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冒充本帝君的夫人。”
离忧的手上快速发力,掐着“久久”的脖子将她举了起来,但不消片刻,又被离忧狠狠地甩了出去,那“久久”一落地,便立刻化为俏儿原本的模样。
彼时,俏儿还以为离忧靠近她,定是因着已经被她诱惑了,心中正为她的计谋得逞而暗自窃喜之际,却突然被离忧使劲掐住了脖子,别看离忧那手修长白皙,看着不太有力的样子,可实际的力道却大得很,她都来不及反应,瞬间就被举了起来。
因着被扼住喉咙也无法顺畅呼吸,那白皙的脸庞也登时变得通红,她的手本能地想要掰开离忧钳制住她脖子的手,却在刚要触碰之时,就被离忧甩落在地,那纤细的脖颈没有了束缚,俏儿这才急促呼吸新鲜空气,同时,也捂着胸口猛烈地咳了几声,道:
“咳咳……帝君早……早就知道了?”
离忧低眸看向俏儿,语气里透着不常有的冰冷。
“你若是想骗本帝君,也该把你这障眼法好好精进一番,或者把你的妖气收一收,本帝君原是想陪你多演会儿戏的,只不过看你将我家久久演得如此媚俗,本帝君觉得不大开心,便也不想陪你演戏了。”
俏儿诧异地瞪着离忧,说来先前她就晓得她此时还在这凡间游荡,当真不是个好的选择,只是今非昔比,若是当年她没有被关进极寒冰狱,也没有断了修炼,那她现在诚然是不需要怕离忧与久久的。
可如今,她因着在极寒冰狱中被折损不少修为,眼下至多也就只有五千年的修为,如此一来,回妖界她是自投罗网,去仙界她也定然打不过离忧与久久,所以她才留在这凡间,毕竟仙界其中的两条规矩都在那摆着呢,不可暴露身份,不可用仙术扰乱人间秩序。
久久作为阴山女君,不再是当年那个为所欲为的小女孩了,她的一言一行都要为阿清阿欢做出榜样,况且,她也不好带头乱了仙界的规矩,是以,她定然会谨遵这两条仙界律法,而俏儿也正是看准了这点,她才会再次来到东街找久久报仇。
可没想到今夜在东街的竟不是久久,而是离忧,俏儿这心中一时还有些窃喜,毕竟她虽能与久久交上手,可终归还是略微吃力,然对于引诱男子上钩这事,那她还是驾轻就熟的,她只需化作久久的模样去诱惑离忧,待离忧与她云朝雨暮之时,她就趁机吸了离忧所有的修为,这样不费吹灰之力的好办法,可不是要比和旁人大打出手好得多嘛。
打定这个主意,俏儿便化作久久的模样,只是万万没想到,离忧竟会一眼就将她看穿,且她身上的妖气都已经隐藏得很微弱了,离忧竟也能闻得到,可想而知,离忧的修为是有多么高深了,但俏儿诚然并没有因此就退缩,她虽心中对离忧有那么些许畏惧,却还是胆大包天地蹭到离忧的脚边,用那一双勾人摄魄的媚眼望向离忧,刻意撩拨道:
“想不到帝君如此厉害,只是您这般的手下不留情,还真是伤了妾身的心呢,不如帝君留情一些,也让妾身见识见识帝君的英姿,更何况,帝君方才明明可以杀了妾身,可最后帝君还是放手了,想来您应该也是喜欢妾身的吧?”
话毕,那细腻光滑的玉手还轻轻拽了拽离忧的衣摆,如此游刃有余地将这番挑逗用在离忧身上,想来俏儿定是对不少人都说过这样的话,并且都得手了,只可惜离忧向来不是好色之人,稍稍发力将衣摆从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