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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反噬（本番红烧肉）
肉体的撞击声在洞穴里不住地回响着。
它持续了好一会儿没有停下，时急时缓，却始终没有停滞。
艾路菲也不知道洛伊姆是哪来得如此多精力，在他体内的欲望似乎全然没有软下来过。
那东西一直在不断操弄，来回移动着磨擦着他身体深处，柔软的肠道被开拓得更加柔软了，内里完全被欲液填满。
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小腹都要次膨胀，但涣散的目光根本无法聚焦。
嘴唇已经被咬到麻木，他有时觉得自己下身也是一团木然——然而，男人总有办法让他重新想起被贯穿的快乐。
“咕嗯！……”
声音伴随着唾液一起滚进口腔。
男人还在不断律动，欲望顶端掠过肠壁，它打着转搅动着肉壁，让骑士的下身又泛起一阵颤栗。
那种颤栗已经让他高潮过许多次了，过剩的高潮让他已觉得近乎疼痛。
他的双腿下意识地抽动着，力道却根本无法抵达，只能无力地垂下。
艾路菲——全然无法反抗进入与侵略。
男人口腔里吐出的气息吹在他耳边，那热流像是在告诉他放松下来享受就好。
——若是那样，这漫长的性爱，岂不是种绵长的欢愉？
不不，艾路菲才没在那样想，他甚至连思索都没有余裕，他涣散的目光仅仅盯着洞顶，任由自己的身体欢愉、颤抖、高潮。
眼睛里是发光苔藓那微弱的光，它们时不时在高潮的阴影里变得不甚分明。
每到那时候，艾路菲喉头深处便会有微弱的声响在流窜，暧昧不清的响动如同地下流淌的河。
“看吧，你多喜欢被操。”洛译姆似乎在说——可那多半是他的错觉，是在不真切的耳鸣声中传来的幻听。
幻听如同虫鸣，细小的虫子钻进他的尾椎上爬，贯穿过他的脊髓撕咬着每一处神经。
他眼底被撕扯得满是黑点，脑袋里又像是无数烟花正在缭乱地炸开。
“咕、嗯嗯……”
——他不喜欢。
这声音就只是生理的反应而已。
“可你永远无法忽视这个小东西，不是吗？”
下身的欲望被抚摸，它颤抖着吐出一团粘液，温顺地依靠在男人手中。
男人戏谑地说和他的嘴巴不同，下边的小兄弟可是诚实得很，那故意羞辱的语调烙在耳膜上，让他想忘也忘不了。
艾路菲原本就不是个擅长遗忘的人。
因此他能轻而易举地记起先前感受过的快感，身体自然而然地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做好准备。
肌肉与神经，骨髓与鲜血，脑浆亦在不断焚烧，视网膜上满是跳动的小点。
耳根深处有个小人正在不住地尖叫，它被束缚在鼓膜深处，随着下身的每一次抽插而发出声响：
“哈啊！哈嗯……！呼啊……啊啊……！”
我听见你的声音了，男人说。
“嗯、……哈呀……哈……嗯！”
只是这么一会儿就相当喜欢了，嗯？
“……咕、嗯……啊……嗯……嗯嗯……”
早就告诉过你会这样。
“咿……咕啊……”
你只要接受我们就好了。
“哈……”
然后一切都会变好。
“——”
有很长一段时间，艾路菲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不是在另一个噩梦中。
噩梦和现实的边界被混淆了，世界与世界的间隙变得不甚分明，他艰难地扭动着身体，颤抖的身躯给入侵物带来更大了更大的快感。
身上的男人发出心满意足的叹息，这种不经意间的动作总能给艾路菲比想象中更重的打击，他更狠地咬住唇，几乎要将那薄薄的唇瓣咬得支离破碎。
而男人会更重地侵犯他的身体，他会把骑士的下身整个抬起，自上而下地将之贯穿——柔软的肠道被撞击得发出“噗”的声响，内里过多的液体在捣弄间向着深处流去。
艾路菲无论身上哪处都已被那些东西流经。
在发光苔藓的映照下，他看见了自己下身吞入的巨物，与自己因被操弄而挺立的欲望。
——好想……快点结束。
不可能的，他根本看不到希望，绵延无尽的感触游走在神经中枢。
它们侵蚀进去了、刻印进去了……将原本在那里的东西全部替换成了快感翻腾。
贯穿是快感。
侵犯是快感。
填充是快感。
触摸是快感。
啃咬是快感。
连呼吸都成了如潮快意的一部分。
艾路菲也不知自己达到了多少次高潮，每次高潮时他都会像困兽一样在笼中不断挣扎。
而挣扎的结果只有一个：他会落回那张石床上，抽搐着射出精液。
男
', ' ')('人的身躯压住了他的所有反应，而后，他会在骑士耳边发出轻声嗤笑。
——看吧，你多诚实啊。
艾路菲想哭。
他并不是脆弱的人，可来到这里后，他经常都屈辱得想哭。
男人在有限的空间里将他的身体摆弄成各种姿势玩弄，他亲吻着骑士的耳根并随之低语，声音如同梦魇挥之不去。
“喏，你又要高潮了。”
“咕咿……！”
艾路菲的唇齿间发出了一声闷哼。
洛伊姆抱住他的腰，将自己的欲望送进最深处，它死死抵住已经被摊平了所有褶皱的那处。
然后又一次射精了。
精液冲进肠道深处蓄积的液体里，浑浊地搅拌着。
“……咕！……”
艾路菲闭上眼睛，自己也迎来了一波新的高潮。
它短暂而又快速地扫过脑海深处，带来一片嘈杂的嗡鸣声。
艾路菲的脑海一片空白，他什么也想不了，只要再给他一点儿空余，他大概就会沉沉睡去。
“——”
然后他忽然意识到，一直持续着的抽插停了下来。
艾路菲睁开眼睛，目光迎面对上了洛伊姆的双眼：后者正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的身体。
从始终紧闭着的嘴唇，到被精液涂抹的脸颊，脖颈和锁骨上满是咬痕，胸口也被揉捏到了红肿。
小腹在急促的呼吸中不断起伏，上头落满了自己的精液，欲望刚发泄过一轮而绵软地垂下，再往下……
男人缓缓抽出了自己的欲望。
“呜……”从骑士口中又泄出了些许呻吟。
虽然那终究只是微弱的哀鸣，但洞中只有他们两人的声音，这一声哀鸣显得格外明显。
洛伊姆咧嘴笑了：“哟，发出这种声音，是还没被老子操够？”
这样说着，他胯下的巨物似乎又变硬了。
艾路菲僵住了，不仅是声音，连动都没敢再动一下。
“哼，像这样老老实实的不是很好吗？”男人伸出手，捏住一侧的囊袋玩弄，“反正你迟早都要放弃。”
——所以，不如就这样不管了吧，那样的话绝对会比较轻松。
艾路菲不说话，他沉默地忍受着自己身体被玩弄的滋味。
下腹因为被射进了太多东西而有些胀痛，胃里也像是被灌满了精液般恶心。
而洛伊姆粘稠的笑声空荡荡地回荡。
“承认吧，老子操得你很爽。”
“我……”艾路菲终于发出了声响，“才不……咕！”
欲望被狠狠捏住，剧痛让骑士一瞬间没有忍住口中的悲鸣。
黑暗中的洛伊姆向他投来凶恶的目光：“嗯？”
尽管只有一个单音，可那声音里威胁的意味十足，像是在说：如果你不重新组织语言，我就把你的这东西捏碎。
艾路菲的脸色变得煞白，他看向自己被捏住的下身，又看向男人扭曲的面容。
然后，他说：“我不会承认的。”
“啧！”
“咕啊！”
——痛呼比呻吟要来得好多了。
艾路菲的心底竟因此而产生一丝快意。
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想，他发了疯一样地这样想。
不管是被操弄、被贯穿、被射精、被迫感觉到快感、被迫达到高潮——所有这些，他都不想继续下去了。
无法反抗。
也不会理会哀求。
无声的抗议也只能让对方继续下去。
“无论你是谁……不对，无论你们是什么，都休想。”他狠狠地瞪向暗中，“——我是第几个？”
“什……？！”
“你说他们都会放弃，那么，我是第几个被送到这里来的？”骑士说。
他的记忆力很好，因此他没有忘记任何一句洛伊姆的话语。
男人说，那些人最后都会放弃，没有一个例外。
说他们一开始，表情都像他一样。
他用的词是“我们”。
“是村里人一直在帮你吧？”在听见他是独自前来时，那态度的转变，“附近的旅客失踪……也是你们搞的鬼吧？”
黑暗中的男人没有说话，他在此时反而沉默了下来，洞窟阴冷又潮湿的空气间，无形的压迫感正在扩散。
艾路菲不是没有察觉到那些，但他没有停下——从他开始发问起，他就没有停下的余地。
“这件事不是持续了一月两月……甚至不是持续了一年两年。”他继续说道。
上身被竭尽全力地抬起了，他希望以此缩短他们间的高低差，这终究杯水车薪，但艾路菲没有改变姿势。
他只是继续瞪着洛伊姆，把零散的思绪拼凑成线。
“你们……做了什么？”
洛伊姆没有回答，他的面容变得扭曲了。
——
', ' ')('事情肯定不仅仅是把人关进洞窟里凌辱那样简单。
艾路菲在想，他在飞速地思索着；他在用提问逼迫对方，一旦他停下发问，就会瞬间落回劣势。
“洛伊姆……”他低声重复着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听过。”
“闭嘴！”暗中的男人忽地怒吼出声，他的拳头狠狠砸向骑士的小腹。
“咕！”这一击突如其来，完全没有任何征兆，骑士瞬间疼得抽搐起来。
眼前一片昏黑，耳鸣再度涌起——洛伊姆那一下，用了十足的力道。
接着是第二下。
落点没什么差别，是他能最容易攻击到的、近在咫尺的腹部。
胃里开始翻涌，胃酸开始反倒，艾路菲下意识地蜷身保护起了自己的身体。
而洛伊姆仍没有停下，他高声咒骂着向身下人误拳，每一拳都狠狠砸上骑士的身体。
“——洛伊姆……”
“他妈的，给老子闭上嘴！”
一耳光扇上了脸颊。
艾路菲扭头吐出一口血沫，却忽地笑了。
“原来如此，我当然听过你的名字——咕呃！”
脑袋上被揍了一拳，耳根里嗡嗡作响，脑袋里仿佛有水在摇晃。
——艾路菲见过那个名字，在他动身前来这个山村时。
他在那些陈年堆积的卷宗里翻找着过去这一带发生的案件时，偶然看到过一张通缉令。
“你因为强奸杀人被通缉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嗯？”他用充血的眼睛继续瞪向对方，“这么多年连一点儿长进也没有啊，渣滓！”
洛伊姆一拳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他咒骂着殴打身下的人，直想将他打到再也不敢出声。
可艾路菲没再害怕，一旦他想起了对方的身份，他就不再感到恐惧——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愤怒。
他很生气，对洛伊姆，对自己，以及对更多东西，这股怒火驱散了恐惧，也让他一时间忘记了身上的疼痛。
“你做了什么？咕！”胸口被狠狠打了一拳，“你不该……不该像这副模样！”
——他找到的那张通缉令已经泛黄。
算上洛伊姆原本的年岁，他根本不可能是现在这壮年模样。
正是这点让艾路菲一开始没有对此产生联想，把那些话说出也仅仅是冒险一搏。
但洛伊姆的反应已让他知道了答案。
问题随之产生，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仔细一想，这个问题才是他最该去寻找答案的——
洛伊姆要他放弃。
他要他乖乖接受“他们”给予的东西。
自从进入这一地区后，洛伊姆就失去了踪影，再也没人见过他。
艾路菲心底陡然生寒。
“难道你……误入了库雷玛村吗？”
“咕……！”
“结果，你也只不过是这种水平的货色啊。”
“别用那种口气……对我说话！”
“砰”，眼角被拳头砸中。
艾路菲的视野顿时一团漆黑，他什么都看不到，他甚至不能呼吸。
男人的暴行本就已经让他精疲力竭，现在这一拳更是让他的神志有了一瞬断线。
即便他回过神来，视野也没有立即恢复，而他的浑身上下都在疼，尖锐的疼痛让他的大脑发胀。
“原来如此……哈……咕……”他吞下一口鲜血，“你根本……不敢杀死我。”
“妈的，你这家伙是不是——”
“你根本不是什么能控制情绪的类型！”艾路菲干脆叫喊出声，“既然你这么生气，就干脆杀了我啊？！”
——被通缉的罪名是强奸杀人。
一旦受害者有反抗便在盛怒中将他们杀死。
现在的他却没有那样做，艾路菲思索着，最终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无论出于什么原因，洛伊姆……或者“他们”，想要留下他。
这绝对不是出于洛伊姆个人的意志。
“嗡嗡”的耳鸣声中再没有传来别的声音，先前如同风暴般落下的拳头也停了下来。
一切似乎都陡然变得安静，只有一种令人发毛的气息在不断爬行。
艾路菲感觉到了，却假装没有，他顽固地持续执行着自己一开始就决定好的策略：
“你背后的那东西想让我活着……哈，他才是主导者，不是你，对吧？！”
洛伊姆依然没有说话，视野仍被黑暗覆盖着的艾路菲看不见他的表情。
他说，他继续说着，在对方全无反应的状况下，这些话语更像是在梳理他自己的思绪。
“我一开始提起伊莱玛这个名字时，你明显知道它……他也是‘你们’中的一员，对吗？”
至于“他们”的总数会有多少，艾路菲暂时不打算去想这个问题。
但他想到了另一个可能，足以和他先前的结论联系起来的论断。
', ' ')('“你们……难道……都曾经是这里的……”
凡是进入洞窟里的人全部消失不见，他们中的一个不知什么原因现在依然能够现身。
——在他的双脚不由自主地扣上对方的脊背时，他碰触到了凹凸不平的什么。
艾路菲忽地想起了这点，极深的寒意飞快地笼上身体。
先前被压住的恐惧感一下子爆发而出，它们几乎压垮了他的神经，在脑海深处尖叫并且沸腾。
视野渐渐清晰了一点。
他在隐约的黑暗间看见了洛伊姆的身影——
真的就只有“身影”而已。
男人身体的前半部分仍维持着之前的姿态，可他的后背却被更加庞大的东西占据了。
那是什么？艾路菲反复质问着自己，却得不出答案。
“啊……”
他张口结舌，连呼唤也只能发出短促的单音。
巨大的压迫感让他的声音断成了碎片。
洛伊姆身后的那个，一定要用词汇来描述，只能够形容为巨大的肉块。
蠕动的、粘粘的、扭曲的。
有无数双手无数双脚从中伸出，没有脸，肢体顶端在分离与合拢间不停转换。
——那就是他感受到的肉肢。
艾路菲惊恐地张大了双眼。
那肉块将洛伊姆完全收回了身体里，而后一口气向他扑来，无数的肢体、肉块、触手，转瞬间便将艾路菲吞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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