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 > 其他类型 > 红梅酒染 >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2 / 2)

日光渐渐绽放开来将残夜吞咽,虽太阳未升也明亮的很。看天纤尘不染,好像茶果啊。远眺飞檐翘角,各色镀了层晨曦,和麻糬差不到哪儿去,若是豆沙馅就更好了。

蒋曦煜一大早心情并不是很好,头疼,半撑身子依靠在床头,心口一阵闷堵,定是他自找的。好像昨天是真醉了……不仅和莫摧残洗了睡了,还打了半宿蚊子?

无心再睡,洗漱后用木梳通发,白亮越来越多惹得他更是烦躁,用发带草草绑起罢。顺手从柜台下拿了坛酒,没走几步,折回来换了坛度数不高的米酒。

天不过撇下晨曦做引子,就等引了玉来。莫哑从本想叫住蒋曦煜的,却不知为何话到了嘴边没说出来。咕噜。那衣服不正是冰糖葫芦的颜色么。蒋曦煜去了不远处的一间房子,正对着光,看来是个好地儿。莫哑从拢了拢衣服,再抬头,夕阳已升,浑圆又苍凉,晕出的光柔极了。这是正午的毒日不可及的。粘上芝麻明明和板栗酥不相上下!

好吧,看是看完了,美确实是美,饿也不假。莫哑从起身拍拍尘土,奔那间屋去。推门照样是酒气扑面而来。看过那坛酒望着仅抬头望了一眼便伏案工作的人,莫哑从抽了抽嘴角:蒋川你不吃饭吗?蒋川你到底多爱酒?蒋川你是不是死在钱眼里钻不出来了?

呼,他才不管呢。莫哑从绕过地上乱摆的瓷器样本和纸书,站在蒋曦煜身后捂住他的眼睛,下巴抵着头乱蹭。“我饿了带我吃饭带我吃饭……”

在蒋曦煜要掐莫哑从的腰被他躲开后,搁笔起身。莫哑从尾随。穿过曲廊,见炊烟升起的地儿便是了。

蒋曦煜同何妈道了声“早”后,便安排莫哑从坐下,自己帮着切菜。何妈是把蒋川从小看到大的。虽是保姆,却同娘亲。莫哑从没**坐着,便帮着烧火。

“怎么想起来吃饭了?”何妈随口一问。

蒋曦煜将发别于耳后,继续忙。“他饿了。”

“新朋友啊?小伙子看着挺精神。”

蒋曦煜没话说了,瞅了一眼添柴的人。确实是。

何妈端着饭菜走了。家丁少,早餐一般随便吃点,平常吃正餐都是凑在一块儿的。蒋曦煜不拘谨于繁文缛节,再说,这大多是孤寡人家,平常的活也就打扫收拾,比大家户要轻松得多,由此宅里上下人们关系格外融洽,不拘泥于‘主奴’关系。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后来的两年里莫哑从很快就同人们搞好关系,融进了这个家里。

蒋曦煜端了两碗面和几碟小菜,莫哑从也不挑剔,拿来就吃。

“对了,你还没回答昨天的问题呢。”莫哑从夹了菜往嘴里送,嚼了嚼咽下去。“你也喜欢梅?”

“是。”

“这一块儿属郊外老宅的野梅最红。”

“和你的名字一样。”

若是说老宅,他记忆里去过。不想那日游景后得了风寒,去的可是值。正当鹅毛大雪翻飞的寒冬,晨起推窗见狂风夹雪,吹枝裹素。仙酒不醉人,益我俗人身。酒味既冷冽,酒气又氛氲。眼前舞凌乱,送我上青云。这一大早喝多了什么也不顾了,偏是围了披风策马迎风出城去,只为见倒生横枝如何迎春。说他闲情雅致也不过如此。

几间房子已经塌陷,也不知留了多少年,石板裂纹由雪填,苔痕尘灰被雪盖。顺着羊肠小道走,白雪却嫌□□晚,故穿庭树作飞花。白梅同‘柳絮’融为一体,别有风趣,迎风刺骨再往前,梅就换了颜色。大片大片的红因长久未修剪而肆意生长,野极了。傲性做根,冰骨做枝,上下透着一股子坚毅不屈的高傲。不比白梅,同雪混为一色。红梅染枝花自俏,凌雪傲骨不容欺。用‘劣性’孕育了如血的美。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尽头那块石碑上题的诗将‘雪’写成‘血’,然而若以红梅为鉴,错也错的巧。蒋川将字一一摩挲,口中也不禁吟咏:数萼初含血,孤标画本难。香中别有韵,清极不知寒。横笛和愁听,斜枝倚病看。朔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莫摧残放下碗筷,欲跨门而止步,扭过头来看蒋川。

他的双眸偏浅褐色,如今在光下隐隐透着金,借鹰来比喻最合理不过。清风徐来引得碎发拂过鼻梁,薄唇总保持微笑,怪让人亲近,似被雕琢过的脸好不妖孽,偏偏对他这么一笑就露出对虎牙。“冬日里第一场雪同我再去看看吧。”

“好啊。”蒋川不知怎的就答应下来。

害人的稚气。

最新小说: 快穿之天师逆袭 我不信我比不上他 穿书成为男配的弟弟[快穿] 漂亮社恐被怪物盯上了 重生之水逸 失忆后死对头成了我男朋友? 当普信男穿进虐文 莺莺(古言1v1) 命剩两年,假千金发疯撕剧本了 东宫掌娇
本站公告:点击获取最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