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盛贵妃也作恶多端。彼时中宫空悬,她如日中天,西南将军的母亲随夫君入宫述职拜谒,因她夫君不过外派的小官郎,这盛贵妃瞧她不起,明里暗里贬损她是乡野的莽妇,临了赏了她这个老妇人一匹艳红新绢,道“京城时兴,老妪也穿新绢。”那一圈女侍便跟着嗤嗤地笑。
时过境迁,盛莞早忘了那老妪姓甚名谁,那西南将军母亲却恨她不已,岂容她活在跟前,听说她落到西南,便将来龙去脉,添油加醋的讲给将军。
那西南将军做不了忠,唯孝一字做得圆满,愤恨不已直要处置了她,万二虽惋惜她国色,却也厌倦她松乏的下体,可惜一身皮囊罢了。也摆摆手,叫人拖了去——饶她不死,等她拿出训山的宝贝,只不许舒舒坦坦活着。
盛莞想,若拖去山林,好则找个山野村夫糊弄着过日子,坏则叫狼虎吞了免去许多活着的苦痛,可这万二卑鄙,竟把她送到军妓里搓磨——皇上都不曾这样对她…
这十万将士虽日夜守着娇滴滴的千金小姐们,可只能看不能摸,这一下来了盛莞这样容貌的女人,便一个个如狼似虎日夜窥视。早先盛莞一人战二雄,主将的营帐外都听得见她的淫声浪语。由是更叫这群兵士痴狂,如蜂如蝇的扑上来好似要将她吃了。
他们把她拴在墙上的吊环上,让她想起那年吊在金銮。“放我下来吧,求求你们,我不会跑。”
他们才不管,挑着她尖刻的下巴说,“知道你鸡巴吃得多、怕你吃不出滋味来,这才吊着你让你这婊子尝尝花样欲生欲死。”
那人搭了根绳子从她胯下钻过,那一拉一扯,就磨到她小穴上。麻绳用的是最粗糙的那种,那绳子转动,磨得她小穴瘙痒难耐,水就淅沥沥的流出来。
“啊…痒…别磨了…”
那汉子看得过瘾,“这贱货,还没摸呢,水多成这样,你这一身是贱肉和水揉的吧。”
他拉动绳子,她脚下渐渐撑不到地,可也不敢全力施在绳子上。
“求求军爷,别磨了啊…求求你们…”
“那要怎样?”那汉子盘了根鞭子抬起她的头。
盛菀两行牙狠狠磨了磨,才钻出几个字,“军爷们…肏肏我吧…”
在场的大笑起来,把盛菀一颗心割得生疼。
“怎么肏?肏你哪?”
盛菀答不出来,那汉子就再拉绳子,她穴口的红豆被磨得充血肿大,又疼又痒。
“啊…军爷…肏…肏我穴吧…别磨了…求求你们了…”
那男人才心满意足,手从盛莞脸上一路下滑,摸到胸乳使劲的揉捏。把衣襟都揉散了,敞开豁大一片。
“那拿出你伺候将军和军师的劲儿来。”那男人兴奋极了,掏出鸡巴来在她腿间蹭,将她蹭的湿淋淋。
“看这婊子,擎等着挨肏呢!”周围人哄笑起来。他深深顶进去。谁知并没有原想的阻力,就这么畅通无阻。那男人生气起来,大骂,“原是个让人肏烂了的,给老子说,吃了多少人的鸡巴了!嗯?”他扯着她头发喊。
“啊啊——”她被迫仰着头,痛得说不出话来。
“这么松怎么挨肏?把她放下来!”他吩咐后面那帮人。他们便一哄而上,乱里不知道谁趁机摸她皮肉解馋。
她被放下来,悬空着抬着。
那男人重新肏进来,还是不满意。“老子睡过的四十老妇都比你的有滋味,”他扇她胸乳,打得啪啪作响,身下泉流如注,地面都变了色。也不管她哀嚎,那男人又叫,“来个人,同老子一块肏她!”底下人早迫不及待。挤着要来。
盛莞在痛里想,好吧,大不了是和那天一样。
可这两人竟是要齐齐肏进一个小穴!
后来那个鸡巴细长,就从她身后缝隙挤进来。
“啊啊啊———不行啊,要破了!”盛莞无助的摇头,汗水浸湿额头的发丝,豆大的汗顺着额角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