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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抱了一个男人回来。
而兰猗院最深处,那个藏着“艺术品”的房间,也终于被打开了。
“这么湿,嗯?”
“唔啊……嗯……三爷、三爷……”
三爷扯下谢乐之的内裤。
果然已经湿得不成样子。
啪——啪啪——
“啊啊别、别……啊!三爷、三爷肏我啊啊!”
“一根假鸡巴就能让你这么爽吗?”
啪——
巴掌在白嫩的屁股上留下通红的掌印,越发鲜艳,也越发淫靡。
谢乐之被扔在地毯上,男人猛然扯掉他菊穴里随着的按摩棒,将他翻到背面。
被堵在菊穴里的精液全都淌了出来,而贪婪的穴口还恋恋不舍地吞吐着。
沈如之神色晦暗不明,他探入一根手指,勾住红嫩的骚穴,顺着就扣挖了进去。
他找到那个最柔软的地方,狠狠一勾。
“说话!”
“不如三爷的爽啊啊……后面、后面空了……肏我三爷、肏我嗯啊啊!”
莹白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谢乐之张开的红唇里溢出了淫荡的声音,朝沈如之大张开的双腿中间,粉嫩的穴口不断地收缩,盛情邀请一场不加同情的侵犯。
“漏出来这么多,”男人用脚尖蹭过淫水直流的菊穴,陡然向下一踩,“隔了一年多,看来得让你好好回忆回忆规矩。”
一根和男人尺度差不多大的黑色按摩棒随着指尖抽出的一瞬间,顺着还张着口的菊穴猛然插进去。
“啊啊!太大了三爷唔啊啊啊……太大了唔啊啊……”
谢乐之受不住,向一只受了惊的狐狸似的,往前挣扎着爬了两步。沈如之眼神一暗,抓着那只白玉般漂亮的腿将他一下拖回自己的身下。
惩罚谢乐之的,是再次狠狠落在屁股上的手掌,和冰冷的皮制品。
是束缚带。
谢乐之很早之前就想象过这个东西绑在自己身上时,男人会如何玩弄他。
相连的choker上带着一根链子,谢乐之的第一反应就是“狗项圈”这两个耻辱字眼。
但这让他不可抑制地更兴奋。
很多年以前刚见面的时候,沈如之用来形容自己的话说的很对——“虽然痛,可你却很兴奋。”
“真他妈贱。”
沈如之用狗链将他扯起来,谢乐之不得不抬头,然后跪坐在他身前。
温柔的吻落在唇上,但胸口又被对方毫不留情拉扯,天堂与地狱的界限,在男人的掌控下,是如此地不分明。
谢乐之几乎无法控制自己那种埋藏在最阴暗心底的可怕欲望,那种变态的。
想要被他贯穿,想要被他玩弄,想要看见他为自己发疯的样子——又或者是,自己为他自甘堕落的样子。
黑色的皮条紧紧勒着白玉的酮体,显得更加诱人,像被恶魔束缚住的天使,又像作茧自缚的恶魔。
“看看你现在的表情,谢乐之,看看你这副为性欲臣服的贱样。”
可我也喜欢你作为猎物臣服的姿态,却拥有猎人的眼神。
沈如之捏着他的下巴,让舌尖与舌尖缠绵地更加彻底,也让情欲从疯狂逐渐变得粘稠。
他站起来,将谢乐之拉进房间的最中心。谢乐之不得不忍住身体里燃烧起来的肉欲,夹紧菊穴里振动的肉棒。
这时候,谢乐之才看清这个房间里都是些什么。
巴黎、米兰、纽约、伦敦……两年里,自己在不同的城市里,所展现的不同的灵魂与绮丽都悉数在眼前。可与平面的相片不同的是,它们全部出自油彩颜料的涂抹勾勒之下。
可谢乐之来不及惊喜,因为在自己的正对面,是巨大的落地镜。
男人用脚踩在他白嫩挺翘的臀部上,美人被迫跪在镜子前,在狗链的拉扯下看向里面淫乱不堪的自己——
潮红的面颊,微张的红唇,白嫩的皮肤和泛着情欲粉色的关节,高高翘起的粉红性器下微微露出了后穴里振动着的按摩棒。
真淫荡啊。
他这样想。
“好看吗?”
沈如之抚了抚他的面颊,让他不得不仰起头来,对上那双深沉的眼睛。
手腕上传来让人浑身一颤的冰凉触感,谢乐之挣扎了一下,发现这次居然变成了手铐——这可是沈如之第一次给他用手铐。
“哈啊……三爷、三爷……嗯啊啊好爽嗯啊啊……”
今天多了许多个第一次,伴随着菊穴里振动不停的按摩棒,谢乐之不只是肉兔,连他的灵魂都变得无比兴奋。
在这间房间里,无数个自己看着他为沈如之带来的性欲的沉沦,又有无数个自己,沉沦在不知道究竟是性欲还是某种隐秘的、变态的、不敢为人所知的渴望里。
“三爷……”
“受着。”
菊穴里的按摩棒在猝不及防之下开到了最大档。
', ' ')('啪——
“啊!!三、三爷……啊!”
鞭子落在了他身上,抽得后背火辣辣得发疼。
可是早已经被折腾得软趴趴的性器,又不由得再次抬了头。身体里震动着的按摩棒,情人毫不怜惜的蹂躏,让谢乐之感受到了难以言说的强烈快感。
被鞭笞的痛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另一种快乐。
啪——
“啊啊……”
好像意识到了他的兴奋,鞭子落得更狠。白玉皮肤上的红痕,让施虐者更加血脉喷张。
“这样都能爽,贱狐狸,”沈如之拽住他的下巴,狠狠地吸吮着他的嘴唇,柔软而腥甜。
“三爷、三爷……求求你了三爷,肏我啊啊……”
啪——啪啪——
回应他的,是更多的鞭笞,还有粗粝的掌心对性器的摩挲。
“说,你是什么?”
啪——
“啊啊……我是、我是三爷的……啊!”
啪——
“是什么?”
“啊我是三爷的母狗……啊啊……我是三爷的母狗、肉便器啊啊……不行了、不行了三爷!!”
已经变得有些稀的精液,流了沈如之一手。
沈如之一下也忍耐不住了,扯着狗链将他一下拉起,他拉开自己的裤子,把巨大的肉棒一鼓作气塞进谢乐之喉咙的最深处。
谢乐之几乎要被呛出眼泪来,但就像是刚刚男人逼他说的,他就像是男人的母狗,肉便器,被按着脑袋狠狠抽插肉棒。
被凌虐被征服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陷进了男人的气息里。
浓腥的精液顺着喉咙吞了下去,谢乐之被呛得说不出话来,还没有缓过神,就被沈如之再一次按倒在地上,拔开按摩棒——
猛地插了进去。
“爽吗?”
“嗯啊啊啊……爽……爽啊啊啊……”
啪——啪——
谢乐之抬高了屁股,任由男人骑在他的身上,他看着镜子里淫荡不堪的自己,紫色的肉棒在自己鞭痕斑驳的身体里不断地进进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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