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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青自然不愿意,可他又有什么拒绝的权利和办法呢,只能在秦郁之说完话之后,任由他把已经涨大的性器顶进嘴中。
强硬进入的肉棒很快挤开妙手青松软的嘴唇,撑开已经被那堆石子压到麻木的下颌关节,压着妙手青软趴趴但是湿软的舌头,蹭过他咬合不上的牙龈,直抵喉头,还在往下。
怎么……这么长!
妙手青看不见,不知道秦郁之那话儿到底什么样,或者有多夸张,他只能直接用身体去感觉秦郁之那话的形状,后穴能承载的长度到口中变得如此压迫。妙手青不受控制地挣扎起来,硬邦邦的龟头卡在喉中往下,他一时无法呼吸了,妙手青拼命翘起舌尖想把东西吐出来,喉头的软肉也蠕动起来配合,却适得其反,夹得秦郁之浑身一紧,发出舒服的长叹,秦郁之按住妙手青的后脑的手也一下往前猛摁,只想深深进入妙手青温热挑逗的口中,让自己的玉器被紧紧包裹。
“唔……呃嗬……嗯,嗯嗯,哧……呜!”妙手青的呼吸也变得断断续续,从喉咙痛到了肺里,但是秦郁之给了妙手青绝望也给了他希望,他努力调整自己困苦的呼吸来适应秦郁之一个劲不断深入的抽插,妙手青希望做好了秦郁之能真的放他走,他撑着残破的身体努力活了这么多年,他想活着,他想离开。
可秦郁之受到妙手青笨拙的刺激,也因为不在乎他,根本不给妙手青喘息的机会,越来越快的抽插速度让妙手青忍不住合起嘴,他较锋利的前牙刮过秦郁之的玉器,甚至不注意咬了上去。
秦郁之有了痛感,暴怒冷哼,即刻将人随意推到在地上,“真是废物一个,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敢长着一张和秦望舒那么像的脸,可侍奉功力不及他的三分一。”
“嗬……咳……呃,嗬……”妙手青躺在地上艰难的无声咳嗽,只发出一点点依稀的气音,整个身子都大幅颤动。
秦郁之一脚踢在了妙手青鼓胀得比刚才厉害的腹部,妙手青身体往后退了一丈,吐了几口带血丝的胃水,胀痛与肉痛混在一起,妙手青苦不堪言地蜷缩起身体,默然落泪。
妙手青已很努力去容纳那东西了,可他真的不会这种侍奉,刚刚直捅喉中深处的苦楚让妙手青快要不能呼吸了。再说秦郁之不是皇帝吗,皇帝身边多的是懂这样侍奉愿意这样侍奉的人,为什么一定要逼他做这个,妙手青自认兢兢业业地为生近三十年,为什么会突然碰上这样的人,这样的事。
可他孤助无援,只能靠自己。
于是妙手青又向秦郁之艰难地摆出磕头的姿势,伴随浓厚的哭腔和吚吚呜呜的哼声,他将脑袋重重砸在了地上。
——陛下,放过草民吧,求你,求你了。
第一下磕在坚硬冰凉的地面,第二次就磕在秦郁之伸出的手上,他抵着额头把妙手青的上半身推起来,揪着他的领子怒斥:“磕头磕头,你就知道磕头哀求朕,秦望舒可不会如你这般!既要扮他就给朕扮得像点。”
“嗬呃……”妙手青哭得一愣一愣的,他又能如何,他不是秦望舒,哪知道秦望舒是什么样的。
“你记不得了吗?当初朕第一次要你,也是这样把你关了三天,你宁死不屈,若不是捆得严实妥当,你只怕早就自行了断了。现在这副软弱无能的样子算什么。”秦郁之回想那时候,秦望舒还是个驰骋沙场的将军,用铁链,麻绳还有麻沸散才把人控制住了,现在这个有着一样外貌和疤痕的妙手青却像个只会哭哭啼啼的南风小倌,秦郁之不可能不生气。
他必须和秦望舒一模一样,不然就不配有这张相似的脸。
妙手青只觉得一阵用力的拉扯,被拽着在地上拖了几步路,他无力阻止,感到秦郁之拿刀划开了他身后手臂的牛筋绳。妙手青的双手一下子散开,他用力抬了抬,软绵绵没有一点儿力气。
之前的牛筋绳已经绑死,去解太费力了,秦郁之索性全部割断了,随后拿起一旁新的牛筋绳,把妙手青以跪姿按在了杂物房的一根梁柱身前,把他的双手背到柱子后面,紧挨着柱身在大臂末端位置绑上一根宽的牛筋绳,手腕位置同样牢牢捆上一根牛筋绳。
等到绳子束缚拉紧,妙手青发出痛苦的沉吟,他因为秦郁之的捆绑,双手硬是向后环抱住一根粗大的柱身,肩甲,后背,手臂都被极限拉伸,一呼一吸间都将被轻轻拉扯筋肉,如同刑具一般,妙手青只好挺着胸膛慢慢的呼吸。
秦郁之又取来一根牛筋绳,把妙手青跪着大腿末端捆起来,牛筋绳有厚度,夹在腿弯之间,妙手青很快就会觉得腿酸。虽然没有把他并拢的双腿固定在地上,但是妙手青上半身动不了,已经完全没有办法站起来了,只能身后紧贴柱身跪着。
“呃额……”妙手青左右探看,四肢都动弹不得。
秦郁之看着他活动的喉结,用细一点的牛筋绳压住喉结绕过三圈,每圈都绕过了柱子,接着打了较松的绳结。牛筋绳本身就有弹性,拉紧了再捆紧,妙手青只怕会被勒死,这样松一点的绳结刚好把妙手青的脖颈以上都固定在柱子前。妙手青直挺挺的脖子靠着柱子,脑袋微
', ' ')('低,不能转动头颅,一旦用力转动脖子,牛筋绳就会拉扯脖子上的肌肤,而且每一次吞咽,都能感觉牛筋绳用力刮过喉结。
“呃……嗬呃……”妙手青不知道秦郁之又想作何,他如今能发出的声音都变小了,努力地呼吸着。
“望舒,这么多年过去,朕都快把你给忘了,快了……而你如今又回来了。”
秦郁之用力扯妙手青的头发,妙手青被迫仰头,牛筋绳因为这样的动作,勒进皮肉里像刀刃刮扯着脖颈处脆弱的皮肉。妙手青的喘息急促起来,他稍稍转回头,被秦郁之发现他的躲避,又一把猛扯了回去。
“嗬啊!”
“所以你还回来做什么!看朕这副可笑的模样吗?”
妙手青除了剧烈起伏的胸膛,不能有其他任何的表示,秦郁之伸出舌头舔过妙手青的面颊,来到他的嘴角,轻轻吻住了,使得妙手青合不上唇瓣微微颤动。
秦郁之的另一手手指滑过妙手青的唇瓣,拨动了几下,一路向下,伸入妙手青穿戴完整的上衣领,隔着一件薄纱的亵衣摸到了妙手青扁平的胸口,摩挲着,在那粒凸起周围拱起手打转,冷不防狠抓了一把。
“呜!嗬……呃……”妙手青巨颤,之前秦郁之从不动他上半身,更不会碰这里,这是妙手青唯一还有遮蔽的地方,也是他最后留有一点颜面。
而秦郁之侵入了这里,从那一抓开始了肆意地揉捏挑逗,手指将那乳粒打着转按进去,用指甲抠弄,感到妙手青的脑袋在左右转动,拼了命地想逃脱,秦郁之故意更卖力地亵玩妙手青的乳头。
妙手青比起秦望舒的身形瘦上太多,胸膛也是扁平的,摸上去并没有什么手感,但秦郁之却有一点熟悉的感觉,左右搓揉间,那乳粒还是听话的肿了起来,渐渐有了红润发硬的势头。
“你看,这淫果还是很念着朕的亵玩,还是很熟悉朕的手……”秦郁之忽的有了一瞬迷惘。
“唔……呜呜……”放手,放手!
随着秦郁之越来越大动作,妙手青的腰带散开来,被秦郁之玩弄的那边衣物一点点从妙手青的肩头滑落,露出已红如血的乳粒,越来越清晰的凉意让妙手青本就不停的颤抖加剧。秦郁之低下身,含住那漂亮的红色吮吸,湿润的口腔吸附住那肉粒时,妙手青用力哼了一声,最后一点挣扎的力道也放开了。
秦郁之用舌尖舔舐几遍之后,就开始用舌尖舔弄,拨动那乳粒的方向,妙手青疼得难受,想站起来,往前挺动上身,反而把胸更往秦郁之的口中送,他才知道自己所有的移动都是无用的。
喑哑的哭声没有引起秦郁之得注意,他只顾享受这种久违的感觉,现在的妙手青身子比当初的秦望舒绝美多了,轻易能被自己挑逗掌控。直到留下深深的齿印,秦郁之才放开这冒着血点的肉粒,看见妙手青面脸泪痕,他也只是手摸着那红艳的茱萸说,“它喜欢朕……你呢,秦望舒?你可知,这会子你身上都是朕的味道,都是朕的。”
这样半遮半掩的衣裳让妙手青更觉羞耻,他的头发仍被秦郁之牢牢揪在手里,可人不知道还能有什么反应,只希望这非人的折磨能快点结束,但他据这几日秦郁之的欢纵,妙手青知道,秦郁之的兴头才刚刚上来,他还有的受。
秦郁之的手继续往下,穿过妙手青的衣裳,怜惜地摸了摸妙手青圆滚滚的肚皮,里面盈满了水,皮上的一些青筋尽显,还有一些斑驳的青紫,可能是因为刚刚那一脚。然后摸到了妙手青的大腿,上面之前无留下的痕迹已经被用蜡油烫过之后,再被他重新标记了,完全把无的痕迹抹掉了,现如今都是他的爱抚之迹。
他修长的手指探入了妙手青的腿缝,妙手青的玉器正被紧紧夹在他的双腿之间,等到秦郁之的手指找到妙手青被束缚的玉管,隔着布搔了搔,果不其然,妙手青扭动双腿,收缩腿肉,想把那话儿挡起来,可秦郁之灵活的手指还是不停在深入,一根,两根,最后整只手深入妙手青的两腿之间,握住了妙手青的玉器,将它拉出腿面,食指在玉器的玉冠顶处不停勾弄,那包裹前端的布料果然有了一点儿湿润的痕迹。
妙手青的哭声又响起,秦郁之看着他因后仰绷紧的颈部曲线,滑动的喉头,泪湿的面颊,无一不是诱人的绯红色,道:“望舒,你这样哭得真好听,大点声。”
秦郁之用力捏住妙手青的玉器头快速搓弄挤压,妙手青果然声音又高了不少,并不由自主挺动腰身。看着妙手青欲要沉沦的模样,大张的嘴里,被情欲染红的舌头不安地抵着贝齿,秦郁之站起来,再一次按住妙手青脑袋,把自己硬了的那话儿一股脑的塞进去,装满了妙手青整个湿热的口中。
“唔!唔唔……嗯……呃……呜……”
妙手青还没反过来的时候,就听见秦郁之说,“给朕含好,不许咬到,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不若朕就将你肏死在这柱上。”
“呜……呜……呃……”
妙手青觉得秦郁之这根东西比刚才涨得还要大,顶满了他整个嘴,妙手青的脑袋动不了,只能由着秦郁之压着他的舌和齿一个劲的向
', ' ')('后,直到秦郁之的玉囊顶到妙手青的下巴,鼻尖也埋在了龙阳的毛须中,秦郁之才停止了顶弄,开始抽插。
进来已经要了妙手青的半条命,更别说动起来,那一进一出,妙手青的胃里翻江倒海,喉中犯呕,可每反胃喉头被硬挺的玉器头堵住,让人吐不出来,妙手青能做到,只有尽力张大嘴,不伤到这东西,还有就是撑开被牛筋绳压迫的喉咙呼吸。
越努力呼吸,妙手青鼻间龙须的味道就越浓郁,鼻子越痒,但他没有办法甩掉,发出微弱的反抗,只被秦郁之当做动力,越奋力抽插,每一下都要顶到底,享受喉肉的夹击。
“你的舌头也废了么,就不能舔舔?”秦郁之一挺动,“啧……快张开。”
“嗯,嗯呜……”
妙手青已经没力气张开嘴里,无力合着的口任由秦郁之抽插,牙齿也没有咬合力,只是随着律动刮蹭秦郁之的玉器纹路,这奇异的感觉让秦郁之爽到腰身一抖。
“呼……”秦郁之终于释在了妙手青的口中,妙手青分不清这咸腥味来自自己的眼泪还是来自秦郁之的龙精,他已经昏然。
秦郁之知道妙手青还没有全部咽下去,他扯下自己的衣摆上的一块布,让妙手青抬高脑袋,缓慢抽出自己的器具,用那块布擦干自己的玉器,接着擦掉妙手青嘴角溢出的一点,把浸满自己龙精的布料一点一点塞进妙手青的口中直到妙手青的口中被填满,面颊发鼓。他捡起地上妙手青掉落的腰带,绕两圈在妙手青的口中绑在脑后,固定住妙手青口中的布。
“唔……”妙手青不舒服的呻吟,秦郁之知道他恢复了呼吸,很快就要醒来了。他拿来牛筋绳,继续勒在妙手青的口中,绕到妙手青身后的柱子上绑好,这样妙手青的脑袋就被脖颈和口中的牛筋绳固定在了柱子上,低头抬头转头都是不可能的了。
妙手青感到嘴里软软的,不是秦郁之的那东西,他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去,才发现舌头又抬不起来了,越用力越无力,而且脑袋也动不了。妙手青不免慌张起来,发现呼吸间那股属于秦郁之的麝香味越来越浓,吞咽多少次那味道也是挥之不去。腿间的玉器受了喉中的刺激,竟然在这时比前时高昂了不少,秦郁发现了一笑,骂了句贱种,伸出手揉捏妙手青那孤零零被包裹地不见光的玉器,大指搓了搓已经有点湿润的顶端。
“唔……唔唔!”妙手青试图夹紧腿阻止这被人随意玩弄的感觉,发现无济于事,秦郁之看见妙手青试图寻找他的样子,一脚踢在了妙手青鼓胀的腹上。
“嗯!”妙手青痛呼,人这才完全醒过来,察觉自己的嘴又被封起来了,难怪舌头抬不起来。
秦郁之仍不满足,着长靴的脚在妙手青翘起来的那东西上碾踩,“舒服吗?”
妙手青找到了秦郁之的方向,扭动疼痛的身子朝他呜呜了两声,秦郁之踩着妙手青的玉器俯身,妙手青下身受得力道又加了一重,呜咽起来。
秦郁之梳理了妙手青的发丝,亲亲他的鬓角,在他耳边道:“望舒,朕要带你回宫。”
“唔?”妙手青震惊,“唔唔,唔唔唔,嗯,嗯!”为何,不是说好做完口伺就放他走吗?为何还不放过他?为何要进宫?不要,他不要!
妙手青忍着喉头的干疼发声,动着虚软的身体挣扎,可连摇头都做不到,窸窸窣窣可怜的声响,惹得秦郁之轻笑,“你急什么,朕可曾说过做好一次就放你?也未曾说过放活的你走,还是死的你。”
秦郁之说完又用力踩了一下。
“唔!呃,呜呜……”这个人真的要玩死他吗?那倒不如刚刚口舌自由时就咬舌自尽……
“好好含着朕的味道休息吧,明日我们就启程了。”
整理好衣裳和发髻的秦郁之在妙手青带哭腔的闷哼中,关上门,守在外的人仔细落锁,妙手青听见落锁的声音,和这片黑暗一起陷入无尽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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