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桑时西撩开裤脚露出脚腕上的那个伤疤:“这个伤疤怎么来的,您还记得吗?”
卫兰低头看了一眼,不在意地道:“你身上的伤疤我怎么知道?”
“应该是小时候留下来的。”
“那我就更不知道了,好端端的对自己身上的疤痕那么在意做什么?你想做医美,我可以介绍医生给你。”
“不用了。”桑时西放下裤脚:“您去休息吧!”
“对了,给我桑榆那个小贱人的地址。”卫兰忽然咬牙切齿。
“我没有她的地址,她现在不在国内。”
“我知道她不在国内,我儿子桑时西的本事我还是知道的,你要想知道某个人在哪里还不是易如反掌,快告诉我!”
“妈。”桑时西倚在门边,目光沉静地看着她:“你和桑榆的恩怨已经结束了,不要再纠缠了。”
卫兰抬起左边的眉毛,稀奇地睁大眼睛看桑时西:“那小贱人把我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难道就这么放过她?桑时西,你别告诉我你现在就打算这么平平静静地生活下去了,你什么时候回大禹,什么时候跟你爸爸谈把大禹一分为二?”
“妈…”桑时西淡淡的:“现在也没饿死谁,爸爸也还活着,大禹不用分。”
“我没听错吧!”卫兰像是不认识桑时西一样差点把她的脸都怼在了桑时西的脸上:“你现在这么与世无争啊,死而复生的人都看得开了吗?现在桑旗一家占据了我们娘俩的位置,你还能这么云淡风轻?”
“妈,我们也在那个家里待了三十年,桑旗和小妈也算是在您的压迫下生存了这么多年,风水轮流转,转到他们身上也正常。”
“桑时西!”卫兰失控大叫:“桑家是我们的,大禹是我们的!如果没有琴晴,如果没有桑旗,那些都百分百是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