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愉,我限你三秒内把门打开滚出来。”
“越来越变态了他。”谢愉轻笑了一声,抬头在舒乔嘴上啃了一口,把人放开了。
紧接着谢愉把门打开,看着挡在门口的严宥安,侧身示意舒乔出去。舒乔走的时候视线往下扫了眼,谢愉胯下是鼓起来的,刚刚那人压着他蹭的时候他也感觉到谢愉硬了,但后者什么也没做,就只是用手揉他后背、腰和屁股。
等他跨出洗手间,谢愉在身后把厕所门“嘭”地又关上,还锁了起来。
“今天感觉怎么样?”严宥安扶着舒乔,关心道。
舒乔现在的这具身体是从虚空中被“吐”出来的。当时这人就这么浑身赤裸地落在石像前,身上包裹着一层像是薄膜般的、略微黏稠透明的水液,严宥安不知道怎么形容,但他觉得那像是刚出生的婴儿似的状态。
他扑上去试探了一下,察觉到薄膜内的舒乔似乎有轻微的呼吸,于是赶紧撕破了那层薄膜。
一股温热的、宛如羊水般的液体登时涌了出来,严宥安捞起舒乔湿漉漉的身体,确定这人呼吸和脉搏都还有后,连忙脱下了身上的外套把舒乔包了起来。
后续谢愉找人给舒乔做了过全面细致的检查,检查结果显示舒乔的身体机能都是正常的,唯独大脑不活跃,能不能醒来是个不定数。
好在舒乔还是醒了。
清醒后他恢复得也很快,从最开始肌肉都没劲,抬不起胳膊,拿不了东西,别说走路,连站立都困难的状态,到现在除了剧烈运动外,普通的行动已经不成问题。
“挺好的。”舒乔回答道。
今天天气很好,阳光明媚又不那么炽热,连风都是轻的,吹得人也跟着心神荡漾。严宥安陪着舒乔到楼下的花园散步,就当是复健了。
看着舒乔脖子上被谢愉啃出来的几个红印子,他毫不掩饰地皱了皱眉头,评价道:“他属狗的吗?”
舒乔闻言,抬手摸了摸被亲得现在都还有些微微发麻的颈侧,笑着说:“他说你才是狗,一秒看不到人就叫。”
两人之间的简短对话到此结束。严宥安依旧不是什么话多的人,不像任子宁和谢愉那样能陪着舒乔聊天。
“对了,”好一会儿后,严宥安有些迟疑地再次开口,“那时候没能顾得上把你爸爸的东西也带出来。抱歉。”
舒乔父亲的遗骸就埋在洞穴那堆森森白骨之中,原本应该不好辨认,但非常奇妙的是,无论是严宥安也好,又或是谢愉和任子宁,他们似乎都不约而同地注意到了这具尸骨。而他们返回地面的路,是靠着舒乔父亲留下的遗物找到的。
出口,或者说,通往地下神庙的另一个入口,其实就在不丹。
这条路比起他们来时的路简直轻松了不止一星半点,最终通向的地方是一座寺庙的深处。寺庙里的僧人似乎也并不意外会有人从那里出来。
几人在寺庙里短暂呆了几天,这期间谢愉终于联系上了家里,解决了回去的问题。
舒乔闻言笑了一下,说:“没事,就让他留在那里吧。那里离我妈妈也近一点。”
出院那天已经是夏末。
病房门口,谢愉正在跟医生交谈,确定后续的复检日期和注意事项。病床边上,严宥安在帮忙收拾东西。还有任子宁,这人已经下去拿药顺便把开车从地库开出来。
舒乔走进洗手间,脱下病号服,换上了任子宁从家里给他带过来的衣服。
衣物柔软,浸在一股熟悉的洗衣液香气中,舒乔忍不住揪起衣领,把鼻尖凑上去深吸了一口气。香味填满肺腑的瞬间,他感到有种非常切实的幸福。
推门出来时,舒乔透过窗户看见外头蔚蓝的天空,突然有些恍惚。
或许是这一年过得实在是跌宕起伏,舒乔总觉得已经过了很久,但现在回想起来,去年这个时候发生的事情却似乎还近在眼前。
“晚上有什么想吃的吗?”严宥安拿着收拾好的行李,走到他身边问。
现在的舒乔恢复了以前的饮食结构,能正常吃肉了。谢愉每天都在念叨着要把他养胖点,严宥安虽然没吭声,但约莫也是同样的想法。
“都行,还是想吃清淡点的。”舒乔回答道。
话音落下,裤子口袋里的手机一震,收到一条新通知。
舒乔解锁屏幕点进去一看,是任子宁往群里发了条消息,说药拿到了,自己现在正在门口等,然后还配了张他坐在驾驶座里的自拍。
“走吧,”谢愉送走医生,转头看向站在窗户边上的舒乔,笑着说道,“咱们回家了。”
舒乔点头,说走吧。回家。
父母的身影不再,但有新的人渐渐走入他的人生,并决定陪在他的身边。
作者有话说:
正文完
第111章 单人番外 · 谢愉 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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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乔到的时候,谢愉已经喝得连话都有点说不清楚了,不过就这样,这家伙还能认出来的是谁,在看到舒乔的瞬间便挣脱了一旁扶着他的人,跟个丧尸似的扑向舒乔,抱着后者就在脖子上乱啃。
这个场面确实有些有伤风化,负责打扫包厢的服务员们略显尴尬地移开了眼,倒是陪着谢愉等人来接的助理展现了惊人的职业素养,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似的跟舒乔说:“本来想把老板送去酒店的,但今天他不知道怎么了,非要您来接,只能打扰您了。”
“没事,我带他回去。你早点休息吧。”舒乔体恤地说道。
他看得出助理其实也喝了点酒,只不过肯定没谢愉喝得多。
“那麻烦您了。”对方果然松了口气。
从回家到在床上躺下,又折腾了一个多小时。
舒乔原本打算把喝醉的谢愉哄睡就回自己房间,结果那人不由分说地把他压在了床上,然后没等他反应过来,谢愉便一把拽掉了他的裤子,掐着他的腿根就顶了进来。
喝多了的人下手多少有些没轻没重的,舒乔觉得大腿被掐得生疼,骨头都快碎了。他闷哼一声,倒吸一口凉气,刚想说“谢愉你松开”,罪魁祸首的吻便堵了上来。
一股酒味。
下半身传来挤压的钝痛,腿间窄小的穴口正在被一点点挤开。然后下一秒,性器毫不留情地贯穿了进来。
舒乔觉得谢愉肯定是故意的。
这人喝醉了是真的,但借着喝醉了胡作非为也是真的。
没有前戏也没有好好扩张过的穴是干涩的,根本没法顺利吞下整根性器,偏偏眼下的谢愉动作莽撞,完全没有平常做的时候的耐心,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舒乔身上,直接将人钉死在怀抱和床之间,不管不顾地挤开缩紧的穴肉就往里挤。
侵犯的感觉因此变得明显,舒乔感觉下面像是要裂开一样,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