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与别人试过,与她也算是第一次,根本不知掌控力道,况且……他已经够节制了。
萧昱谨没有将穆温烟放在床上,而是让她坐在内室的龙椅上,“别乱动,等朕回来。”
谁听话谁就是傻子!
萧昱谨一离开,穆温烟就叫来宫婢送她回未央宫。
萧昱谨那边自然很快得到了消息。
他知道今日仓促了,他本没有打算这般,但事情已经发生,他肖想了她那样久,当然不后悔今日行径,只是……小傻子估计还需得好生哄哄。
苏相迟迟不走,长篇大论的治国之论皆是陈词滥调。
萧昱谨的皇位来之不易,靠的绝非是纸上谈兵,帝王眉目冷硬,打断了苏相的进言,“朕实十四登基,十六镇岭南叛乱,十七抗洪灾,十八斩杀蛮夷数万重夺威门关,二十迎来昌平之治,怎么?丞相是在质疑朕的治国之道?”
萧昱谨的确能力过人。
而正因为帝王之能,才令得丞相担心竭虑,彼时的帝王不好控制,眼下更是如此。
故此,苏相才将皇嗣看的那样重,皇太子若是出自苏家女,才能保住苏家百年昌盛。“臣不敢!”苏相撩袍跪地。
萧昱谨又道:“朕听闻丞相今日在家中养病,丞相年事已高,若无要事,还是以身子为重!”
苏丞相一抖,明白了帝王的言下之意了,以头磕地,“臣知道了!”
***
萧昱谨折返内室时,果然就见穆温烟不在了。
到底是谁提上裤子就不认账?
帝王总觉得,他才是被敷衍的那一个。
“皇上,您要的膏药,太医院那边已经送来了。”李德海递上了一只蓝花细颈的小瓷瓶。暗示帝王赶紧去哄哄小皇后,以皇后的性子,让她吃了苦头,下回再想得手就难了。
夜色如墨,月朗星稀,萧昱谨到了未央宫时,宫门外的立侍抖着双腿纷纷跪下,求生欲极强。
为首太监道:“皇、皇上,这是皇后娘娘的意思,奴才们冤枉啊!”
帝王一路走来神情尚可,可就在目光落在未央宫外面树立的木牌时,帝王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