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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厢,西门庆眼看着应伯爵领走了他的小男宠,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憋闷难捱。他提上裤子来到外间书案前,拍着桌子叫“来人”。
方才平安儿一直在外边听着,知道主子心里不得劲儿,正憋着发火呢,他怕挨打,逮空儿溜了,剩下琴童儿一个人在院子里蹲着薅草玩。听见里边叫唤,琴童儿赶忙跑进去伺候。
“爹起了?我去传早饭……”还没等他作完揖,西门庆招手道:“你过来!”
琴童儿上前一步,西门庆伸手钳住他下巴,把他的小嘴儿捏得撅撅着,盯着他骂:“狗囚攮的!让你伺候你应二爹,你怎么伺候的,嗯?赶大早就上我房里来抢人?把你爹我当王八了?!”说着揪着他后领子,把他按在桌上,解了裤子掏出那根半硬的孽根来。
“爹,爹……”琴童儿吓得连声讨饶,“爹饶了我吧!您那驴大的家伙,不得活活捅死我?别呀爹……”
西门庆已经把他裤子扒了下来,肉颠颠两瓣白屁股搁在桌沿上,西门庆看着火气更大,对准那肉眼儿就要往里送。
“我死了不足惜,怕脏了您的宝贝……怕见血,不吉利……”琴童儿颤声哀求,抖抖索索哭了起来,“爹,待我洗洗去,就一小会儿,就来,求爹怜惜……”
西门庆听他说“洗洗”,也想起脏来,抬手在他屁股蛋子上抽了一下,“啪”的一声,琴童儿浑身一哆嗦。
“跪下!”西门庆抬着他下巴,将那已微微抬头的蠢物塞进他嘴里。琴童儿裤子还没来得及提上,毛刚长齐的玉茎耷拉着,随着西门庆肏他嘴的动作来回晃荡。
西门庆薅着琴童儿头顶发髻,一下下往他喉咙里顶,噎得他直翻白眼。一想起应伯爵把书童儿带回家,这会子俩人铁定正搂在一起亲嘴儿干屁股呢,西门庆邪火中烧,怒不可遏,一边狠狠肏捣,一边掐住琴童儿侧颈软肉,咬牙骂道:“小淫妇!小臭肉儿!叫你勾汉子!肏烂你的小骚嘴儿!叫你喝人残酒!还喝不喝!臭花子!没良心的混账货!抢我的玩意儿!给你脸了!肏你娘的!”
琴童儿眼泪扑刷刷往下淌,咽喉里像被烧火棍捅似的疼。这到底是骂谁呢?他满心不忿地想,那两个没廉耻的狗骨秃惹的你,怎的在我身上讨要?应二花子抢了你心头肉儿,你怎么不去捅烂应二花子的屁股门子?还舍不得他怎的?他不禁懊恼,早间他明知书童儿正在里头服侍,故意去叫应伯爵来触这霉头,想搓火看个热闹,万没想到竟作害到自己头上了。
西门庆鼓捣了半天,竟没能泄身,不耐烦起来。他抽身出来,扬手给了琴童儿一个大耳刮子:“小楞登子,含鸟都不会,要你何用!”琴童儿抽噎着,又用手戏弄那裹得红艳艳的肉棒子。
此时外头传来一声通传,说应二爷来拜见,到院门口了。西门庆狐疑心道,这贼花子怎的这么快折返了来?不紧着肏那小浪蹄子?他叫了声“进来”,踹琴童儿一脚:“快着点儿!”
徐应悟走进院子,老远就看见西门庆面前的案子底下跪着个人。他迈步进去,眼都不知道往哪儿搁,硬着头皮叫了声“哥”。
“唔……”西门庆含混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答应他,还是被伺候舒坦了发出的浪叫。徐应悟强忍着火,双手抱胸转过脸去不看他们。这下流坯被人看着做那坏事,竟得了趣,低吼着把那蠢物抵在琴童儿脸上,泄精如注。
琴童儿以袖掩面,撒腿跑了出去。徐应悟听到西门庆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膈应得差点儿冲上去捶他。
“应二哥这会子怎么有空来?”西门庆刚爽过,声音都有些飘,“书童儿伺候得不好?”
徐应悟心里念叨着“打工人打工魂打工都是人上人”,拿出向领导汇报工作的态度,把路上想好的说辞讲了出来:“哥可冤枉死我了,真真是天大的误会。我真没对那妖儿动什么心思!……哥你可知那贼囚仗着得了您的宠,在人前耀武扬威,倒把自己当半个主子了!哥才得了功名,这话要传出去,恐招人议论。我便故意捧杀了他,早晚叫他跌落下来……不成想倒叫哥误会了。不过这样也好,赶明儿把他打发到韩道国手下看铺去,这等小人离哥远远儿的,哥才能安享富贵,福寿延年。”
西门庆虚眼瞅着他,想了片刻,忽然笑了:“这么说来,应二哥倒是为了我?”
这西门大官人是何样精怪,怎可能相信手下狗腿子没有私心?于是徐应悟走到他身前,低头凑近道:“也不全是。我怕哥与旁人亲厚,疏远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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