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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夫是只九尾狐作者:无德无能

第2节

论“侍寝”的真正含义。

深夜,寝殿,龙床那么大,必须去睡睡。女皇抱着包子,包子抱着我,我是只“母鸡”

紫檀木桌上的香炉还溢出缕缕青烟,被春日的夜风,散了形,听说有安神助眠的功效。怕是我失血过多,居然免了平日认床的毛病。迷迷糊糊中,一阵温热湿润抚着我的面颊,仿佛洒在屋檐上的第一抹旭日,暖人的紧。

有人在说话,她说,猪头,脸上还是血就能睡着。你不是最爱干净吗?

片刻她又说,猪头,你终于回到我身边了……以后,朕什么都依你……好不好……

☆、第7章实习皇父

“皇,皇,皇……皇父……喂,喂……喂霏儿……”

一大早,皇太女殿下就用着一口流利的语言摧残我,不依不饶的扭腾着小屁股往我怀里专。一股奶味将我的胃口折了一半,随意的拿了包子应付着她,她也好生养,心满意足的去了,撒着光脚丫子遍地跑。咿咿呀呀的不知在念叨什么。

我也没有心思细听,喝着嘴边的清香米粥,对着门边的侍卫,投以一个有一个的怨毒眼神。由记得今早醒来是,女皇陛下拍着我的脸庞轻声细语道:“进了宫,就别想回王府了。”

“帝王家终究是条不归路”这话,定是位后宫经验丰富的嫔妃的人生总结。

女皇陛下走的时候,还顺带将仰在龙床上的皇太女抱到我怀里,吩咐道,“实习皇夫和皇父,便从带孩子开始。”

我低头一瞧,皇太女满脸的鼻涕泡啊……

花方就是在我味同嚼蜡时斗胆前来,他还似那日乌纱发冠,面若桃李,一脸街头聒噪妇女的神韵。视线停留在我手中的青花瓷碗上,对我跪拜一礼:“微臣参见皇夫殿下,皇夫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皇太女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reads;。”

什么时候我也寿与天齐了?

我对他定是青睐有加的,女皇陛下的起居郎,那无异于皇宫八卦的领导者,虽说为官者要刚正不阿,但我在历史的长河中扮演个什么角色,可全都仰仗他的才华横溢了。

赶忙放下碗筷倾身将他扶起,一眨眼的功夫却惊觉手心多出的白色物事,不禁疑惑的与他对上一眼,他稍加挤眉弄眼,复又对我请示道:“微臣昨夜辗转难眠,实在想不出应当给皇夫您个人的史料提个几个的名字,今日斗胆请皇夫殿下甄选一二。”

我蓦然颔首,行至门边,微观天象,严肃道:“说来听听。”

“令狐容背后的故事?”

“文雅但不够响亮!”

“非常容距离?”

“响亮但不够文雅。”

“这……”花起居词穷了,再度低眉深索时,我灵光一现,脑海中飘忽出一总结性和历史性兼具的名字。

“激情燃烧的岁月。”

花起居一脸钦佩的退下了。我趁众人不注意的空档,将手中的纸条拨开来看。上面写着:吾徒亲启,惊闻吾徒之时,为师身为担忧。不妨忧心观内七八琐碎,自你走后心憔悴,白色油桐风中纷飞。伙食质量不如从前,满地落叶无人打扫,后院的夜香更无人问津。吾甚至知徒儿焦虑,且待为师速速前来拯救你与水火之中,请为为师保重,千万千万。”最后的落款是,“寂寞沙洲冷”

哦,我师父又换笔名了。

我师父是一位外形粗犷的肌肉型猛男,好在平日里穿着道士的白色袍子,杀气也就不那么腾腾了。他平身用过的笔名的无数,对于他的不专一,道士界皆有耳闻,身为徒儿我也不好尚加言论。只大概记得他用过的一些名号,比如“霹雳娇娃”啊,“霸道道士爱上你”啊,还有什么“道长,么么哒”。

这次能以诗为名,徒儿我宽心的很,欣慰的很。

纸条上的内容又不禁让我鼻头一酸,想不到我走着几日,师父和师兄弟们这么想念我。虽说爹娘靠不住,可现下心底踏实不少。深宫大院什么的,只要怀揣希望的梦想,终有一天,我能走出去。

“女皇陛下驾到!”声嘶力竭一声吼,拂尘公公的撕裂嗓音,惊起殿前枝桠上的飞鸟,乱七八糟的展翅扑腾,落下一地鸟屎。

我本就立于殿门前,好似眼花,居然瞅见女皇陛下对他幽怨委婉的翻了一白眼。她一步一生莲,一路而来的花草,迎着她的步调上下翻飞。悉悉索索的细碎响动,好似跳跃在山间的清风,所谱写出的乐符。

“母……皇,母……”

多莫煞风景的口吃!

皇太女一路磕磕绊绊,扑倒自家娘亲怀里。顺带把脸上的口水和面包屑往龙袍上蹭了蹭。与之前端庄肃穆的九五之尊相比,此番一脸慈爱的与自己闺女在床间顶脑袋的女皇,真叫我的心脏有点难以适应。

我捂着胸口学着拂尘公公模样站在一旁候着,恭恭敬敬的时间一长,不免走神。窗台上那多不知名的米色花再度吸引了我的注意,手腕的清凉之意,却唤回我的心神reads;。顺着沁人心脾的凉意一瞧,女皇陛下正柔情蜜意的望着我。

“皇夫可是吃霏儿的醋了?”

“……陛下。”

“你是朕的夫君,自然可直呼朕的名讳,叫兰珊吧。”

我犹豫片刻,皇恩浩荡,如了她的愿。

“兰珊。”

她笑得犹是畅快,脸上渲染是一朵霞晕,将皇太女搂紧怀里吻了吻,复才再度开口:“霏儿前日满了三岁生辰,朕这三年忙于国事,也未好好陪陪她。想了想,干脆带她微服出访些时日……皇夫你一下如何?”

出宫!这不就意味着师父营救于我的计划更容易了吗?

“全听陛下安排!”

她却仿佛瞧出我无声的叹息,向着一旁的嬷嬷微微使了眼色。那嬷嬷一个健步上前,拢了皇太女在怀里出门耍去了。一众宫人又发挥着察言观色的本事,跟了出去。

兰珊置于我手腕的手一使力,将我牵至她的身边坐下?丝毫不客气的移手在我面颊上,抚上一抚,道:“你整日呆在朕得寝宫也不是办法。”

我眼睛一亮,诚然,点头认同。

她继而脉脉盯着我:“你又是个耐不住性子的人,朕特恩准你……可以在宫内随意行走,无人可阻。”

我心头一暖,更加笃定女皇陛下善解人意的优良品质。

而事实上是……第二日……

“皇,皇,皇……皇父,霏儿……想想,想……去御花园……抓,抓蛐蛐……”

“皇,皇,皇……皇父,霏儿……想想,想……去离,离湖……放,放风筝……”

“皇,皇,皇……皇父,霏儿……想想,想……去御,御膳房……劈材,劈材玩……”

我为下一任女皇的志向,担忧的很!

“霏儿,可不能这般折腾皇父。”兰珊优雅矜持的端坐在凉亭石桌边,一手摇着团扇,一手小意的拿捏着淡淡鹅黄的桂花糕,阳光下骨节分明的手指,莹莹发亮。她终于大发慈悲心肠,舍得叨叨白包子两句。

而此番我抱着大白包子这小混蛋,趴在凉亭外的石桥边钓着鱼。

她似是没听见一般,在我怀里扑腾的紧,欢乐的舔着手中的烧饼,碎屑鼓捣了我一身。

伺候着娘俩儿整整一天,我以人有三急的借口。在茅房里与花方汇合,屎尿熏天也依旧挡不住他浑身上下洋溢的八卦风采。我的脸埋在阴影中,问他:“你要什么?”

“宫闱秘事!”

“拂尘公公睡觉磨牙打屁说梦话!”

他向我靠前一步,严肃的点点头。我转身说道:“告诉我师父,两日后女皇陛下要微服出宫……”

☆、第8章微服出巡

春日的晨风伴着晨露灌进半敞的窗子,带来润润凉意。我背着食过早膳的白包子在床边瞎转悠,兰珊端坐在铜镜前,任由侍女为她梳着如墨的发丝。

我时不时的瞥上一眼,便能瞧见那铜镜中满脸怜爱的她。今日是我们微服出宫的日子,她换上一身皎洁如月的白色衫子,简单却又不失韵味,我从没见过她穿便装的样子,这般瞧来,倒有邻家小姐的几分和蔼reads;。

白包子在我背上撒娇似的探出半个身子,我小心翼翼将她护回怀中,循着意思将她送到兰珊跟前。欠着身子让她如愿的亲上她娘。

刚刚施好的胭脂,被这小家伙的口水给毁于一旦,兰珊也不恼,更为怜爱的回她一吻。白包子就乐呵的更什么似的。我在心中对她投以无限鄙夷。不知是不是迎合了相由心生的古老真言,此番我的嫌弃在脸上表露无遗。而兰珊的理解能力段段没有处理君臣关系那般优良,将我的鄙夷误认为了吃味。

居然当着身后侍女的面,趁我走神之际,拉着的衣袖扯下我的身子,亲啄了一口。

我一惊,忘怀了怀中的白包子,下意识的抬手抚着被侵犯的土地。导致的直接结果不是心灵得到安慰,而是将白包子深深的跌在了地上。

“哇……”意料之外的嚎啕大哭。

众人不淡定了,兰珊不顾身后侍女的打理,兀得起身将地上的白包子抱在怀里,心疼的拍着。拂尘公公吆着一大帮子的太监宫女,将将的把犯罪现场围得水泄不通。

“哎哟,我的小殿下啊,可是摔着了……”转身又是一声尖锐,“来啊,宣太医……”

说着扭着妩媚风情的腰肢,替他敬爱的女皇陛下安慰着哭闹的白包子,顺带向我投以一缠绵悱恻的哀怨眼神。

我自当也是心底愧疚,小白包子不过三岁孩童的年纪,肉松腿软的。可禁不住我那般一摔,一时也失了办法,随在众人身后,弱弱的行到床榻便。

兰珊将大白包子小心翼翼的放到床间,问她可是摔疼了。谁料那家伙却只是哭闹个不停,说话本就不利索,再加上现下抽泣的厉害,好一阵才缓过气,我也好一阵才听明白她说什么。

大意是:“皇父……皇,父……不喜欢……霏儿了……想要跟母皇……再要妹妹……所以不要霏儿……”

我心震撼,顿感头顶天雷滚滚,大有要将我劈得外焦里内,油香四溢的阵仗。不过转念一想,又径直对大白包子聊表心疼,这早熟的皇家熊孩子哟。

她娘倒是比我还震撼,淡粉色的薄唇一张一合愣是好半天才吐出字来:“霏儿,这话是谁教你的……”

“是是,是……十三舅舅……”哦,原来是纯爷们儿是十三王爷,“他说,他说……母皇和……皇父……睡了一张床……就会有皇妹……妹,呜呜呜……”

我暗暗为纯爷们儿祈祷,真心祝愿他这长舌妇一生平安。秉承着“人之初,性本善”的真心实意,我想他的本意是好的,只是在白包子这个教育问题上,尚且忽略了年龄的问题。

兰珊的脸上由红转白,在由白转黑。竟然冷不丁回头对我嗔怪一眼……

任凭拂尘公公有多年拍马屁的经验,眼下,怕是只剩无从张嘴的本事了。

正愁兰珊龙颜大怒无从发泄,纯爷们儿十三王爷就在这个时候为她皇姐贴心的上演一出“说曹操,曹操到”,待见他同她皇姐一道的素色白衫,洋洋洒洒的将白扇子贴在胸口,翘着标志的兰花指,奔奔哒哒的进来。

我赶忙凑到兰珊身边为他说上几句好听的:“兰珊,这个十三王爷也是为霏儿好……”

一记眼刀直□□胸口,兰珊的女皇脾气展露无遗,怨我道:“有你这样当爹的吗?女儿都被教坏了reads;。”

说着甚为恼怒的下旨意道:“来啊,将十三给朕托出去打十板子……看他以后还刚不敢祸乱后宫。”

十三王爷惊恐万分中被托了下去。惨叫声,在深宫大院肆意妄为。

身为一个多才多艺的道士,我曾跟随师父云游四方,拜访的道长和老禅师不计其数,耳濡目染的也会念叨两句往生咒,索性上天有好生之德,便双手合十为三皇子超度超度。

再见他的时候,已经是十柱香之后的事了。他用极致的眉目传情,趴在车窗上于我诉说着他内心的忧伤,可当下我却无从理会她。正在竭尽全力的重获白包子的青睐。

“霏儿,要不要再吃个烧饼……”

兰珊抬手截下我递过去的诱惑,严肃道:“早膳已食得够多了,莫要让她吃坏了脾胃。”

“那……霏儿要不要皇父给你当马骑……”

兰珊又一抬手,打断了我的话:“车马颠簸的,小心将她磕碰着。”

“霏儿要不要……”

“皇父……坏……坏蛋……”大白包子爬上她娘亲的腿,小脸憋得通红,终于憋出自个的一句肺腑。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半是哀怨,半是心伤。

马车在路上徐徐行进,我转身掀开车帘查看,惊觉在与这娘两儿互动之时,已是出了都城。再约莫一盏茶,已经行在了山野道路上。心中不免生疑,昨晚花方给我传递的讯息,明明就是说出宫当天就动手,这都快食上午饭了,也没见我师父整出什么动静。

荒郊野岭的,可不能这么浪费了!

“有情况!”

“铮铮铮”,侍卫大哥一声吼,立马是刀剑出鞘。大白包子往外探探肥悠悠的身子,兴许是好奇,想要开开眼界。兰珊一把将她禁锢在怀中,目光锁着我,对赶马车的拂尘公公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呀呀呀……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多么经久不衰的狗血桥段啊!来人那猥琐中带着闷骚,闷骚中带着忸怩。此等经过漫长岁月才有的沧桑,叫人如此刻骨铭心,不是我那“寂寞沙洲冷”的师父又是谁,作为一名道士,他仅带了俩位师兄便来劫女皇陛下的马车,我觉得……颇有一丝仙风道骨的精神头。

神思中,暂时放下他营救我的计划,将营救他的计划提上日程。

拂尘公公对着马车里的娘俩儿拱手一礼,继续刚才被打断的话:“夫人,老爷放心,行山路总得有点小状况。”

夫人指的兰珊这姑娘,这老爷嘛,当然非我莫属。换句话说,现下正是我当家,一家之主的风采定要挥舞起来的。跳下马车,踱步到双腿打颤的三人跟前。虽说这三人蒙了面,可我依然能瞅得他们颤巍巍的胡子,这样的审美,主要是来自历朝历代的道士先祖们。好比说,你正专心致志的降妖除魔,来人尊称你一声“道长”,你也不至于一时手脚无措。且能潇洒的一甩手中的黄符,腾出一只手来抚着及胸的胡须,拗造型什么的煞是好用……

☆、第9章落跑失败

“这位……壮士!”我又抬脚一步,对着我师父挤眉弄眼,他扰是没有辜负我们多年的师徒默契,抽刀向天,架在我脖子上,“这位壮士,有话好说,莫要伤了和气。”

他扑上前来,禁锢住我的脖子。两位师兄也决是玲珑剔透心,再度抽刀向天,一眨眼的功夫,本王的脖子上确确地加了两刀片。这三把刀片我认得,全是山角下那五大三粗的杀猪匠的看家家伙,一股猪屎味。逼得本王不得不伸长脖子,往后摆摆头。乍眼一瞧,全然充足几分挣扎的韵味。

师父外形虽粗犷了点,对我还是小意体贴的紧,与我耳畔嘀咕道:“爱徒儿啊,你委屈着点,道观内的刀剑都是斩妖杀魔的,只得去山脚下的刘老根那里借两把杀猪刀。”

两位师兄闪烁着真诚的眸子,点点头reads;。我无奈叹息:“师父啊,您不知道这次跟皇家叫板吗?为何不多些师兄弟前来。”

说话的空档,女皇陛下的侍卫已是前来将我们三人团团围住,长剑短刀的,在树荫下的斑驳光影中,可比这三把杀猪刀晃人眼的多。

“徒儿啊,开年初春,正是道观的生意旺季,哪里还有什么多余的师兄弟。为师我还是带着你两位师兄去都城,为一大户人家看风水的,救你……也是顺便路过的事儿啊!”

真是师徒情深啊。但愿他,自求多福。

叫人闹心的时光消磨,兰珊不知何时下了马车。荒郊野岭中,她的身姿,撑开无边萧瑟,风度在其中,自成一派。

她将白包子递到拂尘公公的怀里,白色的锦色靴子,踩在碎碎的断枝枯叶上,娑娑作响。一手不经意似的搭在马背上,满是疑问的吐露着:“打劫?”

这一声语调千回百转,调侃的味道最是浓烈?

我忽的察觉到脖颈上的三把刀片,抖得厉害。听得那咽口水的声音格外大,密度格外高,担心之际只听得师父说:“这位姑娘,打劫什么的,结果不重要,重在参与才是真谛。”

兰珊莞尔一笑,合情合理的将他们三人绑在马后,言是要交给下一目的地的府衙。

我平安回到马车上坐着,头疼脑热什么的全都一股脑的靠上头来,我心哀伤。偷鸡不成倒蚀一把米,倘若论起被扯后腿的话,那我倒是被我师父扯的淋漓尽致。

他老人家被麻绳给捆住手腕,一路跌跌撞撞的尾随其后,我见了心生不忍,也只好封下车帘车窗,定神打坐,念叨几句清心诀。大白包子被多出来的闹剧给累坏了,仰挺挺放在座椅上,睡得安稳妥当。

兰珊唤人呈来伤药,扯捧着我的脸,视线则停留在我的脖颈上。

娇声问道:“可是伤着,蹭破点皮。”言罢,葱白的指间已蘸上淡黄色的药膏,晕在我的伤口处。清凉的触感倒是消下略微的灼烧。

我不好意思的往后缩缩脑袋:“这点小伤不碍事。”

她却有些愠怒的意思:“朕的皇夫哪有小伤的道理。”

这种霸道帝王虏获小媳妇的经典桥段,女皇陛下使用得娴熟的很。却让我不免一身的鸡皮疙瘩,脑中回想起年幼时看过的无数痴男怨女的。男主的标志性情话,总会激女主心中无限的涟漪荡漾。

而兰珊说的这句,无异对应的便是那句“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好在风吹帘动中,十三王爷惹人怜爱的声音从隔壁的马车里传来,吃味的说道:“皇姐,你怎的如此偏心,都未瞧见你为我这屁股赏点药……”

“那你可要皇姐为你上药?”

从脚底升腾的瑟瑟冷风,冻的十三王爷无语凌咽。颇有情趣的小大小闹,畅怀中,正好迎着夕阳西下的余晖到达了离州的地处。未免打扰到当地的百姓,兰珊早已安排人租下一见较为宽敞的民宅,以便众人安歇。

临行的侍卫尽职尽责的问上一句,可要将二人交给这离州刺史的府衙,兰珊意味深长的打量了我一样,吩咐道将那三位歹徒暂且关在柴房里reads;。

正立在门口帮十三王爷般行李的我,心舒得很!

为了求得自家皇姐的息怒,三皇子居然跑到厨房,搬弄其锅碗瓢盆。倒还像模像样的,一会儿又拉了我去陪他。我一边惋惜他一身华丽和龙子身份,一边听他唠叨着当厨子是他此生的梦想……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

我在剥蒜的过程中,再度感叹皇家不食人间烟火的任性。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泛着流光,颇有风采神韵。语罢,脸色又添上一抹暗淡,倒在我肩头委屈道:“可是皇姐和雨姐姐不同意,哎,但求来生飞入寻常百姓家,圆我一个厨子梦。”

我将剥好的蒜苗拍到他手中,不禁对他暗暗欣赏。在这个被修身治国理念所冲击的时代,他能够留存一丝纯真的渴望,实乃是上下五千年鲜少的奇葩。

“这个……雨姐姐是谁啊?”我随意的问着。

好似一击毙命般叫他停了手中切菜的动作,随即连叹七八声,说道:“一个泼妇!”

此等晦涩的巧妙解释,我结合十三王爷的表情可以做出相应的总结。能让十三王爷这种没皮没脸,没心没肺的物种,称之为泼妇的女人,定是属于惊世骇俗一类的。

一会儿他又用手肘戳戳我要被,抛下一个媚眼道:“姐夫,你可知离州最有名的是什么?”

“青楼美人啊!”

他刮目相看的点点头。我方才说过,身为道家弟子,月月年年都随同师父降妖除魔,要么在捉妖,要么就在捉妖的路上。不管是雪国的繁华市井,还是偏远边陲,好道士志在四方,路在脚下。

去青楼的路,自当也要熟知一二,只是这熟知皆是拜我师父而赐。他当道士的理念,无外乎和那句佛家禅理“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遥相呼应。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耳濡目染的我,自然也对各地青楼的知名程度有了浅薄的了解。哪家的姑娘最美,哪家的姑娘卖艺不卖身,哪家的姑娘物美价廉。

“小王以道士身份浪迹四方,这些只是皮毛,浅薄的很,浅薄的很……”

他兀得忍下手中的锅铲,傍上我的肩头讨好着:“姐夫果然是我雪国皇夫中的榜样,榜样中的标杆,那你……也带我去浅薄轻薄呗,我保证不让皇姐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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