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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天下午钢琴老师摁响门铃的时候,屋子里只有何郁一个人。
“谁啊?”何郁开始明知故问。
“谢先生预约的2-4点的钢琴课,我是钢琴老师。”门外的声音很温柔。
“是吗?我没听说啊?哪个谢先生?你是不是走错了啊?”何郁坐在沙发上晃着腿吃草莓,大声的回答着。
“不会吧,这里应该就是谢惟清先生的住宅啊。”门外的人疑惑着,“要不我给谢先生打电话确认一下吧。”
咔哒——门就在这时打开了。
“我不想上钢琴课。”何郁手里拿着二百块现金,踮脚塞进了女老师的衣兜,“你走吧,就和谢惟清说今天的课我已经上过了,不喜欢,以后你都不用来了。”
女老师愣了愣,还没等想好说什么,何郁已经把门关上了。没过几秒,敲门声又响起来,何郁不耐烦的戴上耳机,打开一款游戏,音乐的轰鸣轻易的盖过一切声响。
杨婶进门的时候正看到何郁趴在地上打游戏。
“也不怕着凉。”杨婶把何郁抱起来,放在了沙发上。
“杨婶,今天吃什么啊?”何郁绽开笑脸。
“小金鱼想吃什么?”杨婶刮了刮她的鼻子。
这是杨婶给何郁起的名字,何郁很爱听她这么叫自己。她扬高声音答道:“糖醋里脊!”
菜刚端上桌,谢惟清就回来了。三菜一汤,热气腾腾的,糖醋里脊和红烧鸡翅摆在一起,旁边有鲜蘑菜心和芙蓉蛋花汤。
“杨婶留下一起吃吧?”谢惟清客气道。
“不了不了,家里还等我回去呢,你们慢慢吃吧。”杨婶笑呵呵的走了。
何郁去厨房拿了碗筷,刚要加菜就被谢惟清用筷头打在手背上。
“谢惟清!你干嘛?”何郁吃痛缩回手,瞪大了眼睛看他。
“你别吃了,旁边跪着吧。”谢惟清语气冷得像是能掉出冰渣。
何郁被他吓得愣了一下,很快生气起来:“你有毛病吧?跪什么跪?”
她又去夹菜,谢惟清也不说话,只又打了她手背一下。反复几次,何郁的手背被谢惟清抽的全是交错纵横的红檩。
何郁啪的一声把筷子砸在桌面上,手很疼,可她不想去揉,因为这样难免落了下乘。
“不知道为什么罚你?”谢惟清的语气平缓了点。恢复了些许温度。
“下午钢琴课的事吧,我说了我不想学。”何郁赌气的趴在桌子上,不看谢惟清。
“我也说了,必须学。”谢惟清伸手去碰何郁红肿的手背,却被何郁甩开。
“凭什么你让我学我就要学?”何郁执拗道。
“你住的房子,身上的衣服,日常的吃喝,都是我提供的,当然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谢惟清理所当然的回答。
何郁想反驳,却根本找不到反驳的点,憋了半天只说出一句:“那我不要这些东西了,我回孤儿院。”
“孤儿院也是我家出钱。”谢惟清轻笑一声。
何郁很讨厌谢惟清这样笑,他的笑声里全是上位者的嘲讽。
“跪着,这次就罚你半个小时,明天开始好好上课。”谢惟清见她不说话,又开口道。
“我都说了不跪,你这人怎么听不懂话啊!”何郁腾地站起来要走,却被谢惟清抓住手腕,反剪在背后,摁趴在了他的大腿上。
这样的动作让她的屁股高高撅起,两条腿悬空胡乱的蹬踹着。
“谢惟清!你有病啊!”何郁想挣脱,可二人体力的悬殊让她根本无法逃开。
谢惟清抬腿夹住何郁的腿,手覆上了她的屁股。掌心的温度隔着睡裙传到何郁的臀肉上。
“好好说话。”谢惟清摆明了是在威胁。
何郁闭了嘴。
“认错,承诺明天会好好上课,要不然我就打到你认为止。”谢惟清啪的一巴掌拍在何郁的屁股上,声音很响却不太疼。
“不想上钢琴课有什么错!我说了我不要了!回不去孤儿院,你把我扔大街上都行!我不用你管我!”何郁大声嚷起来。
谢惟清听完她的话后没再说话,略带一点沉闷的拍打声就这样在屋子里响了起来。虽然隔着睡裙,可何郁还是觉得屁股上火辣辣的疼,谢惟清对她似乎一点也没有留情。而且打得频率很快,让她又没有闪躲的可能,只能无奈地接受着痛击。
“你放开我!我不要你了!你让我走!”何郁疼得声音染了点哭腔,她没被这样打过,只会本能的竖起浑身的尖刺反抗。
谢惟清停下了,何郁以为自己说的话奏效了,可下一秒就觉得自己屁股一凉,谢惟清撩起了她的睡裙,正往下扒她的内裤。
“谢惟清!谢惟清!你不能……”何郁的话堵在半路,谢惟清的巴掌就打了下来。
“啊!疼!”何郁剧烈的抖起来,没有了衣物的阻隔,巴掌着肉的痛感瞬间翻倍,可还没等余痛蔓延开,下一巴掌就又落下来。
何郁一开
', ' ')('始还大声的嘶喊着,渐渐的她的呼痛声就弱了下来,无论她说什么谢惟清都不回话,身后的巴掌一刻不停的落下来,她的泪珠终于滚了出来。
疼,太疼了,谢惟清打她和孤儿院里别人打她的方法不一样,他只打那一小块地方,没几下就层层叠叠的新伤加旧伤,剧痛夹杂着恐惧很快击溃了小姑娘的心理防线。
“不打了,不打了吧,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何郁小脸紧紧的皱在一起。
谢惟清停了下来,开口道:“求饶要有求饶的态度,你这样不算求饶。”他说完扬起手,噼里啪啦的责打声又响了起来。
“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听话!”何郁抽泣着喊出声。
谢惟清松开她,何郁麻利的站起来,往后退了几步,离开谢惟清能抓到她的范围。她本能的想去揉揉屁股。
“揉了,我就接着打。”谢惟清威胁道。
何郁把手垂到身体两边,抓紧了裙角。
“跪吧。”谢惟清命令道。
何郁迟疑了一下,慢慢的跪在了地上。
“认错。”谢惟清不依不饶。
“我不该任性不上课,以后我一定好好上课。”何郁边说边看谢惟清的脸色,她看不出他是不是还在生气,只尽可能乖顺的回答着。
谢惟清不置可否。
“哥哥……”何郁试探着开口叫他。
谢惟清的表情明显松动了一下,过了几秒后他叹了口气,问道:“疼不疼?”
“疼。”何郁知道这是要放过她了。
“算了,别跪了,起来吃饭吧。”谢惟清话音刚落,何郁就从地上站起来坐回桌边,滚烫的屁股挨上木质的椅子,小姑娘立刻龇牙咧嘴。
这是谢惟清第一次打她,挨惯了打的何郁并没把这件事放心上,她只觉得是给自己花钱的人不高兴了,她拿了钱、占了便宜,挨点打也没什么。
但谢惟清在她心里的形象从这一天开始慢慢变得不同了起来,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应该就是「积威愈重」,等何郁很多年后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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