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机立断,“陛下这件事都是我一人所为!与其他人无关!”
季炎阳的手顿时紧了紧,“是我一直记恨殿下,所以才想出这么一个办法想要陷害她。”
女皇朝着他看了一眼,知道这件事可能跟魏明歌脱不了干系。
卞和玉低笑一声,“陛下,把人带去慎刑司严加审问,不就知道事情到底如何了。”
他低头头,眼底越发落寞。
季炎阳牙冠紧了紧,深知自己要是进去,那肯定就废了……
“带下去!”女皇厉声道。
一锤定音,季炎阳知道这件事再也无法挽回,看向阮软的目光越发怨毒。
季炎阳被带去慎刑司,结果什么都没有审问出来。
陷害皇女可是大罪,他几乎是立即就被打入了大牢。
这件事虽然就这样过去了,但还是牵连到了魏明歌。
第二天早朝,女皇当众训斥了她。
而后,只有越王站出来给五皇女说话。
阮软回到府上后,时温整天不安的跟在阮软身边,除了上朝他去不了,其他时间都是紧紧跟在阮软身边,生怕她会出什么事一般。
“你别跟着我了,你就没有自己的事要做吗?”阮软道。
时温委屈的看她,也不说话。
她顿时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还说不得了?
时温沉默的坐在案桌旁边,手紧紧捏着。
“殿下,我之前送给你的舍利子还在吗?”他忽然抬头看着阮软。
“怎么?”
“可以先把它还给我吗?”
阮软放下手里的书,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送出去的东西你还想收回去?”
“不是!”时温连忙摇头,“我就是想看看……你给不给我?”
阮软顿时笑了一声,怎么还生气了?
“给你就是了。”她起身,从一旁柜子里拿出一个木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