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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产卵,虐腹挤压,被艹射
小皇帝被他哥的骚话熏昏了头脑,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两根长指衔着黑棋在他下身游走、好像真的是那个人……那个人在自己身体里。
万分情动之下哪顾得上理智羞耻,他颤着腿慢慢蹲起来、咬紧了唇向下施力,花穴内的软肉收缩推挤着、要把那些异物排出体外。
“唔……嗯……”
被绑着的粉茎涨得通红、整个人都泛着媚人的粉、棋子在里面缓慢蠕动、汁液倒是流了一大滩、悉数落在男人的腹肌上。
“乖宝~让你产子给兄长看、你倒好、先浇了我一身。”
?“你别说话!”闻景曦用手撑着他的腿借力、额头上都起了薄汗才将将挤出来一颗、将落未落地卡在穴口,黑亮亮的玉石镶在艳红的花唇上、像夏天熟透的西瓜瓤、看一眼就知道沙绵香甜。
嗒。
黑子落了下来,这一颗之后又紧跟了两颗被排出体外,小皇帝彻底脱了力、闷哼一声就跌坐下来要往后倒。
闻子墨忙曲腿抵住他,上下两张小嘴都微张着翕动、一样湿滑软热、一样水光潋滟。
“呜……我不行了……呜……”
“乖宝真棒。”闻子墨亲亲他的肚皮,在他胸下肋骨处来回舔弄着。
“还有几颗,自己伸手拿出来就好了。”
“唔……”
到了这时候小皇帝早顾不上羞不羞,一心只想早点结束。他将头靠在曲起的腿面上,整个人双腿大开、红穴几乎要抵上他哥的下巴。
摄政王就看着那口艳穴堪堪停在离下颌不足半寸的地方,两根玉白的手指分开花唇、另一只手探了两指进去抠挖。
“唔……啊……”
没人能抵得住心上人在自己眼皮底下自渎还娇喘,闻子墨突然想起回宫那夜……醉酒后的景曦也是躺在床上、对自己大张着腿、喊着自己到了高潮。
“宝贝儿……”声音哑到了极点,
“你真漂亮……”
闻景曦无暇回应他。里面太湿了,他将将夹住一颗棋子、又因为手滑松开,反复几次、手指戳着软肉搅了个够、却是连半颗都没能弄出来。
“呜……”带出的汁液溅上那人的唇,闻景曦看着男人伸舌缓慢舔掉、神色危险又轻挑、像是盯紧了盘中好肉的猛兽。
“啊……”他就在这样的注视下喷了水。索性不管不顾、抬着臀就蹭上了那人的唇舌。
“兄长……兄长帮帮我,帮我吸出来……呜……”
长舌瞬间就刺进了穴里,粗砺的舌尖勾弄住玉石抵在内壁上游走逡巡,又对着那处花心不停戳弄。挺俏的鼻梁堪堪怼上红硬的花蒂,湿热的呼吸打在小珠上、又被人坏心眼儿地碾戳。
“呜……不要……不要玩了……不行了……兄长……”
“兄长……相公……呜……不要玩曦儿了……”
“相公……相公……啊……拿出来……拿出来……呜……”
闻景曦早脱了力,整个人压在男人的大腿上、臀肉被人扶住揉捏。像献祭的羊羔、湿漉漉的任人宰割。
“相公……好相公……求求你了……呜……受不了了……”
“啊啊啊……拿出来……拿出来……呜……”
“兄长……呜……啊啊……救救曦儿……呜……不行了……”
“啊啊啊啊……呜……”
长舌一卷勾出一颗玉石,闻子墨对着那处用力一吸、被玩到敏感至极的花径喷出一阵清亮的汁水,陷在内里的棋子就接二连三地落了下来。
“呜呜呜……呜……”
舌头又覆了上去,将那处的汁液舔了个干净。舌尖几次勾过紧闭的女性尿孔、把那处刺激地微张。小皇帝只觉得下身又涨又难受,好像有什么东西即将溢未溢。
“还……还有一颗……呜……”他张着嘴喃喃,津液不受控地落下、像被肏坏了一样。
摄政王闻言将他的腿掰开到极致、撑开花穴细细看了片刻,这才发现有一颗卡在宫颈里面、太深了,舌头够不到。
“乖宝忍忍。”
他将人抱起来放在地毯上,带着腥甜气息的唇舌就入侵了另一个口腔。身下也探了两指进去,因为棋子太深手指也进得更多,指根撑开穴口、重力之下让闻景曦有种要被撕扯开的恐惧。好在唇舌是温柔的,还在细细安抚着他的不安。
指尖儿堪堪能够到,摄政王皱了眉、实在舍不得把手整个塞进去掏出来——自己的手本来就较宽大、若是放进去自己的娇娇宝贝搞不好真会出血。想了想,一掌按上闻景曦的小腹,用力往下推挤着。
“唔……痛……”
闻子墨压着他的腿不让他乱动,额上急出了汗、唇却温柔地吻着他鼻尖眼角脸颊耳朵……
“乖宝忍忍,马上就好了……乖,不哭……马上就不痛了。”
外力压迫着子宫向下,内壁疯狂地
', ' ')('挤压紧缩,手指终于够到了棋子、猛一用力拈着它向下、指甲却不小心刮到了颈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从未有过的刺激让小皇帝彻底失控,花穴挤出一团汁水还不够、前端还被堵着不得宣泄、竟是用那个小孔喷了尿。
摄政王被浇了满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还在碰水的那处。他真的忍不住了。再忍一秒就会废掉。
“别看……呜……”,闻景曦拿手捂着脸,眼泪不停地落。
“乖宝~心肝儿……”,男人欺身压住他、拿掉他的手就重重地亲吻。
“乖宝好漂亮,我的心肝儿怎么这么美……啊?……怎么这么好看,相公忍不住了……”
“唔……”
炙热的性器捅进花穴、每一下都碾过花心直捣宫腔。
男人用最普通的交合姿势抽插着,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凶猛。
“心肝儿好漂亮,好美,真恨不得把你吃掉。”
带着原始兽欲的情话伴随着猛烈的肏干落在小皇帝身上,唇舌被用力撕咬着、身上的每一处都被大掌揉过捏弄。闻景曦觉得他像是漂泊无依的小舟,深陷于名为闻子墨的汪洋大海、每一处沉沦起伏、每一下晃动摇曳都不由己、都是那人的赐予,他无处可躲、也无心要躲。
要溺死在这情欲之海、爱意之海。
“呜……呜……兄长……相公……啊……”
他攀着那人的颈去回应,换来更猛烈的操弄和亲吻。
“心肝儿,乖死了,怎么这么乖……我好爱你……”
“呜……我也……我也爱你……啊……兄长……兄长……”
在最后关头,闻子墨将他抱起、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进池里,解开了被束缚许久的粉茎。
“乖宝等相公一起射好不好?”
“呜……”
闻景曦的腿无力地夹着男人的腰,只知道仰头要吻。索性一双有力的臂膀牢牢握紧了他的腰臀、让他不会坠落、让他永远地、牢牢地被钉在这人身上。
热流被带进甬道又被阳物带出,勾出内里温热的汁液混在一起、溅起哗啦一片水声。
情之终极,不过是两个端方君子化身未开化的兽、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彼此撕咬掠夺,给予和回应、鞭挞与迎合,被插到最深处时用力沉腰让他进得更深、被抽出时夹紧了穴肉不肯松开,直到一股激流打上软烂的宫壁、怀里人哆哆嗦嗦喷出分不清精尿的水,被填满和被包裹的快感终于攀到顶峰……
天长日久,此刻即永恒。
24.马车女装,前后一起,指j,掌捆,骚话
闻景曦早笑不出来了,埋在他颈间喘气。这人顶得太凶、每一下都撞在宫口上,把那个小口顶得软烂却不肯进去、摆明了不想让自己痛快。
“呜……兄长……轻……轻一点儿……啊……”
“轻?轻点儿你怎么爽?小骗子。你的骚穴夹得那么紧,是不是想让我操进子宫里。嗯?”
“啊……啊啊啊……好难受……呜……要……要兄长……呜……”
“要我做什么?”
“要你操我的子宫……啊……啊啊啊啊……”
“顶到了……要坏了……呜……被顶破了……”
性器进到子宫后反而慢了下来,被湿软小口包裹的感觉舒服极了、赖在里面不想出来。
“乖宝,你叫那么大声,外面的人都听到了。”
下身瞬间紧了紧,小兔子脸皮薄得要命、爽得时候不管不顾、现在又开始害怕了。
“呜……反正……反正他们又不认识我……呜……别舔”
牙齿还在攻占他的乳头,手指就不安分地探进了后穴、在入口轻轻浅浅的放着、随着腰臀的动作戳进滑出、勾得后穴想起被操干的爽快、竟饥渴地分泌出汁液润湿了指节。
“是,心肝儿说的对。他们听到了肯定会想、叫得这么浪,指不定是哪家馆里艳妓头牌、光天化日之下就在车里跟人交欢。肯定还会想她奶子大不大骚水多不多,操起来肯定很舒服。”
“呜……”
埋在身体里的性器随着马车行进轻轻晃着,可那腔软肉吃惯了荤腥、这样寡淡的律动实在是隔靴搔痒,勾得小皇帝忍不住扭起了腰。
“可惜只有我能操。乖宝,你怎么这么贪吃?后面的小嘴儿都在咬我的手了。”
“呜……别说了,动一动啊……兄长……”
“不是你要我轻点儿么?现在又不要了?”
两根长指围着后穴的凸起抠挖,前穴疯狂收缩着讨好那根阳物、可那恼人玩意儿偏不肯动,闻景曦急的左右乱晃,长腿软在空中,像凌空泼出的牛乳。
“呜……不要了。要兄长狠狠操我……”
“不怕被人听到了?”
“不怕……兄长,动一动啊……曦儿好想你……呜……”
“现在知道想我了?前几天谁不让碰的?还让我睡地
', ' ')('上?嗯?”
“呜呜……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好兄长……好相公,疼疼我啊……”
“以后还躲我么?还给不给操?”
“不……不躲了,呜……给操的,兄长想怎么操都可以,快动动啊……好难受……”
闻景曦好话说尽,签了无数不平等条约、急得都要哭出来时杀千刀的大尾巴狼才肯放过他,
“乖乖,搂着我。”
精瘦的腰身猛烈耸动,子宫要被顶穿似的、小腹上都有了凸起的形状,后穴的手指朝着那处凸起用力戳动,前头的粉柱随着身体上下起伏、黏液在空中划过弧线、落到两人交合的地方。
“啊啊啊……啊……好快……唔……兄长……兄长……”
“舒服吗宝?”
“舒……舒服……啊……好爽……被顶到了……”
“喜欢鸡巴操你还是手指操你?”
“都……都喜欢……小穴被干得好舒服……后面……呜……后面被手指插的也好舒服……”
“兄长……兄长……呜……被兄长操坏了……啊……”
“啊啊啊……那里……唔……兄长……兄长……要亲……唔……要亲亲……”
“想要我亲哪?骚奶子还是小嘴儿?”
“呜呜……啊啊啊……要亲……亲嘴巴……唔……”
“那乖宝自己玩儿奶子,都硬了,欠扯。”
“唔……”
闻子墨按着他的头跟他舌吻,蛮横地攻占口腔每一寸、半窒息的快感让小皇帝的两张小穴夹得更紧、两只手也捏住了红豆、学着他哥的样子自我抚慰。
没多久、下身越绞越紧,闻子墨知道他高潮将至、咬住他的舌头用力吮吸,手上腰上更狠命戳着两处敏感点。
“唔……”
闻景曦发着抖到了高潮,射出的精液混着交合带出的汁水打湿了坐垫,闻子墨抽出后穴的手指、那处还舍不得似的、带出一点儿嫩肉、非得挽留他。他松开嘴,小皇帝被操坏了似的合不拢下巴,被吮吸过度的小舌外露着、红艳艳湿淋淋的,招人坏了。
摄政王安抚地吻着他的侧脸,手在身上游走、轻柔和缓地,抚慰他还有些颤抖的身体。
只喷一次是不可能被放过的。闻景曦被喂了几口茶水,就听那人朝外面吩咐“出城去,往别院。”
城外的路是土路、崎岖颠簸,在王爷授意下马车又跑得飞快,坐在里面的人更是不好受。埋在体内的那根随着行进上下左右戳着内壁,时不时地戳到敏感点、律动又快又狠、刚有三分清明的小皇帝瞬间又被操丢了魂。
闻子墨朝地上丢了两个软枕让他跪在上面,手搭着坐席、扯掉碍事儿的衣物就从后插了进来。
“啊啊啊……好深……唔……太快了……”
“唔……不要……太深了……啊……被操坏了……”
“啊……啊啊啊……好舒服……唔……啊啊……”
与地面接触后马车带来的晃动更强烈,后入本就进得更深、颠簸感加上身后人的凶猛抽插很快让小皇帝软了腰,全靠他哥从后抓着他的胸借力。整个人软成一滩水,一松手就要落到地上。
“驾!”暗卫抽了一马鞭,拉车的马一声嘶鸣、跑得更欢了。
外间清脆的鞭响传进来,勾起摄政王的坏心思。在下一声鞭子响起来的同时,一巴掌甩到了挺翘的臀上。
“啊……疼……”
“疼什么。你明明喜欢得紧。”
“宝贝儿,”闻子墨俯下身跟他咬耳朵。
“外面的人驾马车,我驾小母马。外面的马被抽欢了,小母马被哥哥打得欢不欢?”
“唔……”
巴掌随着外间的鞭声接二连三的落下,闻景曦早失了力、胸腔贴在地上、曲出一段好看的腰线,翘着个粉臀任打任操。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打得不够?嗯?”
说罢掌风更戾、操干也更加猛烈。
闻景曦只觉得自己快要烂掉,臀尖的疼热和身体里的火热快要把他融化,胸前的两点又在冰凉的衣料蹂躏,强烈的反差让他大脑快要窒息、张着嘴流出不受控的津液。
“啊啊啊啊啊……够……够了……别打了……啊……”
“舒服……舒服的……兄长操的好舒服……”
“呜……顶到了……好深……兄长要把曦儿捅穿了呜……”
“乖”,闻子墨在他臀上舔了舔。
“我心肝儿耐操得很,捅不穿的,捅穿了兄长就拿大鸡吧给你堵上,以后你就离不开我了,只能时时刻刻含着兄长的大鸡鸡,好不好?”
“呜……要……要兄长,时时刻刻都要被兄长操……啊……”
“非得操一顿才老实。等会儿爽完了是不是又不认人了?”
“不……不……太快了……呜……那里……啊……”
“认的……认
', ' ')('的……认兄长,喜欢兄长……啊啊啊……”
“小骗子,以后再不给肏怎么办?”
闻子墨的手绕到前面挖出那颗小蒂,曲指弹了两下、又使劲儿捏着里面的小籽儿。
“啊啊啊……慢点啊……别打了……呜……别摸……呜……”
“不会不给操啊……别捏……呜……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啊……”
“兄……兄长把我绑起来……绑起来就不躲了……就给兄长操……啊……”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乖宝。下次再躲我,我就把你用麻绳捆起来、给你涂满春药让你求着我操你,把你的两个骚洞肏到合不拢。”
“呜……不躲了……不躲……给肏的……只给兄长肏……”
闻景曦不知道大小高潮了多少次,那根玩意儿才将一泡浓精射在了他的子宫里。闻子墨把他抱起来,慢慢抽身出来。
“夹紧,不许流出来。敢流出来一滴我就把你抱出去肏。”
“呜……”
小皇帝还没来得及反应,半硬的阳物又捅进后穴、大开大合的开始抽插。他趴在人怀里,全身上下使不出一丝力气、只知道撅着屁股任人揉捏肏弄,前穴还在兢兢业业的用力夹着、生怕那人的东西流出来。
马车绕着别庄不知跑了几个来回,直到天有暮色,后穴被肏到尿出来、摄政王才给前后都被灌满精水的人披上斗篷,大步流星地抱着人进了庄子。
25.洞房花烛夜,喊老公,被绑,花穴灌酒
“对了。”闻景曦想起什么,拉着他的手走到床边、摸索两下打开一个暗匣。
是一把做工精巧的匕首。
通体漆黑,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刀鞘裹着削铁如泥的利刃、只在最顶端镶着一颗小小的夜明珠、隐晦地暗示着什么。
闻景曦把它放在那人手里,
“本来是准备在兄长及冠的时候送的,结果没想到等了这么多年。”
“要不摄政王大人勉为其难,当作新婚贺礼?”
摄政王低头咬了下他的上唇。
“大喜的日子送杀器,陛下的口味还真是……别致。”
“嗯。”
皇帝陛下承认得坦荡,他抽开半寸鞘身露出一点精光又很快合上,拿起来朝闻子墨的颈上比划,笑得动人极了:
“吹毛可断,据说还见血封喉。要是兄长哪天变心了,我就用它试试。”
冰冷的鞘身在温热的脉搏上抵着,摄政王只是低头看着自己装模作样的弟弟、嘴上说着不饶人的话、眼里软得要出水。
啧,像只虚张声势的蚌、非得操透了掰碎了坚硬的壳、才能看到里面柔软的白。
于是他轻松地夺过匕首反制住那人,将他压在床上不住亲吻。
“见血封喉怕是没机会了,不过吹毛可断…咱们现在就能试试。”
他一刻也等不了了。抽出匕首在身下人衣服上划拉了几下再用力一扯,碎红纷飞、像漫天红梅飘落中、自雪地深处走来洁白无瑕的神只。
“果然是好刀。”
他笑,扯开自己的衣袍欺身上去、抱紧那具温热柔软的躯体。
他迫不及待地要把自己放进去,好在那人和自己的心思无差。那处早就被情动浸红浸软,像熟透了的果实、只待他轻轻一戳、就溢出香甜的汁水包裹住他、滋养着他。
“唔……”
他抬起头,捉住那两瓣发出娇吟的红唇、噙着它们厮磨舔弄,让粉嫩的红染上情欲的火、变得鲜艳生动。
好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动作,他不想动。他莽撞地撬开了大门把自己送进去、然后安静地待在里面。这样就很好了。仿佛归巢的倦鸟、惫懒贪婪地汲取着温暖。
“曦儿”,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丝脆弱的颤抖,全然不似一贯的冷静。
床帐被贴心的换成了大红,绣着金色的龙凤鸳鸯。长发似泼墨般铺散开,极致的红与黑中点缀着一抹冷白、因为情动染上些粉,黑眸轻眨着,带着化不开的眷恋看着他。
他知道自己也在用同样的眼神回应他。
“我好爱你啊。”
躺着的人伸出手按着他的头和他亲吻,在细密的轻触中他开始缓慢地抽动。有两条细长的腿环住了自己的腰,他将自己轻轻抽出一段、然后朝着某一点用力撞上去,就听到一丝被堵住的呻吟破碎在交缠的唇舌间。没有什么复杂的动作,他们只是安静地相拥、轻柔地接吻、连插入都是缓慢的、又带着不可抗拒地坚定,每一下都结实地撞在那一点上。
这是他们从未有过的温柔情事。却在这样细水流长的温柔中都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环在自己颈间的手收紧了些,他反握上去、包裹着他,没停下侵占的动作。
没有人说话,唇齿交缠的水声听起来像另一种交合、混杂着更大动静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着。细碎的娇吟像某种上好的烈酒将两具紧紧交缠的躯体烧得更热,紧闭的小口终于被撞开、在粗大的家伙挤进去
', ' ')('的瞬间就涌出汁液表达欢喜。
“唔……”
下方的躯体有一瞬紧绷,闻子墨放开他的唇、轻轻吻着他的肩线、锁骨,安抚颤抖的身躯。
“兄长……”
高潮后还有些涣散的声音甜腻腻的,像他最喜欢的桂花蜜、浓稠、黏腻、带着渗到骨子里的馥郁香气。
他握住那人发颤的指尖和他十指相交,又凑上去亲亲他亮晶晶的唇角。
“宝贝儿,今晚换个称呼。”
他听到自己的语气里带着坏心眼儿的笑,看到那张因为自己的话瞬间又红了一分的面颊就忍不住笑得更快乐。这是他的宝贝,他一个人的,没有人能看得到。他曾无数次想过把这张洁白的纸玷污涂乱,结果对方捧上了一幅最绚烂的画卷,让他爱不释手、只想挂在心里好好珍藏。
“乖宝,叫人。”
他看到那两瓣晶莹的红唇抖动了一下,然后缓慢地张开、吐出两个让他不知今夕何夕的字眼。
甜的,羞涩的,软绵绵的,极其温柔的。
他说:
“夫君。”
像是被按下了某种开关,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叫嚣着要冲出来。铺天盖地的爱意和欲念席卷而来,想把眼前的人撕碎扯烂、恨不得把他融进自己的骨血、从此再不分离。
可他只是轻轻将人抱起来,走到桌前、拿起那方红布。小皇帝的眼眸还泛着水光,被牢牢地钉在他哥身上,看他给自己蒙上那块盖头。
周围是一片大红,热烈浓艳、像盛开到极致的芍药——不,比芍药还动人、是世间不会有的绝色。
“乖宝,再叫一声。”
他听到那个人说话,看不清轮廓、他下意识的搂住他的肩膀,隔着一层红色叫他。
“夫君。”
朦胧感褪去了,锦帕被一把掀开、那张深邃的面孔深情地望着自己、似乎还有些莫名的激动和……不好意思。
他又开口:
“夫君……”
尾音带着刻意的转弯,明晃晃地撒娇、仰着头献上自己的唇。他总是拒绝不了的,可以把什么都给他。自己、天下。所有所有的一切都堆在帝王的脚边,可他什么都不想要、只要他。
被接住了。看起来最狠的人有最柔软的唇、温柔又急切地回应他。他们又回到了床上,那人好像还带了什么东西。
“乖宝,把你绑起来好不好。”
男人舔弄着他的耳朵,将耳廓弄得湿湿的、舌头一圈圈儿地打着转。他感受到自己的颤抖、以及下体不满地收缩,那些软肉背叛了自己、正放荡地吮吸着、邀请还硬在甬道里的物什将它们捅穿捣烂。
“好……”他听到自己说。
用来束住双手的是那方盖头、双腿被分开绑在床角上,大概是碎衣料或者什么腰带、紧却不勒。他有些害羞和本能的惧怕,却又心甘情愿、甚至因为这样的绝对掌控而兴奋的轻颤。
他看到那人俯身下来,吻住了自己的鼻尖。
“乖宝,闭上眼睛。”
眼睛被什么带着点儿湿意东西遮住了,有些浓重的麝香味道充斥鼻腔,小皇帝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是什么。
“你!”
被吻住了嘴巴。直到些许紧绷的身体因亲吻再次柔软才被放开,那人笑着哄他,
“没找到合适的。乖。”
呸。
他在心里腹诽。因为失去视觉而愈发放大的其他感官很快就传达了最真实的身体欲望。
下体大开、喂了一次的花穴还不够、饥渴地收缩着、想要那根粗硬火热的东西再捅进去填满。未被碰触的玉茎直立着、冒着热气、和挺翘的乳珠一样渴望着爱抚。甚至连后穴都爬过一丝酥麻的痒。
“唔……”
湿漉漉的龟头戳上他的脸,他本能张着嘴吐着舌头要去舔弄、那人却坏心眼儿的绕着他的唇划过一遍不肯进去,然后直直地戳到了胸前。
“唔……”
“呀,干了。”那人说。
作恶的手在自己大开的穴口摸了一把,柱头再次戳到另一点时又是沾满水渍的滑腻了。
再然后是肚脐,然后戳上自己的龟头。两根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性器在互相碰撞,点头致意、戳的小景曦直掉眼泪。
“曦儿的这根好可爱。粉嫩嫩的。”
“唔……别说……”
闻子墨不理他,又握着自己的性器向下、戳上那颗红通通的小珠子。
“唔……”
手指无意识地攥了下床单,花蒂被碰触的感觉太刺激了、闻景曦大张着嘴呼吸、像快要干涸的鱼。
“怎么这么喜欢?”
那人加快了速度,粗硬的玩意儿每一下都戳在花蒂上、闻景曦无意识地绷紧了脚背、呻吟着、却在即将高潮的一瞬被残忍的放开。
“呜……”
“乖~”
那人开始摸了摸他的耳垂安抚。
“别急。”
', ' ')('龟头研磨着两瓣软烂的花唇,早被浸透的红肉大开着、像开到最好的红花、毫无保留地露出娇嫩的花心等待采撷。只进去一小个头就感受到了内里的热情,无数张小嘴吮吸着他、前后左右的温热湿滑感席卷而来、引诱地他要再深一点。
可这人实在蔫坏。只轻轻地在穴口戳弄,任凭闻景曦怎样抬臀顶胯都不深入分毫。花穴被勾得发了洪,汁液流转向下、连后穴都泡开一个小口。
“唔……兄长……夫君……”
“进……进来,要你……呜……”
硕大的柱头在那处皱褶上来回戳弄,时不时划上去勾弄一下花穴、又戳下来顶弄一下后处。
闻景曦被玩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被缚住的手脚难耐的蜷缩又松开,将身下的床单蹭得凌乱。
“夫君……别玩了……要你……呜……”
“乖宝,想我先进哪里?”
这实在是个过于残忍的问题,闻景曦两处都被弄得空虚难耐,恨不得他哥长了两个分身一起捅进去。他选不出来先后,只能不讲理的撒娇。
“都要,呜……两个都要……啊!”
“贪心鬼。”
闻子墨在花蒂上狠狠戳了一下,拿起一个软枕垫高了他的腰身。
“可惜兄长只有一根鸡巴,只能用别的先喂饱心肝儿了。”
“唔……什么……呜……”
冰凉的金属细管送进花穴里,又从里面流出冰冷的液体。闻景曦下意识地要挣扎,却被他哥按紧了腿根。
“呜……不要……”
他反应过来,应该是那壶酒。
烈酒灌满了甬道,甚至连宫腔都没放过。冰冷被暖化,酒意开始扩散。
“这可是我们的喜酒,乖宝要夹紧了、别浪费。”
“唔……”
闻景曦听话地收缩着肌肉,粗硬的性器就捅进了饥渴多时的后穴。
他听到一声情动的喘息。
他不太清楚自己的后穴现在收缩到了一个怎样紧致销魂的程度,那处本就不为承欢专用、现在又被有意识地夹紧,闻子墨只觉得自己爽到脑袋都要爆炸、要活生生被这勾人的小混蛋夹死。
“乖宝,”他轻笑一声,在那小混蛋的嘴巴上咬了一口。
“你要谋杀亲夫吗?”
“呜……”酒意开始蔓延,小皇帝有些发晕。
“不然……要流出来……呜……”
这副可怜又可爱的乖巧样子正中摄政王红心,他啃咬着闻景曦胸前两点、手在他的腰臀间流连、趁人放松些许把自己完全送了进去。
“呜……好满……”
炙热的器物在泥泞的肠道里横冲直撞、狠狠撞过凸起的一点直达更深处的小口,要捅进他的肠胃似的。白皙的小腹上突起一根,他抬手按上去又忍不住亲吻、身下人剧烈的颤抖。
“乖宝,你这样好像被我操大肚子了。”
“呜……啊……啊啊啊……”
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抚着那根涨到通红的粉柱就开始套弄、配合着后穴的抽插将娇喘鞭笞得支离破碎。
“啊啊啊……别撞,唔……轻点……轻一点……”
“要流出来了……呜呜……夹不住……”
“夫君……呜……好舒服……啊啊啊……慢点……”
“夫君……啊啊啊……兄长……兄长……”
后穴被插得汁水横飞,阴茎在男人的撸动下疯狂抖动,淫靡的水声响彻寝殿。前穴胀满了烈酒和淫液、却被人下了命令不能松口、宣泄不得、快要胀满腹腔。
“呜……不要了……不要……慢点……”
“不行了……夫君……夫君……要流出来了……会流出来的……呜……”
急风骤雨的插干陡然停下,两根手指伸进他张开的嘴里搅弄。
“不许流出来,流出来就不操你了。”
“呜……”
闻景曦讨好地舔弄着他的手指,身下剧烈收缩着、再碰一下就要攀上顶峰。
“夹不住了……夫君……帮帮我……呜……”
“怎么帮你?”
“帮我堵住……呜……”
被舔湿的手指抽出来又加了一根、插入饱胀的花穴里。拇指按上肿大的花蒂碾压,那处已经被多日的亵玩戏弄成大红豆了,看起来像颗红宝石一样可爱。
“贪心鬼,明明就是小嘴馋了要吃我。”
“呜……是……是要夫君,要你……啊啊啊……”
身上人开始毫不留情地抽插,堵在花穴的手指兢兢业业无动于衷、任那里面的汁液翻涌也不动分毫,尽职地扮演一个塞子。可按在花蒂上的拇指惯会使坏,将一颗小豆拨弄来去、又用指甲抠弄。后穴的性器每一下都撞上敏感处,胸前还被人捏着咬着。几处巨大的快感同时袭来,闻景曦觉得自己化成了水软成了泥、什么都做不了、大张着嘴巴,发出甜
', ' ')('腻勾人的哭叫声、在极度快乐的时候到达高潮。眼前划过一道耀眼的白光、自己的精液射满肚皮,甬道深处涌出大股汁水被堵在穴口,前后穴剧烈痉挛着、那根粗硬的玩意儿在肠道的收缩下被夹射、滚烫的精液溢满肠道、又逼出一阵颤抖。
“呜……好难受……兄长……”
“抽出来……呜……手指……”
眼上盖着的布料早在剧烈的交合里甩开了,脸上爬满了泪痕,眼眶里含着晶亮的水、是巨大快感逼出的生理反应。闻子墨凑上去吻掉他眼睫上的泪珠,轻轻地将自己从后穴里抽出来。被操干多时的穴道似是舍不得,留恋地缠着他、发出不舍地响动。小口一时不能完全闭合,微张着一个嫣红的圆,慢慢吐出暖白的精水。
手指抽出来的瞬间嘴巴就堵了上去,混杂了不明汁液的烈酒被摄政王悉数吞进口中。
“呜……别舔……啊啊啊……呜……”
带着腥甜气息的嘴堵上自己的唇舌,闻景曦被渡过一口味道实在奇怪的温热液体、本能地吞咽下才意识到是什么,瞬间羞红了脸。
“呜……不要……夫君……啊……”
长舌还钻进高热的穴道里搅弄,要舔净最后一丝水分似的。闻子墨在花蒂上咬了一口、换来身下人一阵轻颤后才肯放开离开,蹭上那人颈间。
“乖宝,你好甜啊。”
“呜……解开,要抱……”
重获自由的瞬间那人就手脚并用地缠紧了他的腰身,闻子墨紧紧回抱着他、感受怀里人余韵未散的颤抖、和对自己全身心的依赖。
“乖宝,喜酒好喝吗?”
小皇帝耳朵通红、又不知如何反驳,只能泄愤似的在他哥肩上咬了一口。可惜实在没什么威胁力,是只没长牙的小奶猫。
“刚吃饱就咬人,学坏了。”
闻子墨捏捏他的脸,才发现自己宝贝儿红得不正常。
“唔……热……”
可不是热么?大半壶烈酒被他灌了进去,这会儿酒精不知到窜到了哪里、整个人被烧得又软又无力,只能在他哥怀里哼哼唧唧地叫,叫得人精神抖擞。
“乖宝……让我看看。”
他哄着人靠在床头分开腿,上下两张小嘴都通通的,只是一个还在饥渴地流水、一个慢慢溢出餍足的白。
看一眼就硬了。
摄政王再次提枪上阵,被酒精浸过的穴道又软又热、舒服极了。闻景曦一点儿力气都没了,本来被他压在身下后入,结果那小祖宗烧得稀里糊涂还哭着要看他哥。太粘人也是没办法,闻子墨只能将他拎起来抱在怀里,握着他的腰上下抽插。
“宝贝儿,你下面好热。要把我烫化了。烫化了谁操你?嗯?”
“呜……不……不烫,要夫君操……呜……”
“谁是你夫君?”
“啊啊……兄长……兄长是夫君……啊……慢点……”
“怎么这么骚,自己兄长都勾引。你说你是不是欠操?”
“不……不骚……呜……轻一点唔……”
“只要兄长,只要兄长操……呜……”
“啊啊啊……不行了……别撞那里……呜……”
“要被夫君操死了……呜呜……好舒服……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要……要到了……啊……”
“曦儿……心肝儿……怎么这么乖……兄长好爱你,乖乖。”
“呜呜呜……我也……我也爱你……啊啊啊……”
两人同时到了高潮,子宫被完全射满。第三次潮喷格外猛烈,身体的每一个孔洞似乎都想往外溢出些什么。闻景曦彻底脱了力,晕晕乎乎昏昏沉沉,只感觉到他哥温柔的吻着他、又哄他答应了什么。性器抽出后清白交杂的液体浸湿了大片床单,他被人轻轻的抱起来、放在一处干燥柔软的地方,迷迷糊糊间好像有些什么东西被塞进小穴、刚解放的甬道再次被填满。半硬的性器插进后穴时他瑟缩了一下,又实在无力挣扎。被火热的躯体抱了个严实的感觉太好了、安心又踏实,他索性懒得去管那些异样、沉入一场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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