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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保准叫你欲仙欲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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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杯酒下肚,莫以欢很上道地给了反应,几乎半靠在宁灼身上,桌下一只腿蹭上来,拉起垂在一旁的手按上自己小腹,凑过去轻声耳语。

“公子准备何时走?我有些……”交叠的手顺小腹下移,按上某处明显的鼓胀,“忍不住了。”

“无妨,”宁灼还在同人碰杯,闻言看都没看他,手却有意在他小腹按压,又向下揉上那处硬挺,“硬着呢,出不来。”

“怎么出不来,公子再按一下,就……嗯……”

宁小公子有求必应,果真又按了一下,偏头看他,“出来了?”

“……没。”

莫以欢垂眸,隐去眼底不耐,抱上他的手臂,柔声道:“公子就别欺负我了。”

头顶传来一声低笑,宁灼转着酒杯,虚虚瞥了他一眼,“就这样,再求两句咱们就走。”

他不在意,莫以欢也不管周遭有没有人了,手在椅上一撑,在宁灼诧异的目光中跨坐上了他的大腿。

“不是想操我吗,”手臂环上脖颈,莫以欢同他紧贴着,唇蹭在耳根,“还不快点回去?”

莫以欢动作太大,四周已经有人在打趣了,宁灼搂上他的腰,问,“回去就给操?”

“我有求于公子,自然不白来,保准叫你……”手指抚上胸口,莫以欢看他,眼里又带上钩子。

“欲仙欲死。”

“你……”

宁灼暗骂自己没用,两句话就给他撩拨起反应了。

“公子回去,我们……”

话未说完,忽然传来一声响,有人垂头栽到了桌上。

“林四?怎么了?”

“说倒就倒……吓我一跳,没事吧?”

莫以欢回头看,顺势被放到椅子上,宁灼走过去,看趴在桌上一动不动的林四公子,戳了戳脑袋,问,“喝多了?”

“不能吧,这小子就没喝几杯,光吃菜了。”

宁灼皱眉,气息还有,人也没死,正想着一会儿怎么弄到医馆,谢砚凑过来看了两眼,说,“只是睡着了,没事。”

“什么?”

“一同来时就见林公子脚步虚浮,眼下乌黑颇重,握筷的手无力,席间也不甚活跃,”谢砚将他上身扶起,靠在椅背上,“典型的缺眠少觉、过度劳累之症,睡够就没事了。”

“虚了吧这是……”

“实不相瞒,碰头的时候我眼睁睁看他从醉春楼出来,不定呆了几天呢。”

“行了,哪个顺路,给他送回去,”宁灼环视一周,瞥见正支着脑袋看他的莫以欢,顿了顿,又说,“差不多了,散了吧。”

“谁说的?咱们还喝着呢,”江竹映笑他,“我看是你自己差不多了。”

“都坐腿上了,可不是差不多了?都别走啊,放开了喝,全记宁公子账上。”

“行,你们喝,我走了,”宁灼拉莫以欢起身,又去看谢砚,“谢砚,你也走,不然能给你灌醉了丢青楼去。”

谢砚微怔,随即笑着拱手拜别一圈,也一同离开了。

宁灼说自己住处不远,用不着马车时,莫以欢还觉得没什么,后来才发现……他非但不急着回去,反而要去送同样不乘车的谢砚。

莫以欢忍了又忍,此刻干脆不理他了,与同侧的谢砚攀谈起来。

想到先前在酒楼,莫以欢随口问了句,“谢公子还懂医术?”

“略通,我自小身子不好,父亲便让我同懂医的堂叔学了点皮毛,久病成医,多年过去,不敢说多厉害,寻常病症还是能看上一二的。”

讲起自己熟知的领域,谢砚又变成自来熟,话霎时多了起来。

莫以欢同他东一句西一句聊得火热,宁灼原本没意识到不对,谁知越听越觉得自己多余,谢砚偶尔提到他,莫以欢就转移话题,将他完全晾在了一边。

宁灼捏捏他的手,莫以欢转头,“公子有事?”

“……”

看他不说话,莫以欢正要转回去,宁灼就甩开手,揽着肩将他拽近,半个身子靠了过去,“有,累了。”

莫以欢心中无语,手却扶上他的腰,担忧道:“公子莫不是也有虚脱之症?那得请谢公子好好看看了。”

宁灼笑了一声,搭在肩上的手顺势伸到谢砚面前:“行,那就看看,看我到底......”

他顿了顿,故意凑到莫以欢耳边,“虚不虚。”

谢砚无奈,笑着摇摇头,说自己真就懂点皮毛,后来见宁灼坚持,也不推脱了,细致地给他把了个脉。

“宁小公子精力充沛,脉搏强劲有力,无半点虚浮症状。”

谢砚说得真情实感,羡慕道:“最重要的还是身体好,一看就是平日轻易不生病的。”

“那是,我生下来就没病过,”瞥见谢砚削瘦的身形,宁灼又道,“你这小身板真不行,以后跟我练,起码别再一拳躺半月......”

提起这个,宁灼有些尴尬,“也不是,还是我下手重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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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那时候老板跪着你站着,后面几个家仆凶神恶煞的,一看就不是好人,我还当是挑事的......”

那个酒楼给谢府送了次一级的菜,被谢大人吃出来了,想到自己有个老不出门的儿子,正好锻炼锻炼,说什么也要他带人去处理。

刚一进去,老板看这阵势直接就跪了,谢砚下意识想扶人,旁边吃酒的宁灼以为他要动手,过去就是一拳,把老板吓一跳,忙说这是谢公子。

宁灼当时很不屑,说,“没事,管他什么公子,总归是仗势欺人的玩意儿。”

说完转头就跑,那几个家丁太壮,他一个人打不了。

“......”

想到后面宁捷给他压下来,怎么看自己都才是那“仗势欺人的玩意儿”。

谢砚倒觉得没什么,温和道:“无事,公子赔过好几遍礼了,也是我身子弱,日后真得多练练了。”

“不练也行,我护着,你放心,以后没人敢欺负你。”

谢砚笑着应了,虽然本来也没人欺负他。

“还有,以后直接叫名字,公子来公子去的,人一多谁知道叫的谁家公谁家子,”他又碰碰一直不说话的莫以欢,“你也是,还小公子,不知道的以为你们都比我大呢。”

“没记错的话,公......你今年是十九?”

“对,怎么着,查过我?”

“不是不是,”谢砚忙摆手,“早前忘了听哪位长辈提过你,说我比你大上四岁,自然推得出来。”

只是那件事......

“真比我大啊,”宁灼没在意长辈提过他什么,又问莫以欢,“你呢?”

“比你大。”

宁灼笑了,隔着面纱戳他的脸,“真的假的,这么嫩,我还当你十六岁。”

“......”

谢府离得不远,同宁灼宅子的方位却完全相反,送完谢砚,回去路上莫以欢脸色一直不太好。

要个东西这么麻烦,给亲给摸不说,还得陪走路,主要今晚喝了太多酒,此刻他下面不但硬着,还......

莫以欢越想越憋屈,脚步逐渐快起来,见他这样,宁灼追着解释道,“真没故意搞你,人是我接的,本来就准备再给送回去,谁让你偏今晚来......”

跟着快走了几步,宁灼后知后觉,原本是莫以欢求他,整个人都软乎着,怎么此刻却得他追着走……行,也算不那么装了。

“莫以欢,”宁灼猛地上前,拦腰将他扛起来,“这么走还是不够快,看我......”

“别......放我下来!”

宁灼刚扛起来就意识到不太对......那玩意儿硌到他了。

“不是,我忘了,”宁灼忙将他放下来,“还硬着?”

看莫以欢脸色不太好,宁灼又说,“你也别太气,我上回硬了一宿呢,出恭都费劲,差点没给我憋死,你好歹......操。”

又想起来了。

先前是存着作弄的心思,但没想着让人憋这么久,还走这么长的路,他给忘了......

宁灼心虚起来,看四周无人,将莫以欢拉到一旁漆黑的小巷里就要扒他裤子。

“做什么?”

莫以欢去抓他的手,反被扣住,宁灼从身后制住他,膝盖将双腿顶开,动作强硬地将身下硬挺放了出来,另一手环过腰身在小腹下方缓慢按揉。

“别在这......唔......”

莫以欢被吓得不行,又被按得十分敏感,身体使不上力,只能虚虚抓住按在小腹上的手。

身前手指揉捏着龟头,激得莫以欢一阵颤抖,宁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放松,别绷着,一会儿憋坏了。”

“别......不在这......”

“没事儿,”宁灼握着他开始缓慢撸动,“这边黑,底下是草堆,看不见听不着的,不用害羞。”

“唔......”

撸动速度渐快,小腹上的手掌猛按了一下,莫以欢一惊,终于没忍住,顶端溢出一小股清流,宁灼扶着,在他耳边笑了一声,说,“我还想再不愿意就给你操出来呢,可惜。”

“疼......”

“硬着呢,当然疼,”撸动的手不停,宁灼臂弯抬起他一条腿,手掌从下面揉捏着囊袋,“先射出来,不然得等好一会儿。”

想让他尽快射出来,宁灼手上动作上来就很大,刺激得莫以欢挺着腰一阵颤。

“慢、慢点......太快了......哈啊......”

“快点不爽吗?”

“爽......哈啊......想射......”忍了太久,此刻下身敏感程度大大增加,宁灼动作又猛,莫以欢站不住,几乎半躺在了他怀里,“慢点......射不出来......”

“想射还是想尿?”

“......”

“问你话呢。”龟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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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猛碾了一下,莫以欢一颤,腿直接软了。

“都想......唔......”几滴精液从前端溢出,柱身湿滑,使得撸动的速度更快,从僻静的小巷里传出阵阵水声,莫以欢胀得生疼,又爽得不行,叫声逐渐淫乱,说话也开始不过脑子。

“好舒服,要射了......哈啊......再快些,宁郎......”

宁灼动作猛一下停了,莫以欢脑子还有些懵,不满地扭了扭腰,抓着他的手动起来,再开口时声音更娇。

“嗯......想要......别停嘛......求宁郎了......”

“乱叫什么呢。”宁灼皱眉,将他按到墙上,屁股翘起,摸黑狠掴了一掌上去。

“呜!疼……宁郎……啊!”

又是一掌。

“再叫试试。”

“宁……唔!”

第三掌。

莫以欢安静了,宁灼也不动,一时无声,周遭只余莫以欢有些粗重的喘息,身侧突然响起脚步声,宁灼朝外走了。

“自己弄,外面等你。”

回过神来,莫以欢恨不得撕了自己这张嘴。

宁灼这回弄得格外爽,偏他还巨敏感,碰一碰都舒服,一舒服脑子就懵,懵了就口不择言,恨不得说尽一切淫词浪语求人弄自己。

本是说来糊弄江竹映的,刚才下意识就喊出来了,宁灼要不在意倒还好,但他这个反应……

莫以欢闭了闭眼,不想了。

宁灼抱臂靠在巷口,盯着不远处的石桥出神,莫以欢走过来,碰了碰他的胳膊。

“好了?”

宁灼自然揽过他的肩,指指天,又指指石桥下映着灯火的水面,“没月亮。”

“有,”他不提刚才的事,莫以欢也免于尴尬,回道,“你刚才指了。”

“我指的那是天上的,”宁灼边走边跟他掰扯,“湖里怎么没有?”

“湖里也有,我们离得远,去桥上能看见。”

“那算了,我讨厌湖。”

也讨厌被人叫郎君,莫以欢默默想,这些公子们脾气都怪,他不应付了,拿了环儿就回宫,最好再也没纠葛。

正想着,就到了宁灼的住处。

讨厌湖还把宅子买在离湖不远的地方,不正常,莫以欢腹诽,越想越坚定了赶紧回宫的决心。

宁灼拉他进屋,自己去翻那天穿的衣服,“忘了说,肯定在屋里,我前两天还玩了,但是不一定找得着。”

莫以欢:“……玩了?”

“试了试,”宁灼在桌前翻弄着,“勒。”

“贴身之物,怎么能随便……”莫以欢有些不舒服,微微皱起眉。

“说的好像没一块儿撸过,你下面那根不更贴身?”

“……”

宁灼忽高忽低的接受能力让他无话可说,正想一起找找,忽然瞥见旁边架上静静躺着几封信,信封署名皆是“谢”,没暼两眼,宁灼突然道:“找到了,这儿呢。”

莫以欢过去,伸手便要拿,宁灼转身,顺势坐到床边,挑眉看他。

“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金环儿被他单手弹起又接住,朝莫以欢晃了晃。

“欲仙欲死呢,莫以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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