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忧轻声一笑。
“皇兄还是不要打趣臣弟了。”
“怎么是打趣呢?想二弟长得一表人才,自然是讨姑娘欢心的,二弟何必谦虚。”
皇家如今仅有离晔和离忧两个皇子,他二人的婚事太后也一直都记挂在心上,方才听离晔说离忧是给姑娘送花去了,太后心下竟还有些惊喜。
想着是哪家的小姐能得到离忧的青睐,便满眼期待地等着离忧的回答,然离忧却并没有说明,想来大概真是他们兄弟二人的玩笑罢了。
太后是有那么些许失落的,毕竟她如今已经步入迟暮之年了,的确是迫切地想要看到她的曾孙出生。
不过,虽没有得到她心目中的好消息,但见他们兄弟二人相处得如此和睦,倒也让太后欣慰不少,生怕他二人因着玩笑就不好好吃饭,反倒饿坏了肠胃,便道:
“好了,你们兄弟两个还是日后再说笑吧,既然人都齐了,咱们就吃饭吧。”
“是。”
家宴一派祥和的气息,偶有几阵离晔与离忧的窃窃私语而发出的笑声,太后也并未怪罪,倒也享受着这天伦之乐,然这期间,皇帝也忽地想起一些事情,便问向太后。
“母后,您的寿宴今年预备怎么办?往年都是咱们办家宴,但您今年七十了,俗话说人到七十古来稀,不如今年便将朝中各位大臣,一同邀来为您庆贺,如何?”
皇帝到底是一番孝心和好意,太后也没有拒绝。
“好,既然如此,那便叫那些大臣家的各位小姐也一同参宴吧,晔儿和忧儿也都老大不小了,咱们也看看有哪些水灵的丫头,就给晔儿和忧儿的婚事定了吧。”
“是,既然母后这么说了,那就按母后的意思办。”
隔日,离忧便出宫去找久久,久久与乔绍丰打过招呼后,便和离忧出去了。
此时的凡间已是盛夏了,湛蓝的天空没有一丝白云,太阳烤得空气中也愈发闷热了,久久本就怕热,离忧便带她来到他们常去的那条小河边纳凉。
河岸边的杨柳垂挂着,偶然几阵不可多得的微风吹来,倒让杨柳枝微微摆动几下,也吹得河面上的水纹微微发皱,平添了些许清凉之意。
久久靠在离忧肩头,笑说着昨日发生的事情。
“昨天你来我家送花,被我爹娘看到了。”
离忧先是一惊,随后,关切地问道:
“啊?那乔将军与乔夫人可有说你?”
久久自豪地笑笑。
“我爹娘那么开明,怎么会说我?我爹还说,以后不要偷偷摸摸和你出来,一定要光明正大的。”
这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