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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景曦拼命挣扎,可他躲无可躲。前后左右都是赤身裸体满脸淫笑的男人,围着他、摸上他的身躯。
“我操这什么尤物?这皮肤嫩的,跟豆腐似的。”
“诶你们看,他还长了个鸡巴哈哈哈哈哈。还是将军会玩儿,从哪搞了个阴阳人。”
“我瞅着,这脸有点儿眼熟。对了!京城据说有个头牌长得很像退位的那位,不会就是他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咱们可赚大了。你看这骚货,奶子都给陛下穿环了还带着狗链儿哈哈哈哈,果然是骚狗一条。”
“哟~这骚逼刚被操过吧?还滴水呢,怎么了骚婊子?没把陛下伺候好?没关心,爷爷们教教你怎么伺候男人哈哈哈哈哈”
“别他妈废话了干不干啊不敢滚开,我可等不及要操这小娘皮的逼了。”
不!
不要!
不可以!
不可以啊!不可以!救救我吧。谁来救救我啊。
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可以这样啊。我什么都做了,我什么都答应了,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啊。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兄长,兄长,救救我,放过我吧。
“我先来我先来!操!这娘们儿的逼真紧、热乎乎的,比那些军妓好多了!”
“你废什么话这婊子是伺候皇帝的能一样吗!我操这屁股也带劲儿,小婊子屁眼好久没吃大鸡吧了吧?夹得这么紧。”
“你们看他这骚蒂子,这他妈比花生米还大。是被操透了吧烂货。”
“陛下不都说了吗,他玩腻了。便宜我们嘿嘿嘿,小骚货别哭,哥哥们今晚一定把你喂的饱饱的。”
嘴上塞的布料被人扯掉,他来不及挣扎、就被人卸掉了下巴、嘴里塞进腥臭的性器,恶心得他想吐。
前后都被贯穿了,一根金链被好多人扯弄着、没有快感,只有疼痛。乳房发育了不少,这会儿全便宜了这帮粗人,被好几双收来回揉搓玩弄。臀上、腰上、腿上……不是手就是嘴,或者男人的性器,抚摸、揉捏、舔舐、戳弄
甚至有人握着他的脚踝给自己踩鸡巴,黏腻的触感让他想起蛇、冰冷的、致命的、缠住他的心脏,勒紧他、杀掉他。
不要啊。
不要。
好疼啊。
好痛。
救救我吧。
闻子墨。
闻子墨。
放过我吧。
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我再也不爱你了。
我不爱你了。
放过我吧。
我不爱你了。
不爱你了。
放过我。
求你了。
所有的感官被放大到极致时是没有感觉的。身体像迟钝的发条,来不及反应。灵魂被撕成无数碎片,散落一地、陷入无边的黑暗。
启衡帝做了一夜的梦,梦见启明帝朝他怒吼说他是个没人要的野种,他跑去母后寝宫、却撞见母亲和一个长得像他的男人在媾合,他害怕地跑出去、长路没有尽头,他不知道要去哪、漫无目的地瞎跑。
兄长。兄长。
有人在叫他,奶声奶气地、带着点儿讨人嫌的黏。他知道是谁,却不肯回头。他一路往前奔驰,那声音就跟在他后面、断断续续地、气喘吁吁地、叫他兄长。
跑着跑着,喊声没了。他刻意放慢脚步,却也没再听到呼喊。停下来也等不到,回过头、望不见。
他慌了,往回跑了好久、就看到成年后的闻景曦倒在一片血泊里,看见他过来、仰起头冲他笑,
“我跑不动了,兄长。”
呼。
启衡帝从梦中惊醒,头痛欲裂。四更天。他花了一会儿功夫想起来自己在哪,喝了酒、睡了个人……人呢?他瞥见满地衣服碎片,还有……兔子玉佩。
是闻景曦!
他来找他了!
然后呢?
夜色还很深,启衡帝披着一身寒气、走进最大的营帐。
满室淫乱。赤裸的躯体交叠着,有人发出震耳欲聋的鼾声、酒水食物的气息和各种体液混合在一起难闻极了,他想吐。踹开无数赤裸的肉虫,终于在角落找到那个人。已经没有一块儿能看的好皮了,浑身沾满了不可描述的液体。蹙着眉,脸上全是干涸的精液。
启衡帝皱了皱眉,把人捞出来、这才发现居然还被人插着没抽出来。被堵了大半宿的穴口哗啦啦流出一滩液体,落在熟睡的那群人脸上、有人砸吧了两下嘴、似乎在梦里喝到什么琼浆玉液。
他冷着脸,拖着人往营外走。
脏死了。最下贱的婊子都没这么烂。
那些人不是把他解开了吗?学了十几年的大内功夫就这么差?一点挣脱的本领都没有?连几个醉汉都搞不定不能去找他求救吗?
还是真就这么烂?是个鸡巴都能肏他?
啪。
', ' ')('他一把将人丢进营外的小河里,三月晨间的河水冰冷刺骨、他诚心让人不好过。活该冻着,让他知道疼,下次才不敢这么犯贱。
不对。
他猛地回过神来。人丢下去这么久了,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闻景曦!”
他慌忙踏进河里,将人捞上来、这才发现那人烫得厉害。水流洗去一身污浊,却把各种青紫血痕更清晰地露出来,甚至还有一道暗红从腿根儿蜿蜒向下……
不对!
“来人!叫大夫!”
大夫也喝多了酒,迷迷糊糊被叫起来进了主帐、给皇帝一身寒气吓得瞬间清醒了一半儿。
“微……微臣参加……”
“别废话,看他怎么了。”
陛下指指床上的人。大夫迷迷糊糊地按上手腕,酒意彻底散去、瞪大了眼睛看了又看昏迷的人。
是清秀了些,可确实是个男子。盖得严实,可满脸青紫虐痕和……和脖颈隐隐露出的……他忽然想起昨日巡逻的宵小后半夜换岗,跟他们说什么有人从宫里跑出来找陛下……
难道就是这位?可这脉象……
“说话!”
“回……回陛下……这位……这位……老臣无能,似是……滑胎了……”
“你说什么!!!???”
大夫吓得跌坐在地,不住磕头:
“回回陛下,这位……脉象……确实是……滑胎……气血两虚,怕是……怕是……”
闻子墨骇然,没从滑胎两个字里反应过来。
“你说……他有身孕?”
”是……是有过,已经……已经没了……陛下,这位……脉象危急……老臣……老臣斗胆,要看看可还有其他伤势……”
启衡帝喝退众人,亲自掌灯点蜡、满室灯火通明。他轻轻揭开被子,露出那具经历惨虐的躯体。
大夫瞪大了眼睛,还是硬着头皮说话:
“陛下……这位……这位腿间似有出血,臣……臣要……”
没等他说完,启衡帝沉着脸、给人分开了双腿。
死牢里的犯人大概都不用经受这样的折磨。双穴高高肿起,阴唇被玩弄得破皮渗血、肿着摊着,像残败的花瓣。蒂珠被扯成了小肉条、掉在外面。后穴……后穴顾不上了,花穴还在往外渗血。
人命关天,大夫来不及哀叹他的惨状、忙施针配药涂药包扎,忙活了一个多时辰,这才重新给人盖好被子、冲陛下回话。
“陛下……出血是止住了。可这位……失血过多……受虐……受伤太重……一时半会儿,可能醒不了。老臣……先去煎药。”
“多久会醒?”
陛下一直沉默的看着床上的人,一个多时辰讲了第一句话,声音哑极了、仿佛一下进入暮年。
“回陛下……臣……不知……”
“知道了,下去吧。”
暗卫走进来,他还是盯着床上的人没动。
“去把章炎带过来,说闻景曦快死了,他还想保全一家性命就赶紧滚过来。”
门帘又被放下,室内只剩他们两人。不,剩他一个。床上躺着的人几乎听不到呼吸,他把手按上那人颈侧、好半天、才感受到一点微弱的跳动。
身孕。
是他的……孩子。
他费尽心思跑出来……是因为这个吗?
他怎么不说呢?如果他早点说?他就不会!不会!……
是了。他没给人机会。又打又踹的,还给人嘴堵上了。
他隔着被子,隔着一掌的距离,隔空虚抚上闻景曦的小腹。
那里曾有一个生命,他的,这世上唯一和他相连的血脉。就在几个时辰前,被他亲手杀死了。
大夫给他处理伤口时还从下身掏出食物碎屑,像某种果子。连前端的小洞都被人插进了梨杆。他都没下过狠手的人,就这么被不当人地玩了一夜。
滔天怒火无处发泄。是谁下的令啊?是他自己。有酒精上头的冲动又怎样呢?是他说“不论死活、诸位尽兴”的。
穿上军装的兵痞子还是痞子,酒精一激就露出禽兽本性。这么只脆弱甜美的小白兔,可不得被人食血啖肉么?
闻子墨。你可真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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