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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细长瘦削的指尖冰冷,偶尔抚摸过许宴的眼尾,让他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他咬着那枚银牌,漂亮微弯的眼睛里有些亮,像是落了一滩星星。

性事结束的时候,宁柯给许宴做清理,手指伸进被操的艳红松软的穴口,导出浓稠的阳精和透明的液体,圆润的小腹慢慢平整下去,许宴大半个身子都靠在宁柯身上,小腿搭在他的肩膀上,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自己,前头青涩漂亮的阴茎因为射精太多马眼微微翕张,宁柯揉着那个小孔,抚摸着茎身,导出了里面的最后一点未射干净的稀薄的精液,因为射到最后,里面没有了什么东西,更像是淅淅沥沥地一滩水,说是射精倒不如说是抖着大腿被玩到失禁,最里面的子宫里还蓄积着一腔精液,随着身体的开合不时从宫腔口泄出一点,乳白色的精液泡在肉穴里,色情要命,阴蒂被玩到肿成一个熟樱桃大小,从两片小阴唇中探出头,碰一下就往外不住淌水,涨痛的要命。

从浴室出来后,宁柯的白衬衫沾了一半的水,浸湿的衣料勾着他挺拔的腰部线条,露出一线苍白的肌肉颜色,他不单薄,偶尔不经意间暴露出来的力气大的惊人,许宴在一旁用吹风机吹头发,宁柯站在窗边,他手腕上戴着一只灰白色的石英表,肩胛骨舒展开来,像是蝴蝶的两扇翅膀,宁柯头发上沾了一些水,随手用手指撩起来,挺拔的鼻梁一半隐没在阴影中,薄唇抿起,一副不太好接近的样子,他的指尖夹着一只细长的烟,露出一点星火,偶尔低头皱着眉抽两口,吞吐出稀薄的云雾,衬衫的袖口挽到手肘处,松散的扣子垂在一边,他站的位置很取巧,烟气沿着窗户慢慢地散了出去,一点也没有沾到他身上。

许宴背对着他穿衣服,他换了一件灰白色带巨大艺术体字母的卫衣,浅色水洗白牛仔裤,很青春少年气的打扮,只有脖颈上裸露出的红痕才昭示着他经历过一场怎样激烈的性爱,他举着吹风机,递给宁柯,看着他衬衫上的水痕,问道:“你不吹一下吗,这样出去容易着凉。”

宁柯没有动,他盯着许宴脖颈上的红痕,想起了什么一样,若无其事地说:“你今晚是不是要出去聚餐?”他把今晚和聚餐两个字咬的特别重,眼神非常微妙。

“是,毕竟好不容易赢了比赛,不出去聚一聚也说不过去。”一边说,许宴下意识地用手指挡了一下脖颈上的痕迹,眼神有些不自在,他显然也知道自己这个样子不方便出门。

宁柯摁灭了手头吸了一半的烟,伸出一只手,唤道:“许宴,过来。”

宁柯身上有着很浅的烟草气息和凉凉的薄荷味,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小小的遮瑕霜,帮许宴遮住脖子上的爱欲带来的伤口,偶尔呼吸交叠的时候,他的喉结会很轻的滚动两下,异常克制的性感,情事的余韵隐没在两个人的眉梢眼角,指尖手腕微小的触碰被生生放大到之前肉体密不可分时错乱的淫靡耳语。

许宴之前在一本杂志上看过一句话:“上过床的人,看彼此的眼神是不一样的。”

他和宁柯上过这么多次床,他看自己的眼神总该有些不同吧,许宴乱七八糟的想,试图平息脸上止不住的红晕,他大脑放空地盯着宁柯黑沉的眼睛,希望捕捉到一点什么东西,却只看到宁静和漠然,他几乎快有一些自暴自弃了。

却不知道他自己睁着双眼热切而又希冀的看人,如同一只袒露着肚皮渴望祈求主人爱抚的漂亮小狗,宁柯快被他勾引的要命,他蘸着最后一点遮瑕霜,抚摸着许宴的嘴唇,眼神在一瞬间变得颇为危险,他的声音很轻,他说:“许宴,你别这样看我,我怕我忍不住今天把你干死在床上。”

许宴被惊了一下,再看的时候宁柯已经又恢复到平日的冷淡,他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眼底是淡淡的青黑,“你…昨晚没休息好吗?”许宴试探着问。

“我昨晚根本没睡,比赛结束直接叫司机开车带我回来。”他顿了一下,低头用食指揉了一下眉心,“你比赛开始之前,我刚到。”

“好了,别想太多。”宁柯轻轻拍了一下许宴的肩头,“出去和朋友玩吧。”

他脱身而出的那么轻松,许宴低头一把抱住他的腰,声音有些闷闷的委屈,闪亮的银牌坠在他的锁骨间,“我晚上去你家找你好吗,我妈最近出差了,半个月之后才能回来。”

宁柯轻轻抚摸着他的脊背,眼神里浮动着叵测的温和,他说:“好,我去接你,记得别玩到太晚,也不要喝酒,要不然我会不开心。”

“知道了!”许宴埋在他的怀里,隔着布料的声音有一些模糊,宁柯的白衬衫布料很凉,他贴着衣服衣服仿佛在亲吻一片虚无轻浮的白月光,他抱着宁柯,呼吸又热又烫。

宁柯很享受他这一副神情,他又点燃了一支烟,凑在唇边慢慢地抽,间或吐出一缕缕烟雾,手指抚摸着许宴的侧脸,偶尔渡给他一口烟,惹得许宴皱着眉咳嗦地眼尾泛红,却张着艳红的小嘴渴求更多,他求的不是烟,只是宁柯的一个辛苦甜美的吻。

从更衣室出来之后许宴双目迷蒙,口袋里的手机“叮咚”一响,他点开一看,刚收到一条消息,“许哥,记得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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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凯旋门不见不散!”

许宴回了他淡淡的一句:“收到。”

到了晚上七点半,许宴从家里的床上醒过来,打比赛耗费心神,他又和宁柯在更衣室里胡闹了一通,困的厉害,头发睡得有些乱,他随便伸手揉了揉,顾及今晚要去夜店和身上的痕迹,他套了一件宽松的带些乱七八糟零零碎碎金属装饰的高领黑色卫衣,紧窄的黑色运动裤勾出又直又长的腿部线条,下楼去冰箱倒了一杯冰水,骨节分明的手指贴在玻璃杯上,浮了一层雾气,他咕噜咕噜灌了大半杯水,才勉强找回了一些神志。

他家在市中心商圈,凯旋门离他们家不远,走过去也就十分钟,许宴踩着点到的,那群篮球队的人开了一个卡座,三五成群地凑在一起打游戏,看到许宴来了,有人抬头问好:“许哥来了,一起三排不?”

“排。”许宴也开了游戏,和大家低着头凑在一起打排位,他对游戏这种事并不多么热衷,但这种东西无疑是拉紧社交距离的灵丹妙药,许宴操纵着人物完成了一个漂亮的击杀,换来一片喝彩声,“nice,这把稳了!!”

“我就说要带许哥这个上分宝来打嘛,带你这个下分宝打我都快被坑吐血了,哎,我操,叶凡你他妈又空大了,你脖子是不是顶着一坨空气?”

卡座里的气氛渐渐活跃了起来,一道阴恻恻的声线冷不丁地插了过来,“不愧是大学霸,和我们这群普通人就是不一样。”

这话说的突兀,大学霸三个字咬的腔调奇怪,许宴皱了皱眉,发现是李强,篮球队的替补,之前也在队伍里打主力,因为外出集训疏远了篮球队的训练,才被换到了替补,而好巧不巧,他之前打的,就是许宴这个位置。

许宴还没来得及开口,叶凡直接一摔手机,开口道:“李强,你这话说的就很下饭了,你人都不在了我们一群人总不能供着你的排位打吧,你要是比许哥打的好我们立马换你上,你看行不行!”

“姓叶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一群人就护着这个书呆子吧!”一群人剑拔虏张之时,篮球队队长来了,他身材高大挺拔,眉目深邃,怀里搂着一个浅灰色半袖黑色热裤的浓妆艳丽少女,“这是怎么了?”他扫了卡座众人一眼,神情不怒自威。

两个人都给了队长一个面子,互相对视一眼闭了嘴,不一会儿叶凡凑过来,挠了一下头,小声说道:“许哥,你别生气,那货就那脾气,你球打的好,我们全队都很喜欢你!”

许宴顿了顿,他低声说:“我没生气。”

包厢里的气氛渐渐热闹了起来,大家国王游戏真心话大冒险玩了一圈,许宴运气好,也就被问了一些诸如“有没有女朋友”“谈过几次恋爱”这种白痴问题,很轻易就糊弄过去了。

大冒险一个人五音不全被迫唱了一首两只老虎,许宴靠着沙发笑到肚子疼,一回头一只柔弱无骨的手轻轻搭上了他的肩头,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甜丝丝的香风,那个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贴在许宴身边,瞪着一双猫似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许宴。”她把这个名字在舌尖滚了一圈,“我听过你,你在我们三中名气很大,一转学就帅的我们学校一群女生要翻墙去一中看你,今天一见。”她撩起头发,风情万种地笑了笑,“果然是名不虚传。”

她隔着夜店昏暗的光打量着面前少年人漂亮俊秀的眉目,黑色系的衣服衬的他格外白,她开口还要说些什么,许宴弯起眼笑了笑,露出两道深深的卧蚕,“谢谢。”

酒吧里五彩斑斓的灯光落在他眼底,像是落了许多只星星,凑成一整条银河,他生了一副很想让人跟他偷情谈恋爱的姿容。

女孩盯着他脖颈露出的那只银牌,换了一个话题:“你脖子上戴的是什么啊,还蛮漂亮的。”

许宴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一下那只银牌,女孩察觉到了什么,吃吃一笑,“这么重要啊,是你妈妈送的吗?”

“不是我妈,是另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许宴纠正她,他很慢很慢一字一句地说:“是我喜欢的人。”他又加了一句:“很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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