭霍临的手掌,更像是乞讨主人欢心的小狗了。
霍临的手指撩过他的下巴,这下他终于能抬起头了,霍临还是那幅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模样,晏慈来了点兴致,他眼前的这个霍临,和他平日里接触到的那个似乎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
或许是在梦里的缘故,晏慈并不很生气自己被他扇了一耳光,一是他本来就挣扎不了,二是他能感觉到他们之间有种奇怪的氛围在里面,霍临并非是为了羞辱他或是什么,他隐隐约约觉得是自己先坏了规矩——因为他想抬起头来。
这更加奇怪了,他和霍临之间什么时候存在过规矩了?难道他和现在这个姿势有关?晏慈懒得再思考了,决定稳下来看看这个梦还能荒诞到哪里去。
他被霍临扣上了项圈,精致的黑色皮带束缚住他的脖颈,晏慈有些不安,有种命脉都被别人掌握的感觉,在梦里他的身体安分又听话,乖巧的让霍临给自己戴上。
这种感觉很奇妙,项圈好像不仅是戴在他的脖颈上,更是戴在了他心里,像有把锁把他给锁住了,晏慈只能控制很微小的一些动作,还是他实践了好半天才发现的。
霍临的手从他的下颚滑倒后颈,又抚摸上来摸到他的耳垂,这个动作更像是爱抚,晏慈探过去蹭他,却被男人一把摁住了头,手指从他的发丝间穿过,他的头被摁进了男人的胯间。
晏慈一下就懂了霍临的意思,比他意识更快的是他的身体反应,他顺从的低下头,将男人的阴茎吞进口中。晏慈想不到,他竟然有一天会跪在另一个男人膝间给对方含着鸡巴。
不过晏慈大脑里正乱的厉害,根本无暇思考,他仅剩的一点理智还一分为二,一份告诉他不能再这样下去,另一份却说没关系,反正是梦,你沉沦进去也无所谓,根本没有人会知道,也没有人会在意。
晏慈用力一闭眼,选择遵从本心,他低下头,放松了对身体的控制。
霍临不轻不重地抓着他的头发,微微的刺痛感传到他的大脑神经,不同于刚刚的头痛,这种痛感更能刺激到晏慈。虽然此时此刻他已经感觉自己不正常了起来,他想,我真是疯了,他嘴里含着男人的阴茎,被无情操开喉口。
他却没有什么反感的心思,反倒是温顺的给霍临舔弄,哪怕他的动作并不熟练,霍临奖赏似的拍拍他的脸颊,这让晏慈的脸有些发烫,隐隐还伴随着痒意。
霍临仍然不够满意,要求他张开嘴,自己要享用深喉,晏慈没怎么犹豫就让阴茎吞的更深。男人穿着的皮鞋顶在他的穴口,将一张一合的花穴踩的红肿,晏慈失神了片刻,被霍临抓着头发继续深喉,他的一切都不受自己控制。
阴蒂被皮鞋的尖端碾过去时,他就颤抖着高潮了,嘴里含着的阴茎并没有拔出,反而继续抽插,他的霍临的手下,脚下,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完全不需要思考,只需要听从霍临的旨意就好。
霍临射在他嘴里时没有要求他必须全部吞下去,晏慈狼狈的吞咽了几口,来不及吞下去的精液从他嘴边流出,霍临很怜爱他似的把他嘴角白浊液体擦去,皮鞋狠狠顶弄穴肉,晏慈低声尖叫了一下,丰沛的汁水从穴口流出,霍临挑眉看着自己皮鞋上的水渍。
晏慈有些崩溃,穴口涌出来的粘液打湿了他的腿根,女穴潮喷的证据摆在两人面前,他的喘息带上了哭腔,随后被霍临一把抱到了腿上,男人把他抱在怀里,很温柔的吻他的唇瓣。
晏慈还没来得及从吻中抽身,意识先他一步把他带出了梦境,他靠坐在床栏上,折磨他已久的疼痛已经缓解了,这会儿他的大脑很清醒,但晏慈却觉得它坏了——他现在很想要见见霍临。
不,晏慈在心里摇摇头,不断警告自己,就算他在梦里再经历什么,梦只会是梦,他不想再见到霍临了,再这样下去,他的病会越来越严重的。
他不想再这样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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