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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活物(触手/丸吞/残酷猎奇描写)
那是什么?
艾路菲不知道。
他的大脑拒绝去思索,本能在排斥着眼前这东西。
那种东西不合常理,它不应存在,更加不应出现在他面前。
骑士口中发出了悲鸣。
他的声音在空空如也的洞窟里不住回荡,形成了哀鸣的交响乐。
而那肉团就在这声音中高歌猛进,它伸出纤长的肉肢抚摸着他的脚踝。
足尖被吮吸,被包裹,被含住,粘稠的质感让艾路菲只想把它们狠狠甩开。
——他的确尝试着那样做了,对异样之物的排斥让他从疲惫不堪的身体里挤出了新的力气。
但那终究没能奏效,肉团涌上了他的脚踝,像在嘲笑他般不住地蠕动。
“唔……!”
双腿被成堆的肉块挤开了。
无数双手从那些肉中生出,揉捏、戳刺着的他的小腿。
“住手……停下!”
手上的锁链被扯得哐当作响。
肉团包裹了大腿,扭动的、湿滑的、满是腥味的东西在他赤裸的大腿内侧爬动。
他的呼吸已几乎凝固,脊背像被冰块包裹。
——它要上来了。
在这洞穴里度过的几天,他觉得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不要……”
会死。
藏于身体深处的本能正在叫嚣。
就算不死,也会有比死亡更加凄惨的下场。
艾路菲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洛伊姆的模样,他不知道洛伊姆怎么了,眼前这东西显然不是他——又或者不全是他。
许多手指在肉团中成型,它们向着骑士的下身涌去,数根手指一起探入了先前被过度侵犯的入口。
“……唔!”
会死。
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死。
艾路菲害怕了,他害怕到不能自己。
先前的他虽然也相当畏惧,可那月现在截然不同。
那时所有的恐惧都基于人理——然而,此时此刻,黑暗中的这东西却全然超越其上。
“住手……住手……”
会死。
腰身也被包裹。
身体里的手指扭动着融合成了一体。
欲望开始被覆盖。
内里的东西与顺着腰向上爬的东西一同挺进。
“呀啊啊啊——!”
肉肢顺着肠道一口气进入,它们所处的位置比以往更深,比以往——更不像是性行为。
小腹被撞得隆起了一块,它随着肉肢顶端不断四下蠕动。
疼痛排山倒海地涌来,艾路菲的脊背在剧痛间弓起,脑袋狠狠撞在身下的石床上。
“好痛、好痛……!放开……!放开!”
欲望被咬住了,那些看起来柔软无比的肉里生出了无数牙齿,细细地啃咬着他下身的脆弱之处。
艾路菲惨叫出声,他分明感觉到那些牙齿间有两根细小的触手,正沿着他欲望顶端入口向里爬行。
它们在柱身里旋转着,分别沿着输精管与尿道前进,它们挺进的每一寸都在脑海中清晰呈现。
——明明如此之疼,那些疼痛竟都如此鲜明,鲜明到他能分别地感知它们。
艾路菲几乎无法呼吸了。
小腹也被吞没,异样隆起的肚子被完美地包裹。
触手进入了膀胱,强烈的饱胀让他硬生生地有了排泄的欲望。
欲望下的囊袋钻进了什么,剧痛之下,它不断地膨胀起来。
“啊、咕啊啊啊啊……!”
会死。
平日里他甚至无所意识的那些地方的状态此时此刻清晰地映在了脑海里。
而肉团爬上他的脊背,在石头与身躯间铺开了一层肉质薄膜,顺着他的脊椎不住蠕动。
“咕呃!”
从那薄膜上生出的东西刺穿了他的脊柱。
艾路菲疼得完全发不出声响,呼吸因疼痛而彻底中断。
会死,他想。
他已经完全不知道除了死路外,这里还有什么别的道路可走。
——然而,在这绝望之中,又有什么新的东西诞生了出来,一点点地,从那被刺穿的地方扩散。
“啊……咯……咕啊……”
他的下身全然没有因为脊背的损伤而失去感知。
相反,那感觉更加强烈,无论是被贯穿的后穴、异样隆起的小腹,还是正被抽插的欲望。
骑士惊慌失措地瞪大了眼睛。
胸口也被咬上,细小的牙齿啃咬着他的乳尖。
它们能做到一边噬咬一边吮吸一边拧弄又一边向未发育的乳道钻去,复熟的感觉不住地冲撞着他的胸前与后背。
“……不……”
他已经知道了那种地方也会诞生快
', ' ')('感。
后穴里,肉肢膨胀了起来,它膨胀到了前所未有的宽度,又从肢体上生出了无数痦子,蹂躏脆弱的肠道。
那些是……指尖。
不止手指,也是脚趾、是舌头,是所有他不敢想象的东西。
艾路菲颤抖了,并非因为恐惧……而是因为那些东西带给他的强烈快感。
——快感越过脊背,成倍成倍地反馈回了身体各处。
排泄的欲望变得更强了。
脖颈也被包裹了。
因疼痛而不住上下的喉结上覆盖了蠕动之物。
它们压迫着气管,他终于彻底无法呼吸。
“咕……呜……”
先前的所有呻吟都变成了模糊不清的气音。
艾路菲的身体因窒息而小小地翻腾着,被肉团包裹的身躯爱重压之下又回到石床之上。
他身上像挂着无数重物,肌肉疲惫到酸痛,哪怕能挤出再多力道也只能挪动分毫,更不要说他现在精疲力竭。
肺里,所有的空气都在向外涌。
“……呃……啊……”
——听说人死之后就会因身体里气体的膨胀发出这样的声音。
肉团碰触到了微张的嘴唇,腥臭的气味直冲口鼻。
骑士因窒息而翻起白眼,后穴和膀胱里的东西都仍在肆虐,乳头似乎被钻出了一个小孔,鲜血淋漓地通向胸腔深处。
“…………呜、……——!”
肉触狠狠扎进口腔。
第一次被这样侵犯,艾路菲的神志不甘愿地被从远处唤回。
他惊慌失措地挺起身体,干呕的喉头在这极端不适的姿势下被肉团用力地顶撞着。
喉咙被暴力推开,血腥的味道刺激着神经弹跳,他发觉自己在疼痛中变得更加亢奋,被堵塞的欲望在肉块间弹动。
不对。
并非他在亢奋。
是他感觉到了异样的兴奋。
——疼也好、快感也好、痛苦也好、喜乐也好,说到底都不过是神经信号。
而那东西已经从那一层面上掌控了他,电流狠狠贯穿脊背,他在那剧烈的疼痛中达到了一个毫无理由的高潮。
“咕咿……唔嗯嗯嗯……!”
没有任何缘由。
没有任何道理。
只是给予他的刺激达到了一个阈值,仅此而已。
艾路菲不甘不愿地陷入快感之中,肉肢从他的口腔进入食道又深入胃里。
下身扭动的欲望反向突破了肠道的间隔,在他腹中无止境地膨胀。
胃里,有什么东西被灌了进去,胃酸被稀释,胀,难受、难受、难受。
爬行至鼻腔的肉软分裂出无数细小的肢节搔刮着气管,肺里满是腥臭的气息,充斥着所有肺泡。
他痛苦得难以言喻,却又同时快乐得无以复加,泪腺因交错且截然不同的感官而分泌着液体,视网膜里捕捉到凝聚的肉块在下眼皮边缘张牙舞爪。
会死。
他“咕咚”一声,绝望地将嘴里的东西吞进更多。
——不,你不会死。
“……!!”
耳边有什么湿滑之物在窃窃私语。
那声音并不属于洛伊姆,也不似他在梦中听见的任何声响。
它既空洞,又渺茫,仿佛就在他脚下的巨大深渊,一不留神就会将他吞没。
艾路菲瞪大双眼,却不知道这样做的意义,他感觉不到情绪,自己的、那东西的。
他浑身上下几乎都已被肉团覆盖,可他茫然的双眼向黑暗中望去,仍能看见诸多蠢动之物,正等着涌向他的肉体。
——你在疼,你在害怕,你在快乐。
那东西说,声音不知何来,只是空洞地回响。
几近虚无地回响。
——所以……
你还活着。
——这些东西只有你活着才能感到。
你活着,你不会死。
——我是在让你“活着”。
“!”
耳道深处传来了尖锐的疼痛。
不知什么时候,那在他耳边低语着的东西钻入了其中。
转瞬之间他变得什么也无法听见,只有岩浆流动般的响声在脑海深处徘徊。
“咕……呜啊啊啊!”
他连自己发出了惨叫声都没法意识到。
眼睛也被肉团覆盖,脑袋也被漫过的东西淹没。
手指无力地抽动,指尖的痉挛被看似柔软的东西用力包裹。
他被吞没了,整个人都,他被那畸形的肉块彻底淹没,剧烈的腥臭味刺激着神经,从他身体的所有洞口都冒出了黏糊的液体。
“嗯啊、咯啊呜……”
艾路菲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他也不想知道,他乞求自己能像先前那样完全失去意识,可感官却事与愿违地越发清晰。
他能感
', ' ')('到下身的抽插,肉肢在搅动内脏,膀胱因肿胀而发出愉悦的甜腻,囊袋胀大成了累赘,过多地分泌着精液。
小腹隆起得有他挺立的欲望那样高,在内侧肆意搅拌的触手还在让它不住地畸变。
胃里也膨胀着,液体加速被消化而后涌向下身,排泄欲给了神经,加倍地反馈成了快感。
胸口被蹂躏得不成样子,乳头如同花般绽开,钻入其中的细小肢节让它膨胀后涌出勇挑重担,好似代替下身排泄。
脖颈上纠缠的触手让他无法呼吸,蹂躏口腔深处的触手让他无法叫喊,眼睛看不到东西,那肉团连泪腺也在一并进犯。
视神经因直接的刺激而迸射出无数火花,和失去了原本功能的耳朵不同,那能看见无穷无尽的怪诞之光。
“啊、啊啊……!”
身体像在锅中被翻炒的食物。
脚掌被贯穿,足尖被不断地啃咬。
他全然无法呼吸,可气体却在涌进他的肺部,那气体带着腥,有着肉块般的质感。
不——那正是那肉团本身,它包裹了他,咀嚼着他,搅拌着他,将他彻底吞入又完全吐出。
身躯因而成了肉糜,这肉糜里还有神经在蠕动,它被死死攒在那东西手中,电信号仍在从中发出,传向他的大脑。
“咕嗯!”因为鼓膜已经不在了,所以他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哈啊……哈嗯!”
因为嘴巴被过分地撑开了,所以他根本无法像之前那样压抑声响。
不不,他当然并非只靠神经感受一切的缸中之脑,
他虽然已经算不上完整,却仍在完好无损地感受着自己身体各处
眼球似乎掉落了,他感到眼眶深处一片空洞,肉肢在凹陷的眼底来回触摸,眼底灼热得厉害,直让他想尖叫出声。
燥热与疼痛都在告知他他仍然活着,他仍在感受,成倍成倍的痛苦、成倍成倍的快乐。
“呀啊啊——!”
敏感点还在发挥作用。
原本不是敏感点的地方也在发挥作用。
后穴里贯穿的东西时而切断时而连续地持续着抽插。
它偶尔将自己的一大节留在内里,只用一段如同拳头那样的肢节反复进出,每一下都正正好撞上脆弱的敏感点。
偶尔又会将自己完全从他身体内抽出,把内脏也一并拽动,让肠道被包裹在外侧的软肉中不住蠕动。
但更经常的依然是在甬道中不住地翻转着,让上头生出的无数东西刺激着每一寸内里。
“咕嗯……!”
它每转动一下,骑士便抽搐着身体几乎晕厥过去。
他的囊袋已经生成了过多的浊液,那些东西堆积在管道里,让他的欲望持续燃烧着火焰般的快感。
所以他不自觉地呻吟着扭动着,身体每一处理当疼痛的地方都是无穷无尽的快感,让他一遍又一遍地在扭曲的肉团间达到高潮。
“啊、啊啊……哈啊啊、嗯啊……”
被堵塞的精管无法射精,可被控制着排泄也相当愉快。
内脏都被粘滑的触手充填,可被掌握也相当愉快。
眼珠掉了、无法呼吸、听不见声音——也都,无比的愉快。
他正在融化。
大脑发疯似地抵御着这些快感,而感官与理性的撕裂让他真正地发了疯。
事实上,他觉得自己应该已经死了,他受到了这样的对待,他其实应该已经死了。
但他仍然活着,活着在那团肉里不断地扭动着身体。
抽插时不时地变得更加剧烈,于是他被迫地更大幅地移动着腰身。
大脑好似也被贯穿,耳道、气管、眼窝、乳道,所有一切都在被反复出入,他觉得自己要死了,但他依然活着。
活着活着活着……
他觉得不如死了更好。
他期望自己赶快死去。
他依然活着。
不知道为什么,却依然活着。
如同他耳边那糟糕的、空洞的、扭曲的、深邃的声音所说的那样。
“咕、咕哈……!啊啊啊——!”
正因为活着才会发疯。
因为活着才能感受到从已被刺激得发烫的后穴里流窜过脊背的电流。
才能感觉到沿着脊椎骨不断爬行的触手蠕动的质感。
能感觉到大脑深处如同腐烂果实般糜烂又甜腥的气息。
——他究竟……为什么活着呢?
“嗯啊、嗯哈啊啊!唔嗯……啊啊啊啊……!”
又是高潮。
错乱间似乎被那肉团从床上提起,跨坐在巨大的肉块上被颠得不住起伏。
他的下身在这上下间不断吞吐着肉肢,膨胀的囊袋让欲望一直吐着精液,片刻也没有停下。
“啊啊啊!咕……啊啊呀啊啊!”
尖叫声、呻吟声、惨叫声、悲鸣声,他通过回声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又
', ' ')('震惊于其中有多少甜腻。
被掌控的感官能够改变一切,即便他身下之物比人类拳头还要大上不少他也觉得自己可以甘之如饴。
他会说自己疯了,这种疯狂无药可救也无可避免,他看见了发光苔藓,那上头细小的叶子露出狰狞的笑容。
它们弯曲,它们伸长,它们贯穿他的喉头,径直贯穿过他的脊背,从后穴里伸出,和他下身的肉团融为一体。
于是他就这样在竹签上不断被操弄,每次都觉得自己已经死了,却仍然活着。
听说鱼在被开膛破肚后心脏仍在蹦跳。
那他是不是变成肉块都在感受着从神经上传抵的一切?
骑士不知道。
不想知道。
失去神志这件事在此时显得无比仁慈。
“咿啊……哈啊……呼啊……嗯啊……”
他被吞噬了,他被融化了。
身边那东西发出轻微的“咕噜”声,声音听起来像是饕餮后满足的叹息。
肉肢无节制地膨胀着、鼓动着,包裹着他的所有肉块都在上头生出了小孔。
“啊……哈啊啊……”
艾路菲知道那景象有多么的怪诞与令人作呕,然而“知道”这件事毫无意义。
他从喉咙里发出了破碎而撕裂的尖叫。
所有的小孔都在扩张着,从它们之中,他不知从何处而来的、粘稠的白浊液一口气喷涌而出。
“?!……咕……咕唔、咯……呃啊——”
喉头、后穴、腹腔、膀胱、肺部,全部都被精液填充。
眼眶里、头顶上、关节的内侧、浑身的肌肤,一一被精液覆盖。
浓重的雄性气息包裹着他,而那气味带来了脊背上的一串颤栗——快感。
他被快感冲击着,攀上了又一次顶峰。
“咿……咿呀呜啊啊啊!”
——而身体里,那肉肢愉快地蜷缩起了身子,开始了又一次翻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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