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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分?”谢惟清几乎要怀疑自己的眼睛,他抖了抖手里的成绩单,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框,眯着眼又仔细看了一遍,“54?”
“啊,54。”何郁低头重复着。
“你物理就学成这个样?”谢惟清觉得自己太阳穴突突地跳。
“啊,就学成这个样。”何郁也觉得很郁闷。
“你去把杂物间杨婶平时拍被子的那个藤条拿过来。”谢惟清的眼神都空洞了。
“啊,我去把……”何郁猛的一抬头,“不至于吧,谢惟清?那藤条有我两个指头粗,你想打死我啊?”
“你去不去?”谢惟清拉扯出一个勉强的微笑。
“我不去。”何郁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好,我去。”谢惟清从电脑前面站起来,啪的一声把成绩单拍在桌子上,抬腿就往杂物间走。
何郁眼疾手快,双手抱住谢惟清的腰:“你也别去!!!你也别去啊!!!”
“何郁,之前说好的,一分打一下。”谢惟清一步一挪,拖着何郁往前走。
“那也不能用棍子打啊!!!”何郁声嘶力竭。
谢惟清站住了,他低头去看何郁,道:“你松开我。”
“我不松。”何郁大义凛然,她此刻觉得谢惟清就像在提刀路上的暴徒,他马上就要去抽出那把举世闻名的宝刀,把她自己三刀六洞摁在地上捅成马蜂窝。
“我数三个数,你要是松开我,就还是一分一下,要不然就一分两下,你看你能不能挺得住。”谢惟清扬起他的手指。
“一。”他悠然自得的开口。
何郁吞了下口水。
“二。”手指缩回去一根。
何郁松开谢惟清,抱头鼠窜。
谢惟清理了理被何郁揉皱的衣角,发现根本无济于事。他叹了口气走向杂物间,那是一根很普通的藤条,为了维持韧性,防止用一用就断裂或者有毛刺,杨婶甚至会把它泡在盐水里或者给它涂油。
挺好的,谢惟清挥了挥藤条,觉得非常顺手,是个完美刑具。现在就剩下找那个活该的受刑人了。
他拉开茶几底下的抽屉,翻翻找找取出了一把钥匙径直走向何郁房门口。
“不出来?”他敲了敲门。
当然了,没人回应。
谢惟清转了转门把手——果然锁上了。
他把钥匙插进钥匙孔,门内突然就响起了何郁的尖叫:“你怎么会有少女房门的钥匙!!!你是不是人啊!!!”
谢惟清觉得自己耳膜都被震得直疼。
这次轮到谢惟清眼疾手快了,他很快抓住了何郁,把小姑娘的双手擒在背后用跳绳捆了个严实,一下扔在了床上,何郁想翻身下床,又被谢惟清把两个脚腕也捆在了一起。
何郁在床上蠕动着,像一条被缠在蜘蛛网上的毛毛虫。
咻啪——藤条隔着裙子打在何郁的屁股上。
“嗷!”何郁嚎叫起来。
咻啪——又是一下。
“小点声,别逼我把你嘴堵上。”谢惟清教训道。
“疼啊!!!疼!!!你疼你不叫啊?”何郁觉得谢惟清上辈子一定是刑部尚书什么的。
谢惟清用藤条尖端点了点何郁的臀峰,说道:“要我把你打到发不出声再计数?”
“刚才那两下没计数?”何郁反问。
“当然没有。”谢惟清回答。
何郁觉得自己吃了大亏,立刻闭紧了嘴。
谢惟清看她不再说话,用藤条把她的裙子掀起来,又用藤条把她的内裤脱下去。
“一百分满,一百减五十四就是四十六,打你四十六下,知道了吗?”他问道。
何郁没说话。
“说话啊。”谢惟清等了几秒,仍然没等到回应,不耐烦的催促道。
“你不是不让我出声嘛!”何郁气鼓鼓的回答。
“行,你千万别出声。”谢惟清被顶撞得多了,怒极反笑。
咻啪——藤条打下来,横贯两瓣臀肉,谢惟清用了八成力,刑具破空的声音非常骇人,砸在皮肉上更是很快鼓起清晰的红楞,四围迅速泛白,尖端扫过的地方更是鲜红的像是能渗出血来。
“谢惟清!!!轻点啊!!!”只一下,何郁就喊出声来。
咻啪——显然的,谢惟清没有轻点,平行的红痕在光滑的臀肉上显现。
“喊?”谢惟清只说了一个字。
何郁没敢再说话,这样的谢惟清已经在极怒边缘了,惹过了头还是自己屁股遭殃,她心里明白的很。
连续不断地击打声终于响了起来,何郁忍得很艰难,细密的汗从她额头滴下来,她的全身都奋力的扭动着试图逃避哪怕一点责罚,可要命的藤条还是精准的砸下来。
“十九……二十……”她想通过查数来给自己一点希望,可很快她就疼得数不下去了。
“哥……轻点……轻点吧……求你了。”何郁
', ' ')('终于开始求饶。
咻啪——整片臀肉终于全部被责打过一遍,这一下打在了之前的伤痕上,新旧伤叠加,何郁疼得整个上半身都扬了起来,她向远离谢惟清的那一侧翻过去,屁股接触到床面,她被激得哭出声来。
“别打了……我知错了……我好好学!!!我一定努力!!!”何郁顾不上伤痕累累的屁股,只会哭着看谢惟清,一叠声的求饶。
“回来趴好。”谢惟清根本不放过她。
“哥!!!”何郁词穷了。
“别逼我动手抓你。”谢惟清下了最后通牒。
何郁哭着趴了回去。
“还有十下,忍住了。”谢惟清提醒着她。
咻啪——藤条再次落下来。
“哥!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谢惟清觉得她在胡说八道。
“物理太难了!!!”
嗯,确实有点难,谢惟清心里赞同道。
“太难了!!!我学不会!!!”
那不行,得学会。谢惟清不满。
“啊!!!别打了,疼啊!!!”
谢惟清没再嫌她喊的声音大,快速的打完最后几下。
“起来。”谢惟清解开了她手脚的束缚,拍了拍她青紫斑驳的屁股。力度已经很小了,何郁却还是痛得龇牙咧嘴。
“去书房,站着把卷子改了。”谢惟清的圣旨更新了。
“老师没在,怎么改啊?”何郁抽了一张湿巾,擦着自己布满泪水的脸。
“我给你讲。”谢惟清回答。
何郁觉得自己见了鬼。
“你觉得我不会?”谢惟清危险的眯了眯眼。
“没有没有,我是怕您辛苦。”何郁不敢在谢惟清之前走出房间,她怕他从背后偷袭她,于是谄笑道,“您先走,您先走,我拿卷子。”
等何郁带着卷子走到书房的时候,她看见谢惟清已经在书桌上给她腾出了位置,她认命的站在谢惟清身边,把卷子摊开。刚要听讲就看见谢惟清拉开抽屉拿出一柄木尺放在了桌上。
谢惟清是不是会变戏法啊???
“哥!”何郁声音都变调了。
“我给你讲一遍。”谢惟清指了指自己。
“你给我讲一遍。”谢惟清指了指何郁。
“讲的对这题翻篇。”谢惟清笑容和煦的拍手。
“讲的不对你屁股挨打。”谢惟清的木尺猝不及防的抽上何郁的屁股。
被打得肿起来的屁股突然被压下,又因为弹性已经不太好,缓慢的弹起。
何郁只觉得自己头皮发麻。
“开始吧,哪道题不会?”恶魔优雅的发问。
“选择第四题。”罪人颤颤巍巍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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