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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慈这几天在家里坚持吃药,每天定时定点睡觉,谁来了也不见,皮肤都变好了不少,直到在他上班前一晚上收到顾宁川的消息之前,他的心情都还算是不错。
顾宁川说,下周末他生日时,做东请几个朋友一起聚聚,顺便有事要给他们说,和消息一起发过来的还有地址,他还补充了句,只邀请了晏慈认识的人,让他可以放心的来,不用太担心。
晏慈想,那天顾宁川过来找他,本想说的事情大概就是这件事了,果然该来的还是会来,他其实不太想去,因为他大概猜到了是关于什么的事,但又有点舍不得,毕竟这是顾宁川主动邀请他的,晏慈犹豫再三还是一咬牙跟顾宁川回复,好,我会准时到达的。
他支着头看着手机,突然想起,霍临是不是也会去?
他这几天无论是中午还是晚上睡觉都没有再梦到霍临了,就好像他那寥寥无几梦到的几次梦不存在一样。他拍了拍头,暗骂自己,霍临去不去关他什么事?没梦到对方不是更好吗?
今天都已经是星期天了,晏慈明天也要恢复上班了,顾宁川这几天都在加班,他看到了好多条对方半夜三更发的朋友圈,看上去就很累。
晏慈只是个小学语文老师而已,加班这种事对他来说很少见,难免有些同情顾宁川,但看着对方业绩一天天好转,他也比对方还要开心。
不过这种生活马上就要过去了,晏慈揉揉脸颊,他不能再贪念那么多,专心开始他的新生活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晏慈起身收拾明天要用的教案,他没怎么上过几节正式的课,心下难免还有些忐忑不安,虽然试课的情况看上去还不错,可他想要做到尽善尽美,希望能给他的职业生涯开一个好头。
只是这会儿他心里乱的发麻,根本不知该从何而起。好难,晏慈把自己甩上沙发瘫成一块饼,不停的按开手机屏幕又关上,他像累到极点的野猫,明明想找一块栖息之地,却无处可去。
他点开微信,刷了会儿朋友圈,以为又会是反反复复的那几条,没想到多了个他在此之前从未见过的身影——霍临。霍临发了一张夕阳下正在吃猫粮的小猫咪照片,出境的还有他的手,晏慈想起他梦中的那双手也是这样白皙,骨节清晰有力,食指和中指惯握笔的地方覆着一些茧。
那双手也曾赐予他绝妙的高潮,和从未有过的快感,他光是看着照片上的那只手,就已经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晏慈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过来,想什么呢,这可是霍临,他想,霍临此等人最多只能在梦中亵玩,其余都是只可远观。
梦里的霍临……梦里的霍临和他接触的那一个太不一样了,以至于让他在梦醒时分分不清究竟哪个才是真实的霍临。晏慈神色冷淡的盯着手机,思绪却晃回了那些个淫乱的梦境,霍临这两个字从他的舌尖滚到大脑,慢慢拉扯回来,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对霍临有些太过于关注了。
晏慈微微挑眉,这样的事其实很少发生在他身上,他知道自己有些奇怪的毛病,不过因为他觉得并没有什么关系,便也没有放在心上过,唯独有一点,他完全不关心自己认为不重要的人。
这点放在霍临身上就显得不对劲了起来,他和霍临认识的时候并不算很晚,但两个人有交集却是从最近开始的,总不可能是因为之前接连不断的梦,总之,晏慈能感觉到有些事情正在偷偷的发生变化。
只是他还没有发现而已。
总算将思绪捋清楚,他从沙发把自己移动到床上,晏慈想,今晚上好好睡一觉,为明天上课养足精神。
晏慈也实在是没想到,他竟然又梦到了霍临。
在陷入梦境前,他想,自己的美梦大概是泡汤了。
……
他发现自己被束缚着双手,抵在落地窗前,几乎每一次梦见霍像他的手都会被对方捆起来,霍临并不喜欢他挣扎。晏慈似乎心里已经接受了梦见霍临,然后和对方在梦里上床这件事。
晏慈不是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的那种人,对于他来说,既然在梦里反抗不了的话,那还不如就这样,省的白费力气。
不过他还是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三番五次的梦见霍临,并且是只梦见霍临。
但很快,晏慈就没有心思去管这些有的没的了,他被卡着后颈死死摁住,稍微动弹一下都难受的要命,更淫乱的是他一低头就能看见底下的人潮涌动,而他自己全身上下就穿了一件白衬衫和一条丁字裤。
不用说也知道是霍临的恶趣味,晏慈没料到这人在他的梦里居然玩的这么野,那双给予他快感的大手撩起他的衬衫,从下腹部一路摸到他的乳尖。
霍临低声问他:“奶子怎么这么小?”
晏慈被问的一愣,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知道自己的乳房很敏感,并不觉得很小,这会儿被男人一嫌弃,竟感到有些恼羞。
“嫌小就不要碰我。”晏慈发觉今天自己是可以说话的,只不过还是并非完全受他自己控制,像冥冥之中有根线在调动着他的一举一动。
下一秒
', ' ')(',巴掌就落在他乳头上,娇嫩的奶子经不起这样的重责,几乎是同时就泛起了一片红肿,巴掌印也显现出来了,小小的奶包瑟瑟发着抖。
好疼,晏慈眼泪都出来了,他这下明白了,梦中的霍临非但脾气不好,而且还喜欢折腾他,他不敢再说什么,生怕惹得男人不快。
更多的晏慈不敢再想,刚刚那一下带给他的并非完全只有痛意,还夹杂着点别的,很微妙的快感在里面,他本能趋使不再去想。
霍临的膝盖顶进他双腿之间,压在他的腿心处,膝盖蹭着他的花穴,小小的丁字裤什么也遮不住,晏慈整个人几乎是坐在他膝上,浑身的重量都被压在了穴上,霍临没怎么怜惜他,膝盖稍一用力,把晏慈顶的像猫一样叫的小声又停不下来。
晏慈自己感觉像骑马一样,被颠的翻来覆去,又怎么都从霍临身上挣脱不开,霍临的力气大的离谱,他再瘦好歹也是个成年男人,这人说把他顶起来就顶起来了。
他没有地方可以支撑,最后霍临看他实在难受,拎着他让他面朝自己,双手环住自己的脖颈,膝间动作不停。晏慈后背抵在冰冷的玻璃上,腾空让他有些不安,霍临低下头来亲他,慢慢的也就好受了些。
他被顶弄到了高潮,黏腻的花液打湿了霍临的裤子,霍临眼力带了一丝揶揄看他,晏慈只当自己看不见,低着头艰难喘气,还没缓上几分钟,霍临扯了扯他的项圈,把人给抱进了自己怀里。
一个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拥抱,晏慈近乎有一种溺水感,他想,反正都是在梦里而已,放纵一下自己也没什么关系吧。
一旦有了这样的想法,他顺势缠上霍临,整个人都要长在对方怀里一样,晏慈其实没料到,他的肌肤饥渴症居然在梦里也会存在,甚至感觉比他在现实里还要更严重几分。
他的肌肤饥渴症分人,只需要特定的人的接触,无一例外都是他很信任,很喜欢的人才可以,其他人连碰他一下,他都会感觉到生理性不适。在此之前,晏慈知道自己能主动接受的唯一触碰就是顾宁川,除此之外,也就是身边的几位好友的接触能接受。
他自己都没想到,这个对象范围居然包括了霍临。
他和霍临才接触了多久?他就已经开始贪恋对方的触碰了,晏慈下意识又想开始躲藏,不想被人发现自己犯病了,霍临却不要他躲,有一丝一毫躲闪的动作都不可以。
才高潮过的身体就被男人大力分开,只有晏慈呼吸间萦绕的霍临的气息才勉强提醒着他,他刚刚和霍临有了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拥抱。
他双腿颤抖跪在地毯上,面前就是落地窗,霍临正在给他的后颈落下吻痕,或许早已连成一片,数都数不清了吧?晏慈闭着眼,实在是不想在青天白日之下就做档子事,不过他早就清楚,在和霍临的这些梦里,几乎就没有他掌握主动权的时候。
他能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乖乖的听霍临的话。
这在某种意义上来讲,晏慈还挺满意的,他并不想思考,能有这样一个方式把他的身体连同意识交给另一个人,并且不用担心对方会伤害自己。晏慈就是有这样的感觉,无论他们之间多么荒唐,霍临都不会真正伤害自己。
霍临把他的丁字裤扯在一旁,阴茎缓慢地插入了他的花穴,被顶弄后还泛着红肿,正敏感着的穴肉谄媚的欢迎入侵者,显得他很饥不择食一样。晏慈看着窗前的自己,视网膜里所现的倒影清清楚楚的告诉他,他分明是欢喜的。
他的身体在渴望霍临的进入,也渴望着对方的一切触碰。
比他对顾宁川之前还要更甚,微妙的失控感将他席卷,一切事实都在提醒着他必须要从梦中抽身,但在此时,理智也尽数下线。他在一次又一次大力的顶弄中哭泣,久违的感到安心。
眼下是车水马龙,眼前是白日宣淫。
霍临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扇着他的奶子,鼓起了两个小小的奶包,像少女的椒乳,晏慈嘴里咽不下去的呻吟被迫吐露出来,暴露了主人的真实心意,他面上不表,心里是喜欢这样的。
霍临注意到了,却什么也没说,继续有一下没一下的扇打着,他手上动作随心,身下倒是凶狠的像要把囊袋也一起让晏慈吞进去似的,操的狠了,晏慈难免会有些挣扎。
只不过比之前乖多了,知道不能用腿踢人了,霍临把他的所有挣扎乱动全部按在自己怀里,压着美人就操的更深更狠,不管晏慈的哭声有多么可怜,他都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好歹是敷衍着安慰了一下人:“别哭,乖一点,我等会儿就轻点。”
还有等会儿?晏慈瞪大了眼,从情欲中抽出一点点神来,他高潮了好几次,连阴茎都射的发疼,翻来覆去被男人当做性玩偶操,而现在告诉他今天还不止这一次。
晏慈猛的想起,他上一次被操的哭都哭不出来的时候,霍临也只射了一次。
难道梦还有连贯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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