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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要从这天一大早说起,何郁接到谢惟清电话的时候是凌晨3点半。
“怎么?出去袭击平民让猎人给逮了?”何郁被铃声吵醒,困得眼都睁不开,凭借着潜意识抨击他。
她最近沉迷吸血鬼动漫,觉得谢惟清皮笑肉不笑的行为举止特别像吸血鬼。
“我会在10点左右到浦东机场,你在酒店等我。”谢惟清在电话里说。
“我在苏州,不在上海!你搞错地方了!”何郁绝望。
“你在哪是我该考虑的事?摆清自己的位置。”谢惟清的声音冷下来。
话说到这,何郁的大脑才开始运转。
她今天的人设是被商界巨鳄握在手心,随时可能被掐死的三线女演员。
「余潇潇过得真不容易啊。」何郁叹了口气。
“知道啦!!!谢总。”何郁拉长音,道。
谢惟清没再说其他,毫不犹豫的挂断了电话。
何郁放下手机,趴在床上。刚想再睡会儿,屏幕就又亮了起来。
「江景套房,去前台报我的名字。」闫秘书的消息。
「闫连星。」第二条消息。
好家伙,这么严谨?都不用自己名字开房了?何郁捶床笑了半天。
她让曲秘书给她订了票,到酒店的时候刚过9点。
「何小姐,玄关有谢总为您准备的衣服。」闫秘书的短信又来了。
“我的天,这人在我身上安定位器了吧?”何郁忍不住开口。
「曲秘书刚和我联系过了。」像是知道何郁在想什么,闫秘书的第二条短信过来了。
“啧。”何郁锁了屏幕,抬手去拉玄关的柜子。
里面是一套情趣内衣。
「换好了拍照给谢总。」闫秘书的短信。
那是一条透视蕾丝连体衣,颜色是雾蒙蒙的浅灰。纤细的肩带连接着从锁骨蜿蜒而下的深V的蕾丝覆胸,何郁浑圆的胸部堪堪拢住半个,剩下另一半随着呼吸小小的起伏。弹力的松紧带在背后交叉,大面积的裸露出她线条优美的脊背,V字形的细带从腰际延伸至股沟,最后消失在臀缝之间。
配套的是系带式网纱裙,裙子的质地薄如蝉翼,根本什么也遮不住。何郁一边系蝴蝶结,一边感慨色情行业的发达。
五分钟后,谢惟清收到了何郁身穿这套衣裙的照片。他那时正在飞机上,还没有看到。
等他落地后,打开手机一眼就看见了照片里,站在镜子前搔首弄姿的何郁。精修九连发,像是什么高级会所的宣传画。
他拨通了她的电话。
“下飞机啦?”何郁很快接起来。
“床边柜里的东西,现在戴上。”他说道。
然后他就听见电话里,何郁噼里啪啦的走路,哗啦一声拉开柜子,最后是漫长的沉默。
“知道什么东西戴在哪儿吗?”谢惟清示意司机开车,噙着笑意问何郁。
何郁没搭话,但她知道。
柜子里是一对儿乳夹和一条蓬松的尾巴。
谢惟清也没打算听她回话,他继续说下去:“戴好了就捧着鞭子跪在玄关等我,茶几的盒子里有好几条,挑一个自己喜欢的捧吧。”
所以谢惟清一推门,看见的就是美人颤颤巍巍捧着黑色皮革长鞭的样子。何郁仰起脸、跪直了身子看他,带了铃铛的乳夹随着她的动作叮铃铃响起来。
“疼吗?”谢惟清俯身扯了扯她左胸的乳夹,挤压的钝痛瞬间变成拉扯的尖锐刺痛,何郁一下子就红了眼。
“疼。”她倒吸一口凉气。
“疼就戴着吧。”谢惟清扬起巴掌扇了她的胸两下。
他从纸袋里拿出一个项圈给何郁带上,指尖绕着她纤细的脖领摸了一圈,然后扼住她的咽喉。
“从这一刻起,你是我的狗,听清了吗?”谢惟清与她四目相对。
“听清了。”何郁回答。
啪——一巴掌抽在她的右脸,这一下很重,何郁的脸侧歪过去,火辣辣的疼。
“谢惟清,你疯……”何郁话没说完。
啪——又是一巴掌落在右脸,连着两下,何郁彻底被打翻在地,鞭子啪嗒一声落在一边。
“怎么和我说话呢?”谢惟清拾起鞭子,毫不留情的朝何郁打下去。
这一鞭斜斜的抽在腰侧,自肋骨而下,一道狰狞的肉檩很快浮现在白皙的肌肤上。
疼,太疼了。
何郁抽气忍痛,再也没有力气说话。
“狗是不会说人话的,对吗?”谢惟清的鞭子游蛇一样在何郁身上蹿,每碰到一个地方,她就瑟缩一下。
“所以我问你话,你要呜咽着回我。”他指导道。
“呃——呜……”何郁尽力模仿着幼犬的低吟。
谢惟清展露进屋后的第一个微笑。
套房里的床被改造成适合做爱的款式,何郁跪在床上,双手被分开吊在床的两侧。腿倒是没有被强
', ' ')('行分开,但是脚腕处都绑着小羊皮的脚铐,中间又横着一根可伸缩的钢管。
“这个叫分腿器,如果你想要并拢双腿,”谢惟清拉着她的双腿往中间动了动,钢管就在此刻哗啦伸长了一截,这样一下,何郁反而被迫把双腿张开了更大的角度,“就会这样。”
“腿分的太开了,鞭子不可避免的就会落在这里。”谢惟清的手指按压了几下何郁塞着尾巴的后穴,又向下插进她的花穴抽送几下,未经润滑的花穴十分干涩,这样骤然的进入使得何郁下意识缩紧了下身。
哗啦——分腿器尽职尽责的伸长一截。
何郁咽了口唾沫,觉得自己小命要完。
“不乖。”谢惟清下了定论,“要罚。”
那实在是根长鞭,大概有一米。谢惟清凌空抽了一鞭,空气扭曲的巨响让何郁小幅的哆嗦起来。
咻啪——第一鞭横着抽在右臀上,挺翘的臀肉先是被砸扁,然后随着刑具的离身弹起,白痕乍现,迅速转变成艳红。
“啊!疼!疼!!!”何郁仰起头,奋力的挣扎着,可她的手被牢牢的吊在空中,只能徒劳的攥紧又松开,丝毫动弹不得。
咻啪——谢惟清的鞭子用得很好,这一鞭精准覆盖在第一条红痕上,艳红转变成深红,肿得更高了。
“别打!惟清……惟清……求你了……换个地方……”何郁的腿不敢动,只得拼命扭着上半身,哭着求饶。
咻啪——第三鞭依旧落在同一处,深红转青,尖锐迅猛的触感如同刮骨钢刀,何郁一口气喘不匀,终于没了声响。
“我再说一次,狗是不会说人话的。”谢惟清温热的指尖抚上她的伤痕,一寸一寸按压过去,“再犯的话,这里,打烂为止。”
何郁抿了抿唇,屁股上的疼痛如此清晰的彰显着谢惟清的恐怖,持续不断的恐惧汇聚成不可违抗的、遮天蔽日的巨网,把何郁捆了个严严实实。
咻啪——鞭打声再次响起,这下落在了左臀。
依旧很疼,但好歹换了地方,何郁明显松了口气。
无休止的交替责打,长鞭着肉的声响格外骇人,何郁随着谢惟清挥鞭的动作一下接一下的抖动着。
他留足了时间让她体会每一次疼痛,何郁先是被抽打的向前一冲,然后收紧浑身的肌肉抵御疼痛,呼吸急促,轻声抽噎着哭泣,然后晃动几下,慢慢恢复平静。
这样循环往复二十余下,她的臀瓣均匀的肿起来,除了一开始重责的那里有一道淤青外,其余地方看起来都是鲜红饱满。
分腿器已经张开到很大的角度,尾巴垂在臀缝之中,可怜又可爱。
谢惟清用鞭尾挑起尾巴,把它放在了何郁的背上,这样的动作使得她体内的肛塞旋了很大的角度,何郁又断断续续的呜咽起来。
“有话现在可以说。”谢惟清突然赦免道。
“我估摸着快打完了吧。”何郁眼中水汽氤氲,转头看他。
“早着呢。”谢惟清笑道。
何郁还没来得及把头扭回去,谢惟清的鞭子就这样落了下来,她眼睁睁看着长鞭横贯自己的两边臀瓣。
这样的角度很刁钻,鞭子先是砸在受过责的皮肉上,而后继续加深,剐蹭过脆弱的臀缝,那里的嫩肉怎么经得起这样狠厉的鞭打,很快就充血肿起来。剧烈的疼痛传导进大脑,何郁忍不住大幅挣扎。
“啊!!!疼!!!别打了!!!惟清……惟清……”何郁的音调陡然升高,不管不顾的想要逃离,分腿器继续发挥作用,她几乎把花穴整个敞开在谢惟清面前。
咻啪——鞭子又劈下来,滚烫的臀肉已经疼得有点麻木,臀缝之中的痛感却愈发尖锐。
谢惟清足足打了五鞭才停下,何郁的呼痛声变了调,只顾得上一直求饶。
谢惟清轻轻抚摸着何郁的脊背,一下接一下,等她止了抽噎,才把手指探进红肿不堪的穴口。疼痛与快感交织,何郁绷紧身体,低吟一声,开口道:“别……别……”
“不想让我碰?那继续用鞭子打?”谢惟清问。
“碰吧!碰吧!”何郁自暴自弃的软了身子,任由谢惟清入侵。
可谢惟清把手指抽了出来,转身走了几步,在何郁面前停下。他捏着她的下巴逼她侧头看自己。
“又阴阳怪气?脸不疼了?要我帮你想想你的身份?”
他不是单纯的在问,而是每说一个问题就抽她一巴掌,五指印清晰的浮现,可下巴被死死的钳制着,何郁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
谢惟清打完她,没有多做停留。手指掠过她臀肉上的一道道肉檩,感受着身下她的颤栗。
“上面的嘴犯错,下面的嘴也要受罚。”他揉了揉何郁蓬松的尾巴尖,把它一下拔了出来。
何郁不知道谢惟清拿了什么,总之不是之前的鞭子,细韧的刑具严丝合缝的抽进了臀缝,后穴的褶皱在疼痛刺激下疯狂张合,下面的花穴颤颤巍巍的往外吐露着粘液。
把这场突如其来的责打渲染得淫靡色
', ' ')('情。
何郁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淌,她甚至有点看不清眼前的室内装潢。
可谢惟清看的很清楚,他手里拿着的是从旁边电器扯下来的数据线,充血的双穴在一次接一次的责打下,染上深红的颜色。直到何郁疼得跪不稳,他才停下来。
谢惟清又一次绕回何郁面前,他拨动着她的乳夹,语气里带着一丝苦恼:“怎么办?这个还没有摘下来。”
叮铃铃的铃铛声响起,何郁觉得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预警。
她努力的靠近谢惟清,用侧脸蹭了蹭他的手臂,受过责的脸颊比手臂温度高,她贪恋这样的微凉,直到把他的手臂也染成温热后,才开口道:“你有什么馊……”
谢惟清挑眉。
“您有什么好主意呢?”何郁谄媚的笑。
谢惟清解开她浑身的束缚,让她在客厅站直。
“别动啊。”谢惟清往后撤了几步,晃了晃握鞭的手腕。
“你不会打算把它俩抽下来吧?”何郁人都快吓傻了。
“我很准的。”谢惟清点头道。
何郁不由自主的想起在人头上放苹果,然后朝着射箭这件事。
她闭紧了双眼。
啪——鞭尾精准的扫在左胸,把铃铛卷了下来。这种生拉硬拽的方法,让何郁疼得瞬间睁眼。于是她就亲眼见证了谢惟清落在她右胸的第二鞭。
“怎么样?是不是值得一夸?”谢惟清挽了个鞭花。
“你确实……”何郁瞬间松懈,朝他刚竖起大拇指,就两眼一黑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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