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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谢惟清问着。
“等会儿,等会儿。”何郁回应道。
谢惟清没听她的,指尖推了一下,成功的换来何郁的一声尖叫。
何郁坐在椅子上,双手被绳结扣在脑后,看起来像是在抱头的样子。可绳子却绷得很直,向下分成两股连接着呈跪姿、被分开很大角度的双腿。她的大腿与小腿紧紧相贴,吊带小睡裙极短,只能盖住小半个屁股。
谢惟清又推了一下,他在把玻璃制的物件往何郁花穴里送。那是一个串珠形状的按摩棒,坚硬微凉的质地每向里探一点,何郁都感觉它在加大力度碾压自己脆弱的甬道。
“惟清……惟清……”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细微的动作会让体内的按摩棒随之而动。
“怎么?不想去了?”他语带威胁。
何郁想去住大学宿舍,她看了眼那的环境,也知道自己没法一直待,但仍觉得新鲜,所以打算只在军训期间去住。
这事必然要得到谢惟清的首肯,所以她描眉画眼、甚至穿上了性感蕾丝睡裙。
「勾引一波!目标达成!」何郁美滋滋的想着,却等回了在轮番酒局摧残下已经微醺的谢惟清,他的眼里是浓到散不开的情欲风暴。
就这样,自己送上门的小笨蛋撞进了无利不起早的商人怀里。
“伺候的满意,就让你去住宿舍。”谢惟清在二十分钟前对何郁这样说,然后把何郁绑了个严严实实。
“可我觉得自己是只大闸蟹。”何郁甩了甩头发。
谢惟清亲了亲何郁的嘴唇,又很快分开,在那里留下醇香的酒气。他的手指按压了几下何郁的小腹。
“母蟹这里有很多蟹黄,你没有。”谢惟清有理有据的反驳。
何郁不明白谢惟清为什么喝醉了还会有这么清醒的思考。
谢惟清推按摩棒的力度大起来,何郁感觉几个圆滚滚的形状快速摩擦过甬道,颤栗的酥麻和被充满的饱胀感让她有点失声。然后她听到谢惟清说:“遭了,全都推进去了,拿不出来了。”
果然还是喝多了,没有很清醒。
“啊啊啊!!!谢惟清!!!”何郁龇牙咧嘴起来,紧张又崩溃的问他,“你喝太多了吧!!!怎么办!!!怎么办啊!!!不会要去医院吧!!!这也太丢人了吧!!!”
谢惟拉过另一把椅子,坐在了何郁正对面不远处:“你试试自己把它挤出来?”
“说的轻巧!你行你来?”何郁难过。
“我又没有这个。”谢惟清隔空在何郁隐秘处画圈。
“你可以用后面试试。”何郁诚挚建议。
“你找死?”谢惟清看起来也很诚挚。
何郁脸都垮了,问道:“你难道不能帮我取出来?拿个镊子什么的?筷子也行啊!夹出来!”
谢惟清摇了摇头:“刚才或许可以,现在我不想了。”
何郁和他僵持了一会儿,终于败下阵来。她长吸一口气,打算尝试能不能排出来。紧致滚烫的甬道内壁已经把玻璃棒变得一样温热,何郁一寸一寸感受着按摩棒的位置,尽力的把它向外推,蠕动的甬道却在这样的动作里不可避免的贴紧玻璃制品,摩擦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毫无停歇的刺激着四肢百骸。
何郁的呼吸越来越重,在安静的室内清晰可闻。
谢惟清就在此刻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亲吻了何郁。这个吻热烈绵长,何郁的呻吟被困于唇齿之间,变成细碎的呜咽。
他的拇指揉搓着她的阴蒂,没过几下就把食指捅进了她的花穴,恶作剧一样的把按摩棒带进她身体深处。
“啊,不好意思。”谢惟清笑着,脸上看不出一点歉意。
何郁刚要骂他,就发现他把椅背向后推了一把,本来四脚着地的椅子现在只剩下了两脚,摇摇欲坠的晃动感让她有点恐惧。
“谢惟清……”她颤声喊他的名字。
“嗯,在呢。”谢惟清回应着,把中指和食指伸进何郁的花穴内探寻,他的指节扫动了几下就捏住了玻璃棒的末端,“找到了。”
“那我还得谢谢你?”何郁翻了个白眼。
“你得求求我。”谢惟清咬了下她的耳垂,这下他用了点力,何郁疼得倒吸一口气。
“要不然像这样……”谢惟清捏着玻璃棒抽送起来,他的动作很快,没有一点犹豫。
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何郁的身体随着他的抽动小幅的晃起来。太深了,这样太深了。
“别……别……”何郁被灭顶的快感支配着,声音里全是暧昧的喘息。
“看吧,很容易就受不了了。”谢惟清说着话,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
“惟清……别动了……”何郁仰脸看他,眼角微红。
“那得求我啊。”谢惟清笑着,“求我别玩了,快进来肏你。”
他真的醉了,平时的谢惟清肯定说不出这样直白露骨的话。
何郁被他的内容一惊,话不过脑的说出口:“士可
', ' ')('杀不可辱,你今天就……”
没能得到想要回答的谢惟清加快了抽送速度,愉悦的洪流终于吞没了何郁。
“啊啊啊!我错了!别……”何郁抬高了音量,回复道,“别玩了!肏我!肏我!求你了!谢惟清!”
谢惟清闻言,迅速的把玻璃棒抽出来,扔在一旁。他的右手探到她身后,拎着绳结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失去外力的椅子啪的一声倒在地上。
“这都什么霸总戏码啊,我的天。”何郁不忍直视的闭了闭眼。
谢惟清把她一路提着扔上了床,左手摁了摁她的后腰,右手解开自己的西装裤,扶着早已挺立的性器进入了她。
“嗯……”何郁被激得轻呼一声。
身体的反应无比真诚,她的穴肉紧紧的包裹着他的性器,渴望他的侵犯和抽插。
谢惟清把腰间皮带抽出来,在手腕缠了几圈,抽上何郁光裸的右臀。
啪——这一下他没有收力,深红的肉檩浮现在臀肉上,何郁刚想呼痛,谢惟清就挺腰抽送起来。
疼痛被快感裹挟,化作最优秀的情欲催化剂。
“惟清……惟清……”何郁被他顶得话语都破碎起来。
“怎么?”谢惟清百忙之中回应她。
“打……再打我……”何郁说不下去了。
啪——谢惟清的皮带很明事理的落下。
“啊!”何郁奋力的仰头,高潮一浪高过一浪。
谢惟清不再摁着她的腰,他大力的抽插着,手里的皮带越落越快,高涨的情欲使得这场抽打毫无章法,凌乱的鞭痕红肿斑驳着砸在脊背上、屁股上。每抽一下,都伴随着响亮的皮带着肉声,和女人高亢的呻吟。
疼痛的刺激使得何郁浑身肌肉紧缩,身后的谢惟清发出惬意的轻叹。
“不要了……受不了了……”何郁被猛烈的性事折磨的快要发疯,她感觉自己完全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每一个细胞都在迎合着谢惟清。
“每次你都这样说,到后来都高兴得直哭。”谢惟清不放过她,掰过她的头,看她的侧脸。
“这次怎么没哭?”他语气里有不满。
何郁哆嗦了一下。
啪——这下责打格外狠厉。
“啊!!!疼!!!”何郁抽噎起来,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落。
“这才乖。”谢惟清满意了。
开学这天,谢惟清亲自送何郁到了宿舍室内,这里暂时还空无一人。他为她申请的是双人宿舍,但是何郁觉得双人没什么意思,改成了四人。
“好好享受你的军训生活吧,毕竟花了大价钱换来的。”谢惟清隔着衣料摸了摸何郁的屁股,意有所指。
何郁白了他一眼,说道:“奸商。”
“不算吧,真是奸商的话,做一次只能换你住宿舍一天。”谢惟清摸着自己的下巴,眯了眯眼,“你觉得呢?”
“门在那边,请慈悲为怀的谢总快去上班。”何郁头皮发麻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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