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桑时西仔细想一想摇头:“我不记得了,也许是你爸爸编的。”
“不是的,我爸爸说你当时还受伤了。”白糖坐起来撸起桑时西的裤腿,指着他脚腕上的一道疤痕说:“你看,这道疤就是你下池塘救我爸爸被锋利的石头给割伤了。”
桑时西的目光随着白糖的目光看向自己脚踝上的那道伤疤,说真的他知道这道疤痕在脚腕上已经很久了,的确是在他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有的,他已经完全不记得这道伤疤到底是怎么来的?
桑时西放下睡衣的裤腿,对白糖说:“好了,你早点睡吧!”
白糖抱着兔八哥很快就陷入了梦乡,看着他的睡颜好一会儿,直到有人敲门,他才慢慢地拄着拐杖过去开门。
卫兰站在门口,穿着酱紫色的绸缎睡袍,脸色很不好看,一脸的戾气。
“时西,你跟那个小屁孩有什么好说的?大半夜都不睡觉吵死我了。”
桑时西站在门口:“这房子的隔音应该做得蛮好的,我和白糖的对话应该不至于吵的你半夜睡不着觉,看来是你的心不静吧?”
卫兰伸长脖子往房间里面看了一眼,眉头皱了皱:“床上那块那团粉红色的是什么?”
“是白糖穿着林羡鱼的睡衣。”
卫兰撇了撇嘴:“怎么弄的女里女气的?”
“他现在已经睡着了,你可以休息了。”
卫兰正要转身离开,桑时西想了想着喊住她:“妈。”
“怎么了?”
“我想问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