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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0 项q夹z小狗春y走绳鞭打围观tj被围观挨艹失j(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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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唔……”

被人在胸前用力一嘬,原本要说的话就变成了一声娇踹。小皇帝不自觉的挺胸极大取悦了闻子墨,男人吮吸地愈发卖力。漂亮的红果泛起水光、红通通亮晶晶的、好看极了。

“乖宝,其实我去南竹馆是去给你拿礼物了。”

“什么?啊……”

一阵刺痛从胸口传来,他低头去看、发现胸前被夹上了一只金色的蝴蝶。

“疼……”

闻子墨抬头亲亲他,咬着他的嘴唇笑。

“只有疼么?我怎么觉得陛下的龙根又兴奋了不少呢?”

“唔……”

另一边如法炮制,左边还有些隐痛、右边被含住舔弄的细密快感很快盖过了不适。小皇帝的下身硬的硬湿的湿、隆起的一块儿顶着湿哒哒的布料、映出了分量并不小的轮廓。

“啊……”

第二只金蝶被夹上。如他哥所说、那夹子头上其实有细小的绒刺,除了夹上瞬间的刺痛外、时间一长,更多的是挠人心的麻痒。

“乖宝真漂亮。”

闻子墨吻着他的身躯,在金蝶周围落下点点淡红吻痕。温热的唇划过肚脐胯骨,咬开了他的腰带。长裤被剥下,股间已是泞泥一片。男人含住他的粉玉舔舐,吸嘬吮咬、小小曦颤抖着要射、却被人用一个金环箍紧了底端。

“呜……难受……”

“乖,射太多不好。等夫君一起。”

“呜……啊……别舔……”

长舌急转直下,轻轻一卷、就尝到了满嘴腥甜。那颗蒂珠已经悄悄露了头,在摄政王辛勤劳动下原本羞答答藏在深处的小果涨大膨出、像颗小红豆似的嵌在穴顶。闻子墨咬住那一小颗不松口,想象着把它再欺负狠一点、让它长成珍珠大小缀在花缝上,最软的丝绸也会磨到、走一步就流一腿的水。

“啊啊……轻……轻点儿……呜……啊啊啊……”

最后一只夹子夹在了花蒂上,强烈的刺激让小皇帝瞬间喷了水。黏腻的汁液自甬道深处喷出,两瓣花瓣被冲开、悉数落在了摄政王脸上。阴蒂夹是花型的,金色芍药开在穴顶、下面嫣红的幽谷汨汨淌着水。美不胜收的景色让王爷口干舌燥下体胀痛、一边侵进深处一边脱光了自己。

火热的躯体覆上来,那根硬挺的玩意儿戳在穴口虎视眈眈。闻景曦早从一时刺痛中缓了过来,又被亵玩得情动。腰臀本能地扭动、下体不住开合、要将那根吞进身体里。

“乖宝,把这个也戴上好不好。”

是个金色的项圈。闻景曦突然想起那日在南竹馆看到的,对这种羞辱意味十足的情色用具……竟生出一种诡异的渴望。

兄长……是想这样对自己吗?

“就戴一次试试,不舒服就摘掉、好不好?”

男人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赤裸裸的兽欲、可也有珍爱和怜惜,闻景曦知道他都不需要摇头、只要不做任何回应那人就会放弃。可也是这样的爱护让他不忍……

他微微偏了偏头,红到要滴血的耳垂昭示了皇帝陛下的羞怯。

“随便你。”

那人像得到主人首肯的大狗一样在他脸上舔吻撒欢,微凉的金属缚上细长的脖颈、坐拥天下的君王成了有主的宠物。

“乖宝,坐起来让我看看。”

项圈上的细链和胸前股间都是相连的。男人轻轻扯了扯链子,金蝶振翅、淫蛇蜷缩、芍药微颤、连带着颈上的项圈都紧了点儿带来一阵窒息感。多处敏感一齐发作的滋味儿太销魂、小皇帝刚跪起来就软了腰,只能胳膊撑着床面喘气。

却不知这样的姿势更勾人。饱满的臀高高翘起,腰线下塌、沿着脊骨流出一段雪白,乌发披散、桃面含春,眼里起满了雾、镶在一张满是春情的脸上又羞又气地望着自己。

而自己手里牵着他的锁链。

摄政王心里天人交战,想不管不顾地侵犯他撕碎他、像陷入发情期的野兽一样蛮力交媾,痛苦的呻吟和撕裂的血肉都是上等的催情药、在极乐和极痛中交融骨血。

可又实在舍不得。

“乖宝。”他凑近些许,声音暗哑极了、握住自己的性器戳弄着那张红唇。

“舔舔它。”

浓烈的麝香气引诱着小皇帝张开嘴,湿热的口腔刚裹住前端就感觉那玩意儿都硬了一分。伸着脖子的滋味儿不好受,他索性支着手臂往前爬了两步、又张开嘴将那根含得更深。

操。

目睹整套动作的摄政王直爆青筋,这人是不是存心勾引他?哪学的这些花招?

闻景曦听不见他哥的内心,他被这根高热的粗又硬吸引了全部心神。他知道这玩意儿能给自己带来怎样灭顶的快感,被塞进自己的前后穴、撞开他的子宫或者肠道、每一下都能把自己送至极乐。他越舔越觉得饥渴、花穴不停地淌水汁液落到了膝盖上,连后穴都微微张开一个小口、暴露在空气中无声叫嚣着欲望。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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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臀扭腰、努力吞吐着那根巨物,半窒息感逼出了生理泪水,混着不受控的津液一齐下落成丝摇摇欲坠。眼波流转、纯情又艳丽的神情悉数落进摄政王眼里。他按住闻景曦的头,努力抽插了几下、一小半精水射在嘴里,更多的被有意抽出来、喷射在小皇帝的脸上、连头发上都沾了不少。

“别咽。”

眼皮被糊上了精液,小皇帝本能地闭着眼听话、含住了嘴里的热液不动。只听得他哥粗喘几声,扯了块儿布料擦干他的眼睛。

“乖,张开嘴我看看。”

全身泛红的美人以雌兽的姿势跪伏在男人胯间,脸上糊满了精液。听到他哥的命令睁开水汪汪的鹿眼望着作弄他的猎人,红唇大张、露出半汪淫靡的白浊。

刚软下去的小兄弟又硬了。

闻子墨合上他的下巴、就看到微凸的喉结滚动一番。他伸手刮下那人脸上的白浊抹在唇上,又哄着人去舔干净。

“真乖。”

顺服的幼鹿被抱进猎人怀里,白臀不自觉地轻颤着、如果他有尾巴,此刻一定是高高翘起的。摄政王心猿意马,盘算着下次怎么哄人戴个尾巴挨肏。

想一想就欲火焚身。

“呜……”

闻景曦发出难耐的呻吟,拉着他哥的手摸到自己股间。男人摸了一手水,扯扯他的链子发笑。

“我宝贝真骚,都发大水了。想挨肏了是不是?”

“呜……别扯……想……想要……呜……”

“乖宝,你现在好像饿肚子的小狗求主人喂食呀。你说是不是?”

“啊啊啊……别扯……是……是主人的小狗……呜……”

“乖,这就喂你。”

闻子墨将他扑倒在床上、用力分开两条长腿让他自己抱着双膝。门户大开、金色的淫具和红色的性器交相辉映、衬着雪白的肌里更白。他拿起一个软枕垫在了闻景曦臀下、手指草草捅了几下撑开后穴就挺身进去。

“啊啊啊……进来了……呜……”

被浓密爱意浸润多时的小皇帝也算开了窍、羞耻感淡去不少、在床第间比之前放开许多,知道他哥喜欢听他在床上说什么。

“好大……呜……喜欢兄长……顶到了……呜……”

“太快了……啊啊啊……被撑满了……呜……那里……”

“别顶……要破了……啊啊啊……兄长……夫君……呜……用力……”

“啊啊啊……舒服……呜……夫君……快一点儿……啊啊啊啊……”

啪。

一掌落在了臀上。

“小骚货,叫这么骚。这么喜欢挨肏么?”

“呜……啊啊啊……喜欢……只喜欢兄长操我……呜……”

“是兄长的小骚货……啊啊啊啊……慢一点……慢……”

“受不了了……啊啊……好快……要烂了……啊……”

闻子墨扯了扯金链,在身下人的哭叫中三指伸进前穴抠挖。里面的温度高到惊人,层叠的穴肉不停挤压、抽插的汁液四溅、落到胸前的金蝶上。涨到红紫的粉茎被牢牢箍住、顶端稀稀落落地掉着一两点眼泪、看起来可怜极了。

“呜……想射……兄长……解开……求求你了……”

“啊啊啊……别戳那里……啊啊……好爽……”

“呜……那里不行……啊啊啊……后面……前面……呜……”

“不要了……不要一起啊……啊啊啊啊……兄长……”

闻子墨低头亲他,湿软的唇舌主动极了、勾着他不断吮咬。粗硬的性器不断攻击娇嫩的凸起,激得小皇帝不停收缩、抱着腿的手臂脱了力,四肢大张着任取任求。

“喜欢吗?”

“喜欢……呜……好喜欢……喜欢兄长……”

手指抽出来,花穴还恋恋不舍的追咬。

“呜……”

“乖,先喂饱你后面的嘴。”

闻子墨压着他的腿,身体几乎被对折、他一抬眼就能看到那根性器是怎样进入自己的。

“好好看着大鸡巴是怎么肏你的。”

“唔……”

手上的链条被收紧,身下人不自觉地挺起蜷缩。又被剧烈的抽插打散撞软,又痛又爽、只能流着眼泪叫春。

“啊啊啊……太快了……呜……慢点……啊啊啊……”

“不行了……别扯……啊啊啊……疼……用力……”

“啊啊啊啊……太过了……不行了……兄长……夫君……”

“要到了……呜……要被捅破了……烂掉了……啊啊啊……”

“快一点……啊啊啊啊……别扯了……啊啊啊啊……”

“到了……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后穴被干到高潮可粉茎还被堵着,射不出的精液涨得小皇帝又疼又痒、只能靠花穴喷水缓解。只是这水……

闻子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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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看了眼,自家宝贝真是天赋异禀。

“乖宝好厉害,”

他低头去吻说不出话的闻景曦,

“只靠后面就被肏尿了。”

“唔……别说了!都怪你!”

缓过来的小皇帝又羞又恼、拽过被子就要躲,却被人困住了手脚抱着亲。

“害羞什么。漂亮死了。我好喜欢。”

“你怎么这么变态。”

“喜欢你才这样。就喜欢你被我肏得喷水,你摸摸、是不是比刚刚还大了。”

玉指戳到湿漉漉的肉棍,也不知道这玩意儿吃什么长大的、自己都被玩成这样了还梆梆硬。

“驴屌。”小皇帝吸吸鼻子。

“你说什么?”

摄政王眼眸一暗,性器头在花穴口上狠狠一戳。

“那要不要驴屌操你?”

“唔……”

接二连三的戳弄让本就没被满足的小穴饥渴难耐,小皇帝祸从口出、只得讨好地勾着他哥的脖子亲。

“兄长……操我……呜……”

“不是说驴屌么?想被驴屌肏?那你是什么?小母驴?”

“唔……兄长~我错了嘛~想要你。”

长腿缠上男人的腰身,抵在穴口的肉棒被吞进去半个头。

“我是兄长的乖宝~乖宝饿了,要兄长喂……”

操。

“我今天肏不死你!”

狠话是要说的。肏死也是不可能的。闻子墨解开他阴茎上的蛇形环、握着两边脚踝就把自己送了进去。

“呜……”

“啊啊啊啊啊……进来了……好舒服……呜……”

“好大……顶到那里了……别……啊啊……”

半倒置加剧了颈间的窒息感,偏生那人每一下都又凶又狠、要把他的甬道捣烂似的、每一次抽插都十成十的用力。憋软的茎身很快就重振雄风,秀气的一根小棍随着每一下律动左摇右晃、闻景曦偷偷想摸一摸,却被他哥止住了。

“不许碰。今天只许被我肏射。”

“呜……难受……”

“只有难受吗?那看来是为夫还不够用力。”

“啊啊啊……别顶了……呜……慢点儿……”

“太快了……不要……啊啊啊啊……子宫被捅烂了……”

“兄长……轻点儿……呜……我错了……”

“我错了……呜呜……不碰了……轻点儿……”

闻子墨解开他颈圈下面那根链子,按着他的脖子抽插。巨烈的窒息感和灭顶的快感一同袭来,闻景曦眼前发黑、本能地张着嘴大口呼吸却是杯水车薪。指甲在那人腰背上划出道道血痕、却只能更刺激男人的兽欲、征伐更甚。

“呜呜……呜……”

濒临窒息的身体本能地痉挛,花穴绞了又绞、似乎连宫腔都在颤动。男人的抽插并未因此停止,反而愈发猛烈、顶着子宫壁不住肏弄。他突然一把扯掉乳夹和蒂夹,剧痛裹挟着巨爽、又因为无法开口宣泄只能变成不能言说的颤动,身体剧烈地抖动、粉茎射出一大股精液体液的混合物,花穴一边喷水一边拼命收缩、要把作恶的棍子绞断似的。

被松开了。

”咳咳咳……不要……呜……停……”

“咳咳……咳……”

这样濒死的高潮过于刺激,小皇帝止不住咳嗽和眼泪。他的样子可怜极了。肚皮被射满了淡白色的液体,被夹弄多时的乳珠蒂珠充着血肿起好大。脸上满是眼泪津液,几缕发丝黏在面上、看起来又狼狈又淫靡。

兽性大发的摄政王顾不上高潮后的安抚,他依然大力抽插着被玩到软烂的穴肉。在闻景曦每一次咳嗽绞紧的甬道里感受到极致的快感,几十下后才终于射了出来。

“呜……”

小皇帝连叫床的力气都没了,四肢大开瘫软在床上、任凭他哥在他体内射出浓精。自己的粉茎和花穴一直在喷水,也不知道喷出些什么非水非精的混合物。

男人终于俯下身来抱住他。手掌摩挲过颈间的项圈,刚刚掐过的地方起了些青痕。理智回神的摄政王懊恼不已,愧疚地凑上去轻吻。

“对不起……我……”

“兄长,”

闻景曦按住他搭在圈扣上的手。

“今天不解开好不好?”

“啊?”

被束缚的人将链条放回他手里,凑上去亲他满是疑惑的眼睛。两人距离近极了,闻景曦能从他的眼眸里看到自己冲他眨眨眼笑:

“今天就是兄长的小狗。”

30.

他掰着闻景曦的下巴往右,刚刚觉得恐怖如斯的麻绳现在看起来像某种闪着圣光的法器、好像跨上去被磨一磨、这种要把人逼疯的痒意就会褪去。

他拼命点头。摄政王意料之中地笑,解开他被铐住的双手仍扣在背后,就松开脚铐抱着他跨上去。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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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粗糙的麻绳因为重力牢牢嵌在股缝里,平时绝不能忍受的刺痛在此刻成了救赎、缓解了噬骨的痒。闻景曦得了趣,不需男人吩咐,自己就扭起来了。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淫荡。浑身赤裸,戴着颈圈、被人缚着手、奶头挺立着,一根黑绳从胯下穿过,他浑身泛红、前后扭腰,甚至垫着脚尖将双腿再分开一些,好让绳子分开花唇、严严实实地卡着蒂珠穴口,软嫩的蚌肉被折磨得通红、原本干涩的绳瞬间被浸湿、泛着淫靡的光。

“啊啊啊啊……被磨到了……呜……好舒服……啊啊啊啊……”

“哪里被磨到了?”

“呜……骚逼……骚逼被磨到了。还有小骚蒂……啊啊啊……好痛……好舒服……”

“痛还舒服?宝贝怎么这么骚?”

“呜……就是舒服……好爽……小豆子被磨破了呜呜……啊啊啊啊好爽……”

闻子墨将绳子提高了点。

“啊啊……绳子操进去了……呜……里面被磨到了……啊啊啊啊啊……”

“后面……后面也被磨到了……啊啊啊啊……好难受……呜……”

“什么后面,那是你另一张小骚穴。乖宝,你往前走走,用把绳结吃进去更舒服,乖。”

“呜呜……太大了……吃不下的……呜……”

是最大的那个绳结,相隔不远还有两个稍小一些的。小皇帝怕得不行、哭着抗拒。可身体背叛了大脑,发着抖一寸寸往前挪。

楼下的表演已进入高潮,明显落后的那位已经成了众人的玩物,扇奶子打屁股肏嘴巴甚至连脚都被拎起来给人踩鸡巴,身体悬空后淫穴被绳子压得更紧,巨大的刺激让他彻底沦为发情的犬,放荡地哭喊着、求各位大鸡吧相公把他放下来、捅一捅饥渴的贱穴。

房内的人也终于走到了目的地。

“啊啊啊……操到了……呜……吃……吃进去了……好大……啊啊啊……”

“啊啊……骚逼被绳结操到了了……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

“骚豆子也被顶到了……呜……疼……要破了……可是好舒服……呜……”

“呜呜呜……后面……小骚穴被顶开了……磨到了……呜……要吃进去……”

“啊啊啊啊……好爽……呜呜……啊啊啊……兄长……相公……”

闻子墨拿了根软鞭过来,用鞭头戳他胸前两颗的小石榴。

“乖宝自己玩儿舒服了,不要兄长了。奶子是不是也痒?要不要摸?”

“要……要兄长……呜……要兄长摸……”

“要兄长还是要兄长摸?”

“都要……呜……兄长……要兄长……”

可怜的小奶头已经硬成石头了,被男人的指甲轻轻划过、痒意更深。

“呜……兄长……捏一捏它……奶子好痒……要兄长捏捏。”

闻子墨不为所动,舔了一口就放开了。小皇帝都已经不知道流了多少水了,他哥才慢条斯理地脱衣服。坚实的肌肉线条充满了雄性气息,让他在欲海里陷得更深。那根粗硬的性器早就蓄势待发,神气活现地冲着自己。

好想下去,想舔一舔。

“乖宝想不想吃?”

“想……”

“那你走完,走到窗口去,兄长就喂你吃大肉棒。”

“呜……”

后面的绳子越来越高,垫着脚尖都很困难。他早在前面的一通乱磨里用尽了力气,现在全身都软、只想往下掉。

啪。

“啊!”

有人在背后抽了他一鞭子,落在粉臀上。不算疼,些微痛感激得他一抖,绳结陷得更深。

“走快点儿,不然今晚你就在绳子上过。”

“呜……不要,我走……呜……”

走慢一点儿就有鞭子抽过来,粉臀快速肿胀、最初的疼随着时间流逝化成绵密的快感,他磨过的绳子向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湿透了。

“呜……”

最后一段绳子系在窗台上,头脑不清醒的小皇帝腿被榻一绊、整个人往前一栽,连粉茎都被麻绳压住了。

“啊啊啊……呜……啊啊啊……”

闻子墨也没抱他下来,就跨在绳上分开两瓣臀、将那根硬挺多时的性器送进后穴。

闻景曦软着腿跪在榻上,被他哥揉着胸、麻绳还在碾磨他的前穴和花蒂、连带着粉茎底端都不好过。

“呜呜……操进来了……好大……好烫……兄长……呜……”

“是我肏你舒服还是绳子舒服?嗯?”

“兄长……兄长操我……呜……好棒……好喜欢兄长……”

“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大鸡吧?”

“都喜欢……呜……喜欢兄长,小骚穴喜欢兄长的大鸡吧……呜……操到了……”

“啊啊啊啊……慢点儿……慢……顶到了……呜……”

“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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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磨到了……啊啊啊……骚逼被磨到了……呜……好爽……”

“真骚啊宝贝,有了兄长还要绳子、是不是贪吃鬼?”

“呜……要兄长……兄长的小骚货……要亲……呜……”

闻子墨扯着他的项圈将人拎起来,扭着头吻他。又掐着两个奶包快送顶弄。

闻景曦哭叫不断,神魂飞到了九天外。丝毫没有注意到楼下的表演已经结束,好多人停下来抬头看楼上、隔壁的客人也开着窗往这边探头。

戴着半截面具的雪白身躯被人卡在麻绳上,磨着逼、揉着胸、后穴正被粗屌用力贯穿,红唇张着发出淫乱的呻吟,玉白的手还不知廉耻地往下揉着自己的粉茎和骚蒂子。

当然外面的人不知道他长了个女穴,只当这小倌儿骚透了、被人干着还要摸自己的软鸡吧。

真是极品骚货。

闻子墨自然注意到了视线,不过他放心得很、就算有人认出来他,也想不到被他按在窗上猛干的是那个雷霆一怒四野震的帝王。

“宝贝儿,你看看、他们都在看你呢。”

闻景曦被吓得一呆,脑子清明了半分、似乎真的看到无数淫邪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他们肯定在想这是哪来的小骚货,叫得这么好听。你看你,把别人鸡吧都叫硬了。”

“但是他们干不到你,只能听着你的浪叫自己撸。我宝贝的小骚逼只有我能肏,是不是?”

暗哑的声音裹满了耀武扬威的占有欲响在耳边,把他刚恢复的半分清明又忽悠走了。

他人的目光成了某种催情的药物,带着三分羞耻七分刺激的快感再次席卷而来、名为闻景曦的小舟彻底沉没、葬身于他哥的欲海。

“呜……是……只给相公操……啊啊啊……相公操的我好舒服……呜……”

“被看到了……呜……不要他们看……只给夫君看……是夫君一个人的小骚货……”

“小骚货好痒……要夫君的大鸡吧操……啊啊啊……”

“啊啊啊啊……要到了……快……啊啊啊……那里……”

“夫君……夫君……呜……”

闻子墨解开他的阴茎环,带着他的手一起上下套弄。后穴的凸起在不停地冲撞下终于缴械投降,前后齐喷、花液浇湿了榻上的软席、白精喷出去、划出一道抛物线散在空中,甚至落了几滴在栏杆外。

闻子墨关上窗,将人抱到床上放下。

给喂了杯正常的水,才把人双腿打开、露出一片狼籍。后面的小嘴还微微开合着、慢慢流出白精。前面的小穴实在可怜,被磨得又红又肿、蒂珠肿的像珍珠,汁液浇湿了整个股间、泛着晶亮的光。偏生这张嘴还没喂饱,花唇分开耷拉着,里面的穴肉都有些被磨到、鲜红鲜红的、正急剧地翕动,想被更粗大的填满。

“疼不疼?”

其实是有些疼的,身娇肉贵的小皇帝哪受过这种折磨。可那春药烈性实在是强,十分疼化去七分,剩下三分只能变成某种床第间的情趣、痒的他直流水。后面吃饱了前面就更空虚,只是被他哥这么看一会儿就不行了。他伸手将两片花唇掰得更开,抖着腿跟男人撒娇。

“不疼……痒……要兄长捅一捅……快进来……”

操。

能忍就不是男人。

在干弟弟这件事上自己的小兄弟从不需要休息,射完就硬金枪不倒。摄政王觉得自己这封号真好,可不是在日日夜夜射朕么?

“呜……”

黏人得要死,刚一进去就伸着脑袋要亲要抱。摄政王只能先停下动作,把祖宗抱到怀里亲了个够。给他涂的药不会伤身,烈性也没那么强。就这都让人烫成这样浪成这样,也不知道要是换了狠的得骚成什么模样,怕是自己要精尽人亡了。

“兄长~”

开口也是糖做的钩子,又甜又挠人。闻子墨亲亲他的眼皮,“累了?”

小糖人摇摇头,搂着他的脖子说情话。

“喜欢你。”

纯情的要死,刚刚露着奶被人看挨肏掰着逼求自己肏的浪荡样好像根本不是他。

也不知道是怎么长成这副又纯又欲的宝贝样儿的。

“嗯。”

男人笑着应他,嘴向下咬住寂寞多时的奶头。

“我也喜欢曦儿,爱死我的心肝儿了。”

床上表达爱意的最好方式就是少说话多干,于是闻子墨含着他的乳珠不松口、劲腰开始挺动,每一下都目的明确、直凿进早被泡软的宫口。

“乖宝骚死了,小逼里面好多水、都要把我泡软了。”

“呜……没有……明明好硬的……”

“喜不喜欢硬的?”

“喜欢……啊啊啊啊……慢点……被捅开了……呜……”

“乖宝贝儿,怎么这么多水?我都听到声音了,我心肝儿是不是狐狸精变的?怎么这么会勾引人?”

“不是……呜……喜欢……喜欢兄长才这么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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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多……好操……呜……”

“妈的,真是骚死你。”

“啊啊啊啊啊……慢点……太快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

“兄长……兄长……呜……顶到了……操坏了……好舒服……呜……”

“别咬……疼……左边也要摸摸……兄长……”

“今天怎么这么骚?这些天没把你喂饱么?”

“呜……都是你……你给我喝的水……呜……精油……啊啊啊啊……”

“还敢偷袭兄长?学坏了。钻桌子底下给男人舔鸡巴,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个离了鸡吧活不下去的小骚货是不是?兄长的鸡巴好不好吃?是不是那个时候就想被操了?”

“呜……啊啊啊啊啊啊慢点……要到了……呜……好吃……喜欢……喜欢兄长……”

“是……想被操……被兄长狠狠地操骚逼……骚逼好痒……呜……后面也痒……兄长……”

“兄长操一操小骚穴……呜……兄长要是有两根就好……”

操了。

闻子墨把他的腿折至头顶,让他自己按着脚踝。闻景曦整个人被折成虾状、两口穴朝上等着干。

“骚死你,还要两根?两根够吗?上面的小嘴怎么办?兄长长三根好不好?把你每张小嘴都填满,把你肏傻肏坏、整日什么都不知道、就会敞着腿吃男人的鸡巴。”

“啊啊啊啊啊……要……要吃……要吃兄长……要到了……呜……啊啊啊……”

闻子墨没有给他适应潮喷的时间,抽出肉棒就冲进后面、怼着那处凸起猛干,花穴随着他的抽插往外流水、流不尽似的。

“小骚穴又吃到了……嗯……好满……呜……兄长好棒……喜欢兄长……”

“啊啊啊啊啊……骚逼又被操到了……呜……太快了……”

“停……呜……肚子好胀……停……一下……”

闻子墨轮流肏他的两张嘴,玩得身下人淫叫不断。他今儿喝了挺多水饮,这会儿是要释放一下了。男人伸手堵住他的铃口,另一只手的指甲探到那个甚少使用的小孔、不断刮着小口。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疼……不行……”

“乖,又不是没尿过。让兄长看看好不好?乖宝最漂亮了,兄长想看。”

“呜呜……不要……啊啊啊啊啊啊……要喷了……呜……”

男人不断征伐着后穴、强烈的刺激让他快要失禁。汹涌欲出的液体涌向惯常的出口却不得解脱,只能转向另一个细孔。后穴的快感在加剧、闻景曦头皮发麻、那坏心眼儿的东西趁机嘘了一声,小皇帝再也控制不住,前后高潮下体失禁。

“啊啊啊啊啊……喷……喷了……呜……好脏……”

“脏什么?才不脏。”

还硬着的性器再次捅进花穴,快速地抽插逼出残余的体液又勾出新的汁水、在室内回荡着让人心跳加速的声响。

闻景曦再次被肏没了神,也顾不得脏不脏的、只知道张着嘴浪叫。

“呜……”

再次被内射时他浑身都在发抖,被疏通的小口似乎还没学会怎么收缩就被又刺激出了体液、不过混在精液肠液淫水津液甚至眼泪里、也没人顾得上分辨。

闻子墨抱他去洗漱的时候小皇帝已经迷迷糊糊的了,还是架不住他哥的挑拨又来了一回。颈圈早就被解开了、可其实也没必要。这人本就对他不设防,闭着眼任人鱼肉、像极了奶乎乎的翻着肚皮的小狗,勾勾手指头就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伸出软绵绵的舌头舔舔自己。

可爱坏了。

“小傻子。”

摄政王掰开他的腿,被欺负惨的嫩穴外翻着、阴阜高高肿起、腿根儿还有麻绳磨出来的血痕。他张口舔上去,细细舔过每一寸肌肤。从大腿内侧到红肿的蒂珠,从后穴的褶皱到花穴的里侧。小傻子睡实了还免不了被折腾,抖着腿又喷了一次也没醒过来。

直到把今天欺负坏了的地方都舔了个遍,摄政王才给人涂了药、又十分变态地冲着沉睡的尤物撸了一发,把浓精涂满胸前小腹甚至嘴唇、才心满意足地搂着人睡了。

子时已过,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才圆。爱人在侧,月圆人团圆。

他的弟弟、他的爱人,他的生命之光、欲望之火,也是他的救赎、他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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