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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并不是给晏慈思考的时间,很明显霍临今天并不打算很爽快的放过他,晏慈难免有些心慌,他浑身乏力,正常状态下他就挣扎不过霍临,如今更是由着对方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不过好在对方是霍临,他对霍临总是有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信任,反正他现在也是在梦里,即使他每次都并不能自己醒来,而是要等梦结束后才能慢慢清醒,但总归不是现实里,并不足以让他很担心。
晏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能哭,爽了哭,疼了也想哭,可从背后看,霍临的身影能完全挡住他,这就意味着无论他再怎么样,都是挣脱不开霍临的怀抱。
霍临叼住他后颈的一小块皮肉,阴茎深入女穴里逞凶,他思考了一瞬,像是知道对方会挣扎似的先把晏慈给按紧了,紧接着用力凿开宫口。晏慈的穴太浅,他每次插入都还剩一小段在外面,但宫腔很舒服,他也不急着操的太深,霍临把他的后颈舔的湿漉漉的,像一条听话的大狗。
身下动作就不怎么温柔了,晏慈整个人被贯穿,连支撑点都没有,浑身上下只有和霍临相连的地方能够支撑他的体重,这也导致了这个姿势进的特别深,子宫微微打开一条细缝,霍临不急着享用他,探过去亲他的唇,宛若情人间的蜜语。
事实分明是野兽在享用自己的猎物。
安抚够了晏慈,霍临咬住他的肩膀,犬牙用力烙下牙印,最深的地方隐隐透出些血迹,晏慈疼的浑身发抖,却没想到更痛的还在后面——霍临顶开了子宫的小缝。
被完全侵占的失控感包围住晏慈,潜意识不停地跳动,试图提醒着他快远离这里,否则你会变得越来越奇怪,但不可逆的变化已然发生,现如今没人能够将其停下,就算是晏慈自己也不行。
他张嘴想说什么,却痛的失声,在熬过了最痛的那一会儿之后,传来的是如潮般的快感,巨量的快感把他淹没,什么对与错都已然不重要。
“好紧。”霍临奖赏似的在他臀上掴了一掌,低下头亲他的眼角,细细的把泪珠啄掉。
晏慈从脸到脖颈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他双腿发软,被霍临架起来,才发现他又潮喷了,黏腻的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在房间里传开。
太骚了。霍临想道,却没有说出来,再说几句过分的话,恐怕晏慈就要哭出来了,虽然对方哭起来很好看,他也不太想看见对方哭,就算是在梦里也如此。
这是他梦到晏慈的第几个夜晚了?
霍临数不太清楚,自从很早很早之前,他的梦里就常常出现晏慈的身影,从他上次让晏慈住了一晚后,梦里的内容才变得荒淫起来,晏慈的身体和他想的那样白皙娇嫩,他稍微一用力,皮肤上就现出红痕来。
他贪恋于梦境之中,就算再荒淫无度,那也是只属于他的晏慈,不是现实里那个整天跟着顾宁川后面的晏慈。
他想到这里,心里难免有些醋意,便咬住晏慈的后颈落下吻痕,反正是在梦里,再过分一点点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霍临心道,把阴茎稍微抽出些许,再狠狠操开子宫顶进去,到最里面汁水丰沛的地方。
晏慈手脚发软,头晕脑胀,竟再一次经历了子宫被操开的痛苦。
他下意识地讨好身上的男人,转过头嘴唇胡乱地蹭着霍临的下颚,试图让霍临轻一点,不要这么凶的对他。
没想到起了反作用,霍临呼吸一窒,被他讨好的动作勾引的更硬了,他低头细细的吻着晏慈,身下发狠的操进子宫。
娇嫩的小子宫承受不起如此暴虐的惩罚,宫腔已然开始发酸,晏慈不敢再乱动了,生怕给自己迎来更严厉的操弄。
霍临想要射进他的子宫——这一点认知让晏慈开始害怕,他咬紧下唇,浑身发颤的更厉害了。霍临当然注意到了,就算是在梦里,他都还是忍不住怜惜晏慈,他掐着晏慈的腰,慢慢退了一些出去。
子宫被当成性器操的太久,红肿着不让阴茎抽离,霍临只好又用了些力气才退了出来,期间有很几次他都想就这样算了,最后看晏慈的表情还是没舍得。
精液尽数射在了他的花穴里。这个结果比晏慈所以为的那个好了太多,他呼吸平稳下来,他甚至能闻到霍临身上淡淡的古龙香水味,在之前是从未有过的。
但这样让晏慈反而安心了,他高潮了太多次,整个人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霍临揉了揉他的腰,把人抱着搂在怀里,晏慈的小脸搭在他的肩膀上,背部靠着玻璃。
刚刚还觉得没什么,这会儿他开始觉得羞耻了,想从他怀里出来,挣扎的时候精液从穴口流了出来,霍临的眼神一下就变得严厉起来了,晏慈心下有些害怕,上次霍临用这个眼神看他时,就抓着他的头口交。
霍临抓住他的脚踝,让他的小腿缠上自己的腰,那条丁字裤什么都遮不住,花穴涓涓的流出精液,他射进去的实在是太多了,晏慈根本吃不消。但很明显,男人并不打算让他就这么混过去,霍临在晏慈略带惊恐的眼神里高高挑起丁字裤的弹力线。
啪——!
黑色的弹力线
', ' ')('狠狠抽下,晏慈没挨过鞭子,但在这一瞬他觉得比鞭子还疼,娇嫩的阴蒂从来都是被包在阴唇之下,被保护的好好的,甫一下被抽的发麻发痛。
偏偏霍临的手指还在揉弄阴蒂,给予他快感,让他从疼痛中滋生出欲望,沦陷于这种关系之中。可他还没享受两秒,弹力线又被挑起,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抽痛感就让他清醒。
太疼了,晏慈眼角含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受此折磨,穴肉被手指分开,弹线用力击下,打的他过了电似的颤抖。霍临用他的手指和弹线,只不过寥寥几下,就让晏慈又哭喘着潮喷了。
他身体里哪来那么多的水,霍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想,上面流,下面也流,好像身体里有用不完的水一样。视线落在一脸痴态的小美人身上,霍临到底还是心疼了,低下头安抚性的吻他,把他从缠身的情欲里拖出来。
霍临瞧他还是一脸失神,难免动了点别的心思,他低声问道:“你有那么喜欢顾宁川吗?”
这话里的醋意太盛,他自己听了都嫌弃,却没成想晏慈呓语着回答:“我不知道……”
……
霍临第一次痛恨自己醒的不是时候,他分明都已经听到了那句话,为什么不再多问问?哪怕只是在梦里也无所谓,总归也算是圆了他的怨念。
他脑袋里闪过很多关于晏慈的画面来,笑着,皱着眉,生气的晏慈,很多,甚至有些连晏慈自己都不知道的画面,他把这些埋进了自己记忆里的最深处。
只是在他印象里,晏慈都是跟着顾宁川,这他很清楚,晏慈喜欢对方,他就是有这种直觉,随时随地提醒着他自己,晏慈是有喜欢的人的,而那个人是你的好友。
但没有哪条法律规定,自己暗恋的人有了喜欢的人,他就不能继续喜欢了,霍临不认这个理。晏慈总会有放下来的一天的,他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去等待晏慈,直到对方愿意接受他。
他无数次在梦里遇见晏慈,一次比一次更加真实,更加贴近他所认识的晏慈,不过梦到最后也只是梦而已,霍临一向把梦和现实分的很清楚,无论他梦的内容多么荒淫,现实里他和晏慈的关系还停留在不熟上。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和晏慈相互知道对方的很早,可认识却是从最近才开始的,更别说他总觉得原来的晏慈对他总是有点敌意。
霍临是会耐心等待时机成熟再捕猎的野兽,只要能达成他的目的,过程再曲折一点也无所谓,反正他想要的也就是那一个人而已。
霍临第一次遇见晏慈的时间,比后者所以为的那个时候要早很多很多,基本上能追溯到他们的高中时期。
霍临从小时候就系统性的学习美术,家里人有意把他往这方面栽培,他自己也对此很有兴趣,对他而言,画画是唯一能发泄的途径。
画画会让他的心情变得轻松,虽然偶尔画的画看起来并不太令人放松,无可否认的是霍临的绘画天赋很惊人。以至于尽管成绩没有那么好,凭借出色的绘画功底,他仍然考上了最好的高中。
和顾宁川,晏慈他们同一所学校。
可那个时候他们还并不认识,走艺体进来的,和他们上纯文化课的不同,一个在东门,一个在西门。霍临单方面知道晏慈的名字是在他高一上学期刚入学时,晏慈的成绩太好了,他的作文被拿来当做范文阅读,就连他写的英语卷子都被传下来仔细学习他的字。
霍临那会儿身上还带着一丝生人勿近的气息,他不太爱和人打交道,同学看他态度冷淡也不会主动贴着他,晏慈这个名字竟成为他生命中出现次数最多的那一个。
每次考完试,公布出来的榜单上总能在前排找到晏慈的名字,他的卷子,他的字迹,晏慈的一切都被公示在他的面前。他第一次见到真人还是在礼堂,优秀学生代表发言,晏慈身高不算矮,站的笔直,黑发软软的贴在脸颊上,很乖,很可爱,是霍临喜欢的那种长相。
他在那一瞬就知道自己完了。
从此以后,从来只有风景的画本上多了另一张面孔,一本,两本,三本……霍临在学校里偶然碰到了晏慈,或是在各种集体活动上看见了晏慈,甚至是他梦里出现的晏慈,他所想象的晏慈,高中整整三年,他画完了一本又一本画册,里面全是晏慈。
也就是因为如此,他才认识到了另一个人,顾宁川。顾宁川和他一样是学校美术社团的成员,也是机缘巧合之下他才知道这个顾宁川就是经常并排在晏慈名次之下的那个人,主要原因还是在于,霍临根本不关心其他人。
会注意到顾宁川都是因为他和晏慈挨的很近,近的让他羡慕。
顾宁川是偏自来熟的性格,他总觉得霍临的高中生活枯燥乏味,说要带着他多多体验校园活动,还不忘提一句晏慈也是这样巴拉巴拉。霍临喜欢听他讲关于晏慈的事情,不如说是只要是关于晏慈的,他都想听,想去了解。
好几次他都看见晏慈站在社团门口等顾宁川下课,他犹豫再三还是不敢过去,他想以最好的姿态出现在晏慈面前,而不是像现在这幅丧家之犬
', ' ')('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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