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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莱晚歌,寒山鸣曲,大鹏展翅一日千里传书天下。九重天阙之上,无人不知黑龙东霄最疼爱的便是数百年前寻回的苍龙太子。
而如今,终于迎来龙太子修成出关之日。
擂鼓喧嚣,琴瑟铮鸣,一剑寂灭令千年的山巍雪都为之停下。
龙太子以柏为姓,钦微之名震慑九天。
紧接而来的大消息便是黑龙这位老父亲亲自为儿子挑选的道侣,瑛王座下亲传大弟子孟君和,万剑之首,据说在太子现身前被称为最标准的剑仙模板。
众人喜闻乐道这场门当户对的姻亲,却不知晓太子的后宫已经快被亲弟弟给炸了。
凌风意绝对没想到自己相中的道侣会被人捷足先登,如果是别人他早就提着武器把对方打了个稀巴烂,可对象是他亲哥哥,他亲亲的为他吃尽苦头的亲大哥。
凌风意委委屈屈连去找孟君和都不敢,孟君和被突然一道惊雷劈中,遂被称为仙人表率的谦谦君子眯起了眼。
联想到多日前某个据说是拉煤专业户的仙人过来各种试探,呵~感情在这儿等着他呢,他可记得自己明明说的很清楚,他心仪的是凌渊神君的小儿子,可不是黑龙陛下的龙太子。
东霄原本还想考察一番,但得知死对头的儿子也对孟君和有意,那还废话什么,老子强自己的媳妇儿,他就叫自己儿子抢他儿子的道侣。
柏钦微才从山洞里出来,还没品尝几口新鲜的空气就被人强按了个媳妇儿,东霄摆明了是要以言逼人将这场婚约给办了。
想了想念在东霄一把老骨头份上他就不去拆他的龙宫了,柏钦微悄然一人找到了另一位当事人孟君和,对方擅弈,柏钦微也会些索性陪他下了几盘。
几番厮杀下来,两人也确认了一件事。
都是给人当媳妇儿的,这帮子家伙在瞎掺和什么。
“只怕你那傻弟弟已经哭晕在被子里了。”
孟君和冷笑一声,对凌风意得知自己要当他嫂子这件事却不闻不问的态度非常不爽。
柏钦微轻笑。
“自己养的猫,还能丢了不成。”
“同一个肚子里出来的,怎么差别就那么大?想想看白虎神君也是以脑子见长,莫非是孔雀生大鹏?啊,抱歉,不是内涵你,我就是抱着学术态度研究研究,毕竟你们兄弟看着,好似脑子全在你这儿了。”
柏钦微只觉得面前这位剑仙非常有趣,对他的话语也不在意,与其说是调侃不如说是对他蠢弟弟的恨铁不成钢。
孟君和几要捏碎棋子,啪嗒一声将棋子扔回缸里。
“罢!看在我宠他份上,商量商量这婚事怎么解决吧,黑龙陛下可不好劝服。”
“何必劝他。”
柏钦微一步步复盘棋盘上的子,口中淡然,全然一副不将东霄的怒气放在眼里的态度。
“婚堂都搭了也别浪费,你不嫌弃的话就顺便和那蠢...小意用了,别客气。”
孟君和幽幽看向自己这位大舅子。
我可听到你说漏嘴了,蠢货,是蠢货吧?虽然那大猫是蠢,大舅子这不客气的样子,是真亲哥?
“就这么说定了。”
未了,柏钦微满意的点点头,颇是得意自己的计划。
不远处听闻未婚道侣碰头而凑在一起的瑛王和霜天涧对视一眼。
“看他们聊的多开心,一定合得来。”
“毕竟性格上都是体贴人的好孩子,在一起也有话说。”
瑛王与霜天涧满意的看着远处亭子里和煦的一幕,满满的慈父样。
高阳先生抱着双臂站在不引人注目的后头,努力当影子。他已经无力纠正,算了,被逼压的那一方迟早揭竿而起,他操心老婆还不够还要给这帮臭小子操心么。
高阳先生再一次怀疑,是不是他崽和东霄的抱错了。
算了算了,自己太聪明天道看不过去分薄了一点自己儿子的脑子,也无可厚非了。
高阳先生十分冷酷的想道。
未婚道侣一见如故,大婚必定如期举行的消息也就长了翅膀一样的飘了出去。
东霄喜极而泣,大声夸赞。
“不愧是我儿子!!就是比那瘟猫的崽强,没给老子丢脸,赏!重赏!”
东霄十分心机的让人把东西当着高阳先生的面送出去,接到盒子的柏钦微瞅了眼满脸喜气的东霄的亲信。
一傻傻一窝,也怪不得东霄斗不过高阳。
柏钦微打发走送信的,打开盒子看送来的是什么东西。
水蓝发带轻薄飘逸是手工最好的鲛人织出来的纱,里头又混了许多天才地宝精炼融合拉成的银丝,发带本身就是一件非常珍贵的法器。
“宝物啊,可挡下我师傅那样的高手一击。”
孟君和评价道,眼底倒无觊觎之色。
“事已谈妥,在下便告辞了。”
不知为何,看到这发带的一瞬间他总觉得神智恍惚似有不安。要知道
', ' ')('到他这种程度的仙人已是心境清明,随着能力提升与天道相合,极少再会起心绪。
“我观你气色有异。”
孟君和见他神思不属便为他简单算了卦,随即打消了将人留下的念头。
“哦?”
“放心,红鸾星动,是善缘。”
柏钦微不置可否的轻笑一声,他百年前因事故陷入沉睡,被东霄与高阳想办法以秘法保住神魂蕴养。
东霄破例将他记为太子身份,并广召天下让其附属为他造庙祭拜,他才得以活下来。
虽不记得他为何与这位父亲不亲近,但活命之恩犹如再造,就算对东霄再没感情,该尽的礼仪孝道他从未缺过。
心中藏事,柏钦微也不打算御剑回去,只顺着天河向大海交界走去。
一声鹰唳自头顶正上方响起,察觉到这畜生的凛冽进攻之意,柏钦微一个翻身向身侧闪去,那鹰又张口冲他吐出一大股黑焰,柏钦微顺势拔剑抵挡,剑尖划过天河水带起滔天水柱直接将那口黑焰扑灭,巨鹰发出一声愤怒的尖啸伸出刀刃一样的利爪凶狠抓来。
柏钦微身姿灵动影是溜着这扁毛畜牲满天河的溜,时不时带起的水花险险打湿对方的羽毛。
巨鹰气的不行到最后趁乱在柏钦微身上抢了样东西就跑,柏钦微稳稳落在水面上轻笑,目光落及手中空空如也的盒子,他瞬间笑不出来了。
刀锋一样的目光落到那潇洒逃跑的巨鹰身上,柏钦微咬牙切齿的御剑直追。
双指并拢,以气御剑,闪烁着寒芒的飞剑在前追击,巨鹰好似背后也长了眼睛般头也不会的屡屡避开那些危险的剑气。
眼见两方之间拉扯的距离越来越大,早已察觉到这只巨鹰蹊跷的柏钦微眯起眼,他装作力气不济向下坠去。
巨鹰感受到身后剑气溃散,盘旋着转了一圈又朝着向下飞速坠落的柏钦微而去,柏钦微见它真的返回也不客气直接一把抓住它的爪子。
巨鹰的尖嘴里叼着东西没法骂人,只好拖着柏钦微满天空飞窜。
全神贯注和巨鹰博弈的柏钦微并未察觉自己已被悄然带出了天宫,当他终于平稳落地时,才意识到这里似乎是下界。
他无心伤这畜生,只好继续追逐要回被畜生夺走的发带。
他此时依然是一身繁琐的水蓝色道服,行动之间却丝毫没有累赘感,一身一看就不便宜的装饰与垂坠布料看着就不像是普通人。
他面容清冷俊美如水如雪,身姿颀长也不单薄,每一处五官都是恰到好处雕琢出来的,唇瓣动时本如画上的美人也瞬间活色生香起来。
有人看了,只当是哪里来的世家公子在这山林里用轻功追猎物呢,也有看出门道的武人趁势帮忙拦下了那凶悍的苍鹰。
巨鹰不甘的吐下发带煽动翅膀离去,柏钦微在那武人面前落下,武人转身手中持着那条堪比法器的发带。
“此物可是公子的?”
“是的,此乃重要的结契礼,却被那畜牲夺了,多谢仁兄出手。”
蒙面武人将发带双手奉还,柏钦微接过也很是感激的冲对方道谢。
“方才追那孽畜时,无意间看到兄台行色匆匆,可是要事?”
柏钦微想着如果对方遇到麻烦就帮一下当作回报了,那蒙面武人轻轻摇头。
“也不算什么。你来之时可看到不少人往这深山中赶?”
“正是,不知是为何事?”
那武人见柏钦微是真不知,以为他是哪家出来玩耍的小少爷,也就直接说了。
原是净灭宗的宗主独孤诚的葬礼,他武功天下独步,活了百岁有余面容却依然保持着青壮之姿。
这些武林人士都是赶过去吊唁这位武林传奇的。
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柏钦微猝不及防间轻呼出声,他抬手轻抚胸口,那武人见状关心道。
“可是哪里不适?”
“不,无碍。既是大人物的葬礼,那我可能随兄台去见识一番?”
“公子龙章凤姿的人物能到场,想必会是那位宗主的福气。”
这话听着哪里怪怪的,柏钦微却因方才的心痛而未回味过来,他以为自己是老毛病没好,只想着快点还了恩赶紧回去找瑛王叔叔看看。
两人相伴而行,脚程很快,不过傍晚的功夫便到了目的地。
灵堂寂然,布置的十分...华丽。
柏钦微环视一圈,心下有些不舒服,这五彩大红的哪里有个冥堂的样子。既然是武林传说,怎可如此怠慢。
他正想委婉提出,孰料身上几处大穴被人封了。他惊愕的睁大眼,从身后攻击了他的那位蒙面武人拿着几根金色长针绕行到他面前。
“兄台这是何意?”
“公子出门可是不看黄历的。”
柏钦微冷笑,他堂堂一仙人难道还要看其他鬼神的脸色?
“公子莫要动怒,只是遇到公子实在稀奇。反正要准备的事还有许多,公子不妨听听某之诉求
', ' ')('。”
柏钦微别开脸气的不轻,武人也不懊恼,很平静的在灵堂了忙碌开来,一会儿功夫屋子里就贴满了刺目鲜艳的红色喜字。
“独孤宗主身前曾有一爱侣,乃是江湖第一楼无忧楼的楼主,此人与公子一般长得宛若天人,只是不及公子命好。”
武人喋喋不休说着,说起这位楼主的来历,又说起他与已经躺进棺材里的独孤宗主的故事。
这一说,便是说到天黑。
说到最后,是那独孤宗主的道侣惨遭他人杀害,世人都道这位楼主就此命陨,实则不然。
柏钦微冷笑嘲讽。
“怎么?难不成还有神仙救了他不成!”
如果武人不背后暗算他,或许他会看在这对有情人如此苦命的份上,想办法帮帮,但现在...
武人发出志同道合的一声“大赞”,拳头重重敲击在掌心上,他放下酒壶转过身来,目光灼灼看着被他挟持着坐在椅子上的柏钦微。
“那夜的王府火光熊熊,独孤宗主手提长剑,为救出爱侣杀红了眼,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那等果决残酷你可曾见过?但没人怪罪,毕竟谁家的爱侣被抢都不会冷静。宗主只是做了任何一个有本事的男人都会做的事。”
“你们凡人之间这些蝇营狗苟我没耐心听,把针拔出来,不然别怪我不留情面。”
武人无奈的摇摇头,转过身去朝着大堂正中的棺柩而去,他费力推开棺盖,柏钦微吃惊的看着他。
“你...你究竟想做什么?他都死了!”
“小公子看着也是使剑的,不知可曾看过数以百计的剑仙开道只为接引一位人间的英豪?”
“若是英豪,被人辱时,早当自尽以全清白!”
“对,小公子说的好。那柏楼主可不就是为了保全清白,才失了命。”
柏钦微猛地抬起脸,睁大了眼睛,眼瞳深处不断震颤,他总觉得这故事出奇的耳熟,可是他不想深想,仿佛一旦他想起,就会使万劫不复痛不欲生。
武人扭头见他模样不禁发出怪异的笑声。
“小公子与那位柏楼主长得可真像。想必有您这样的人当了宗主的新娘,宗主也会息怒了吧!”
对方居然是想拿他给人冥婚!柏钦微震怒不已,他有多少年没吃过这样的亏,他发誓他若能动,必定要杀了这拐人冥婚的恶徒。
那武人一步步走来,很是恭敬的搀扶起柏钦微的胳膊。
柏钦微挣扎不得,只能被他扶着来到棺柩前,他被迫探身去看那死人的脸。
柏钦微并不怕区区一个死人,说难听点,他也是鬼修入道,还会怕个走形的死人不成。
暗红色的锦布上,躺着个英俊端正的男人,他穿着大红的喜服,苍白面容也映上了喜庆的红,这么看着,竟仿若生人。
可对方身上毫无活人的气息,柏钦微确认对方已经死了。他想挣开却被那武人打横抱起要塞进棺材里。
“大胆!放开我!”
柏钦微闭上眼厌恶的痛喝,但不管他多不愿意,都被强迫着要和这死人共躺一棺。
柏钦微咬紧了下唇,他不想,他不要,他明明有道侣,虽然他不记得道侣是谁,可他记得他与对方说好,若是得生便要回去看他。
男人通红湿润的眼眶刻在脑海里每每提醒着他要努力修炼,不能停歇。
“唔!”
柏钦微闭上眼难过的唤出那模糊的名字。
“成...阿成!救我,救我!”
一只冰凉的手轻轻抚上他的面颊,柏钦微颤抖着睁开眼,对上一张冷冰冰的格外陌生的脸,但那双眼睛,却仿佛有魔力般蛊惑着他,令他动弹不得。
这是一双熟悉的,已经再过去百年反复出现在他梦境中的眼。
本该是死人的人从棺木中坐起,他起身跨出棺材,将无法动弹的柏钦微轻轻揽进怀里。
“莫哭,我在。”
“你是谁?你放了我,你有道侣。”
男人伸手点在他喉咙上封了他的声音,柏钦微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他被那怪异的男人打横抱起,方才的武人早已退到了一边。
“恭喜宗主。”
“去,外头招呼宾客。吾要同吾爱妻共度良宵。”
武人发出一声大家都懂的促狭轻笑,恭敬的转身离去。
柏钦微无力瘫软在对方怀里,被带着前往后院。
这座位于深山的大屋里四处张灯结彩,被布置成婚房的样子。
柏钦微眼睁睁看着男人将他带进明显是新婚卧房的地方,他被放在铺满了暗红绸缎的被面上。
他无法吐出求救,身上力道被封。
他是抱着不让人找到的心思开溜的,也不会有人跟着他看他落难来救他。柏钦微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他恨毒了面前这个男人,他死了情人何必来祸害他,他也有自己的道侣,才没心情给这种魔物当情人。
但无论他多厌恶也无法阻止
', ' ')('接下来的洞房,男人坐在床边,温柔的脱下他身上一层层的衣服,那根发带也被他当作绳子绑住了他双腕。
柏钦微难堪的别开脸,男人俯身看他,长长的沁凉的黑发落在他胸口,扫的他心里一阵阵发慌。
他一言不发,唇角微勾,显然是心情愉悦的样子。
柏钦微不断在心里骂着下流无耻,什么死了情人,根本就是个没节操的下流胚子。
他敢碰他,他一定会将他一寸寸剁碎了喂狗。
可无论他用多么凶狠的视线威胁,男人始终不动声色,冷的刺骨的手指暧昧的抚摸着他的大腿,然后强硬的拉开他的腿,用手指亵玩他臀缝里的凹陷,用掌心触碰他敏感的大腿内侧的肌肤。
柏钦微闭上眼无声的流泪,男人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他便像被操纵了一般的睁开眼。
他又惊又恐不知这魔物施了什么妖法,他双腿大开供人观赏,那魔物欣赏够了他腿间的景色便上了床。
膝盖顶住他的双腿不让它们合拢,而男人滚烫炽热的东西就抵在他腿上,柏钦微咬破了嘴唇,绝望的哀求的看着男人。
“别怕,仪式简陋了些,为夫晚些会补上。”
那滚烫之物在臀缝间蹭了蹭,柏钦微骇的流下泪来。
“为夫实在想同你亲热,可能有些疼,你忍着,等习惯了为夫的尺寸,自然也就得了乐趣了。”
禽兽,畜生,下流!
在柏钦微痛苦的视线中,男人面容温和,眼神与身下却是一样的残酷无情。柏钦微压抑着从喉头挤出一丝沙哑的哭音。
男人没有怜惜他而停下来,只是将他绵软的长腿捞起来挂在臂弯间,插入他那出的硬物不断磨擦顶入,将他的穴翻搅了个彻底。
柏钦微痛的不断掉泪,男人似是享受到了,插入的动作也温柔了几分,不再似要顶破他肚皮的用力。
男人俯身埋首在他颈项间舔弄着,见他唇边全是鲜血,又强硬的掰开他的嘴,用自己的舌头舔着他的舌,他的上颚。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沿着两人唇角不断滑落,柏钦微锋锐的眉也敛了傲气委屈的拧着,可张开双腿承欢的模样却又是说不出的色气。
男人吃够了他口中的香津又在他腮颊上连亲了几口,便低下头去吃他的乳,配合着身下大力反复的贯穿,柏钦微只觉得自己要被男人干死,他痛苦的侧过脸去咬自己手腕上的发带,好似咬开了自己就能活动。
但换来的是男人一次比一次更蛮力的撞击与射精。
第一次结束时男人就解了他的声,可柏钦微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急促喘息着,侧过身去并拢了滑腻的大腿。
他以为结束了,结果男人将他翻过去,又从后面顶了进来。不管柏钦微怎么哭叫求饶,不断抽插玩弄着他臀缝里承欢的蜜穴。
“你放过我,放我吧!好痛,唔...痛,轻点,求你...”
风光霁月的仙君再无半丝傲气与尊严,彻底沦为男人身下的囚奴。
独孤诚冷冷看着他哭泣求饶,可他心底的火,怎么也消不下去。
他忍痛割爱放他自由,只因信他他会回来的鬼话。他苟且在这世间偷生,为他苦等。
结果等来的却是他要与别人结为道侣的消息。
独孤诚怒不可遏,只想抓住这偷了他心又狠狠碾碎的小骗子,他要与别人成亲,那他就先把一切给做了。
他不甘愿也没关系,反正绑在自己床上他有的是时间让他回转心意。
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还有很多时间,操到他后悔跟别人成亲,操到他再无颜面去面对那狗奸夫。
他倒要看看他们有多相爱!
独孤诚唇角勾起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看着柏钦微被自己抽插的红肿充血的嫩穴,他一次次不厌其烦的注入自己的阳精,将自己的阳精喷满这具漂亮的完整的身体。
看着心爱的人被他干哑了嗓子,肚子里全是他灌满的浓浆。
这只是开始,他等了这小骗子那么久,只是一晚上的洞房花烛怎么够?他要干到他一听到自己的名字自己的声音就屁眼酸痛,什么仙君?
落到他独孤诚手上,就只能当他的爱妻。
天方明时独孤诚才食髓知味的放开了柏钦微,此时的柏钦微已被干的昏厥过去,即使在梦中也可怜兮兮的求着他。
独孤诚满意的在他被吮的红艳艳的唇上亲了口,他下床洗漱干净后,才打了水回来亲自为柏钦微擦洗干净。
柏钦微从恐怖的暴奸中清醒过来已经是午后,他撑着酸软的身子从床上爬起来。
“醒了。”
听到那恶魔的声音,柏钦微吓的又摔回床上,他害怕的抓紧胸口的被子,摇着头哀求的看着男人。
“以后,我便是你的夫君,你最好早点习惯伺候丈夫。”
“你放了我,我有道侣,我不会背叛他,你要么杀了我!”
“好情意。不知昨夜在我身下喷精射尿的是哪位?”
', ' ')('独孤诚抱着胳膊靠在床边冷冷看他。
“你...”
柏钦微面色通红咬牙切齿怒瞪着他。
“苍龙太子,久仰大名。吾乃深渊魔主独孤诚,想必当你男人不丢脸。”
独孤诚微微颔首傲慢的说道。
“无论你是谁,身份如何,我不喜欢你,我有道侣,我只爱他,你若要逼我,那我便死给你看,让你什么也捞不到。”
说罢调动仅有的灵力,却是打算自爆与这玷污了他的恶魔同归于尽。
“你敢!”
独孤诚一道指风过去打断他的动作,柏钦微倒在他怀里急促喘着气,独孤诚怒不可遏将人一把推倒。
他双目泛红粗暴的拉开柏钦微身上的被子,不顾他尚未休息好的身子又强行要了他。
“说!那奸夫是何人!”
“你要杀...便杀...”
“好!好!你不说是吧,那你这辈子都别穿衣服了,这辈子都呆在这张床上伺候我,等他找来时让那狗男人看着你是怎么被我奸辱。”
独孤诚气的口不择言强压下杀人的怒气,将一腔妒意都尽数发泄在身下的小洞里。
等冷静下来,柏钦微又昏死了过去。
独孤诚被痛苦煎熬他怕有一天失手杀了柏钦微,索性不再去见他。柏钦微趁着独孤诚不在的一日凭发带冲了出去。
独孤诚回来时见着满目疮痍的爱巢,一口鲜血喷出。
大婚之日,深渊魔主手下的众魔物前来道贺。魔主本人却闯入大堂强抢了伴郎。
凌风意看着一通微风用剑指着众人威胁了个遍的黑衣魔主抓着他兄长就走,凌风意和自家道侣对视一眼。
目光中如出一辙的一言难尽。
“该不是...误会了吧?”
凌风意试探着问道,孟君和突然很后悔和这蠢货结契。
“跟我走,我可以不计前嫌放过与你结契之人。”
柏钦微面对这个听不懂人话的偏执神经病忍无可忍,索性霍了出去直接往独孤诚剑尖上撞。
“你是不是有问题?我弟弟成亲你来捣乱就算了,我不喜欢你,你就要杀人,拿你杀啊!有胆量你就杀个干净,让他们喜堂变灵堂,你不是最喜欢了么!”
独孤诚眉头皱的死紧,但很快反应过来收了剑,将气到哭的情人抱进怀里。
“你再说一遍!今天是谁跟谁结契?”
“你还要如何?是不是要抓着我弟弟来威胁我!”
“你道侣是谁?”
“与你无关。”
“钦微!”
独孤诚试探着叫出他的名字。
“你那夜被人制住,危急关头时叫了我的名字。”
“不要脸。那是我道侣的名字,跟你这淫贼有何关系!他比你厉害不知多少倍,他若知道我在你手里受辱,他必定不会放过你狗命。”
柏钦微骂的言真意切,独孤诚却是面色青绿。
他紧紧抓着柏钦微的腰,深怕自己一松开对方就会跑掉。
说不后悔是假的,他结巴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清楚这个误会,但这时怒不可遏的未来岳父已经追了过来。
独孤诚一慌之下直接将柏钦微打昏了,抱起人麻溜的就跑。
柏钦微气红了眼。
“独孤诚,你...”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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