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从他身后探出头来轻轻问他:“什么那事儿啊?”
那两人这才发现,这有一个小美人,一张脸羞得通红,赶忙作揖逃走。
“没事儿,他们嘴巴不干净,不用听。”
如常迷茫地点头。
她望了望岳宅的方向,不由拉住卫蒙的袖袍道:“那边妖气好浓啊。”
“你能看到妖气了?”卫蒙惊讶。
“嗯,”如常点头,指着远处她眼中粉色中带黑的透明气场“很坏的,还有颜色。”
卫蒙霎时想到那个住户口中带粉色气息的事儿,他沉着脸将如常转过去:“不看了不看了,你也不许去听,知道了吗。”
他知道如常能听见一些非人之物的传话,怕风中传来不雅的声音叫她听见。
“好吧…(…)/i”
“乖,奖励你吃糖葫芦。”面无表情,实则内心老父亲的(卫蒙)
了不得,请她夜宵吃西北风的卫蒙竟然会舍得请她吃糖葫芦。
如常闭着眼睛想,糖葫芦糖葫芦……
“糖葫芦长什么样子?”她好看的眸子偷偷掀开一条缝,问卫蒙。
他的徒弟是真的从山沟沟里带出来的,竟然穷到连糖葫芦也没见过。
卫蒙摸着她毛茸茸的小脑袋,一本正经胡说:“也不是什么样,你看见也不见得喜欢。”
“就是几个圆圆的红果子串在一起,裹着糖,吃着酸酸的,一点甜甜的。”
在卫蒙贫瘠的描述里,如常在脑子里勾画一根细竹竿串着几个小红灯笼,发现自己想不出来是哪种酸甜,但是竟然咽了咽口水。
“我觉得我会喜欢。”
如常眨巴着眼睛仰头看他,白白如琼脂的小脸,充满期待的眼神,卫蒙会心一击。
这是什么徒弟弟,盯上了师父父的钱包,可是好可爱,想买给她是什么鬼心思。
他一边牵上如常的手,一边提脚快活又痛苦地往那家最出名的糖葫芦铺子走,各式各样的糖葫芦应接不暇。
如常看花了眼,指着点,这个这个,那个,还要!
卫蒙肉痛地掏钱袋子,一脸泪意下是幸福的笑。
“残忍,我为什么要笑,我很难过。”他刚付钱拿上如常的糖葫芦,低头递一串出去——∑(。皿。)!!
徒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