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时间尚早,才下午两点,现在回到家里也没什么事干,“有了,老婆,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玩。”
驱车半个小时,绕过曲曲折折的小路,郑淳来到海边,车厢后面常备有鱼钓,以前他在家陪女儿,老婆在外面工作,把女儿送去学校后自己常常来这里钓鱼。
这个海滩由于地处偏僻,几乎是无人问津,偶尔有几个垂钓者会过来,郑淳来的多了也跟他们熟悉。
鱼饵要现钓现做才好引鱼上钩,郑淳是匆匆过来的,没有准备好鱼饵。梁晓颍和佩佩拿着鱼钓,这对于她们来说非常新鲜。
“老公,我们现在不去钓鱼,在这里干嘛?”郑淳哭笑不得,虽然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吧,梁晓颍居然连钓鱼要鱼饵也不知道。
“老婆,你真以为你是姜太公吗,钓鱼愿者上钩,钓鱼需要鱼饵的,我没有带来。”梁晓颍刚刚燃起的希望,被无情淋湿了,没有鱼饵只能打道回府。
“老婆,你别急,附近应该有垂钓的人,我去找找看。”百草丰茂,郑淳一头扎进去。
草密密麻麻的,视线完全受阻,郑淳发现了一行脚印,溯踪而行,资深垂钓者城哥稳坐在大石头上面,一动不动地看着水中的浮标。
“城哥,今天来钓鱼了!”
“哎,老弟,很久不见。”城哥放下鱼杆,跟郑淳热情握手,“是啊,业务繁忙,我很久没来过这里钓鱼了,今天带了老婆孩子过来。城哥,出去认识一下?”
城哥摆摆手,“一会儿,我现在这个水域有一条大石斑,我得把它钓上来。”
“城哥,给我一点鱼饵,走得太急,忘带。”
城哥豪爽,二话不说把一半鱼饵倒给郑淳,还把一瓶未开封的红酒。郑淳提着半桶鱼饵和一瓶红酒从草里钻出来,梁晓颍不知用什么能描述这般神奇的事情。
“来啦老弟,不是,来啦老婆,我给你装上鱼饵,钓起一条大大的石斑鱼,今晚清蒸。”
“居然有石斑鱼钓,那么贵的鱼就这样能钓得起来?”郑淳帮三挺鱼杆装上饵,摇动滑轮,使劲一抛,鱼饵重重坠入二十多米开外的海里。
“海里无所不有,只是石斑鱼很难钓,草丛里面有个老大哥,是位退休警察,在这里钓了一整天,还没钓到。”
梁晓颍望向大海,内心春暖花开,海面波澜不惊,浮标随风飘荡。
“老爸,我的浮标沉了。”郑淳望去,有鱼上钩了,“佩佩,快点摇动那个滑轮把它拉上来。”佩佩滑那个东西很费力,郑淳心想该不会是钓到海草了吧。”
浮标靠近,郑淳才确认真的有鱼上钩了,鱼身色彩暗淡无光,头大颈粗,“石斑,佩佩钓到了石斑。”郑淳抑制不住心中激动之情,在佩佩脸上亲了一口,“我来这里钓了几十次鱼都没钓到,佩佩一次就钓到了,我得把它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