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锒铛声响,木门打开,惹得侧躺在地上的人一动,他微微抬头,唯一透进来的光亮却成了他感知中恐惧的来源,只因光亮里走来的是锦衣华服,神态淡然的秦郁之。
“呵……你躲在这啊。”秦郁之朝地上躺着的人走去。
这是酒楼的杂物房,里面放着不少沉重的木箱和遮灰油布,妙手青正躺在一个大木箱之后一动不动。他眼部从新固定上了纱布,外面换上了丝绸的遮眼布,连身上的新衣也是丝绸,可上身穿的层层叠叠,下身却未着寸缕。
妙手青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双手被反剪用牛筋绳捆紧了每个关节,绑上去的时候牛筋浸了水,等水一干,牛筋就会收缩拉紧,因此妙手青的手被在身后绷的笔直,几乎不能动弹,甚至连手指都用布并拢包裹再用牛筋束起来了,因为圣体不容损伤。腿根被上衣摆半遮掩,而往下裸露在外的双腿遍布青紫淤肿的血块,从腿缝间延伸干涸的白色丝状痕迹挂满两腿,红肿淫靡的穴口已经不知道被进进出出多少次了,里头还有没能及时排出的龙精。
秦郁之就喜欢这种上面一丝不苟,下面淫乱不堪形成的刺眼对比,叫人心动神念,更用来羞辱身下人,让他知道,即使外表穿得再好,挡得再严实,重重包裹下的身子本质就是淫荡的贱种,那些情欲的痕迹更是永久的烙印,即使消退也不代表主人的淫欲消弭。
但这只是秦郁之一方觉得,单方面用这种方法来满足自己的癖好,秦望舒也会隐忍难耐,羞愧难当,但最终的秦望舒会睁着清亮无比的眼,质问在秦郁之:你这在贱种身上驰骋流连的所谓天之娇子又是个什么狗东西!
自是比贱种还让人嫌恶恶心的。
秦郁之自然会怒,可戒不掉对秦望舒的欲望与占有,又不愿承认,最终只能把人整成现在这般模样,秦望舒有很长一段时间五感尽失,九窍封闭,犹如一个精致器物,每日承受秦郁之的发泄。秦郁之以为秦望舒从这以后会对他无比服从,但秦望舒以不可思议之意识坚持住了,秦郁之只能走到最后一步,亲手剜掉了秦望舒的双眼,留下不能修复的伤痛。
他想要的只是一个听话的淫器,却忘了秦望舒是最不可能沦落为这种器物的人,从此秦望舒不再抵抗,可也不是从前的秦望舒了,他们永远回不到两人的从前。
“望舒……”这名字是秦郁之捡回秦望舒时给他取得,冠以皇家之姓,赐以中意之词,很多年,很多日,秦郁之没有这般微动情叫过这个名字,因为人已经不在了。他轻柔地拨开披散在妙手面上的几根发丝,别到脑后,抚摸他蒙着绸缎的眼部,挖眼之后,秦望舒在牢里发了一夜的狂,现在安静又活生生的秦望舒,总会让秦郁之恍惚。
这样小小一个动作,激起妙手青全身颤抖,其实秦郁之刚靠近时,妙手青就有所察觉,只是他无力控制自己的手脚,随着秦郁之的摸上他的颈侧,妙手青拼尽全力撑起犹如浑身骨寸寸断的身躯,用肩和膝盖撑起身体移动了不到三步,转眼间又软倒在地上。
他好不容易移动到箱子后躲起来,虽然只是在这座临时牢笼里自欺欺人,但他实在动不了了,一挪动双腿,后穴的肠肉摩擦蠕动让粘稠的精液溢出,顺着巍颤颤的双腿流下,凉腻恶心,直勾起妙手青这几日被反复欺辱的噩梦,如今秦郁之的一言一行他都害怕到了极点。
“醒着呢。”秦郁之注视妙手青刚好冲着他的臀部,双腿那几下虚软的爬动与身体地跌落,让妙手青高抬的臀部摇摇晃晃,收缩翕和的穴口盈满半浊的淫液就像对他的邀约。
秦郁之气息加重,神色异样,抬起妙手青的脸将人往自己的方向扯来,“倒还很能逃,也是,你还有一手一脚呢。不如……把他们也一并毁掉,你就会比现在更老实了。”秦郁之手指点在秦望舒裹绑绸缎的手心,故意挠了挠。
“唔……!”不要……
没了这只手,妙手青就完全没了谋生的能力,与死无异了,他哆嗦得厉害,被秦望舒抬起的面上只露出一个高挺的鼻子还在努力的呼吸。除了遮眼布,妙手青的额头也上药裹了纱布,因为他被关进这杂物房的第一天就磕破了头,只表求秦郁之放了他,可秦郁之无动于衷,反而直接将跪着的妙手青臀部抬起,压着背,将快要磕昏的妙手青死死按在地上,强要了他。
“唔!嗯嗬……嗯!嗬呃……呜……”妙手青凄厉惊惧的闷呼声从秦郁之进入之后持续了良久,他的嘴被厚棉布裹着光滑的石子严实塞满,已经合不上的嘴外又勒紧了一条细点的牛筋,就算没有牛筋这条阻拦,妙手青也吐不出棉布,因为他的舌头已经被石子压死,但有棉布扯住吞不下去,石子的重量甚至抑制了秦郁之大部分的呜咽声,他的舌被压得发麻,快没了知觉,头也沉甸甸。
自从那日被清洗干净丢进这间杂物房,秦郁之早晚各前来一次,一次做多少回全凭心情,有时兴致一起就从南巡之游脱身,来此反复强要他。妙手青从那起一直未进食,下身被秦郁之疏通清理之后,换上了一根更粗大但软些的金针堵在那里,同样被蜡封住了铃口,然后套上一层又一层的纱布,再用小圈的
', ' ')('牛筋绳束住了。妙手青的玉器粗了整整一圈,但是除了根茎里针体的挤压和根茎外层层叠叠的束缚感,妙手青什么都感觉不到,秦郁之只会折磨这里,但从不让妙手青彻底舒服,妙手青也从未因为身后穴口的刺激而挺立,不知是不是秦郁之有意地阻止或者不去培育这两者间感觉的联系。
太医会来给妙手青喂药吊命,缓解手的疼痛与僵麻,控制排泄一次,顺便清洁后给皮外伤上药。待到三天过去,地上,墙壁,木箱上,破布堆……小小杂物房中到处是秦郁之随时想行凶就可以把妙手青摁倒掰开腿的地方,以至短短几日,小小的房间充满了二人浓郁的雄性味道与痕迹。
妙手青从最初的惊慌失措转变为如今的绝望无助,心如死灰。他自幼无亲无故一人生存,没人知道他此刻在这儿,更不会有人来救他,妙手青逃不掉,死不了,只能默默承受秦郁之一次又一次强制的侵犯,伴随他不能理解为何产生的身体凌虐与言语羞辱。
他又瞎又哑,又断手又跛脚,实在没有吸引人的地方,无父无母,无亲无友,细数没有得罪人的往事,更不认识眼前人,所以这所谓的“皇帝”到底为什么找上他,难道是单单因为有权势就可以看见一个人想怎样就怎样吗?
这人擅自把他当做秦望舒,对他如此无休止地折磨,难道秦望舒是他的仇人,可谁对仇人行此交合之事,还如此亲密,但若说是情人,秦望舒却又备受秦郁之折磨。
“望舒不喜欢青色,他穿琥珀和密褐的衣裳才衬得人俊逸。”秦郁之摸上妙手青的胸口,拂过精致华丽因为妙手青的体温而有了温度的绸缎,这是秦郁之的衣服,给妙手青穿有些大,但是秦郁之习惯看以前的秦望舒穿这个颜色,这样换上妙手青看起来会更像秦望舒。
“唔,唔……”秦郁之隔着布料用力在妙手青的胸口捏了两把,笑看妙手青被惊到又无力反抗的样子。往下摸是妙手青的腹部,他今日还没有如厕,早上还受了秦郁之对他玉器的套弄挑拨,现在根茎半挺,肚胀微鼓,秦郁之重重拍了一下,妙手青的尿囊受了刺激,痛哼一声憋着不让自己尿出去,却不由自主地顶弄了几下胯部,尿液的回溯似乎让玉管内部有了麻爽。
“哈,爽到了?”秦郁之知道继续憋下去,妙手青可以通过玉管的尿水刺激而爽一回,但是手头工具太少了,不过迟早会把人带回宫里调教的,倒时会让妙手青爽翻天的,“记好了,你若想在我身边做秦望舒的话,这就是你每日该承受的。”
“呜!”妙手青颤抖地摇头,他已经想办法表达了好几次他不是秦望舒,也不想做秦望舒,但怎么能让眼前这个人知道他不是秦望舒,只是个小渔村的村夫,他真的和秦望舒长得很像吗。
秦郁之另一手的手指在妙手青的后穴口旁打转,来到穴口探进去轻轻搅动了几下,肿涩得厉害,手指都已经进不去了。
身下妙手青直打哆嗦,残破不堪的身体等同于无的挣扎与扭动,茫然探望却什么都看不见的脑袋,好不叫人怜惜,但在秦郁之眼中反都化作了欲望。他拔出手指,把东西抹在了妙手青的脸颊上,语气揶揄,“真脏啊,看看你秦望舒,这副被人肏透了的淫荡模样。”
“呜……”
秦郁之看着妙手青已经被勒变形的下颌,解开了他嘴里勒着的牛筋绳,妙手青嘴里的压力一下子变小,试着用舌头推出石子和棉布,可舌头抬都抬不起来。秦郁之接着把棉布包裹的石头一点点扣出来,妙手青阵阵反呕,等到所有的东西清出嘴去,他终于可以好好呼吸了,动了动酸麻的嘴,舌头时似乎已经没了知觉。
只有太医会放开妙手青,让他喝点水,秦郁之这么做是不是愿意放过他了,妙手青正想着,还没缓解嘴中的不适,一根粗管子就插了进来,从管子里源源不断有水灌进来。妙手青第一口就来不及咽下,呛得厉害,可秦郁之并未停下来,妙手青只好努力吞咽,毕竟他喉中也渴得难受。
喝了半壶水之后,妙手青已经喝不下了,就算缺水,可他下面并不能排出去,肚子还是涨得难受。妙手青挣扎起来,秦郁之捏住他的下巴连着管子,妙手青躲不掉,就连嘴都合不上,只能用力咬着嘴巴里深深抵着的管子。
一壶水下去,秦郁之放开妙手青,任他在地上咳嗽,看着弄湿身体,下半张脸泛水光的妙手青,那苍白的唇瓣终于得到滋润变得发粉,秦郁之很想一亲,但冒牌货是不配的。
转念一想,秦郁之解开裤头,又捏着妙手青的下巴将虚软的人拉上来,将自己色泽棕红的垂软玉器对准妙手青还在喘气的嘴。
“嗯?”妙手青还不知道发生什么,正被肚胀折磨地难受,突然迎面有东西抵在了他的脸颊,这东西不软不硬,直到闻到一星点儿腥气和秦郁之身上的龙涎香,妙手青才明白这是秦郁之的那话儿。
“嗯……嗬嗯。”
妙手青躲了一下,秦郁之将人拉回来,身体也向前一拱,妙手青不得不和它亲密挨着,那东西全然不同了,抵着他紧闭的嘴角,妙手青甚至感到它在渐渐发硬,上面有力的血肉贴着他的脸颊在抽动,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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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妙手青的下唇发抖,他不想让这东西不小心碰到嘴里去,可他的下颌麻木,一用力闭紧就抖得更厉害。
秦郁之却如鬼魅一般开口:“瞎木匠,马上给朕含进去好好侍弄,伺候好了朕就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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