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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喜欢的时候眼睛里似乎有光,乖的要命,引得女孩情不自禁地将细长的指尖碰到他的侧脸,这个距离很近,许宴偏过头,委婉地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靠近旁边两个人又开了一把游戏。

刚才一个去厕所的人一回卡座就大声嚷嚷:“我靠,你知道我刚才看见谁了,我看见宁柯了!”

叶凡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一拍大腿,“操,我永远的一生之敌、心理阴影他怎么来了?”

许宴听他这么慷慨激昂地语气一怔,察觉到他惊讶的神情,叶凡怪叫一声:“不是吧,许哥你来这半年还没听过这位的校园传说吧?”

“什么校园传说?”许宴很感兴趣的样子,叶凡也就放开讲了,“你应该知道我们小周全校是要强迫在校里上自习的对吧,但你可能不知道,宁柯从来不用上这个自习。”

“为什么?”

叶凡顿了一下,面色古怪地说:“当时我们一群人和级部主任反映,能不能不上这个自习,级部主任说只要我们和高三一起联考考的好就可以不上,关键那个时候我们才刚上高一,我课本还没翻几页,就硬着头皮去了,你不知道那次月考,题难得啊,我抓瞎了半天,宁柯就坐在我隔壁,那变态…”叶凡绘声绘色地模仿了一下宁柯提前做完试卷靠着窗户转笔那副冷淡神情,悲愤道:“我他妈一道题不会眼睁睁看他做完试卷原地转了半个小时的笔,头都尼玛给我转飞了,从此之后我看见他就绕道走。”

许宴的关注点异常清奇,“他考的怎么样?”

“不知道。”叶凡说,“级部主任没公布他的成绩,我猜怕高三心态崩溃,不过据我认识的数学老师小道消息称,那次考试数学唯一一个满分就是他。”

他说完之后四下一片寂静,良久有人缓声道:“这…他妈还是人吗?”

大家听这个也就听个热闹,不一会儿就各玩各的了,许宴刚拧开一个果汁的瓶盖,李强突然站起身,手里举着满满一瓶啤酒,对着许宴道:“许哥,刚才是我不对,你多担待,我先干!”他仰头就灌了满满一瓶啤酒,瓶底砸到桌面上,极清脆的一声响。

许宴愣了一下,李强喝完,不怀好意地看着他,“许哥是不给我这个面子吗?”

许宴盯着他,勾了一下嘴角,也仰头喝了一瓶,他皮肤白,很容易上头,不一会儿面上就一片绯红,烧的厉害,靠在沙发上出神,让人叫他也懒懒回应,尾音拖的有些长,像在撒娇。

他的酒量确实不怎么好。

幸亏宁柯不知道,许宴垂着头,借着发丝的遮挡咬着那块银牌,朦朦胧胧地想着,实在熬不住,他借口出去通风去厕所用冷水浇了一把脸才恢复了些神志,镜子中的人眉目俊秀,脸颊通红,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扣住了他的腰,许宴回过头,宁柯穿着一件黑色风衣,另一只手插在兜里,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你来接我回家吗?”许宴看着他,醉的更厉害了,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抱着宁柯的肩膀呢喃道。

宁柯挑起他的下巴,声音低柔又危险,“我来惩罚一下不听话的小狗。”他有些为难地皱了皱眉,指着许宴脖子上的银牌说:“为什么戴了我的狗牌还不听话呢?”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宁柯直接抱着许宴去了最里面的厕所隔间,许宴醉眼朦胧,只知道依靠在他身上,吐着红润的舌尖讨赏,不知道宁柯的态度暗示了他什么,许宴乖乖地解自己身上的衣服,衣服搭到旁边的挂钩上,许宴浑身在厕所昏暗的灯光里透着异样的白,身上层层叠叠的吻痕和掐痕更加分明,腿间红润的娇花渗出一点蜜液,鼓涨的阴蒂磨着内裤,不一会儿内裤内侧就泅出一道暧昧的湿痕。

清瘦挺拔的少年人的身躯上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腿又直又长,远处传来吵嚷的人声和颠三倒四的酒醉臆语,这个场景让许宴有些不适应的垂下了头,他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拧紧,下一秒,宁柯解开了裤子腰带,放出了那一根狰狞粗大的性器,“跪下。”他说,目光沉沉。

许宴依言跪下,并直的大腿跪在大理石地面上,有种颠倒的色情感,阴茎戳在他的嘴唇边,他伸出一点水红色的舌尖,试探性地舔着那一根东西,他舔的不太熟练,牙齿偶尔会硌到上面起伏的筋络,冒着热气的粗大冠头卡在他的喉咙深处,宁柯垂下手,摁着他的头,慢条斯理地做着深喉,许宴偶尔发出一些濒临崩溃的啜泣声,眼尾红成一片,唇齿间都是那种浓郁的膻腥味道,羞耻感和无法抑制的兴奋在他的身体里纠缠,前头那根青涩的阴茎挺立,把内裤撑起一个小小的轮廓。

“舒服吗?”一次长长的深喉结束,濒临射精的阴茎擦着许宴的侧脸,宁柯勾起一双温柔又薄情的眼,意味不明地问,他的鞋尖轻轻挑了一下许宴腿间的那个小家伙,“我看你都硬了。”

他的声音里含着一点笑意,许宴突然很害怕,上一次宁柯这样的语气的结局是他后穴里插着开到最大功率的按摩棒捆着四肢堵着前面在床上生生熬了两个小时,前面无法吐精,只能用后面高潮,他以为自己会被生生玩坏掉,最后宁柯掐着秒表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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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时间一秒一顿面无表情地结束了这场折磨。

“刚才她碰到了你哪里?”宁柯想了一下,“肩膀是吗?”他的指尖搭在了许宴的锁骨外侧,许宴的锁骨很深,深深的两道似乎可以塞下一摞银光闪闪的硬币,“你这样不听话,我很不开心。”

他这样说,就要身体力行地让许宴感受到他的不开心,一条黑色的领带被他从口袋里拎出来,一寸寸地被宁柯展开,落在了许宴睫毛上,长长的睫毛沾了生理性的泪水,显得异常脆弱。

“自己绑起来。”似乎为了安抚他,宁柯加了一句,“听话。”

他或许从某个非常正式的场合中刚赶来,袖口沾着一点烟味和很浅的温暖馥郁香气,说出来的话却很冷漠,目光沉沉地笼在许宴头上,他抚摸小狗一般,轻轻摸着许宴的头,又重复了一遍,“乖,听话。”

他很娴熟地驯养着一条只会对他求欢的漂亮小狗,小狗喜欢他,被他捉到了,他爱他,他付出的感情要比许宴多很多,所以他理所应当要多收取一些报酬。

许宴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绑好,半硬着的阴茎被领带裹得异常可怜,末尾他有些犹豫,被宁柯手把手教着,打了一个漂亮的结,“真漂亮!”宁柯温热的吐息声蹭着许宴的耳垂,低低感慨了一句。

他的手指渐渐往下,热烫的逼口贴着他的指尖,窄窄的一条缝白天被过度的性爱操的肿大难以合拢,却依旧恬不知耻地吸吮着宁柯的手指乞求快感,双性人的身体只要给予适当的刺激,过分渴求性的身躯很快就会变成宁柯怀里扭着腰乱蹭的漂亮婊子。

内裤松松垮垮地搭在许宴的腿间,落着一小滩白天射进子宫里的乳白色的精液,精液特有的气息蔓延开来,为即将到来的肉体交叠的肆意情爱添砖加瓦。

厕所的隔间很狭窄,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宁柯掐着许宴的腰,直接操了进去,两片肥厚的阴唇贴着茎身,欲迎还拒,借着白天情事的润滑,他进入的很容易,里面每一寸穴肉生着千万张小嘴一样含着他,淫水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淌下来,许宴后背贴着隔间的门板,轻轻呻吟了一声,“嗯。”

肉穴被完全操开的感觉让他失神,宁柯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他的臀尖被胯骨猛烈的撞击浮出一抹深深的红,过于饱和的颜色,随着肉体的拍打逐渐加深。

他被这肆虐奔涌的性逐渐加热,变得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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